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 媽媽一直牽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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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每次回到家裏,我都要問媽媽,小時候,和我們一起的叔叔、阿姨家的小同修都怎麼樣了?我很惦記他們。當聽到他們有的不修了,我很詫異、惋惜,最近看了大法弟子拍的電影,我萌生了寫這篇文章的想法。家長同修都知道自己對於孩子的影響是很大的,但具體如何影響、孩子接收到了甚麼,這些往往比較模糊。作為曾經的小同修,我想說說在我修煉這條路上,媽媽同修帶著我的經歷、片段,與家長同修交流。

(一)童年──媽媽問我:你真的要修煉嗎?

媽媽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一年,我是九歲的小女孩兒。

我從小跟媽媽親近,媽媽喜歡跟我說話,做甚麼都帶著我。媽媽是老師,得法前,媽媽喜歡看書、看雜誌,我就坐在她旁邊,她會一邊看,一邊給我講,用我能聽懂的話,講那些有哲理的故事,給我講做人的道理。媽媽得法後,就給我講修煉的故事,給我讀法,用我能聽懂的話,告訴我法中的道理,也講她在法中的修煉體會。

記得有一天晚上,她給我念大法:「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人身難得,講這個道理。」[1]

說修成了,就當佛、道、神。我問:修不成呢?她給我講:如果沒有修成,會去不同層次做天人,可以享三百年、五百年的福……我聽到,覺的那多好啊!就跟媽媽說:我也要修煉。媽媽問我:你真的要修煉嗎?我說要修煉。

小時候,我發燒過兩次,媽媽問我,修煉人就不吃藥,常人就要吃藥,你吃藥嗎?我說:不吃藥。晚上,我燒的厲害,媽媽就陪我睡,基本上第二天就退燒了,只是頭還有點不舒服。媽媽問我:你是怎麼不舒服?我說,就像一場大火燒完了,一片廢墟了,不舒服。長大後,除了有過幾次感冒發燒的症狀外,我一直身體健康。

我說要修煉了之後,媽媽去學法小組學法,都會帶上我,跟當地的叔叔阿姨同修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起讀大法書。我那時候已經認識很多字了,跟大家一起每人讀一段,我很珍惜每次輪到我讀法,我不認識的字,大家都會耐心的告訴我。

那時候,我們住在媽媽單位的家屬樓,離單位很近。單位的後操場很大,晚上會在那裏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很多人都坐在地上聽,有幾十人。有一天,吃完飯,媽媽帶我去聽講法,我看到很多小夥伴在前面的操場玩,就掙脫媽媽的手,跑去玩了。誰知道,玩的時候摔了大跟頭,兩個膝蓋都磕流血了。媽媽聽完法找到我時,我哭著說:媽媽,我還是應該跟你一起去看師父講法,不應該在這裏玩。

小時候,我還夢到過通大周天,就在那個操場上,跑著跑著,跑到半空中去了,比旁邊的籃球筐還高,長大後,學大周天的講法,才知道,當時是師父在給我通大周天。

在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迫害開始了,媽媽因為堅持修煉被迫害了。

(二)青少年、成年── 媽媽說:她對我是有責任的

我讀完初中一年級的那個暑假,媽媽回家了。媽媽回家後,隔了一段時間,又從新走回修煉,但是媽媽的修煉狀態和對我修煉的重視程度上有些懈怠了。一天的課間,我在揮手時,課桌上一根小木屑插進了我的小拇指,插進去指甲的一半深,老師看了都覺的疼,說十指連心啊!趕快叫來爸爸帶我去醫院。我卻沒覺的有多疼,醫生把我的指甲清理乾淨後,跟爸爸說,要打破傷風的針,不然會感染。我馬上想到,我是修煉人,我不能打針,於是堅持要等媽媽來。

媽媽到了,我抱著媽媽悄悄說,我是修煉人,我是不是不能打針。媽媽猶豫了,可能我好久沒有和媽媽一起好好學法了,媽媽不確定師父還會不會管我,最後還是同意給我打了針。第二天,媽媽告訴我,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帶著我坐公交車,上車後發現坐反向了。媽媽悟到:坐(做)錯了,不應該打針,我是修煉人,師父管我。

從那以後,媽媽又開始重視我學法修煉了。在我參加中考的前一個月,有一次提前招生考試,考上的同學會被分到提前班進行重點培養。我看到試卷中有一道關於法輪功的題,我非常自然的寫道: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人民的基本權利,法輪功屬於信仰,政府迫害法輪功違反了《憲法》。

