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演講亂法的嚴重干擾與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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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十年前我們參與了演講亂法,跟隨河北省秦皇島的亂法者「老李」(化名,也稱大哥,真名廉寶昌,六十多歲)兩年。當年「老李」曾在多省多地(如黑龍江省伊春市、哈爾濱市、阿城市,吉林省榆樹市、遼寧大連市,河北省保定市、遷安市,北京市等地)專場演講,歷時幾年。聽過其演講的學員很多,長期跟隨者近百,目前有幾人去了國外定居。

在編輯部文章《演講亂法》發表後不久,「老李」(以下稱廉寶昌)從外地演講亂法歸來時被中共綁架,之後判刑七年。同時多地受其牽連有幾十名學員被綁架,其中十幾名被非法判刑,還有多名流離失所。發生迫害時邪惡抄走現金一百多萬元,銀行卡存款一百萬左右。

因為當年參與亂法的學員人數眾多,目前我們了解到的一些學員幾乎都長期狀態不好,其中有七人病業離世、多人出現嚴重病業、多人被邪惡非法判刑、多人離婚、多人流離失所,有些人甚至放棄了大法修煉。

廉寶昌在演講時,面對眾多學員,滔滔不絕,不停的引用與大段背誦師尊講法,大談貌似高深的法理,間插自己所謂的功能神跡等,在眾人面前塑造自己「高、大、上」的形像,迷惑了很多學法不深、心中有求的學員。

即使在老李被非法判刑後,很多他的跟隨者,雖然認識到他演講亂法了,但仍然覺得他是好同修、是一時犯了錯誤,這是因為跟隨者絕大多數是外地學員,過去不認識也不了解廉寶昌,都是在反覆聽他的演講後,產生對他的盲目崇拜、依賴、信任、好感等,用情來對待,迷的很深不能自拔,還有被另外空間邪惡控制的因素。有一些學員一直在期盼「老李」(廉寶昌)回來。

作為當年的參與者,十年來我們對演講亂法與亂法者廉寶昌一直沒有清醒的認識,演講亂法的邪惡因素也一直在起著嚴重干擾作用,使我們學法不明白法、做不好三件事、不會實修,很難提高,在無形的迫害中突破不了。

廉寶昌出獄不久,師尊發表經文《再棒喝》,但我們仍沒有認識到演講亂法干擾正法、毀掉大法弟子的嚴重性,沒有認識到廉寶昌是亂法者。表面看是因為那時我們還不了解本文中曝光的一些真相,實質是不能嚴肅認真的信師信法與修煉,還在給亂法者市場,以致邪惡還能繼續存在。

廉寶昌從監獄回來後,我們一些長期跟隨者已經初步認識到參與演講亂法做錯了,自己向內查找按照法歸正,同時也幫助「老李」廉寶昌。我們找了很多有關的師尊講法與明慧交流文章讓他學習,善意指出他當年亂法的各種表現,他也都表示接受。但是時間長了發現他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他是最高的,還是張嘴就撒謊、挑撥離間、發脾氣、重名利、愛收財物、男女關係不嚴肅等等,既不認為自己的亂法行為有甚麼危害,更談不上去挽回甚麼損失,甚至一有時機仍散播亂法言論,而同修們更多是不斷查找自己為甚麼參與亂法。這給了另外空間邪惡以可乘之機,牢牢的控制和利用其人,繼續起著干擾破壞作用。直到師尊發表經文《醒醒》後,有學員陸續曝光了廉寶昌的一些邪惡表現與真相,我們才逐漸真正認清亂法者的本質,亂法者的真相也逐漸被揭開了。

舊勢力所謂的考驗大法與大法弟子有多種形式,演講亂法是其中一種。在釋迦牟尼傳法時,曾出現弟子提婆達多在修煉人內部惑亂佛法,迷惑眾多修煉人擁護他、另立山頭,導致許多人被淘汰失去修煉機緣。而提婆達多後期自心生魔到殺害規勸他的同門弟子,後來甚至妄圖殺害釋迦牟尼,死後被打入地獄。

