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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和八月十八日,在甘肅部份地區和青海省西寧市,成功的插播了法輪功真相視頻《見證》和《歷史的審判》,在當地電視台四個頻道同時播出,播放達半小時之久。之後,江氏集團瘋狂抓捕和報復,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抓捕,非法判刑最長達二十年。當時三十四歲的孫照海(孫兆海)被非法判刑十九年,此後歷經九死一生。
孫照海(孫照海),男,出生於黑龍江省佳木斯市的一個普通家庭。童年,他在父親的家暴中長大。二十歲,患上被稱為」不死的癌症」──肺結核,雙側肺有空洞,咯血,身體病病怏怏,瘦骨嶙峋,終日苦不堪言。
一九九七年,孫照海與妻子共同修煉法輪大法,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更神奇的是,他身體的疾病不治而癒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就在孫照海沉浸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喜悅之中時,一場邪惡的鎮壓突然降臨。孫照海與其他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弟子一樣,不畏強暴,毅然地走上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的行列。
為了讓更多的人不受中共謊言的矇蔽、了解法輪功真相,二零零二年,孫照海參與了以電視插播的方式向甘肅省和青海省的民眾傳真相,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九年,那一年,他三十四歲。
從三十四歲到五十三歲的十九年,人生中如此重要的年華,孫照海卻被迫在蘭州監獄中度過。那裏,邪黨人員為了迫使孫照海放棄信仰,多次給他關禁閉和小黑屋,戴腳鐐、「熬鷹」、冷凍、限制飲食、禁止睡眠、坐老虎凳、睡死人床、野蠻灌食等。他還被警察群毆致兩處肋骨骨折;在警察的默許下,犯人將他毒打致腦震盪。
孫照海走過蘭州監獄十九年的非法關押,獲得自由後,他描述了自己遭受滅絕人性折磨的一個片段:
「一個月後,我從禁閉室被放出來,又立即被關到監區的小黑屋,當時我的身體已經是很虛弱了。在小黑屋裏,我連續九天沒有合過眼。他們強行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碼坐,就這麼熬著,用他們的話稱之為『熬鷹』。
「我昏厥後,將我扶到小塑料方凳上趴在靠背上,讓我睡了四個多小時,接著又是三天三夜沒有閤眼。那時我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只感覺每一分、每一秒是那麼的漫長,那真是度日如年啊!」
以下,孫照海先生講述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和苦難遭遇,以及他對法輪大法的正信。
一、苦難人生 幸得大法
我叫孫照海,一九六八年出生。父母是雙職工,家裏四個孩子,我排行老二,很小就比同齡人早熟些。
從小我喜歡讀書,小學三年級伊始,常用漢字還沒認全,我便捧著一些古代的小說看,只要能找到的書,無論是否能看懂,能否理解,我都看。自己有點零花錢,就去買書或者在馬路邊租書看。我像個書呆子,對書愛不釋手,甚至有些廢寢忘食。
我如癡如醉的看《三俠五義》、《岳飛傳》、《封神演義》、《三言兩拍》等。通過讀書,我了解了一些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這些傳統文化潛移默化的薰陶了我的性格:骨子裏為人仗義,愛打抱不平,誠實守信。
