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 老伴走進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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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年不到六十歲,現在已經八十四歲了。

那時我全身是病,如心臟病、類風濕病、血液病、膜管炎、胃出血、膽囊炎、腎炎等等,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不見效;太極拳也練了兩、三年,病情依舊。那天,我在公園打完太極拳往家走,走到法輪功的煉功場,於是就站在那看。看著看著我也跟著煉起來了。煉完感覺很好。

第二天我就不練太極拳而是去了法輪功的煉功場。我剛到,馬上就有位輔導員教我煉功動作,第三天就請到了寶書《轉法輪》。當晚捧起寶書學了起來,第一節還沒有看完,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小腹裏好像有東西在旋轉,很舒服,接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從未有過的輕鬆,看看時鐘,馬上趕到了煉功場,跟輔導員把我前晚的情況一說,輔導員說:我與法輪功的緣份很大,師父已經管我了,給我調整了身體,叫我好好修煉吧!從此我成為師父的一名弟子。

我老伴和我同庚,他見我渾身的病這麼快就煉好了,說這法輪功真厲害。雖然他身體沒有甚麼大毛病,但還是想嘗試嘗試。於是,我鼓勵他修煉,並也為他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

他看了寶書,也煉了五套功法,卻漸漸的把這件大事放淡了。我問他為甚麼?他說:「法輪功太好了,要求太高了,我覺的自己不配,怕做不到大法的要求玷污了神聖的大法。這可是大事情。」我勸道:「做不到就學、就修唄,能修多高就修多高!」他說還是等等吧,等他覺的能配得上修煉大法的時候才修煉。他說:「我支持你修煉。」

老伴這個人性格太犟,也很精明,他不願做的事,別人一般很難勸的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當天我就和其他同修到省政府遞交請願書、證實大法好。我們被公安、武警關押在一所學校裏。老伴去找我,與公安講理,硬是把我帶回了家。其後我又去北京講真相、證實大法,被非法關到派出所,三天後他就又去把我帶回家了。後來我又多次因講真相被非法抓捕關押,都是老伴把我要回來的。他常說的一句話是:「堂堂男子漢保護不了做好人的妻子,那還算得了是個大丈夫?!」

老伴看了《九評共產黨》後對我說:「文革」時,某部隊政委是單位軍管會主任,他叫我參加「革委會」。我說,我不是黨員,我不參加。軍管會主任很驚詫:「你怎麼不是黨員?應該早就是了。我說了算!你現在就是黨員了,明天參加『革委會』籌備會議。」話說的很強硬。我說:「讓我考慮考慮。」第二天,軍管會主任叫他的部下接連找我兩次,我都不去。後來他又親自找我,都被我婉言謝絕了,我說:「還是讓我繼續搞技術吧。」他直搖頭說:「你這個人真是少有、少有!」

老伴撫摸著《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說:「我那時就看透了共產黨不是好東西!怎麼樣?有先見之明吧?」我反問他:「你那麼精明,怎麼不和我一道修煉法輪功呢?」老伴說:「你修煉法輪功,我也修煉法輪功,中共把我也抓起來,誰來保護你呀?」我說:「你保護不了我,真正保護我的是大法師父,是師父保護我。」老伴說:「是大法師父保護你,但具體事情得要我去做吧。」

老伴雖然自己不煉,可他還真支持我修煉。我家是個學法點,每次到了學法的時候,他都幫我打掃衛生,擦地板、擺坐墊,對同修笑臉相迎。後來我又在家裏建了一個小資料點,老伴有時就幫我買耗材、搬耗材甚麼的。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投寄了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控訴狀。九月間,老伴從朋友那裏聽說「六一零」、公安要搜查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說是甚麼誣告爛訴,還把我作為重點人物,弄不好還要關押審查甚麼的。老伴勸我到外地親戚家躲避躲避。我說:「躲避甚麼?我是按照國家「有案必訴,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做的,控訴狀上說的有理有據,鐵證如山,怕甚麼,來了我可以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老伴說:「不躲也好,那要把家裏的真相資料收藏起來,不要被那夥人搶走了,再作為所謂『罪證』迫害你。」他就幫我把大法資料和電腦、打印機等包裝、收藏起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國保、「六一零」、社區人員等來了七、八個人。國保警察拿著我的那個裝控告狀的信封問:「這是你的吧?」我說:「是。」「六一零」人員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所謂「誣告爛訴」小本子要我簽字。我拒絕了。他們說不簽字就要進法制學習班。我問他們為甚麼?他們說我「誣告爛訴」。我就叫他們打開我的控告狀,讀一讀,讓大家聽聽。我說,我寫的都是事實。他們說不看事實,就聽上面的指示。

