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心遲遲不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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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四日】下面是我這些年修煉中的慘痛教訓──不向內找,不修自己造成了嚴重後果。寫出來希望對同修,特別是老年同修有所警惕。

我退休那年我女兒生孩子,我就去照顧她。直到她上班,我一直在給她家做所有的家務。後來她請了保姆,但每天還在她家幫忙,直到孩子兩歲半。因為幼稚園離我家近,他們全家就都搬回到我家住。孩子上幼稚園有校車接送,三頓飯在幼稚園吃,所以開始對我做三件事也沒甚麼影響。

最初,我女兒、女婿對我的修煉是相當支持的。女婿因為不在我們這個區上班,有時回家住,有時不回家。當我忙於給他們做飯到了發正念的時間,只要他們在家,就會喊我:「媽媽,到點了!」提醒我放下手中的活去發正念。或者女兒就會過來接過我手中沒有做完的活讓我去發正念。

由於我覺的他們每天工作很忙,也很累,他們回家不幹家務活,我也不指使他們。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我自己及他們也都不太在意了。我長期不指使他們幹活,就使他們養成了壞毛病,家務活逐漸的也看不見了。而我為了讓他們早點吃上飯,晚上六點發正念時我還在做飯,他們如果不喊我,我也就不太重視了。即使坐下來發正念,也是匆匆忙忙的,心也不靜。

這時家裏的環境已經不純正了,我自己不自覺的已經陷入了常人的狀態中。只想著怎麼樣給他們吃可口的飯菜,還會去看介紹做菜、做主食等等方面的視頻,而且還要下載下來學著去做。

時間長了,他們對我的付出當成了應該的。再後來居然說我做的飯菜不如以前好吃了等等。我覺的這也不對勁,不能不教育他們學會尊老愛幼,都不懂是非,連個長幼尊卑都沒有了,以後他們還怎麼教育好下一代?

學法多時,我能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經常會向內修,向內找,即使覺的委屈,心裏出現不平衡,也不抱怨、不爭執,不解釋。能夠把孩子們在我跟前的表現,看作是讓我修煉提高、修心性,擴大容量的機會。但是孩子們的毛病,不良習慣卻越來越多。

有時候因為要協調許多事情,我晚上出去學法回來很晚,每次做完飯,我都會把廚房裏裏外外收拾乾淨。來得及我吃完飯走,來不及,我就不吃晚飯。我只是讓他們把吃飯用的碗筷清洗一下。可是有時候我回來已經很晚了,剩下的幾個碗筷,卻還在飯桌上放著,連收都沒收拾,更別說洗了,而他們個個都在玩手機。這時候我就看不慣了。開始時還能夠忍受,覺的看不慣也是一種執著心,也是情和妒嫉心的表現。我不能被這些假相所帶動。這也可能是去我的看不慣別人的心,也就過去了。

顯然我的空間場已經不純淨了。我與同修之間也有了矛盾,而且矛盾越來越激化,還有了怨恨,加上對孩子們有了怨恨心、不平衡的心,我對自己的修煉也有所放鬆,不能及時的向內找、修自己,也不修口了,與同修、孩子說話,也不管他們能不能接受,抱怨、指責、教訓隨之而來。孩子們也會感到我對他們的不善,對我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尊重,聽話了。

以前我說甚麼,他們都不會反駁。可是後來他們不願聽時,不但和我犟嘴,還和我吵。我覺的他們對我這個當媽媽的不孝順,就用家長作風來管教他們,壓制他們,使他們與我的關係越來越激化。新唐人電視他們也不看了,我要說大法上的事情,他們就不斷的排斥或者回他們自己的臥室,不理我了。有時我有事與他們一同出去,遇到有緣人講真相,尤其是我女兒就不讓我講。

因為我不是在法上想問題,看問題,沒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問題就想是他們的錯,跟他們講道理,也是只強調事情本身的對與錯,女兒有時還會說:「是大法師父讓我看著你的。」我也不悟,還是我行我素。到了後來,兩人不但不聽我的話了,甚至同時說我如何如何不好。有時我說話聲音稍微高一點,他們還會說我罵他們了。不但不幹家務活了,下班回來連小孩,三個人一個人手裏一部手機。孩子學習沒人管,邊玩遊戲邊做作業。我還不能說他們甚麼,否則他們都會群起而攻之。

我每天既做飯,還要幹所有家務,可我得去做證實法的項目,不論怎麼忙怎麼晚,回來都得給他們現做飯,他們即使回來早了,也從不自己做飯了。有時我真感到很累,很累。此時,如果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的時候,學法跟的上的時候,我就把它當作是給自己提供提高心性、擴大容量的好機會,把吃苦當成樂。