從我記事起,家裏時時籠罩著家暴的恐怖陰影。我父親不但脾氣暴躁,還嗜酒,心情不順的時候,就打我們和我母親。十二、三歲時,我因一點小錯,實在太恐懼挨父親的打,萬般無奈之下,我決定離家出走,到鄉下親屬家裏。那個年代,通信不發達,兩個多月後,我才回到家。或許父親擔心我再離家出走,以後我幾乎不挨打了。
母親遭父親家暴,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在我六、七歲時,曾喝農藥自殺,幸運的是被搶救過來了。當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就開始保護母親,每次父親要家暴母親時,我就把母親擋在身後。從那以後,他們在一個屋簷下開始分居。一九九零年,我父親病重,善良的母親沒有抱怨,伺候他到臨終。
我的童年是不快樂的。上初中的時候,我就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就會常思索人從哪裏來?為甚麼會有人?百思不得其解。我雖看了很多書,心裏的答案依舊沒有得到解答。
一九八五年,那年我十七歲,初中畢業的我通過招工考試,成為佳木斯友誼糖廠車間的工人。一九八八年,在職學習,得到相當於高中的畢業證。就在我的生活漸漸朝著好的方向走時,一九八八年底,二十歲的我發燒一個多月後,去醫院拍片子檢查,診斷我患上了肺結核三型。此後,我在廠醫院吃抗結核藥物和打點滴,身體瘦弱不堪。有個颳風下雨,我都得感冒,總是病病怏怏,喉嚨氣喘,渾身無力。
一九八九年秋,我的雙側肺有空洞,開始咯血,稍微活動一點就喘,到結核醫院住了兩個月的院。雖把病情控制住了,但仍避免不了每年稍有感冒發燒,我的結核病就復發,並同時伴有結核性胸膜炎。那個年代,結核病是無法根治的,被稱之為「不死的癌症」。我媽心疼地說:「我這個兒子白養了。」言外之意,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這輩子完了。我身高一米七二,體重不足一百斤,瘦骨嶙峋。
一九九四年,我與妻子結婚。婚後我們彼此感情很好,還是相互比較珍惜,經濟條件還算可以吧。一九九六年,我調到單位公安處的經警隊。在這期間,我們單位科室的一位女同事,花了五、六千元錢做了一門氣功的傳功老師,我和妻子跟她學此功。
一九九七年三月,這位女同事告訴我,她煉了法輪功,並說這才是真正的正法,她讓我買一本名叫《轉法輪》的書,看一看就明白了。我聽到後很驚詫,一個傳功老師怎麼突然全部放棄原來的東西,改學另一門氣功了?
一九九七年四月初,我和妻子在休息日上街,在書攤上買了一本《轉法輪》。因為我特別渴望看書,我甚麼都不顧了,趴在床上用了三個多小時大致瀏覽了一遍。
讀法的過程中,我的心情激盪,眼中的淚水不住的流!我終於找到了我生命中苦苦追尋的!少年時期的我就在思索:人生的真諦是甚麼?《轉法輪》這本寶書解答了我生命中所有的困惑。我明瞭人生的真諦就是修煉──返本歸真。這個大法太好了!修煉兩、三個月後,我的天目開了,看到了法輪。靜下來的時候,感到身前、身後都有法輪在旋轉。
兩、三天後,我和妻子很快加入了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當中。在集體煉功的第八天,早晨剛煉完功、準備往回家走時,我突然感覺胸口和後背劇痛,痛的我腰都直不起來。我當時沒有害怕,我知道,是我身體上不好的東西要去掉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慢慢的彎著腰往家走。煉功場離我家一、兩百米吧,也就是三分鐘左右的路。我還沒進家門,突然疼痛感奇蹟般的消失了。我知道,我的肺結核被徹底的根除了,我的身體被師父徹底的淨化了!