在過去的修煉中,在修煉人內部亂法破壞來考驗修煉人能否堅定正信,能否走向圓滿,這是舊宇宙敗壞了的理。在今天宇宙正法中,在大法弟子正法修煉中就決不允許。對舊勢力安排,大法弟子都要全盤清除、否定。

師尊慈悲,一次又一次在經文中棒喝,跟隨新加坡去日本的那個女人的學員的例子,讓我們驚醒演講亂法的嚴重後果!而十年前演講亂法的現象在大陸很普遍,很多地區都有打著幫助大法弟子提高的名義,在大法弟子內部紛紛交流,散布自己那一套邪理的亂法者。又有多少學員參與其中被干擾被迫害,追隨亂法者的眾多學員邀請、傳播、談論、提供場地等都在給邪惡增加能量,助紂為虐,使得邪惡能把壞事做的更大,干擾的人數更多。自己也造下亂法的罪業,深受其害,甚至面臨被淘汰的危險。因為時間比較長,有些當年參與的學員可能記憶中淡忘了;或者簡單認識後翻篇了,並沒有認真分清對錯、正邪;也有的心裏頭依然維護著那個亂法的因素。因為一思一念都是物質存在,演講亂法的因素存在於我們的思想中,身體中。為此,我們一定要主動從思想中肅清邪惡,維護大法,彌補損失。

在此把我們了解到的「老李」(廉寶昌)的一些真實情況說明一下,希望那些還被廉寶昌迷惑的同修警醒,及時歸正。

一、長期由學員養著

「自己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從未被迫害過,跟著他的人都沒被迫害過。」這是廉寶昌演講時常說的話。其實九九年剛剛開始迫害時,他就被迫害了,被非法關押過,也流離失所過,跟著他的同修許多也都被迫害過。二零零六年,廉寶昌又一次流離失所,從此長期住在一位離異女同修家中五、六年之久。他不工作不掙錢,有幾年時間專職演講,吃住、用車都是學員出,由同修長期養著。更有甚者,在學員家一住就是幾個月。他妻子十幾年來一個人辛苦打工賺錢,撫養孩子,生活非常艱難。廉寶昌在當地學員中一直是有爭議的人,他一貫以自己明白高深法理自居,經常說自己是大學生,別人都是小學生。

二、自心生魔與欺騙

廉寶昌在巡迴演講時通常標榜說,他下來時沒有與舊勢力簽約就跟著師父下來的。在九九年大法被迫害後,他迅速在法中「成熟」,破除了很多邪惡的迫害。而且他在師父的法像前請示過了。(後來我們在明慧網上了解到:眾多亂法者最大的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聲稱自己做的事情是師父同意的。)

他說讓外地同修到本地來小住交流,明白後回到當地與其他同修交流,遇到問題再回來,明白了後再回去交流,反覆循環,把當地環境帶開。他做的就是這個項目:幫助同修提高。

學人不學法,不懂甚麼叫「以法為師」的一些學員,當時法理不清,很認可他的演講,覺得他的這個辦法好;也有一些學員長期狀態不好,渴望提高,被所謂的提高吸引;也有一些學員面對病業或迫害等魔難,希望得到他的幫助等等。這樣人心、有求之心就陸續帶去了很多學員。

我們在法中知道,能讓大法弟子提高的只有師父只有大法。廉寶昌把自己擺在了學員之上、大法之上,是自心生魔。反過來看我們這些追隨廉寶昌的學員,因為自己沒有從根本上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信師信法、嚴肅對待修煉,沒有實修,學法不深,人心重,向外求,想解決問題,想治病等各種執著心招來了這個魔難。這些學員也促成廉寶昌變成了長住,有的住了幾個月、有的一年、有的兩年。有人被騙後深信不疑,結果有的人工作也辭了、有的人買賣也不做了、有人婚也離了、有人把家裏東西也搬過來了等等,在此長住聽廉寶昌演講。也有人隔一段時間就來小住,癡迷的有介紹各地學員來的,有介紹廉寶昌往各地去的,不斷擴大與加強亂法的場。