那時因為與同修之間也不斷的有矛盾,彼此之間也不修口,誰也不讓誰,都覺的自己對,這時回家後心情壓抑,也越來不願意與孩子們溝通。到了後來,我只想逃脫矛盾,遠離同修,遠離這個家。

由於心性不提高,誤在這些事情上時間長了,看不慣同修和孩子們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有時還真的是很生氣,周圍的場也就越來越不純正,家裏、家外的環境也就越來越糟糕、越緊張,經常出現爭執。

我與同修們之間的間隔也越來越大。有一段時間,明明看到同修有些事情已經偏離了法,與他們交流時,由於不能在法上交流,說了幾次他們不當回事,我也就把自己當成了局外人,不再去管、也不再想過問,好像與自己不相干似的,不想聽他們交流抬腿就走。有時還給同修、孩子撂臉子。真象同修在交流文章裏說的那樣,臉拉的像個長白山,帶著蔑視,看不起孩子,看不起同修。

我心裏難過,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才能再修下去了。

1996年我丈夫出差去外地四天,突然腦出血去世。那時我身體很不好,脾氣也變的很暴躁。曾經做過三次大手術。丈夫的突然去世對我的打擊太大,神經衰弱吃五片安定片也只能睡兩個小時,連飯都做不了。

1998年4月,經人介紹我喜得法輪大法。我的神經衰弱消失了,僅半年的時間所有的疾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大法使我脫胎換骨,也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心性境界不斷的提升,孩子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只是她怕被迫害不敢煉。

1999年7月22日我因煉法輪功,曾經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了一天半宿。然後他們讓我們單位把我帶回學校保衛處,又關押我一天一宿。孩子被嚇的到處找我。

因為中共的邪惡統治,使這個社會沒有了道德底線,孩子在中共黨文化的灌輸,分不清善惡,在這個骯髒的社會裏也越變越自私了,我也越來越看不慣他們的各種不良習慣和做法了。有許多事情看不慣,即使嘴上不說,臉上也能看出來不高興,甚至給孩子們撂臉子。

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就想起了我在後來對孩子、對個別同修的種種表現:執於自我,愛面子,愛聽好聽的,愛美之心,講究吃穿,色慾心,特別是埋怨和怨恨心等等,感到自己也在隨波逐流,把師父給我們延長的修煉救人的時間浪費了,真的是愧對師父。我也很自責,這個時間多背法,多發正念多好!可是我遲遲的不去這個執著,不自覺的還是在犯錯。

在孩子面前我雖然很少說多餘的話,可是卻比較強勢,家長作風很強。如今回過頭來看看,當我不修心、不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的時候,對他們的心靈是有傷害的。而且魔性上來時,也真是不像個修煉人。孩子們不修煉,他們才是最苦的。過後我向內找,修心的時候,能夠不生氣。可是他們心裏卻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沉重,越積越多,時間長了,積怨越來越深。他們的心裏對我的怨恨也就不好去掉了。

雙方的關係不僅愈來愈不和諧,還變的相互怨恨。

後來我認識到了,我不能把他們當作是自己的孩子,得把他們當作是我應該救度的眾生。我不要邪惡的安排,不能讓邪惡毀了孩子們的目地得逞,他們也是來得法的。我悟到,我不能再讓孩子們對我有任何生活上的依賴,對我的修煉有干擾,否則他們就做了壞事了。我應該放下對他們的親情,特別是怨恨心,讓他們自理、自立、獨立做事,不能再被舊勢力利用,不幹家務活耽誤了我的時間。

一天我想:如果他們不在我這裏住,我還能多學法,發正念,多做三件事。而且也應該讓他們不再依賴我,要獨立做家務事。不然他們的孩子也學他們的樣子,在家只想享受,甚麼也不學,也不幹,只想得到不想付出,我不是把他們寵壞了嗎?雖然他們多年不做家務,剛開始有些難度,但是女兒也不是不會做飯收拾家務,只是這些年依靠我做慣了,使他們養成了懶散、不收拾家務的壞習慣,做飯、做事由著性子來,慢一些。回到他們自己家裏住,家務事他們不做也得做,慢慢就會做好的。

開始,孩子看我真的想讓他們回自己家住,還很抵觸,說我拋棄他們不管了。但是我不被親情所動,我求師父幫助我,我不能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就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發自內心的就是不要它,師父就幫了我。最後,他們很不情願的搬回了自己的家。