後來和媽媽提起,媽媽很意外,並且認為很珍貴。媽媽說,覺的我面對這種題目可能會選擇不答,但是沒想到我會正面否定。事實上,我當時甚麼想法也沒有,也不覺的有甚麼特別的。小時候,沒有甚麼觀念,是隨著家長的,就像師父講的「有些大法弟子的孩子,小的時候他沒有甚麼觀念,隨著大人在煉功,表現的也不錯。」[2]就是很自然的那麼做了。

高中二年級我住校了,沒有媽媽帶著我學法了。有一段時間,我過的特別消沉,覺的生活沒有意思,學習也沒有意義。媽媽知道後,來看我,在我們宿舍樓的大陽台上,媽媽給我讀師父的最新講法《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跟我交流她的體悟:修煉就是在常人中修,你遇到的問題怎麼去面對,你是學生,你怎麼對待你的學習,這都是走自己的路。這個世界琳瑯滿目,大穹各個體系都帶來了他們的東西,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你是大法小弟子,你也是有責任的、有使命的,應該要走好自己的路證實法……這次的交流,給我的震動很大,我第一次感受到正法這件事這麼大,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責任。媽媽還給我拿來了MP3讓我聽師父講法,我的狀態又慢慢好起來了。

我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普通,中等偏上一點點。在學習上,媽媽會用法理鼓勵我好好學習,說師父講過:「你是個學生,沒有完成作業,上課不聽講,那你能說你是個好人嗎?好人在任何環境當中你都應該是個好人。你是學生你就應該好好的學習,你是一個雇員你就應該完成好工作。」[3]媽媽從不強迫我一定要去達到甚麼目標,我自身對於考第一、成績拔尖也沒甚麼慾望。整個學生時代是相對輕鬆的。

但是,媽媽帶著我學法的線牽的很緊,即使在高中三年級的時候,媽媽也會把經文用A4紙打印好,裝在文件夾裏,晚自習,我都會安排時間看經文,很入心、很靜。

能在大法中,我一直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我的中考和高考都是在輕鬆愉悅的心態下完成的,很神奇,這兩次人生中重要的考試我都比平時成績高出四、五十分。

二零零七年,我上大學了,要離開媽媽去另外一個城市了。媽媽給我準備了MP3,裏面有師父講法、煉功音樂,給我準備了大法書和全套的各地講法,自那以後,這些大法書和資料一直跟隨我到現在。

我雖然不在媽媽身邊了,可是學法已經成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了。晚上自習的時候,我會既學功課也學大法,宿舍只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煉功。我還給宿舍的小夥伴讀《九評》,給她們聽傳統文化。一次,宿舍幾個小夥伴在議論別人是非,聲音很大,另一個在聽傳統文化的小夥伴突然就摘下耳機,跟她們喊:你們都應該聽聽傳統文化!

每年寒暑假回到家,媽媽都像從前一樣,帶著我學法。媽媽電腦裏有一個專門的文件夾,都是她平時看明慧的時候,覺的好,覺的適合給我看的,就下載下來,等回家讓我看,與我交流。媽媽一直堅持這樣做,直到後來我自己能上明慧網。

放假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早上總是睡懶覺,前一晚上,叮囑媽媽早上要叫醒我煉功,可媽媽早上來叫了,我又起不來,還煩媽媽,媽媽就不管我,自己去煉功了。等我睡醒起來,又會跟媽媽大鬧,埋怨她沒有把我叫醒。

後來媽媽跟我交流:她答應了叫醒我,是對我的承諾,因為我不耐煩,她就不管我了,不兌現承諾了,是她做錯了,她對我是有責任的。她還悟到:講真相也是如此,不是「我講了,講完了」就行了,是救人,是真正的叫醒那個人,才是真正的負責任。

(三)步入社會──媽媽一直把我當同修

大學畢業後,我在外地工作。媽媽一直把我當成同修,當我的行為符合法時,她會堅定的與我站在一起。

剛工作的時候,領導愛喝酒,同事們都陪著喝,只有我不喝。作為修煉人,我肯定不喝酒,在形式上又不知道如何更好的拒絕。和媽媽交流,媽媽很堅定的告訴我:你就告訴他們,說我媽媽說的,不能喝酒,如果誰再堅持讓你喝,就讓他給我打電話,說我同意才行。事實證明,這樣說很有效,真的沒有人再來勸我喝酒了。

有一次,同事聚餐,一位外地分支機構的領導(我曾到他那裏出差,同樣是一桌人只有我不喝酒)還專門指著我跟大家說,她不喝酒,小姑娘很聽媽媽的話,很乖。言語中盡是讚許。可見社會上大家都在酒桌上你來我往,無所顧忌的勸酒,其實內心裏都知道一個小姑娘在外面不喝酒才是好的。

