我們在煉功和洪法的同時,講真相,對震懾邪惡起了巨大作用。我經常用煉功前後的時間給有緣人講真相,不同職業、年齡,不同背景階層,有的是猶太商人,銀行家、政客、演員、藝術家、牧師、作家、家庭婦女、工程師和奇門左道的修煉者。眾生得大法救度後的歡欣和感激,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記得有次,我給一對西班牙裔母女倆講真相,那個媽媽非常高興地說:「太好了,知道嗎?今天是我的五十歲生日,昨天是滿月,我對月亮說,明天一定有好事會發生的。果然今晚你給我們帶來法輪大法的福音了。」
旁邊她二十幾歲的女兒說:「我在娛樂界是一個有名氣的歌手,我出生的時候,就帶著神秘的能量,每個聽過我歌聲的人都會被我的歌聲感染,升起正念。」並且她還說:「娛樂圈很亂,大部份控制娛樂圈的人都被動物附體了,甚至還有3D形狀的外星人。我看得真切,非常不願與之為伍,因此也影響了我的事業發展。我還可以元神出竅,見到很多大覺者在亂世降生來幫助世人。」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她若有所思,說一定要回去拜讀《轉法輪》。
煉功點對我的修煉非常關鍵,在煉功中轉化本體的同時,也有大大小小提高心性的機會。在天氣好的時候,有一個西人會在我們煉功的時候準時出現,扛著大圓號樂器在我們斜對面,一邊演奏,一邊討錢。一直到我們煉完靜功,他也打道回府。日日如此,煉靜功的時候,我看到同修們對此有的視而不見,也有的皺眉頭,我是屬於不開心的那個,因為號角聲一起,我就不自覺的會去分析他哪拍慢了還是快了,是不是跑調了,煉功時,思想就集中不起來。我當時並沒有深挖自己的問題,卻遷怒於他,認為這是干擾。
終於有一天,我朝他走過去,講了大法真相後,我對他說:「我們這個點有十年了,你在這裏吹號很影響人啊!請你在我們煉功的時候,到別的地方去,好不好?」他很乾脆的拒絕了我,說:「我就要在這個地方扎點,這兒是個風水寶地,我賺的錢多。」他收了傳單,卻不理睬。可是第二天,他沒來,第三天,也沒來,我鬆了口氣,心想:「是不是他想通了?」
可是心卻沒高興起來,我開始擔心他會不會生病了?或者是換了新地方,有沒有斷了生計?我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語氣不善,有沒有著急,真相講明白了沒有?往內找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看到了自己的爭鬥心、顯示心,還有隱藏很深的私心,為了自己煉功不受打擾,採取以講真相為名的藉口,就是要趕走他,修煉人的忍和慈悲哪去了?我突然明白了,所有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這也是師父在管我,提高我的心性啊。
師父說:「大法的尊嚴不是靠常人的手段維護的,是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的真正慈悲、善的表現帶來的,不是創造出來的,不是人的行為、用人的手段創造出來的,是慈悲中產生出來的,是救度眾生和你修煉中體現的。大家整體上都修的好,世人就會說大法好,都尊敬大法。」[1]
第四天,吹號人回來了,吹的比以前更響亮,我沒有動心,我體驗到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的境界。後來,天轉冷後,這個人就自動消失了。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我像往常一樣來到煉功點,卻看到只有一個協調同修站在那兒,他臉色凝重,說剛接到州長和市長的戒嚴令,紐約封城了,今晚九點後,大家都必須待在家裏,不許有超過5人的集會。「那我們煉功點還繼續嗎?」我問,他笑了,「我們繼續呀,哪怕一個人也要堅持,要多救人啊!」就這樣,我們的煉功點堅持下來了,一天也沒落下。
接下去的幾天,平時熱鬧非凡的公園突然進入了一種荒涼的沉寂,連路燈也滅了。有一晚,同修有事沒來,我煉完了四套功法,天已經黑了,四週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讓人不寒而慄。我心裏開始打鼓,要不要回家打坐呢?正念和怕心爭論不下,一個說晚上一個人多危險啊,趕快走,哪裏煉不是一回事?一個說要堅持在這裏,師父一定會帶著有緣人來的,你不在,人家怎麼找到大法啊?師父說:「我是講有緣人叫他來得法。我今天可以不妨給大家說透了。我們一向所採用的洪法辦法是:你們在外面煉功;再有一個就是,在社會上有我們大法的書在書店裏出售。我的法身會叫有緣的人去買那本書,有緣人一看他就會來學。我們又在外面煉功,那麼法身就會安排他找到煉功點得法。陰差陽錯的會把他領到這兒來煉功,或者能找到我們的學員。我們是這樣安排這件事情的。」[3]
我咬咬牙留下來,真相板上亮著一盞小小的燈,在黑夜中,盈盈發亮,彷彿茫茫大海中的燈塔,煉功音樂和師父的口令在靜悄悄的夜裏顯得格外溫馨,我漸漸的入定,天目中看到一盞盞的蓮花燈亮起來了,煉功場如同一片天上的蓮池,何等殊勝。
出定後,睜眼一看,有一個女人蹲在燈前,細細的讀著展板,我趕緊送上蓮花和資料,當我說到「真 善 忍」這三個字時,她突然睜大了眼睛,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好像被電擊了,她喃喃的說,太好太好了。目送著她遠去的身影,我知道,這就是師父要我冥冥中等的人,她經歷了甚麼?是否人生顛沛流離?我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她了解了大法,聽到了九字真言,生命還有甚麼比這個更重要的嗎?