三、演講亂法

廉寶昌在這些學員中每週都演講好幾次,長期如此,不斷洗腦,經常說一些不是法中的似是而非的話,說的最多的名詞就是「物質」與「因素」。如:解決物質、處理物質,物質不好、物質漫延、身體往下走物質、下物質、進物質、進因素等等。這些邪悟的說詞跟隨者們聽慣了也拿來經常說,嚴重干擾學員對法的理解。

師尊經文明示:「大家一定要明白,我給你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是不能改變的,我不做的你們就不要做,我不用的你們就不要用,我在修煉中怎麼講的你們就怎麼講。注意吧!不知不覺的改變佛法一樣是破壞佛法啊! 」﹝1﹞

每次大家聽完演講後多是互相之間再回憶著重複他的演講內容,以便加深理解和記憶。有的同修還做了很多筆記,也有偷偷錄音的(後來都銷毀了)。也有的同修把廉寶昌的很多次演講內容都整理成文稿,通過電子郵件傳播給外地跟隨者。

雖然這樣做的學員後來學習師尊的這段講法歸正了,但是這種破壞大法的現象畢竟出現過。長期如此聽亂法演講,我們在學法時很難看到師尊點悟的法理,學法時看到宇宙、舊勢力、物質、因素、三界等等很多名詞時頭腦中反映出的都是他解釋的概念,學到某段他演講過的講法時,也會反映出他的相關演講內容,多年如此。

四、不修真

很多事情都被他忽悠誇大,有時還信口開河。廉寶昌經常說某學員在勞教所裏闖出來是因為關鍵時想起了他的交流;某學員的命是他救的;某學員在他的交流輔導後發正念把一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解體了;某學員在他交流時攪場干擾,結果出事了,被勞教了,他做的事是最正的,誰干擾誰就會被報應等等。他演講時也多次說:我們是世界上修的最高的一批人。這麼多年我從未遇到一個修的像我這麼高的人,如果能遇到的話,我倆一合作,就能把這場迫害給結束了;我就不怕事兒大!如此自心生魔、狂妄自大的胡言亂語,大家當時卻都很相信。

師尊在《轉法輪》〈附體〉一節中說:「往往這些人不講心性,甚麼都敢說,天老大,他老二。」[2]

廉寶昌讓這些跟隨的學員目前不要出去講真相,等成熟後他給大家交流關於講真相的法理,那時,講一個成功一個,現在就是多學法多背法。

他還培養了幾位演講者,用他的那套方式與理念,經常在這些學員中演講。遷安市他培養的應演講者出現腦血栓病業狀態,神志不清,妻子同修也出現嚴重病業,孩子不認可大法,不讓同修去,家中雇保姆護理。

被廉寶昌灌到頭腦裏的毒素直接控制了我們這些曾經的跟隨者,就像被黨文化洗腦了一樣,已經不是正常思維了,在遇到問題時不是對照法,而是首先想大哥如何說的。

五、攻擊破壞明慧網

廉寶昌不建議大家看明慧網,他常說明慧編輯也是修煉的人,也會不在法上。他對明慧網交流文章很排斥,他斷章取義的引用師父的法,說「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並不是指交流文章。他還常舉例子說,明慧網或正見網發表的某篇文章,作者一點兒法也沒有,寫的都是認識;學員某某某修煉十幾年了,有近十年在監獄裏度過,他明白啥法呀?就這樣還是明慧網的通訊員等等。

這些對明慧網的詆毀造成很多同修都對明慧網產生不好的觀念,很多人從此幾乎不看或很少看明慧網,也不重視明慧網,只聽他的演講。

師父說:「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無論常人怎麼樣認識,你們一定要正面認識明慧網。有些人不正面認識明慧網,我說他就有問題,一定的。因為他直接反映大法弟子主體修煉情況,在國際上大法弟子的互相交流中起到了一個舉足輕重的作用,這是其它媒體做不到的,也不能站在這個角度去報導,這就是明慧網的特殊性。」[3]

