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修自己的主元神,也就是自己要明白自己的所思所想所做。如果修煉人分不清甚麼是黨文化,就容易陷入黨文化的思維修自己,很難保持用正念看問題。特別是「七零」後出生的人,是浸泡在黨文化中長大的,耳聞目染全是黨文化。無處不在的黨文化,在人們的生活中造就了一個「物質場」,這個「物質場」時時刻刻都在左右著修煉人和常人的思維,稍不注意就陷入黨文化的狹隘思維之中。只有認清黨文化思維,和黨文化的話語系統,解體黨文化及它的「物質場」。才能不被它左右,正面認識大法,在法上理性思維,看問題。下面說幾個個人修煉中黨文化思維中摔的跟頭。
不知不覺中跟人學
我曾遇到同修曉雅,她做事效率很高,一個人可以幹兩三個人的活,法也背的挺好。我看她這麼能幹,不知不覺中我也跟著學,做事追求速度,不重質量,浮於表面,只想快點做完事情,有完成任務的感覺。表面上看是我也能幹,在內心深處有攀比之心、顯示心、妒嫉心。可是當時就是意識不到自己有這些不好的心,還想著抓緊做救人的事。漸漸的把這種心態帶到學法和生活工作中來了,學法追求速度,或者背了多少法,就認為自己今天修煉了。做甚麼事情都很浮躁,不穩,沒有把心沉下去做事。最後導致做甚麼事都莫名其妙煩躁不安,做甚麼事都想快點做完,自己好看書學法。學法的時候又溜號,嘴在讀法思想幹別的,學完法後都不知道自己學的是甚麼,最後還出現視力聽力下降。
現在回想當初,真的是黨文化的盲目崇拜、糊弄事、急功近利的思維害了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曉雅的能幹,是因為她法學的好,心性、能力等都達到了一定的成度,所表現出來的一種狀態。自己卻生搬硬套的跟著學表面,想著怎樣努力達到跟她一樣的狀態,沒在心性上找自己的原因跟上來。不去想是不是自己熟練成度不夠,需要多加練習,熟能生巧;不去想是不是做事情的思路不清晰,先理順思路再去做事,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去想是不是法理不清晰,要靜下心來踏踏實實地認真學法,不求速度,功到自然成。
遇事推脫找藉口說謊
有一天早上,鬧鐘把家人吵醒了,家人問是不是我的鬧鐘,我當時張口就說自己弄錯了時間。說完,我立即就後悔,同時驚訝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思維方式?哪裏來的都不知道,感覺不像自己,可是從我口中說出的。後來我明白了,是黨文化說謊的物質場在我的空間所起的作用,因為我當時有維護自己的私心,正好符合另外空間說謊的物質,所以我當時就被它操控了。現在我開始分清這個東西,排斥它,反對它,清理它,不讓自私和謊言在我的空間,讓自己的主意識主宰自己的生命。
不信師信法
從上面的跟人學表面,導致自己學法而沒有得到法,出現了一些病業假相,視力聽力下降,鼻流清涕,這種狀態持續將近三年時間。過程中時好時壞,一直沒有斷根。還有腦袋發懵、腿沉、腰酸、尿頻、便秘等現象。自己就在心裏懷疑大法,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好呢?煉功人怎麼會出現這「毛病」?認為三件事也在做,怎麼還出現這個狀態?而沒有問自己煉功時,動作達到標準了沒有,思想靜下來了沒有?打坐腿疼時是堅持,還是拿下來了,還是在晃動?學法時達到了一心不亂沒有?明白後的我,再打坐時就用綁帶把腿固定,不讓動,多疼也要堅持一個小時的小盤。堅持一週後,腿沉、腰酸全部消失了。學法時就慢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讀多少是多少,不再追求速度和結果。終於感受到溶入法中的狀態,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事物,好像沒有了一樣,感覺整體身體細胞、大腦思維都跟法溶合在一起了,五臟六腑都是輕飄飄的,法理也展現在眼前了。視力、聽力也漸漸的恢復正常了,腦子也輕鬆了。
這種不信師不信法的思維方式,是受黨文化的鬥爭意識洗腦,用「懷疑一切」的思維方式,去判斷事物。沒有在法上認識大法,而這些「病業」假相,恰恰是自己向更高層次邁進的階梯,身體純淨的過程,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的好事。
怕心 疑心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有很重的疑心怕心,經常冒出警察上門來該怎麼辦?有人敲門就會先想一下,是不是警察?還有上明慧網不能翻牆,就想是不是邪惡斷網了,在監控自己上網行為;看見誰找我要聯繫方式,就在心裏想,他有甚麼目地?一位朋友問我:「你怎麼總是怕哪個要害你似的,你是不是有被迫害症?」我當時一驚,才知道自己有這麼重疑心怕心。
聽了《解體黨文化》後,我明白了,從小灌輸的黨文化使我們養成一種習慣性的戒心思維:就是人人都不可信,特別是被迫害中更是加強了這種思維方式。對別人有很嚴重的防範和戒備心理。看到人就自己產生戒心,假定對方有不好的企圖。時刻防備他人,這不是人的正常狀態和思維方式。自己給自己套了一個枷鎖。
這種不正常的思維方式,還會延伸發展出妒嫉心,怨恨心,如看不到別人的優點,盡挑別人的毛病;看到別人比自己好了,心裏就不平衡,心胸變得狹隘;不喜歡被人指使,除了自己的直接領導之外;聽到別人被表揚誇獎,自己馬上就在心裏做比較等等。時間長了就感覺自己怎麼越修越累,越修心越多?越修心胸越狹隘?曾經的大度都哪兒去了?有時知道去這不好的心,可總是去不乾淨,反反復復。後來明白從思維的源頭上,去掉它,解體它。這些不好的東西很狡猾,有時它冒出來清理它的時候,它會往回縮,要定住它,不讓它動,才能把它解體掉。
拿自己的標準衡量別人
我丈夫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有了小毛病就拖著,不看醫生,也不懂得養生。我就說他不孝,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他說:「你說話怎麼上綱上線的?」我立即就不作聲了,知道自己錯了,覺得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指責他,要求他也得和我一樣。根本沒有想過他的感受,了解他內心是怎麼想的,不問青紅皂白就指責他。其實,這是黨文化在作祟:標榜自己是「道德化身」。
而古人對他人過失的處理方式截然不同。北魏末年,東清河郡太守房景伯,在他轄區有一個不孝子被母親上告,房景伯的母親知道後,就讓不孝子和他的母親來到府衙,自己與不孝子的母親對坐飲食,讓不孝子觀看房景伯侍奉自己的飲食。不到十天,不孝子知道自己錯了,請求回去。房景伯的母親說:「他現在是面子上過不去,知道錯了,但未必真能做到如此,暫且把他留在這裏。」二十幾天後,這位兒子跪在地上向母親叩頭謝罪。他的母親也流著眼淚乞求回家,崔氏才讓他們回去。從此以後,這位兒子成為遠近聞名的孝子。
古人對待別人的過失採用引導教化,讓對方明白自己的行為違背道義,發自內心的改正從而做好。受黨文化毒害的我們是生硬的指責對方,令其服從自己。這樣做不但達不到預期,反而使對方反感。在講真相救人中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所以,修煉人須認清黨文化,跳出黨文化的枷鎖,才能真正在法上思考問題,對照自己,修上來,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個人的一點體會,與同修交流。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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