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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內蒙古監獄管理局局長徐宏光遭報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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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原內蒙古司法廳副廳長、監獄管理局局長徐宏光,在退休三個月後,即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二日,被當局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因涉嫌受賄被移送檢察院。二零二一年一月,徐宏光被呼倫貝爾市檢察院逮捕。

徐宏光,男,漢族,一九六零年一月出生,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人,於一九八四年進入內蒙古司法廳工作,自二零一一年四月起,擔任內蒙古司法廳副廳長,自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起,除擔任副廳長外,同時兼任內蒙古監獄管理局黨委副書記、局長,二零二零年三月退休。

司法廳管轄勞教局、監獄管理局,勞教局管轄各地勞教所,監獄管理局管轄各地監獄。內蒙古各勞教所(後解體)、各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酷。

徐宏光擔任內蒙古司法廳副廳長近九年,擔任內蒙古監獄管理局局長、黨委副書記五年多,作為上級領導,操縱、指使、默許、縱容下屬執法犯法,迫害大法修煉者。目前他被中共卸磨殺驢,正是「惡有惡報」天理在人間的展現,也是上天慈悲的警示。迫害佛法的罪惡,惡報決不止於人間,若不及時悔改,更大的惡報還在後面。

下面是在徐宏光任期中內蒙古各勞教所、監獄發生的部份迫害案例:

一、法輪功學員房慶昌在監獄被虐殺案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房慶昌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死。六月二十六日,監獄通知房慶昌家人,聲稱房慶昌死於「心臟病」。家人到殯儀館看到房慶昌鼻子裏都是血、後腦下都是血。監獄方不准家人看房慶昌遺體全身,從脖子往下不讓看,腿只能看到膝蓋以下。家人問為甚麼有血,獄方謊稱:因天太熱腹部脹起就把血擠出來,是「正常現象」。

房慶昌家人請了法醫驗屍,當法醫要開始工作時,發現檢察院開的證明不符合法律程序,法醫和獄方爭吵起來。人死快一個月了,房的家人一直找死因,監獄方一直撒謊、造假,處處阻擋。監獄放風要把房慶昌的屍體強行火化、想銷毀證據。

據悉,六月二十一日,監區長李長江逼迫房慶昌多幹活,一天內電擊他兩次,又指使犯人包夾李彥龍、張洪玉、包好力保毆打他兩次,躲開攝像頭,專往胸、腹部打,當天打得口裏流血,嚥不下去飯;第二天走路打晃;第三天送二院,醫院聲稱無病;第四天晚上十點多,房慶昌昏迷,抬到七監區,第五天晚上六點在輸液中去世。

二、法輪功學員楊桂芝在監獄遭受迫害,回家後仍被騷擾,最後離世

法輪功學員楊桂芝曾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二年年底,楊桂芝出現嚴重心臟病狀,監獄給家人下了病危通知,家人辦理保外就醫。楊桂芝回家後,不斷受到赤峰市元寶山區司法局的騷擾。二零一四年九月四日,內蒙古女子監獄的一男一女,在司法局兩個女人帶路下,將身體還未恢復的楊桂芝劫持回監獄。楊桂芝於二零一五年底從內蒙古女子監獄回到家。回家後,被當地警察、「六一零」、社區騷擾威脅,身體狀態直線下降,於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三、內蒙古勞教所、監獄的酷刑:虐待、暴力轉化、藥物迫害、超負荷奴役勞動、剝奪親屬會見權

1、內蒙古少管所迫害事實

二零一二年四月,內蒙古五原勞教所解體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內蒙古未成年勞動教養人員管理所(簡稱少教所),遭受包夾監控、毆打、強制勞動、強制洗腦、關禁閉、電擊、加期等迫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一二年五月到十月期間,獄警找來幾個猶大,教育科張巍、蘇懷智等人參與,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把法輪功學員分批強制洗腦。他們把學員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把窗子都遮擋住,利用包夾24小時監控,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輪番洗腦。惡人理屈詞窮時便大打出手。