明慧網是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的窗口,不斷揭露邪惡和記載著我們的修煉過程,在大法弟子修煉中起著重要作用,肩負著不斷修正整體大法弟子的重大責任。同修們從迫害後一直看著明慧網走過了這麼多年,保證了與整體的聯繫,可是聽了「老李」(廉寶昌)的亂法言論後,卻失去了對明慧網的正信。

師父說:「明慧網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有自己的聯繫方式,在幾年的運作中一直保持著比較穩定的狀態,這與明慧網的參與者,特別是在第一線的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與負責有著直接關係,使邪惡沒辦法。」[3]

我們再次學習這段講法,理解到明慧網同修的修煉狀態很好,明慧網才一直保持著穩定的狀態,在證實法中發揮了巨大作用,使邪惡又怕又恨,想盡辦法破壞。

明慧網連續發表制止亂法的文章師父評語後,廉寶昌的這種亂法形式也被學員在明慧網上曝光。有幾個追隨他的學員看到了就和廉寶昌共同給大家所謂交流要給明慧網去信,證明廉寶昌是好的是對的。這樣一來,當時很多學員都給明慧網寫信,稱讚廉寶昌,指責明慧網,甚至有的信中要求明慧網刪除那篇文章,公開給廉寶昌道歉等等,嚴重干擾明慧網的工作。

明慧網發表《演講亂法》後,廉寶昌不承認他是演講亂法,他對眾人說:我不是巡迴,都是各地學員邀請我才去的,明慧網不了解真實情況,聽信的都是那些反對我的人的言論。他沒有接受明慧網的提醒,而是強烈給自己開脫。廉寶昌還說,明慧編輯直接和他聯繫讓他趕快停下來、找找自己。他對明慧編輯說:我沒有錯,我找甚麼?你們找找自己吧。現在我們才知道他是信口開河的編造!這些胡言亂語,加上很快廉寶昌又以被邀請為名去外地演講亂法與集資騙錢,在歸途被邪惡綁架,使有些學員被迷惑邪悟,認為他是冤枉的,而《演講亂法》是不負責任的文章。

「弟子:明慧網連續發表制止亂法文章,可是有的大陸學員仍不清醒。
師父:是啊,被邪惡控制了,對明慧網也反對。大家知道我為甚麼在明慧網上發表消息嗎?就是告訴大家它是可信的,是大法弟子一個交流的平台。換個角度講,師父也在看著,是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的。」[4]

我們了解到,有當年跟隨廉寶昌的學員現在仍然不看明慧網,不看《明慧週刊》,也不接觸別的同修,還留在自己求來的干擾中。

六、詆毀協調人,離間同修

廉寶昌經常在演講時詆毀他接觸過的各地協調人。有時講的大家哄堂大笑,使一些聽演講的學員雖然與這些協調人素未謀面,卻產生了不好的看法。

有個別同修參與一段時間後看出廉寶昌某些不符合法的言行而不再跟隨他了,廉寶昌就在演講時當眾肆意造謠、詆毀該同修邪悟、有男女關係等,讓大家不要聽信他(她)……很多跟隨者就排斥其他的同修,儘量不與之聯繫,只聽廉寶昌的演講與協調,無形中封閉了自己。

廉寶昌也在跟隨他的這些學員中挑撥離間,任意抹黑同修,製造間隔。他經常在演講時或小範圍說某學員是動物附體、某學員是精神病、某學員是幻聽、某學員是大腦炎後遺症、某學員犯過甚麼嚴重錯誤、某學員如果他不管著出門就會被汽車撞死等等。致使學員之間互相看不起。

有些學員家人也是學員,都追隨廉寶昌。廉寶昌也會在其中挑起是非。比如夫妻都是同修的,他卻總對女同修說男同修不行、有問題,致使夫妻兩人經常發生矛盾。比如L的媽媽也是學員,廉寶昌說L的媽媽是舊勢力安排來要害死L的。他曾繪聲繪色的講:有一天,L回家去看她媽媽,半夜裏L突然醒了,看見她媽媽站在床邊正要掐死她,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她媽媽也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大家聽信廉寶昌的這些鬼話,互相看不上,妒嫉,產生間隔,一家人之間也出現很大的矛盾。