二、風雨突變 矢志不移
我有著淒慘的童年、悲苦的青年時期,法輪大法的佛光把我所有的苦難盪滌殆盡。就在我沐浴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喜悅中時,風雨突變。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很多煉功點被公安警察騷擾,我在沿江公園的煉功點煉功。一天煉完功,一個身材不高、其貌不揚五十多歲的老頭,說自己是新得法的,要跟著我回家認認門,我就把他領到了我家。
到我家之後,我和他聊了聊得法的體會。他看到我剛剛請到的兩本師尊的《悉尼法會講法》和《美國法會講法》,就說他沒得到。我雖不捨,但還是送給了他,他堅持付了錢,便離開了。之後我再沒有見過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聽其他法輪功學員說政府要取締法輪功,我們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決定一起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去北京的火車上,一些同修被劫持下車,還留下七個人。火車還沒有出黑龍江省,很多其它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也被當地政府攔截回去。聽說北京站查的很嚴,為了確保能進京,我們在離北京最近的三河市下車,七個人分了三伙,坐依維柯客車去了北京。
那是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在三河市政府門口,我們看到了一些聚集的法輪功學員,外面的擴音器中開始播放取締法輪功的通告。我和鄭立斌(已被迫害離世)駐足聽了一會兒,沒有和三河市的法輪功學員搭話。
聽說北京法輪功學員被抓已經好幾天了,我懷著壓抑焦慮的心情,坐依維柯前往北京。途中,有兩波哨卡武警上車檢查。當時天氣悶熱,心裏焦急萬分,我希望儘快能進北京。
到了北京是下午五點多。我們坐出租車到了府右街,又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便衣隨處可見。雖然氣氛很緊張,我心裏沒有一絲害怕。到地壇住旅店時,已經晚七點多了。此時,我既焦慮又迷茫,最強烈的想法就是能跟北京的法輪功學員聯繫上,溝通一下,怎麼做更好。
在北京房山區的南尚樂村,離公路不遠處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廢棄的白塔。八月初,在這裏召開了有二百名左右法輪功學員參加的法會。其中大部份是北方的法輪功學員,覆蓋了大半個中國北方的城市。法會召開的目地是面對當前的高壓局面,我們該如何做。多名法輪功學員交流了自己的感想,和這一段時間的見聞。我們達成了共識,讓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走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在這次法會,我們還集體煉了動功。
便衣上山查看,我們便散開,下了山。到了公路上,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此次法會驚動了羅幹,後被當作「大案」、「要案」來查。
我在北京開完法會後,我回了一趟家鄉,和一些同修進行了交流後,又再一次進京。我妻子也毅然的向單位遞交了辭職信,借了幾千塊錢和我一起進京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是中秋節,本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但因為電話被監控,晚上七、八點鐘,三間房派出所的警察和還有一些武警,闖進我們在通州租住的五、六十平方米的房子內。屋內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我、我妻子和尹海珠是佳木斯市的,還有其它幾個地區的。
我們被綁架到北京三間房派出所。我們幾個男法輪功學員被聯防隊的武警毆打,警察給我們做筆錄。除了兩位懷孕的女法輪功學員外,其他的人都被劫持到朝陽區看守所。我妻子因有身孕,被單位來人接回佳木斯。
酷刑圖片:被警察毆打 |
我和尹海珠被非法關進朝陽看守所,條件很不好。因為我是新去的,他們欺負我。因為關押的人太多了,讓我在地上側身立著睡覺,人擠人的睡覺。
四天後,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人員去了朝陽看守所,把我劫持回佳木斯市。坐火車時我被戴著手銬,二十六、七個小時坐著硬臥,到了我居住地的派出所。
在這裏提及一件神奇的事情:我被非法抓捕的時候,北京的警察讓我把東西收拾好。我把十幾個人看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還有兩件衣服裝在了大帆布的旅行包裏。從租住處提到派出所,再提到北京朝陽看守所。
回到佳木斯後,在坐車去派出所的途中,我看到弟弟在去我家的路口出現,我對警察說:「停車,把我的東西給我弟弟。」我把裝著十幾本法輪功書籍的旅行袋交給了我弟弟。本來我在火車上有機會走脫,但是一想到有這麼一大袋的大法書籍,我不能捨棄。就是這顆純淨的心,所以出現了奇蹟,保護住了大法書。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在永紅分局辦理進看守所的手續後,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這裏一天兩頓窩窩頭,喝鹽水蘿蔔湯,沒有油。由於小時候總吃粗糧吃傷了,此前我一直不吃粗糧。對我而言,窩窩頭太難以下咽了,一頓只能吃半個,後來漸漸能適應一些了。