不久,曼哈頓的街頭疫情間的那些各種要求權利的運動開始了,經常有打砸搶燒的事情出現,人人都心驚膽顫,出門的人更少了。有次,我們在煉功時,聽到叮叮噹噹的聲音快速的移動著,還沒緩過神來,就看到有成百上千人的遊行隊伍湧入了我們煉功點的公園,黑壓壓的人群帶著暴力的氣息,朝我們鋪天蓋地過來,我心裏「咯登」一下,怕我們的真相板被糟蹋,怕我們的真相資料給搶走,煉功點上就三個人。我突然意識到,師父的法身就在這兒呢。
這群人靠近煉功點的時候,狂躁的隊伍突然安靜下來,人群像河床一樣分流沿著公園的三條岔路分道而行,經過我們面前的那些人,眼睛都沒朝我們看一下,好像夢遊似的就走過去了,真是神奇。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海:「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4]
大疫下的這一年中,有各種各樣的人加入了我們的煉功點,有的學了功,就走了,有的來了一個星期,有的堅持了一個月。記得有個從緬因州來的老女人,濃妝很難猜出真實的年齡。一個禮拜,她每天不落的來煉功。可是就是記不住動作,我不厭其煩的教她,她一遍一遍的忘記,又從頭再來。幾天下來,她沒有進步。臨走前,她說,煉功的時候老覺的有個人在用槍在瞄準她要射她,她說我不怕,因為我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覺的很奇怪,因為從來沒有人會煉功時受到這樣的干擾,她告訴我,她一直在修練一個別的功法,一生漂泊,找高功夫來修行。這次因機緣巧合,她學了法輪功,她覺的真好,但是她覺的阻力很大,她放不下以前的東西。我說,你下定決心修法輪大法,大法師父一定會管你,但是修煉要專一,不然白修。她臨行時請了一本《轉法輪》的書就踏上了旅程。
我時不時會想到她,我再一次意識到不二法門的重要性,讓我更加珍惜正法難得,師父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4]
一個清秀的黑人女士經過煉功點,我給她講真相後,她立即跟著我們煉功,第一次學四套功法,就一氣呵成,我很驚訝她的悟性,可是她總是悶悶不樂。有一天,她和我談話,把豎起的領子放下,讓我看,我看到她的脖子前後有明顯的手指掐的紫印,她告訴我,她一直被家暴,丈夫總是欺負她,她幾乎想去尋死。她說,知道嗎,要不是來學大法,明白了真善忍,我可能早就跳進哈德遜河了。我送了她一本《轉法輪》書,鼓勵她不畏強暴,好好修煉。她後來就沒來了,我惋惜的同時也想,體會到大法的能量,畢竟得法了,知道了生命的可貴和因果關係,希望好人一生平安。
大選前後,世界局勢撲朔迷離,每個人包括常人和修煉人都在選擇和擺放自己的位置。我深深的知道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們,加持這個煉功點。這一年裏,這個煉功點上,我們救了上千人,大法給沮喪迷惑的人們帶來了希望和福音,我們的堅持得到了很大的回報,不斷的每天都有人來學功,拿真相資料。
一年前,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依曼諾加入了我們的修煉隊伍,他穿的雖然不光鮮,但整整齊齊,當初他煉功時累的滿頭大汗,咬緊牙關的樣子,我們都在猜測他會不會堅持,他真的做到了,我們也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可喜的變化。他從一年前坐地上,交叉雙腿都困難,到現在能單盤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禁讓我感歎世人都是為法而來的。
師父說:「一個人得度,他就代表著他背後的所有生命都將得度,因為在世上的人、今天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在天上的王下世轉生成了人。」[5]
還值得一提的是,兩年前走入我們煉功點修煉的一位西人同修,困擾9年的癌症不治而癒,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在精進修煉,並加入到講真相救人的隊伍。
煉功點上感人的事情真是說不完。回首我三年來磕磕絆絆的修煉路,感懷大法的浩瀚偉大,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讓我從一個自私狹隘,滿身業力的人,脫胎換骨,成為一名坦坦蕩蕩修煉的大法弟子,在救人修煉的路上不斷的精進,親眼目睹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讓我更堅定了對大法的信念,讓我在最黑暗的日子裏不再恐懼,因為有法在前面引路,有師父一路保護。師父說:「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6]
「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7]大法弟子的稱號意義非凡、殊勝,讓我們珍惜這萬古機緣吧,珍惜這千千萬萬大法弟子用生命鋪成的正法之路吧。
最後再次叩拜師尊救度之恩,師父您辛苦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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