於是我就把自己修大法後獲得的益處如數家珍似的一件件、一樁樁告訴他們。老伴也幫著我說,有時老伴還給他們來點橫的。最終那幫人沒把我帶走。老伴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去年秋後,老伴肺心病發作。他說是因為和家妹一樁遺產糾葛氣出來的。他住進了醫院。醫生說:老年人慢性病很容易患,卻不容易好。我就勸老伴出院回家,跟我一塊修煉法輪功。他搖頭說:「帶著這麼大的一顆有求之心,會給大法師父找太多的麻煩,對不起師父!」我對他說,我要做「三件事」,整天陪著你住醫院,還當甚麼大法弟子呀?這樣就更對不起師父了。他說:「你去做三件事,我不攔你。做完了再回來陪我。我這一生離不開你。」

我能跟他說甚麼呢?兩件事都做不好,只能做一件事還要打折扣。時間一長,我修煉的「漏」就多了,狀態很不好,就去找大夫。大夫說:「他原來血管堵塞做過支架手術,現在堵塞達到92%至95%,呼吸就靠呼吸機了,病情很嚴重,而且會越來越不好。年紀大體弱,再手術……」說著直搖頭,又說:「一口痰出不來,隨時都可能送命。快準備老人家的後事吧。病危通知書讓你兒子拿回去了,你兒子沒跟你說?」

我從大夫那回到病房,兒子就來把我換回家。

到家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跟師父說:「師父,您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一生都交給您了,生是您的弟子,就是肉身丟了還是您的弟子。還有我的老伴也交給您了,這個家都交給師父您了。」說完就站起來去發正念。

發完正念剛捧起大法書學了一節,女兒就回來了,進門聲調低沉的叫一聲:「媽媽,」接著說:「跟您說您心裏不要難過。爸爸的壽衣我已經買回來了,哥哥和您的女婿把父親的墓地也看了,訂金也交了。」說著就抹眼淚。我對女兒說:「媽媽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管,你爸爸也是聞過大法的,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1],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上午我到醫院替換兒子回家。兒子跟我說他父親昨天夜裏出了許多汗,衣服都被汗濕透了,後來就昏迷過去了,醫生搶救了一會兒,看看沒有希望,叫他給老父親準備後事。

兒子說:「我正要到走廊打電話給您,爸爸就醒過來了。他喊我回來問我在幹甚麼?我就坐在他身邊,爸爸就拉著我的手。一會兒爸爸就睡著了。早晨大夫來查房,說我爸爸現在狀態蠻好的,囑我多觀察。」

我看看老伴,老伴睜開眼、醒了,臉上露出了笑容說:「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好久了。」但沒有埋怨的意思,我問:「你有甚麼事?」他示意讓我在他身邊坐下,讓兒子走。

老伴說:「我昨天夜裏做了一個夢,夢裏我走進一個幽深陰暗的隧道,十分恐怖。突然面前站著一位尊者,叫我站住,問我到哪裏去?我說我不知道。尊者示意讓我往下看。我一看,就心驚肉跳,毛骨悚然。尊者叫我快回去。我轉過身子,可覺的沒有了退路。尊者說:「回去問你老伴。」我俯身叩拜尊者說:「老伴叫我修大法,大法太神聖,我不配。」只見尊者暢懷大笑,用手指在我額上一點……我醒了,耳邊還響著:「唯有修煉!唯有修煉!」

老伴說完了他的夢,眼巴巴的看著我。我說:這是師父在夢裏點化你,也是點化我,師父叫我倆一塊修煉!」老伴重複著尊者的話:「唯有修煉!唯有修煉!」

大夫來了,看看老伴的神色,轉向我說:「做個血管照影檢查吧。」我在猶豫,大夫示意讓我跟他走。在走廊上大夫試探著說:「你認為老先生的病好了?」我點頭。大夫遲疑說;「恐怕不像你想的那樣,會不會俗話說的那種迴光返照?」我說:「大夫的意思是做個血管照影檢查,證實一下?」大夫點頭。我說:「證實一下也好!」

檢查結果大出大夫預料,血管堵塞只有50%了,甚至還不到原來堵塞的地方了。大夫驚訝的說:「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可能?!」

大夫疑惑是正常的,我會找時間告訴他:法輪大法是超常的。

回到病房,我叫老伴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說:「自從我做夢醒了就開始在心裏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我為老伴欣喜。

不多幾日,老伴就出院了。慈悲的師父救了老伴的命!

我的兒女們無不深信大法,感恩大法師父!

不僅我這一家,整個大家族所有的人現在都相信大法好!法輪大法太偉大,太超常了!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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