學員忘記了師父的講法:「我早就講過衡量人的標準就看弟子的心性,而且我絕不會叫任何沒開悟、沒圓滿的人看清我弟子的真實修煉情況。」[5]而是完全用說了廉寶昌甚麼來衡量同修好壞。

這樣一來,跟隨廉寶昌的學員已經被其成功的封閉起來。不看明慧網,不接觸其他的同修,對親人同修也排斥,只有他廉寶昌才是最值得大家信任與依賴的、比親人還親,「爹親娘親不如老李親。」使得他的演講洗腦更有誤導作用,大家更加聽從、信任,也使得他騙財騙色屢屢成功。直到現在才被逐漸揭露出來。

七、男女關係

師父說:「她經常說與誰前世有緣。這種公然對男學員挑逗的話,有學員聽了還如此動情、如此相信。」[6]師尊的經文點醒了我們,有些女學員曝光了廉寶昌的邪惡行為。

廉寶昌經常和一些女學員說前世有緣,他私下或公開對多名年輕的女同修說前世是她們的父親,有的在唐代、宋代等等結過緣。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是新學員,第一次與他見面,他就說人家過去是他的孩子。年輕女同修C說,她剛開始認識廉寶昌的時候對他印象並不好,廉寶昌和別的同修說C和他的手腳都很像,前世是他的孩子,別的同修又說給C聽,她就逐漸的對廉寶昌印象好了。後來C被迫害,流離失所,她非常害怕時,廉寶昌又表現出男子的強大,讓C甘願追隨他。

「老李」(廉寶昌)還對多名女同修說他們是幾世的夫妻,說有的女同修多少世都跟他在一起。他對一些追隨他的學員說,我們是一個群體下來的,在下走時你們曾經對我說:「一定要喚醒我。」現在看著你們看我的眼神,我都特別熟悉。

他通過這種前世之說拉近了和許多同修的關係,並且在發短信時,或在某個場合中,甚至演講時,重複這種關係,因為他說的那麼確鑿,學員們都深信不疑。

廉寶昌與多人有不正當男女關係,這種行徑在常人中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八、集資騙錢

廉寶昌在交流中說,他在做一個很大的項目,把流離失所的、被迫害的、狀態不好的學員暫時集中在一起,幫助他們提高。學員們認為「老李」(廉寶昌)修的這麼高,做這樣大的項目,都非常信任他,同時認為自己拿錢支持這個項目,就是在為大法付出,都盡力拿錢給他,並且說你怎麼用都行。

一位農村女同修,家裏條件不好,就丈夫一人掙錢。她經常瞞著丈夫拿錢給廉寶昌,每次廉寶昌都收下,還誇她:看看人家小某,多能付出!女同修很高興,幾乎把家裏的積蓄拿光了。後來被她丈夫發現產生很大矛盾,她丈夫從此一分錢也不給她,還因為此事經常打她。廉寶昌知道後並不查找自己,在法上歸正。還對女同修說:要不我幫你打他一頓,幫你出出氣。女同修還覺得很受安慰。

有一位同修把全部積蓄十萬元交給廉寶昌保管暫用,發生迫害後錢全部損失。

至今還有一位同修,手裏攢了一些錢,不肯給當地同修做證實法所用,好幾年了一直想等著廉寶昌出獄之後給他用。

有同修在演講亂法迷惑下花了近百萬買了一戶新房並裝修好,準備給廉寶昌住,還要落戶到「老李」(廉寶昌)名下,因為老廉寶昌手裏沒有身份證,只好做罷。發生迫害後房子被空置十年之久,經濟損失巨大。

老廉寶昌暗示學員到處交流需要用車,結果多人出錢買了幾輛轎車。

沒有這麼多錢廉寶昌的演講亂法也發展不了如此大的規模、聚集不了如此多的學員,而且很多錢被他揮霍掉了。

他常說:你家常人親戚朋友來了,你給好吃好喝、下飯店,同修來了,你說吃點便飯吧,同修不才是真正的親人嗎?應該把最好的給同修。要放下利益心等等。然後舉例子,說某學員,從最開始給他做麵條到後來明白了提高了給他做好飯菜;某地學員他去「交流」完後到飯點兒了,他們不願意留他吃飯,做菜把鍋鏟的山響,他看到他們「物質不好」,人家做好了招呼他吃飯,他說不餓,走人了;他到某地住在一學員家,那家總給他買燒餅吃的很簡單等等。