2、內蒙古女子勞教所迫害案例

法輪功學員王俊華從北京被轉到內蒙女子勞教所後,一直拒絕所謂「轉化」,拒絕穿勞教服、拒絕勞動。二零一一年九月,王俊華被關在宿舍庫房。九月末,二大隊隊長武晶唆使普教人員張玲茹等把王俊華的衣服扒光,只剩短褲,武晶用照相機在各個角度給凍得哆嗦的王俊華拍照,進行侮辱。之後,張玲茹等人強行給王俊華穿上勞教服,將其雙手勒緊,背後捆綁近半個小時。王俊華被關在庫房期間,張玲茹監控她白天罰站,夜裏兩點以後,讓她睡在只鋪了一層單薄褥子的冰冷地上,並且只讓睡三個小時,對王俊華進行身心摧殘折磨達十多天之久,直到十月十二日,才把她從庫房放出來。

明慧網《我遭內蒙古勞教所獄警下打胎藥……》一文中寫道: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這位女學員(作者)被劫持到內蒙古女子勞教所,因為她剛剛結婚不久,勞教所警察了解到她可能懷孕了,女獄警武晶指使犯人劉穎在她的飯裏下打胎藥。女學員吃飯之後大出血,後來她給丈夫寫信,說自己被下藥導致大流血,武晶扣押了這封信,把女學員叫到辦公室大聲辱罵,拿來一張向檢察院舉報的單子,說:「你告我去吧!你去告啊!你去告啊!」這位女學員在勞教所被迫害了一年。離開勞教所後,至少到二零一八年還沒有孩子。

3、發生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飯後,圖牧吉勞教所一大隊隊長王怡平叫所有人都到活動室去學唱歌。王怡平看法輪功學員王永興沒唱,掄起拳頭照太陽穴就是一拳,當時就被打昏在地,然後上來兩個包夾一人架一隻胳膊拖出活動室。在走廊裏,王怡平除了拳打之外還穿著前頭帶鋼板的軍用皮靴狠踢王永興的腦袋不知多少次,並且邊打邊喊:就這樣的打死也白死!之後兩個包夾把他拖回床頭就無人再管了。過了三、四個小時以後,一看人真的要不行,才把他送到醫院,還沒等完全康復就又逼著他去編坐墊(奴役勞動)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二十五名戶籍不在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從北京大興勞教所被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女隊。這二十五名學員在極其艱難的環境下,被迫給勞教所做衣服,年輕一點的踩縫紉機,年紀大的就做副工,有時下單較急時,就要連續勞役十幾個小時,加時是常事。

圖牧吉勞教所惡警有時把法輪功學員抬到小號裏去迫害。在小號裏,有一個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準備的小床,帶有捆綁人手腳的設備,捆上之後,扒了衣服就給打針,沒有人知道打的是甚麼藥,打完針後就覺得身子不好使了,身體發硬、嘔吐、睡不著覺。惡警還偷偷給法輪功學員飯碗裏放藥,吃過之後昏昏沉沉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覺得血管脹到要裂開,臉上發白無血色。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法輪功學員盧琳在圖牧吉勞教所抵制迫害,隨時被惡警暴打、電擊,衣服經常被撕得粉碎,身體傷口破潰,下巴被電得血肉模糊,惡警給盧琳上藥,也不知是甚麼藥,導致盧琳精神恍惚,抬不起頭來,整天昏昏欲睡。

4、內蒙古赤峰市第四監獄迫害案例

第四監獄入監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有:多個犯人包夾監控、長期罰站軍姿、坐小板凳、電擊、不許睡覺、迎冬風站立等。小板凳窄窄一條,半尺多高,坐久了鑽心疼痛。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坐半年,有的一年、兩年,臀部都坐爛了,血肉模糊;有的肛裂,往外流血,有的臀部皮膚化膿了,露出骨頭,再坐時就是骨頭觸在凳子上,疼痛的滋味難以想像。有人說:「那種滋味真是一分一秒的挨。」如果你想動一動的話,站在身後的包夾就用一根銅絲猛戳你的後背,有的法輪功學員後背紮的像篩子眼。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法輪功學員池海龍(二零一七年被枉判五年)年近六十歲,曾被逼迫坐小板凳七個月,犯人受警察指使,給池海龍做了一個幾寸寬的小板凳,池海龍的臀部都坐爛了,後又改為坐小圓凳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魏國玉(二零一五年被枉判三年)每天被迫從早上五點一直坐到夜間十二點,長達四、五個月。

