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窩與被迫害中保持正念的一點感悟

——寫在「七二零」二十二週年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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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四日】今天是「七二零」二十二週年,回憶自己二十餘年中一些反迫害的經歷,不由心情難以平靜,徹夜未眠。寫出部份修煉經歷,與同修共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從北京上訪正念闖出回家後,一夜之間,成了當地派出所迫害的主要對像,警察驅車經常來村子裏騷擾我。剛開始,警車白天來,後來便黑夜來,騷擾我的目地是怕我再去北京上訪。

一天,夜深人靜,村官又把我找到村政府,派出所所長親自來了。我看他一支接一支的吸煙,很是疲倦,我說:「你睏了吧。你們找我,為甚麼偏偏黑燈瞎火這個時候來?你們這樣做不太好吧?甚麼叫文明執法?你們這樣做不太地道吧?」

所長滿腹牢騷的回答說:「我們不是人,我們成了夜貓子(貓頭鷹),白天睡覺,黑夜出來。」看得出他對當局不滿。他又說:「我們是小媳婦,婆婆讓我們上東,我們不敢上西,讓我們打狗,我們不敢攆雞。」

我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升起了幾分憐憫。我說:「你們幹這一行不容易,我理解你們。但是,你們以後要來最好白天來。」從那以後,派出所不但黑夜不來了,白天也不來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迫害流離失所三、四年後,被縣公安局綁架。在警車上,國保大隊的一個惡警以審訊的口氣問我我不能說的事,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我知道你心狠手辣,所有被抓的大法弟子你都打過,你知道你這樣幹對你沒有甚麼好處嗎?我們煉法輪功,只是強身健體,高一點說是信仰問題,我們誰幹壞事了?你真忍心下得去手?」他不承認,說他沒有打人。我把他如何打一個女大法弟子的事實揭露了出來。他還是死不承認。我說:「無風不起浪,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一下子對我很和善,到他的辦公室後,他殷勤的先給我倒了一杯水,客氣的讓我喝。

一個胖警察,像是個頭,他進屋瞅了我一眼,問:「整來了?就給她(指我)送進去。」我說:「你說的不算。」他蠻橫的對我說:「你還不老實。」又踢了我一腳。「你打人,你犯法!」我理直氣壯的問他:「你姓啥?你敢告訴我嗎?」他扭身就往外走,我說:「你走啥?你回來!」我追了出去。屋裏的警察攆出來,勸我回去,並且遮掩說:「他不是公安局的,他是外地來的。」

一天,抓我的兩個警察來看守所非法提審我,那個惡警做完筆錄後,他讓我簽字,我不配合。他原形畢露,氣勢洶洶的衝到我面前,眼睛冒著兇光。我沒有被他嚇倒,我上前一步,鄭重其事的問他:「你眼睛瞪的這麼大,你是不是想打人?我告訴你,你要打,你就朝我這裏(我手指著心臟部位)打,你如果把我打死,你就殺人滅口了;如果你給我留一口氣,我將來要告你,我必須告倒你;你就是退休了,我也不放過你。」他馬上惡不起來了,壓低聲音對我說:「誰想打你?我沒那個意思。」他說著,一步一步向後退,一直退到他的座位上坐下了。

在看守所裏,一個獄醫非常邪惡,面對他的惡行,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解體他背後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心生善念,善待蒙冤受難的大法弟子,給自己積一份功德,擁有美好的未來。我告訴號裏的一名同修也這樣發正念,三天後,獄醫變了,他對我們很和氣。他一旦心不順,他也不和我們發火,他把氣全部撒在在押人員的常人身上。

一次,勞教所進來了幾十個打手(警察),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均遭嚴重迫害,有一部份人被打的不能走路,或者走路一瘸一拐。

一天,大隊長叫我出去,我知道她是想借刀殺人,我一路往外走,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幫助我。到了警察辦公室,大隊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屋裏有兩個個子非常矮(一米五以下)的警察,一男一女,面色黝黑,看上去就像是地獄裏的小鬼。他倆手持電棍,我一進來,男警耀武揚威拉開打人的架勢,女警破口大罵,滿嘴污言穢語。我一聲不響,心裏一直在發正念。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他倆沒敢動我一下。十幾分鐘後,我回到了監室。同監室的人都圍過來看我,她們都為我捏一把汗,出乎意料的是我卻安然無恙的返回。