媽媽會跟我講當地同修的情況、講她們做的救人項目,讓我也有機會參與其中。

有一次回家,看到媽媽和當地的同修都在做打真相語音電話的項目,但是收集到的實號很有限。我由於工作關係,有機會接觸海量的實號,但是收集存在一定的風險。突破怕心後,我找準機會,陸續收集了幾十萬個實號。我很高興,當我交給媽媽的時候,媽媽說:真給你機會啊。我立刻警覺了:對啊,不是自己的功勞,是師父給我的機會。

媽媽還會給我講正法形勢,讓我跟上正法進程,不要落下。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媽媽跟我說她已經實名訴江了,我馬上說:我也要訴江。在媽媽的幫助下,我也整理了訴江的材料,並快遞給了高檢,很快就收到已簽收的信息;媽媽看到明慧網通知,也會及時傳達給我。二零一八年明慧網發布《所有大法弟子須知》,讓立即刪除微信等軟件,我一聽:刪,馬上刪除。媽媽很驚訝,說:真行啊,還挺有正念的呀。我把自己的微信號和媽媽的微信號都提交了註銷申請,並刪除了微信程序。由於不再使用微信和QQ,我們領導找過我幾次,說給工作造成不便如何如何。我看著她,只覺的她的嘴在不停的動,有點好笑,心想:你動不了我。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步入社會,慢慢接觸常人的東西多了,我也有過沉溺於逛街、旅遊、看電視、看手機的階段,學法越來越少。媽媽看到我的狀態,總是不厭其煩的提示我不能看。直到現在,我每次要去看常人網站或者電視,都經常能想起媽媽嚴肅的表情,喊著我的名字:某某,別看常人的東西了,某某,不能再看了。每次回到家,媽媽都會抓著我去學法。有時候,我想在家跟爸爸(常人)看電視,不想去學法小組學法,但是一次不去,媽媽下次還會叫我;不去參加集體學法,就找時間在家跟我兩個人學。

其實很多時候,作為家長同修,說了,孩子一次不聽,兩次不聽,就覺的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哀嘆一聲,隨他去了。但是,就我的親身體會是:媽媽對我正面的勸說、勸阻,有時候真的像是一記重錘,在擊打我心裏那個不好的物質,我會真切的感受到它在動搖,多說幾次,可能就把它擊碎了。媽媽勸說我的話語,有些即使當時我沒有聽從,也都是正面的物質放到我的空間場中了,或早或晚、或輕或重的都會起正面作用,家長的督促也是一樣。師父講過:「一大了,他的自我觀念就有了,被社會帶動的就強了;你再放鬆他,他就隨波逐流去了。」[2]

二零一九年,我突然像開竅了一樣,學法特別能入心,進入一種非常好的學法得法狀態。沒多久,又進入一段密集去執著心的時期,我就像被扔進了高轉速的洗衣機,被反覆攪洗。表面上是走入婚姻,與丈夫(常人)的矛盾激烈且高頻率的爆發。很多時候,感到心裏很苦很絕望,但我一直有一念:師父一定是看到時間很緊了,不想放棄我,想讓我快點提高上來,我得明白師父的苦心,師父安排的關難一定是我能過得去的,絕不會給我過不去的難。

兩年以來,我大量學法背法,按順序反覆學師父的各地講法,背了一遍《轉法輪》。上、下班路上、中午休息時間,聽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做飯、做家務的時候,聽明慧專題音頻;修不同的人心時,還會有針對性的去下載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前後看了有上百篇。

走過了這兩年,我才慢慢的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剜心透骨的去執著」[4]、「邪惡的情魔」[4],我才慢慢懂得了甚麼是真正的修煉,不再只是感性上的覺的大法好、師父好、要學法那麼簡單表面了,而是真正的轉向理性上的認識。大法是修煉,真修是修自己,真正的改變自己才行。當時覺的怎麼苦,現在回頭看,除了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是實實在在的,其它都是虛幻一場罷了。

回首過去的路,越發體會到,媽媽一路帶著我學法、沒有放任我的珍貴。媽媽每一次帶著我學法,每一次與我在法中的交流,每一次對我的提醒、勸告和督促,都是在修煉的路上,緊緊的牽著我的手。即使我走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經歷了風雨和魔難,也因為心中有法,而沒被常人大洪流帶走,一直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直至走向更加成熟、理智。

轉眼到了二零二一年,我現在也非常關注媽媽的修煉狀態,經常提醒她、督促她,跟她交流我背法的體會,鼓勵她背法。有一天,我忽然想起師父講的一段法,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1]。我體悟:媽媽一直帶著我學法,一直到我自己會修、能修了,這不正是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安排,在世間上的一種表現嗎?

如有不妥,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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