有一天,我出去辦事的地方離他們家很近,我想去看看他們。到了他們家,孩子、大人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話。因為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女兒不願意讓我出來到處走,怕我感染病毒帶給他們。再加上剛剛回他們家住,對我有怨氣,說話的態度也不好。我說我是煉功人不會被傳染,女兒被背後的邪惡操控,就與我喊起來,還要報警。

我當時心裏很難過,也覺的很委屈。我伺候了他們這麼多年,他們竟然這樣對待我。我回到家想想,我不能和他們一樣,我要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

因為我把心都放下了,孩子們自從回到自己的家裏生活的也很好。我有時間,就過去幫他們幹點家務活,不去也不多想他們的事。

但是,我也不是不關心他們,有時間就給他們做點吃的,或者給他們買點甚麼送過去。他們反而說:「別累著,辛苦了。」這在過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前些年,我一直還真以為自己修的不錯,有時候即使為他們做了許多事情,也不是發自內心的在做。回過頭來看看,有時即使幹了也還是不平衡,不情願。真是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我應該救度的眾生。

向內找,做了正確的決定,對孩子的怨恨心也就消失了。

回過頭來再說我與同修之間鬧矛盾,執著心不去所帶來的損失。因為與同修在配合做事多了,與其中的同修矛盾越來越尖銳,幾乎都不願和他們多說話了。只想學完法就走,甚至是心灰意冷,對協調等事也不再想參與,只想往後退,對甚麼事情都不上心,也不想再做任何甚麼項目,也不想過問,誰有事找到我,不得不做就去,但是也不很用心去做。

在大組學法中,明明看到有的同修走偏了,學法,發正念也少,學法也都是匆匆忙忙不入心,心不淨。學完有事就急著到處去辦事,沒有太多的時間認真學法發正念。我說了幾次,因為自己不能在法上與同修交流(自己都不在法上修煉了)說出的話也沒有法的力量,同修也不在意,我就更覺的不聽就不聽,我也不再去管。

到後來幾個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還有個同修去世了,我難過的傷心痛哭了多次。痛心自己不爭氣,出了事才覺的是我太自私,太自我,為甚麼不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而是把自己當成了局外人不聞不問,那不也影響了整體修煉環境嗎?如果自己不是這樣,可能……

但行動上我更加消沉了,也不再去大組學法了。圖安逸、懶惰,每天待修不修的,很久提不起精神。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想起自己還是個修煉人,我看著師父的法像會痛哭傷心,但是就是精進不起來。後來我問我自己:我到底是想不想修煉了?想修,就不能總是這樣不精進,這根本就不是真我的表現。我還有許多沒有救度的眾生在等著我去叫醒他們。我必須改變這種狀態,打起精神來,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否則,我就別修了。那我這億萬年的等待不就錯過了嗎?

師尊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讓同修點悟我,告訴我讓我背法,不然,我真的頹廢的不能自拔了。

最近一年多,通過多背法,通過同修的幫助,使我又找回了真我,心性境界又有了突破,我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我從來都沒背過一遍《轉法輪》。可是當我想到,我也是師父的弟子,別人能做到的我為甚麼做不到?我發自內心的求師父幫助我,我一定能做到。

在學法、背法的同時,我不斷的修心,向內找,使我又有了自信。也覺的同修們對我的指責埋怨,都是因為我看不到自己的不足,看不到自己有強大的執著自我不放,師父才讓我看到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些執著和骯髒的心理。我知道是邪惡的魔根本不想讓我修上去,就想毀了我,我卻死死抱著執著不想放棄,怨這怨那,還覺的是同修們對不起我,是他們不對。

在背法中我還認識到,是師父在利用各種方式讓我修自己,讓我在這其中樹立威德,成就果位。

當我真正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與錯誤時,一切都變了,師父看弟子的心性提高了,就幫了我,給我去掉了許多不好的東西,我才逐漸感覺自己像在死亡線上又活了過來。

因為我還想修煉,所以,回過頭來看看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死抱著常人的理不放,才會覺的修的又苦又難,其實甚麼都不是。現在的我,又有了信心。覺的苦和難都是舊勢力的因素強加給我的,我要了它,才會被帶動而不修自己。我的修煉路是師父安排的,就按師父的要求修下去,正一切不正的。讓那些不好的東西在我這裏沒有它們生存的餘地。

正法已經接近尾聲,我要在學法上多用心,多學法,靜心學法,多發正念,向內修、向內找,多看同修的長處,修煉就修自己;還要修口,把假我修去,讓真我時時處處清醒。與同修們比學比修,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和責任!

感謝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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