這樣一來,很多學員聽信了邪理,漸漸的演變成在廉寶昌演講後安排大餐,大家在一起大吃大喝。有時在農村同修家一做幾桌子的菜;有時上大飯店,消費幾千元;有時就是直接請廉寶昌吃飯。廉寶昌也很多次拿出集資的錢來安排聽他演講的眾多學員吃飯。花錢的同修以為這就是為法付出了,是給同修最好的,是去利益心了。

師尊說:「為甚麼吃、拿、要學員的東西卻要叫學員把心放下,這是我教他的嗎?」[7]

廉寶昌從來不提他的錢都是別的同修給的,有人以為他是大款。有人想離開時,還有他想讓某些人追隨他時,他就跟他(她)們說:你們就安心的在這裏住吧,我有許多錢,能夠花到法正人間。但是對另一部份他想從其手中得到錢或物的人,就決口不提手中有多少錢,甚至還要讓學員誤以為他很缺錢,生活很簡樸。

一些學員認為他幫助了自己提高,心存感激,於是送給他家鄉特產,高檔食品,高檔衣物,幾千元的皮衣、手錶,上萬元的現金……他來者不拒,全部收下,並不感謝。他說:這是眾生在回報大法徒,我們是伸手既來的生命。意思是這都是他修的好修出來的,這是他的威德。

九、打人罵人

廉寶昌曾多次出重手打他所住的女同修家十幾歲的兒子(也是學員),理由是打孩子也是教育他,女同修被他說服聽之任之。一直打到孩子長大了,他打不過人家了為止。孩子一直記恨廉寶昌,同時覺得當初媽媽沒有關愛他,以至他被打,因此對他媽媽很怨恨。女同修受迫害從監獄回來後病業很嚴重,離世前孩子都不願意過來看看,有一次來看媽媽也是很冷漠的樣子。

廉寶昌同樣以長輩教育孩子為由,多次動手打一個當年二十多歲的女學員,打的女學員身上青腫。原因是他覺得該女學員不聽他話,要把她徹底打服了(註﹕他多次邊打人時邊說的)。

他還在家打老婆。他曾說:我做事她不敢管我,她管我我就打她。這次從監獄出來回家後,發生矛盾還是打老婆,還和同修說:你嫂子身體太虛弱了,我輕輕一拉她,她的胳膊就脫臼了。編造這樣拙劣的謊言為自己開脫。

廉寶昌很會偽裝,能說會道,在人前非常會掩蓋自己的不足,見甚麼人說甚麼話,很多謊話張口即來。

十、所謂的功能

最能迷惑眾多追隨者,使之十分相信與崇拜廉寶昌的,就是他夸夸其談的所謂功能。他演講中常常談自己有功能,像說評書一樣繪聲繪色。廉寶昌最常說的就是學員有附體,誰大蛇附體,誰狐狸附體,誰黃鼠狼附體等等。他曾說:除了某某某,你們所有的人(指追隨他的學員)都有附體。

我們理解亂法者的所謂功能不只是背後有附體,還有層層舊勢力的系統安排參與。

舊勢力最會引導人走入歧途。廉寶昌早年也曾參與一些講真相與營救同修的事情,起到了好的效果;也曾在明慧網發表法會交流文章;也曾表現出正念很強超常的現象等,讓人覺的聽廉寶昌的交流比自己學法更有提高,從而擺不正與師尊與大法的關係。強烈的有求使有些學員長期的跟隨他聽演講,認為他確實幫助自己提高過,自己受益了,歸功於人,卻不知道所有的真正提高都只能是大法對自己的珍惜。

