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實修 家人由不理解到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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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一日】我今年六十多歲了。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一個渾身是病、好像風一吹就要倒的人。特別是哮喘發病時,我成宿成宿的坐著。身體稍微一歪,就像有人掐脖子一樣,上不來氣,折磨的我真是生不如死。

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無病一身輕。得法之初的感受,至今難忘。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生的希望。法輪大法使我知道了生命的真諦,我慶幸自己得到了這萬古難得的大法,我從心底裏無比真誠的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得法

一九九七年四月,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入了修煉。我在看《轉法輪》時,就覺的書上說的是怎麼做好人。但是剛看到一半,我就不想看了,把書放下,想去幹活。可是,剛放下書,哎,怎麼我的肚子開始疼?我又拿起書來再看,哎,怎麼不疼了?難道這書真的有神奇存在嗎?

我又開始煉功。煉第二套功法的頭前抱輪時,我感覺噁心、難受。我立即給一個同修打電話:「姐,我怎麼抱輪噁心呢?」她說:「是好事,是師父管你了。不要怕,慢慢就好了。」我放下了電話,繼續煉功。

在不知不覺中,我的各種病沒有了,飯量大增,吃甚麼都香,一覺睡到大天亮。我母親看到我的變化,高興的說:「我小閨女身體好啦?這麼精神?」我說:「老媽,我學法輪功了,這功確實好。」我母親說:「好,就好好煉吧!」

師父把我的一身病全拿掉了。從此,我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了沒吃一粒藥,與醫院斷絕了關係。通過不斷的學法,我真正明白了人來到人世間的目地是甚麼。自此,我真正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我變的陽光、豁達,能善待他人。

堅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黑雲壓頂,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十月,我毅然的去了北京,要去信訪辦為大法伸冤。家裏的老母親嚇的要死要活,打電話給我大姐,哭著說:「小女兒上北京了,她回不來,我也不活了。」

我單位派我丈夫去北京找我。我到北京剛走上天安門廣場,就被我丈夫看見了,他上去就一把拽住我,說:「你不看看這是甚麼地方?你看那依維柯車,全是拉的上訪的,一長溜。」丈夫一邊說著,他那拽著我的手開始發抖。我被追了回來。

回家後,我的姐姐、哥哥齊上陣。我父親指著我說:「你這孩子,你知不知道共產黨?它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你這不是要闖大禍嗎?」我說:「他們睜眼說瞎話,法輪功的書上哪有他們說的那樣?」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著我,但我心裏可堅定著哪!

回來後,我單位叫我寫檢討,我不寫。我說:「我學真、善、忍,寫甚麼?!」最後這事不了了之。

後來中共邪黨又搞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眾生,我想這邪黨真是害人不淺。那時,還沒有真相資料,我就在會計用的大號不乾膠標籤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貼出去。在單位裏,我跟要好的工友講大法的美好,跟同學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後來,師父叫我們做好三件事,救人,我就又投入到了救人的行列之中。

證實法

二零零八年,我被買斷工齡(實際上就是下崗失業)之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起初,我發的真相資料都是從我原來的居住地往這拿。後來,我在找工作時,碰到了給我講真相的同修。經她介紹,我接觸到了本地的同修,一直是她給我真相資料。

後來,同修建議我自己做真相資料。她幫我買來了打印機及其它設備,於是,我這朵小花就開了,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同時,我的心性關也開始了。

因為我丈夫不修煉,一看我弄起這些來,就火了。他說:「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不管你發東西,就不錯了,你還得寸進尺了!」當時我沒吱聲,可心裏那個怨哪。我在心裏嘀咕:「我修煉這麼多年,你沒看見我的身體變化嗎?」

過後,我跟同修說起這事。我說:「我怎麼辦啊?我家那位不讓我幹。這麼多年,我的身體棒棒的,這不就是大法給我的嗎?我身體變好了,連孩子都贊同大法,可他就是看不見,真沒良心。我不管他,我就做。」我把做事當成修煉了。

同修說:「你不能這樣做,你得為他著想。他在邪黨的灌輸下,在邪黨的專制下,他能不害怕嗎?咱得向內找一找。我發現你的爭鬥心挺強的,咱不能要它,滅掉。你沒有把真相給他講到位。咱修的是甚麼?不是真、善、忍嗎?你可不能把他推出去。」

同修的這些話把我敲醒了。這幾年,我自己感覺挺精進的。可是細想一下,我根本就沒有實修自己。我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可是自己還沒覺察到呢!師父看我不悟,就用丈夫來點醒我,丈夫這不是幫我修煉呢嗎?可我還不悟。我不會找自己。師父看我還不提高,就又叫同修來幫我。

我靜下心來,把我這幾年對待丈夫的態度捋了一下。我發現,我對他的怨恨心很重,還有瞧不起他的心、顯示心。我時常想:我比你常人知道的多,我們知道了常人不知道的天機,別看你是大學畢業,我的文化比你低,但是我是學大法的,大法的法理比常人的任何高學歷可高的多,學歷再高的人也比不了。

我是用大法的法理來衡量他,這裏潛藏著一顆隱蔽的顯示心。丈夫不學大法,他不知道大法的法理,他是用常人理來看待我們。他經常說:「一幫老太太想改變世界,真是痴人說夢。」每當這時,我不是給他講真相,而是和他嗆嗆一氣。我這不是往外推他嗎?使他造業更深,這就是一顆爭鬥心,邪黨文化害人不淺。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危險至極呀,我必須把這些人心抓住,滅掉。

從這以後,我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儘量不激起他負面的情緒。我把自己放低一些,尊重他。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

他再說甚麼,我不動心了;說啥,我也不反駁了。有機會,我就給他講真相,把大法的美好講給他。慢慢的,丈夫也在變化之中。有一天,我正在做證實法的事,被他看見了,他也不和我急了。又一次,他收拾他的房間,拿出一包A4紙,說:「這包紙給你用吧!」他真的在變哪!

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家人就在變。每個星期天的下午,我都得出去辦我自己的事。有時我還沒走,丈夫就說:「你下午出去,順便把我的事也辦了吧。」好像他在幫我,讓我別忘了出去辦我的事。我把這個家交給他,把家的財政權也交給他,在各方面關心他。

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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