赤峰第四監獄獄警指使犯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犯人為了立功減刑,「發明」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如:不寫「悔過書」,就用饅頭蘸大便塞嘴。還有一種酷刑:用拖布把穿過衣袖,綁住伸直的兩臂,雙腿跪地,後踒到最大極限,用繩子捆牢,整個身體動不了,極度疼痛,一會兒汗就冒出來,犯人在旁邊看著,不寫「悔過書」就不鬆綁。

學員被迫違心寫了「悔過書」之後,要在「轉化」大會上公開念,被迫「轉化」後就是奴役迫害。第四監獄有八大車間,勞動環境惡劣,勞動強度高、時間長,法輪功學員被最大限度榨取血汗。

5、發生在內蒙古保安沼監獄的迫害案例

法輪功學員吳廣軍被非法關押在保安沼監獄。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警察指使犯人打他,把他打得臉變形,兩天不能吃東西,被送進醫院。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六日,警察於濤把吳廣軍的衣服、鞋扒下來拿走,又把他弄到辦公室,躲開攝像頭,猛搧他耳光六、七次,監區長在一邊說「就得打」。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吳廣軍回到家裏,六年的酷刑折磨和虐待,吳廣軍生活不能自理,走不了路,需要人扶著,大小便失禁,身體不平衡,東倒西歪的,不能下蹲,不能轉身,手洗臉搆不著。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六日,為抵制迫害和奴役,被非法關押在保安沼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宋廷選不出工,監區書記呂興安指使幾個犯人用約束毯(一種刑具)把宋捆上,並抬到呂的辦公室裏。他們先往宗廷選的臉上噴辣椒水,然後用「針灸」的針在前額部位紮了很多針,又在人中部位亂扎,宗的頭部和人中部位都有血跡。

6、內蒙古呼和浩特第二監獄迫害案例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六日、十二月十九日,法輪功學員王首達兩次被看管犯人王繼寧毒打致傷。第一次王繼寧把王首達摔倒,按住頭用力撞向水泥地。第二次,王首達門牙被打掉,眼睛被打傷,腫的看不清東西。事後,王首達得不到及時的檢查救治。平時監獄處理打人事件,會把打人者關禁閉,但王繼寧卻一再被獄警包庇。

7、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迫害案例

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的「攻堅組」,專門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強迫學員看污衊法輪大法的資料、光盤,不放棄信仰的學員遭到種種迫害:包夾監控、不許與人交流、不許走動、不許睡覺、不許會見家人、不許給家人打電話、寫信,罰站、坐小板凳、關小號,還有惡警和包夾犯人的辱罵、酷刑折磨。有的學員被迫違心寫了所謂「四書」後,還要通過惡警的所謂「考驗」、「驗收」,在大會上念「四書」,分到各監區後,開始超負荷奴役勞動。吃飯、上廁所都有時間限制,每天睡眠時間最多只有四、五個小時,完不成任務要被懲罰、嚴管。惡警還會把他們認為思想不「穩定」的學員調回「攻堅組」迫害,叫「回爐」。學員刑滿回家前,惡警肖梅給學員居住地「六一零」辦公室打電話,讓他們來監獄劫持,學員回家後還要遭受當地的監控。那些堅持不妥協的學員在獄中每時每刻都會遭受殘酷的身心迫害。

