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走師尊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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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七日】我今年八十一歲,一九九六年在省城得法。在二十多年的修煉途中,在慈悲的師尊保護下,正念正行,走到今天。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現將修煉情況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誣陷師尊。全國大法弟子紛紛去京上訪,這種護法行為也是真修大法弟子必須踐行的。我也是必須要去的。雖然那時我沒有直接遭到綁架迫害,但鎮裏人員知道我要去北京上訪,派出所就對我嚴加看管,並對我兒子說:「千萬不能讓你媽跑了,你媽要是去北京了,那我們的飯碗就丟了。」

由於邪黨的造謠誣陷宣傳,很多常人不知法輪功真相,我兒子就一直在家看著我,晚上睡覺把門裏外加鎖,為防止我跑,晚上還睡在我的房間。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求師父幫助我,我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要去京護法。」

機會終於來了。

二零零一年過年,我的大女兒從省城回家過年。年初三,女兒說:「媽媽,我帶你到省城我家去住住。」我一聽高興的不得了,立刻敬香對師尊說:「謝謝師尊的安排!」當晚我們就坐車抵達省城。第二天(初四)早,我對女兒說我要出去買點吃的,身上沒錢。女兒給了我十元錢。我馬上去了火車站,購買去北京的火車票。售票員說去北京的票沒有了,我和售票員說,麻煩你再查一下,我有急事要去北京,售票員又查了一下說還有一張硬座,是當晚八點二十分的。

太神奇了,我從內心感謝師尊!一切都為我安排好了。

吃完晚飯我就去了車站,藏在人群中。八點二十分,我登上了火車。內心的喜悅無法形容。突然想到要給女兒打個電話,不然她會著急的,正好邊上有人帶著手機,我禮貌的和他說了一下情況,他就撥通了我女兒的電話,我告訴她說,媽媽碰到熟人,想一起出去玩幾天。女兒一直在找我,正在著急,接了我的電話也就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八點火車抵達北京車站。因為口音不同,我也不能多說話,心裏想著:到天安門城樓打開橫幅。不知不覺就到了天安門城樓下。那天城樓開放,我與眾人一起排著隊準備上城樓,還沒上去,突然來了三個警察,把我從隊中拽了出來搜身。我身上帶著橫幅,搜到後,其中一男警察扭著我的左胳膊一下把我摔出去三米多遠倒在地上,當時我左胳膊就腫了起來,後又將我關入一個房間,男警用皮鞋踢我的臉。我說我是來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的,大法是好的,大法師父是最正的,我修煉大法,身體多種疾病都好了,坐骨神經、類風濕、精神分裂症等都好了,我是來告訴你們真相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那天被關押的有六十多人。當晚把我們用大巴送到很遠的地方。晚上三個警察(二女一男)問我是哪裏人?為不影響我們當地有關人員(當時上訪會牽連地方)我不說,他們在搜身時,發現了我的火車票,第二天就把我送到安徽省駐京辦事處。

大年初八,鎮長、鎮派出所指導員、鎮政法委來人將我劫持回去,直接非法關進看守所。二十五天後我的左手痊癒。在被非法關押六個月後,又要將我關進勞教所。因查體時測量血壓較高,勞教所拒收。他們又將我非法關進洗腦班。因當時法理不清,不知「轉化」是怎麼回事,我在邪惡寫的東西上簽字了。當時洗腦班裏關有很多同修。我問身邊的同修才知道錯了。

心裏難受極了,我就在洗腦班上到處說法輪功如何好,如果我不修大法,可能我活不到今天。法輪功以後會平反的。有一天政法委來人開會,說有人講法輪功會平反,我一下站起來說:「是我說的。」接著我就說大法如何好,一直說了半個多小時。主持開會的人叫我不要說了,我不理他,繼續說。他們怕我影響其他人,洗腦班沒結束就讓我回家了。

正念闖出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我把天安門自焚真相寫出來到處在牆上張貼,讓眾人都知道中共造假誣陷法輪功。被鎮「六一零」頭子(姓潘)和鎮派出所等人綁架,直接送省城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惡警和邪悟者,輪番對我進行洗腦轉化。他們從上海及全省各地找來所謂的邪悟「精英」,還有所謂的「教授」,想說服我轉化,叫我寫四書。達不到目地,他們就不讓我睡覺,罰站。幾天後,我的頭腦昏昏沉沉,就立刻求師父,請師父幫幫我不能讓邪惡把我的頭腦搞糊塗做錯事,同時我在心裏一直背《洪吟》,有時我站著就睡著了。

惡警和邪悟者每天都在不停的向我灌輸邪惡的東西。我的思想清晰,一概排斥、不接受。師父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即使天天如此,對我也絲毫不起作用。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他們的陰謀也沒得逞。

有一天,我的二女婿來看我,一位陳姓惡警叫我女婿代我簽三書。我嚴厲的告訴他不能寫。於是一個惡警和三個邪悟者當著我女婿的面強行摁著我在他們寫好的悔過書上簽字,之後,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五天後,他們害怕出事,就把強行簽字的那個悔過書拿給我看,我當場就把它撕了。