亂法的罪業是巨大的,以演講亂法的形式交流出來的法理能是純正的嗎?跟隨者逐漸的從維護大法變成了維護他個人,再到排斥明慧網,排斥同修,越來越邪悟,長期灌進的毒素都是背離大法的邪理,很難徹底清除。不但做不好三件事,人心多,怕心重,還有反映到人世間來的各種麻煩和迫害。被無形的干擾著,很難突破,精進不了。師父在經文《醒醒》裏面,講到了在向法正人間過渡期間,會有眾多的人被淘汰掉,有一種就是參與亂法的學員。

當時也有些學員來聽了廉寶昌演講後很快出現不正確狀態,有人邪悟認為自己有多高了,自己也要到學員中演講;有人身體出現病業;也有人不久後被邪惡綁架等。但這些卻都沒引起大家注意。

廉寶昌的所謂功能真的能幫同修消業、提高、去執著嗎?那是把你引上魔道啊。學員都是自己有執著心才會被假相迷惑的,如果甚麼都不求,踏踏實實的修煉心性,那肯定不會被邪惡迷惑。

結語

寫這篇曝光文章,是因為廉寶昌在當地是一個有爭議的人,在當地同修中沒有甚麼市場,跟隨者大多是外地同修,不了解他的任何情況,所以廉寶昌任意欺騙大家,極力美化自己,騙取外地同修的信任。比如他說自己為大法付出不到一百萬,其實到二零零六年以後,他一直靠同修養著,沒有生活來源。比如他總說自己心很正,其實他一直亂搞男女關係等等。他在演講中總是大談特談他如何正念強,解體多少邪惡,出現多少神跡,好像功能也很強大。但是他這次被綁架後出賣同修(有同修親眼看到廉寶昌案卷中的口供),在看守所因為拉肚子吃藥,自己說在監獄吃了兩萬多元治高血壓的藥(一直是同修給他存錢)。從監獄回來他沒有講過在那裏面如何正念正行,交流時還是翻來覆去的講以前那一套:某某流鼻血流了一大洗臉盆,我說不用怕,和大海接上,當時就不流了;某某在交流現場突然死了,我發正念,她活過來了等等。

我們曝光出來的這些事情,眾多同修是無從了解的。跟隨者也不會用法衡量,看到他交流時總是宣揚自己正念如何強,就認為他簡直就是一個神,他的心性一定很高很高。看到他有不對勁的地方,很多時候都是這樣衡量:我是修煉人,我不會撒謊,他肯定也不會;我不會挪用大法資金,他肯定也不會;我不會亂搞男女關係,他當然更不會。廉寶昌被抓後,一些同修在營救過程中還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同修R說公安說廉寶昌手機裏有很多黃色短信,同修G當時就不幹了,我們頂著這麼大壓力營救他,他居然幹這種事。同修S問G:你能幹這種事嗎?G說:我不能。S說:那你說廉寶昌能嗎?G說:廉寶昌也不能。於是大家都釋然了。現在有一些女學員揭露,廉寶昌發給她們的很多短信確實屬於黃色短信。

大法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演講亂法的現象反映出了我們自己修煉中存在的基本問題。是我們不去的人心執著招來了邪惡,嚴重干擾師尊安排的我們修煉的路,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愧對師尊,愧對眾生。我們這些跟隨者與亂法者因為真修實修不夠,都沒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無知中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走,深刻的教訓讓我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與信師信法的重要。

師尊一直在保護與點悟我們,讓我們逐漸清醒。當我們主動認清並發正念清除演講亂法的邪惡因素,修煉狀態往好的方向轉變,有些同修身體上長期的一些不正確狀態消失了、有的減弱了。

以上談了我們了解到的有關廉寶昌演講亂法的一些真相,篇幅有限,就寫這些。希望當年參與的同修們不要再被迷惑與欺騙:你有一點認可的思維,就是被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希望我們認真學好師尊的有關講法,維護大法的莊嚴神聖,真正的為自己負責,主動從一思一念中肅清廉寶昌演講的邪理和亂法因素,傳播過亂法因素的同修請重視挽回損失,共同歸正,共同提高,珍惜師尊給予的時間與機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再論衡量標準〉
[6]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7]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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