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永生難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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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一日】人生來世幾十年了,許許多多的日月沒在腦中留下任何印象,而有的日子卻永生不忘。今天說說那些讓我永生難忘的日子。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中午,我趕著羊群回到家。剛剛圈好羊,我家後院鄰居來找我,說她家的三隻大鵝丟了,求我給她算算哪去了?我說行。她接著說:「老叔,我有一本好書,你準喜歡看。」我說:「甚麼書啊?」她說:「我這就回去給你拿。」

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本很厚的書,我看到書上有三個耀眼的大字《轉法輪》。她把書遞給我轉身就走了,也不提找鵝的事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才悟到:是慈悲的師父派她給我送天書來了。我和老伴與法輪大法有緣。我倆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一天下午天晴了,我帶上《轉法輪》,趕著羊群到了草甸子。羊群散開去吃草,我就坐下來,從頭開始看起《轉法輪》來。那時,我就知道書好,書上說了甚麼,我也說不清,但就是感覺好。

傍晚,我趕著羊群往家走的路上,突然感覺自己與往常不一樣:最近幾年來,每天趕羊群往家走的時候,我的兩條腿就像綁了一個砂袋似的,今天怎麼了?全身這麼輕鬆,簡直像要飄起來!對呀,今天和往常就是不一樣啊!

我還突然想起,這兩年來看書時,剛開始還行,十分鐘以後眼睛就花了,字就分不出個來了,不成行了,變成黑乎乎的一片,腦袋裏也渾渾的,特別難受。可今天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書,眼睛卻甚麼事都沒有。這書就這麼神奇!自那時起,《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再也放不下了。

學大法十天左右,聽說還有五套功法。我就到本屯煉法輪功的人家借了法輪功教功動作圖解,自己按照圖解比劃著,學煉起來,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記得在一次煉法輪樁法時,我突然感到全身到處都有法輪在轉,凡是我以前患過病的地方都有法輪在轉,美妙極了!

師父給我消業

記得中秋節後的一天,我和老伴兒擼徽菜仔,我倆都覺的頭暈噁心,接著就嘔吐。那時,我們還不懂甚麼是消業,以為是弄徽菜中毒了。消病業症狀真的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渾身疼痛,連拉帶吐。可是,沒幾天就好了。如果是修大法之前出現這種症狀,那就非倒下不可。

從那以後,每當我學法時,都感覺臉上「刷刷」的像有細毛刷子在臉上輕輕的刷著,或者是像許多小蟲在臉上爬似的。靜下來時,也有同樣的感覺。

有一天,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看到東牆上有一張畫,畫中是師父和一位以前跟隨師父給大家示範煉功動作的大法弟子。師父和那位同修穿著白襯衫。我看到師父從畫中走下來,我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師父坐在床的左端,我坐在床的右側,師父樂呵呵的看著我。師父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彎腰從我的尾椎骨部位用手向上一直拉到頭頂。然後師父又從新坐下,看著我的臉。接著師父從懷中取出一個像抽旱煙用的紫銅色煙袋一樣的寶物,用右手食指把那個寶物橫擔在手上,慢悠悠的轉了起來,然後越轉越快。這時,我看見師父滿臉都是麻子,跟我臉上的麻子一樣。我哭了起來,我知道,師父是在為我承受我小時候出天花落下的天花毒。

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弟子找不到任何語言能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只有聽師父的話,修煉大法堅如磐石,才不辜負師父的洪大慈悲!

就在那年初冬的一天,我在野外放羊,鄰居也在那放羊。我倆湊在一起聊天,嘮著嘮著,他湊近看著我,笑著問:「老舅,你臉上的麻子咋沒了?」我說:「你咋跟老舅開起玩笑來了?」他很嚴肅的說:「是真的!你自己真的不知道?」這時,我才想起在夢中師父為我做的那件事,和自己的臉上有一陣子老是有「刷刷」的感覺。原來,那個夢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回家後,我拿起鏡子一照,我的臉果然光滑了,先前滿臉黢黑又深的麻子真真切切的沒有了。這也太神奇了!自此親戚、鄰居們就傳開了:「某某某煉法輪功,把臉上的麻子煉沒了!」

有好多人先後到我家來看是否是真的?有眼神不好的人還趴在我的臉上看。

魔難中堅持修煉

就在善良的人們逐漸的認識到法輪功好,陸續走進法輪功修煉之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這突如其來的打壓,破壞了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的環境。

剛一開始我們還真的不知該怎麼做了。電視、廣播連軸轉著誣蔑法輪功,縣、鄉村幹部、公安部門和派出所警察不間斷的到家騷擾,而且株連兒女工作。但是,法輪大法已經在我們的心裏扎了根,不可能放棄大法,更不可能背叛師父!

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我們就開始大量的學法,這給以後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堅定不移的走到今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那時,每到同修家交流時,同修基本都問:「你現在咋樣啊?」我總是說:「我的心裏沒動啊!我在堅持學法、學法、學法,我一定要跟著師父走。」

在那段期間,有兩次在同修家,我明顯的感覺到師父給我灌頂,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上街買日用品,被警察盯梢,跟蹤到了我們的租住地點。那時沒怕心,但不理智,忽視了安全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致使五位同修遭到綁架,許多大法資源被非法抄走。

警察問我:「你的東西是誰給你的?然後你又傳給誰了?」前幾次,我都說是放在野外的某個地方,見不到來拿的人。可是,這個警察就翻來覆去的問同一個問題。我悟到,說假話不符合「真、善、忍」。

想到這,我對他笑著說:「說實話吧,東西是誰給的,我又交給了誰,我能不知道嗎?但是,我不能告訴你。為甚麼不能告訴你哪?我告訴了你,你們警察就會不消停的東奔西跑,到處去搜捕那些被我出賣了的同修。而且也讓你們幹了更大的壞事。」那一刻,他卻笑了。看他的表情,他非常贊同我的回答。

我們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二天,一個犯人問我怎麼進來的?我剛給他講法輪大法好,他馬上用塑料鞋底向我的臉猛抽過來。但是我的臉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到他的半邊臉腫了起來。我知道,他打大法弟子遭報了。

在我們被非法勞教的前幾天,市公安局的兩個人到看守所非法提審我們。我一概不回答他們問的問題,只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如何好,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錯的。最後,他們讓我在表格上簽字,我拒絕,非法提審不了了之。

他們站了起來,雙手合十的對我說:「真的佩服你!」目送我出了門。其實,他們佩服的不是我這個人,他們佩服的是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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