有一天女教所二大隊一位鄧姓警察說:「你不轉化,我們判你兩年半。」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管,不到半年我就會回家。果然在被關了五個月二十二天後,我兒子來接我了。勞教所警察叫我兒子寫保證,我兒子說:「我不會寫的,我媽媽就放你們這兒吧,回家我也管不了她。」他們只好讓我兒子把我帶回家了。

就這樣我在師尊的保護下闖出勞教所。在勞教所,我每時每刻都感覺師尊在我身邊。

起訴江澤民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席捲全國,我自然也要控告邪惡江澤民。

我將實名控告狀寄往兩高後不久,鎮派出所帶著一幫人來到我家,問我是否控告江澤民了?我說是。他們就強行搶走了我的寶書《轉法輪》和煉功音樂播音器,另一人準備拿師尊法像,我大聲喝道:「不准動!」他立刻縮手沒敢拿就都走了。

我家大堂供著師尊法像,我每天供香、跪拜。

次日,我到派出所和「六一零」去要書,同時我把他們非法搜家搶書的邪惡行為寫了控告要交給他們。他們一直躲著我。要書未果,我就將我對江澤民的控告狀,打印了四十八份,全部寄到相關部門,讓有緣人知道江澤民的罪惡。然後我又拿著紅色油漆,走街串巷的寫「全球公審江澤民」、「天滅中共 退黨團隊保平安」。他們雖然知道,但都不找我,我就一直寫下去。

後來清潔工找到我兒子,說他鏟牆上的油漆手都磨破了,讓我別這麼寫了。為減少他人的麻煩,我才暫停下來。

抵制清零

邪惡的清零活動開始了。街道書記來我家三次,說是讓我簽個字,好向上級交代。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自己和他的家人都不好。明白後他們再也沒來。

後來鎮政府及政法委「六一零」人員也多次上門要我簽字,我都同樣給他們講真相,同時心裏對師父說:「能到我家來的都是有緣人,不管他們是為何而來,我都要救他們,求師父加持。」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臨走時我還給了他們一人一個供果。

他們來一次我就講一次,一共來了八次。

最後一次來時,那個「六一零」頭子說:「和你說三點:第一,你不簽字,扣發你的退休工資;第二,你孫女考教師會受到影響(他們了解到我的孫女要考教師工作);第三,你的孫子以後當兵會受你影響。」

我善意的和他們說:「你們威脅我,沒有用。我站的直行的正,既沒做壞事,也沒違反任何法律,自然也就不會牽連我的家人。另外,如果上級來人,你們可直接把他們帶到我這來,也就不需要你們向他們彙報了。」

以後他們再也沒來。

他們轉化不了我,又擔心我會影響他們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就在對大法弟子辦的洗腦班裏造謠說:「那個某老奶奶生重病了,我們不叫她來了。」

抓緊救人

師尊說:「也就是說,別看現在人類的現實狀況怎麼樣,也別看邪惡怎麼猖獗,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面臨著為將來的眾生得救的責任。」[2]

因為時間的緊迫,我每天去人多的鎮菜市場講真相,天天如此,風雨無阻。我在講真相的同時,我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成兩個橫幅,掛在菜市場門口,我在橫幅下放一個台曆(其中有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資料),來人我就講真相,勸三退。我還到人多的地方講。

年初七早上,我發現我家大門的對聯被人揭走了。我知道這是「六一零」的人幹的。我去鎮政府、派出所、街道以報案形式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服不了我,就把城管的人搞來,阻止我講真相。正好我女兒(同修)也在家。我問他是甚麼人?他說是鎮政府的。他問我們是甚麼關係,我說她是我女兒。回去後,鎮政府找了我女婿(女婿是鎮中學校長),女婿下班回來直接就和女兒吵著要離婚,兒子也在一旁幫女婿的腔。

我知道這又是政法委的人在背後操縱。我心不動,告訴女兒發正念,解體他倆背後的邪惡因素。再和女婿和兒子講真相,女婿也不再吵了,政府領導也沒再找女婿,邪惡的陰謀又未得逞。

第二天,我仍然去菜市場掛橫幅、講真相。政法委的人帶了很多人來,不讓我講真相。其中四個人強行把我抬上城管的車,把我送回家。我就和來的這些人講大法好。直到中午後他們才離開。

即使如此,他們也阻止不了我外出掛橫幅、講真相。一天早晨五點半左右,我門一開,突然十幾個人想闖進我家,我立即關閉大門,然後對著外面的人講真相,直到晚上五點多鐘他們才離去。第二天,仍然如此,第三天沒人來了,我又去菜市場講真相了。

雖是疫情,但我們這沒封閉,救人的事就不能停。

在我寫這篇投稿時,一位同修和我說:我們在講真相過程中,是否應該慈悲對待眾生,不能抱著爭鬥心。師尊說:「其實在常人中講真相也是這樣,不管他持甚麼態度,你們都是抱著一個慈悲的心對他,他心靈的深處、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都懂。」[3]那樣可能會效果更好。

是的,我深感慚愧,我確實存在爭鬥心。我會在今後修煉中,不斷精進,不斷向內找,修去一切執著,多救眾生,圓滿跟師父回家。

我修的離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美國首都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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