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度眾生中修去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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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五日】我是農村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來,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堅持做著救人的事。在救人中修去人心,尤其是怕心。

在鄉下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公開全方位的瘋狂迫害法輪大法。我內心對師父、對大法沒有一點動搖。針對中共的抹黑宣傳,我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剛開始,沒有真相資料。在我們大隊部(村委會)有個黑板,村裏有甚麼重要的事,都往那上寫。我就琢磨著用它來說話,讓大家都能看到。

等到天黑了,家裏人都睡著了,我就悄悄的去了大隊部。屋裏亮著燈,我就求師父讓屋裏的人關燈。不一會兒,燈滅了。我就在大隊部的黑板上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不是×教,是佛法修煉」。

村委會的人也跟著中共惡黨的宣傳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就找到村幹部家,直接問:「大法怎麼不好?大法弟子是偷東西了,還是……」那時候我不會修,講真相有爭鬥心。但我說的是事實,說的村長一聲不吭。

後來,我就貼真相粘貼,掛真相條幅,發真相資料,能做甚麼就做甚麼。那時中共惡黨派人看著我們村裏的幾個大法弟子:白天在大法弟子家門口坐著;晚上,用鎖頭把大法弟子家的大門從外邊鎖上,半夜還去摸摸鎖頭。

有時家裏人也擔心,不讓我們出門,我們幾個同修就半夜翻牆出去救人。大家翻山越嶺的到處送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有時被外地蹲坑的人騎著摩托車追趕;有時回家看見蹲坑的人在門口站著,有時忘了怕,有時後怕。但在師父的看護下,我們每次都有驚無險。

一次,我貼真相粘貼,從村外一直貼到了公社(鄉政府)的大門口。正巧看見一個人往鄉政府大院裏走,他進去了,我也跟進去了,把「法輪大法好」貼到了邪黨鄉政府院內。這天沿途貼了八里地。

中共惡黨為了毀眾生,不但造謠污衊大法,還獎勵人參與迫害,說舉報一位法輪功學員獎勵五百元。

一次,蹲坑的人舉報了我們三個人,鎮領導和派出所的人都來了。

碰巧,正趕上我丈夫上大隊賣苞米,村幹部就對舉報的人說:「你和你三哥說說,是不是有你三嫂?」舉報的人羞愧了,一邊說:「不知道,不知道,這錢我不要了。」邊說邊走了。

那次要不正好丈夫把舉報的人堵上,我們可能就麻煩了。一場迫害被師父化解了。

到城裏救人

二零零二年,我搬到了大城市住。我看哪兒都陌生,甚麼都不懂。但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救人,我還想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怕不怕呢?怕。

一次,真相冊子掉在了地上,門口的電燈幾乎是同時就亮了。我也不懂還有這種聲控感應燈,嚇了一跳,心怦怦的跳,撿起真相冊子就往家跑。

還有一次,當我知道自己是進了公安廳家屬樓發資料時,嚇的我心怦怦跳,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嘴裏苦的好像苦膽都破了一樣。

每次,我都是東張西望、膽膽突突的強挺著去發真相資料。我想著師父的法,想著眾生得不到救度的危險,我就是堅持。我包裏的真相資料不斷,我騎著自行車,走到哪,就發到哪。

時間長了,我的怕心一點點的減少了。覺的肩膀不緊了,身上也不硬邦邦的了,也不會因有一點兒聲就嚇懵了。

慢慢的我也想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可我也不知道和城裏人該咋說話,就在心裏琢磨著一些表面的客氣話。一天我出門時還在想著要怎樣和人家打招呼,怎樣把話題接到講真相上。我騎自行車到了一輛轎車旁,副駕駛這側的門猛的一開,我連人帶車就摔倒了,車筐裏的油瓶也碎了。

車裏的人和司機都下來了,對我說:「阿姨,對不起,我賠你錢。」我說:「我不要錢,我是修大法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組織……」我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他們認真的聽了,聽明白後痛快的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邪黨組織。

這一下讓我有了信心,又接著走,又勸退了三個人。就這樣,我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一般一天能勸退十來個人。冬天,腳凍的像貓咬一樣的疼,但我也出去。有真相台曆了,我就一邊講真相一邊發。

在講真相中,我遇到了各種人,有感謝的,也有罵人的。一次,一個人拿著我給他的台曆打我,打在了我的喉嚨處,使我幾乎不能說話了。我彎腰撿起地上的台曆,啞著嗓子勉強的說:「這麼好的東西,你還扔掉!」

有時,也會把真相資料發到便衣警察手裏。他說:「我是警察。」我就說:「警察也要保平安。為了家人,為了妻兒,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的說:「我記著。」公檢法司的人我都遇到過,他們自己說是看守所、監獄管理局、法院的。有的人接了真相資料,有的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有一次,差兩天就是元旦了,同修說她那還有不少真相台曆。我說:「咱倆一起發。」我拿了六十本左右,一大包。我在大道上發,一輛警車停在一旁。我求師父給弟子下一個罩,繼續邊走邊發,直到發完。這時聽到後邊有人說:「站住!」我在心裏否定迫害,心沒動。我回頭瞅瞅:警察根本沒下車。第二天我又出去發放,趕在元旦前都發完了。

在疫情期間救人

我是做家政工作的,每天在上下班的路上講真相。休息日半天學法,半天講真相。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後,我想到眾生處在危難中,我就想自己還能生活,就不去打工掙錢了。我每天都用來講真相,增加了講真相的時間和力度。

這些年,我也知道在講真相中修自己了。遇到說中共給自己工資的人,我就找找自己有沒有利益心;遇到罵人的,我就想是不是自己還有爭鬥心;遇到誇我長得好看的,我就發正念去色心……

疫情期間,到處停著警車,大喇叭喊著叫民眾如何如何;游走著戴紅胳膊箍的人;限製出行時間,人很少。我和另外兩個同修配合,只有在大道上、車站才能看到人。我們心裏想的是,講一個人是一個人,救一個人是一個人。

邪惡還在用騷擾、非法抓捕來阻擋大法弟子在最後的關頭救人。而且邪黨的欺騙宣傳,又使一些人被矇騙了,所以遇到過罵人的、照像的、舉報的等等,但我不被帶動。當然不好的念頭有時也會返出來,感到委屈、羞辱或害怕,不想救人了。

師父說:「而且在講清真相中,你們發出的善心,你們發出的正念,都在解體邪惡,都在使被救度的生命清醒、找回他自己,能夠使人理智的真正自己去認識這些問題。當然世人一旦清醒過來的時候,馬上就不一樣了。」[1]

這時,我就背師父的法,讓正念再回來。我接著找人、救人。

師父說:「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2]「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

在我自己的修煉中,我感覺到怕心就是我救人的最大障礙,這是我必須要去掉的。在實修中我明白了,只要相信師父和大法,修自己,就一定能去掉這個怕。

我想對同修說:同修,到了最後了,讓我們都走出來救人吧!別被怕心擋住,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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