「攻堅組」惡警康建偉經常毒打法輪功學員,吳國輝、宋亞芹、翟翠霞、王秀芳、於鳳英、李玉芝、龐春香、丁豔麗、武愛紅、史玉梅、王鳳華、鄭金玲、王玉蘭、潘麗娟、七十多歲的李桂榮等人都曾遭受過他的毒打。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二零一二年,王秀芳遭到獄警康建偉拳打腳踢和電擊,右前胸骨頭被打斷,疼了三年多,出獄時還疼。康薅著頭髮毆打王秀芳,王秀芳的頭頂有好幾塊再也沒長出頭髮來。康找犯人輪班看守,八天八夜不許王秀芳睡覺,第八天上午,警察指使犯人毆打王秀芳一個上午,後來又遭康建偉踢打,直至承受極限。王秀芳被分配到監區後,天天被強迫幹活,一天十五、六個小時,並被限制上廁所。二零一七年,王秀芳又被枉判,再次被劫持到女子監獄。因抵制迫害,不戴犯人胸牌,被康建偉電擊嘴、耳朵、脖子、手,並被罰站。因閉眼發正念被監區長命令犯人拖拽、襪子堵嘴、戴手銬腳鐐,捆在「舒鬆塔」(一種刑具)上兩天兩夜。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二零一一年九月,學員吳國輝在「攻堅組」遭到包控犯人的打罵、獄警的毒打和電擊。她身體越來越差,兩次被送到監獄醫院,期間受盡了看管犯人的辱罵、毆打,她們把吳的被褥扯走,三九天讓睡光板床。吳國輝例假流血不止,有時像噴泉一樣。她沒力氣坐著、站著,她們就打罵她,說她裝的,把她拖到水磨石地上躺著。有時一躺就是大半天,犯人們過來過去踢她罵她。吳國輝人瘦得「就剩一把骨頭」(監獄醫院警察語)。醫院檢查結果是重度貧血、嚴重缺鉀、淺表性胃炎、胃潰瘍、肺部感染、膽囊炎、子宮內膜癌變。吳國輝在監獄醫院被關押治療四個月後,生命危在旦夕,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一日辦理保外就醫回家。後來女子監獄警察肖梅等人幾次到吳國輝家,要將她「收監」;當地公安局國保、司法、社區多少次的騷擾、監視,吳國輝被迫流離失所。

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非法阻撓律師會見當事人。法輪功學員王磊被北京市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她向北京第二中級法院提出申訴。她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她委託的申訴律師於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九月十一日、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六月二十八日先後四次來到監獄要求會見王磊,讓王磊在申訴狀上簽字,都被監獄方以「不轉化」為由拒絕。律師曾經找到內蒙古監獄管理局、內蒙古檢察院,仍被推諉和拒絕。王磊因堅持信仰被獄警和包夾犯人毆打、罰站、電擊、辱罵、禁止購買生活用品,多年迫害導致她雙目失明。

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的藥物迫害非常普遍,在徐宏光任期內,法輪功學員宋亞芹、李萍、王穎、史玉梅、李萍、王磊、於鳳英、趙桂春、翟翠霞等人都曾遭此迫害。翟翠霞在「攻堅組」被轉化兩個多月,惡警以翟血壓高為藉口,逼迫吃藥,導致她腦袋發脹發木,大腦不聽使喚,全身無力哆嗦,肚子如同火燒,身體就像散架子一樣,精神恍惚,長達兩個多月白天黑夜睡不著覺,也最怕睡覺,睡覺時總覺得身體猶如墜入萬丈深淵,嚇的驚醒,坐立難安,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有一次,翟翠霞身心難受的根本坐不住、待不了,一個猛勁兒沖到窗口想跳下去,因為有鐵欄護窗擋著才退了回來。後來從「攻堅組」分到監區後,有兩天沒被逼吃藥,頭腦卻漸漸清醒,身體不那麼難受,才知道是他們灌的不明藥物造成的症狀。後來又被逼迫吃藥,翟翠霞不配合,獄警王愛春謾罵她,一年多不讓給家裏打電話。

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經常以「不轉化」為藉口剝奪法輪功學員的親屬會見權。二零一八年十月末,法輪功學員趙桂春的家人事先打電話與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溝通,說要去會見趙桂春,得到了監獄方的許可。趙桂春的女兒、兩個妹妹一行三人從兩千里之外的赤峰趕到呼和浩特。到了監獄,監獄方卻突然變卦,以趙桂春不「轉化」為理由,阻撓會見。

'徐宏光'
徐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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