有一段時間,我的身體被迫害得舊病復發,獄警指使包夾帶我下樓去樓下醫務室打點滴,我不去。一次,我遲遲來到醫務室,一個瘦獄警氣急敗壞的跟我吼,謾罵了我一頓。她罵完,我一身正氣的對她說:「你這樣欺負我這個病人,你太邪惡了吧。」我瞧著她胸前的胸卡,念了她的名字:「你叫×××,我出去後,我要給你曝光,給你上到明慧網上,給你的名字上到惡人榜上。」她一下子暴跳如雷:「我不怕你給我曝光,你隨便曝,願意咋曝咋曝。」我說:「你怕曝也好,不怕也好,我肯定把你徹底曝光,因為你太惡了。」我正告道。

一年後,我被釋放那天,我剛出門崗,瘦獄警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窮凶極惡的朝我嚷:「你不是要曝光我嗎?你曝吧!我不怕你曝,你咋曝都行。」我愕然之餘,忘記了一年前那碼事,我高聲的問她:「我啥時候說曝光你啦?你給我說清楚!」她掉頭就走,我追了她幾步:「你走啥?你給我說清楚!」她頭也不回,徑直躲進了對過的門崗裏。

有一年,我去姐姐家,趕上外甥的電腦店搬家,我去幫忙。在路上,姐姐和外甥遭警察綁架,我也被一同關進一家酒店裏。姐姐是修大法的,但是都不知道為甚麼被綁架。我告訴姐姐高密度發正念,我也幫助發。兩小時後,姐姐要求警察放人。警察說他們說的不算,說區政法委書記×××說的算,姐姐要求要見政法委X書記,說有話和他說。

書記來了,我看他表面不惡,我就幫助姐姐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在自己的權限內,善待修煉人功德無量,將來會獲福報的。他對姐姐說,他沒有迫害法輪功,他辦法輪功(被迫害)案時,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並且說,兩年前姐姐流離失所,是他幫解的案,姐姐平安回家。姐姐說,你那次是積了功德,這次請你來,是再給你一次積功德的機會。他笑了。他馬上下令釋放我們,並且和我們一起下樓,走出酒店。事後,知道是因為外甥給被跟蹤的大法弟子修電腦,引起了國安特務懷疑,才遭綁架的。

二零一零年年初,一天晚上,我家闖進了二、三十武警,其中有國保大隊和派出所警察,他們進屋就是亂翻一氣,各個房間搜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惡行,我一直發出強大的正念,不允許邪惡動我的救人法器,讓他們枉費心機,有來無獲。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我們五名同修被關在一個屋子裏,我一直在發正念,同時背師父《正神》這首詩。國保大隊長在走廊裏來回踱步,偵察我們的動向,我不說話,示意同修發正念。省公安廳、市、縣公安局的「六一零」邪惡頭子,企圖在我身上找出破綻,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沒有得逞。

三小時候後,派出所用車給我們三名女同修一一送回家。到家後,果然我的電腦、打印機都沒有被警察抄走,完好無損。這一次的有驚無險,使我更加信師信法。

去年,邪黨搞「清零」,新上任的村書記協同一個村官,拿著所謂的「三書」登門讓我簽字,我給他講真相,他聽不進去,最後逼我簽。我說:「你這樣做,對你不好。法輪大法是佛法,破壞佛法的罪可還不起呀。」他說他不怕死。我問他:「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烏紗帽掉嗎?你還用得著逼我簽字嗎?」他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第二天,村書記自己一個人來找我,他給我賠禮道歉,並且說他知道大法好,因為官場上複雜,他很為難。不久後,我特意去村書記家給他講真相,他非常接受,一再表示說:「你們隨便煉,我不管,我心裏支持你們。」

我送給他真相護身符,他一直隨身攜帶。他見到我時,就告訴說:「你給我的好東西,我走那兒帶那兒。」其實,村書記就是因為他早些年就做了「三退」,才從一個普通老百姓升為村官的。

以上是我反迫害以來的區區小事,也是我的真實正法修煉故事。

憶往昔一路走來,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沒有師父的看護和救度,自己沒有今天,是師父給我智慧,給我勇氣,給我力量,我才從邪惡的迫害中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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