一個監室有十五、六個人,當時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馬學俊、王文義等五、六個人。我妹妹找關係,帶著分局的人來了,說讓我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書」,然後放我出去,我沒有同意。
三、第一批被非法勞教 飽受兩年摧殘
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勞教所地處佳木斯市西郊西格木鄉境內,大門朝北開,佔地面積大約十三多萬平方米。該勞教所隸屬於佳木斯市司法局。
為了迫害法輪功,佳木斯市市委、市政府給勞教所投入大量資金,新建兩棟樓房,配置現代化監控設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女大隊監舍樓於二零零零年秋季投入使用,佔地面積四千平方米,三層樓,建築總面積一萬二千平方米。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下旬,監室裏的喇叭裏播出了新聞,我被所在單位(糖廠)開除公職。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十三名女法輪功學員和包括我在內的四名男法輪功學員在佳木斯文化宮裏被開所謂的「公審大會」,台上坐著公檢法司和「610」政法委等頭頭。我們在台上站了一下,就被非法宣判,以所謂的「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我們被非法勞教一到三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第一頓飯吃的是黑麵發糕,沒有洗乾淨的凍南瓜,切成大塊,加點鹽就煮。沒有碗,幾個人圍著盆子吃,盆底一層泥。勞教所有兩個大隊,每個大隊有三個中隊。
我們四個人杜文福、劉俊華、我、吳春龍(杜文福和吳春龍已被迫害離世)開始在集訓隊,後來把我劫持到二大隊的四中隊迫害。二零零零年的夏天,開始蓋女子勞教所,我們被調到女勞教所做奴工,搬建樓房的材料,男、女勞教所很近,相隔五分鐘的路。
快入冬了,法輪功學員抓住機會逃跑。三十六個法輪功學員跑了三分之一,就是跑了十二個法輪功學員,這件事震驚了所有聽到的人,轟動一時。(當夜抓回了鶴北林業局的法輪功學員賈永發,被惡警殘暴毆打了幾日,一直遭受迫害到期,回家後離世。)
因為此事,我們被調回男勞教所。勞教所成立了教育「轉化」隊,強行「轉化」我們。教育科科長給我們灌輸中共邪黨的那一套理論,給我們洗腦。組織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
正值冬天,把我單獨關進夾在水房和庫房的監室。房間又潮濕又冷,有水的時候,地上都結冰。白天,我披著棉被靠著暖氣。防止我與別的法輪功學員見面,所以大多數時間是我一個人呆著,晚上睡覺就我一個人。兩個勞教人員監管我,上廁所時喊他們給我開門。大冬天在水房,我時常給自己澆幾盆冰冷的水,洗個涼水澡,排解壓抑的情緒。
一個多月後,一個有善心的警察(他妻子是法輪功學員)提議給我換個房間,說我被關押的時間太長,太不人道了。因為此事,本應給他提為副隊長,都不提了。又過了十多天,給我換到另外一個比較溫暖的監室,一個「轉化」的學員陪著我。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的前兩天,我被調到一個不到二十人的大監室,他們全是「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沒有常人)。因為他們的言論,我和他們之間有些爭執。為此,我被調到二大隊,我的身邊都是常人。白天他們出工,我在監室呆著。一次我在煉功,沒有看見追捕大隊長王鐵軍進屋,他兇狠的打了我兩巴掌。我在「轉化」隊時,警察們就公開跟我們說:「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坐一天牢加期半天。」
酷刑圖片:搧耳光 |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隊內勤警察對我說:國務院下來紅頭文件,法輪功到期就得釋放。九月三十日,我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不放我,理由是:因為十月一日過節放假,怕我出去影響他們,長假結束後,聯繫當地街道再放我。我跟大隊內勤的警察說:我已經到期了,你們多關我一天,都是違法的,多關一天,出現的後果,你們自己承擔。
我找機會撞了一次牆,頭皮撞破,出血了。這個舉動驚動了他們,十月三號,毫無徵兆的突然放我了。通知我到管理科,我妻子和我妹妹,還有一個街道負責人來接我,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兩年零三天的時間,在正常的生活狀態下轉瞬即逝。而對於失去自由、非法拘禁的我,太漫長了!地獄般的生活,使我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摧殘。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媽媽,我媽媽高血壓引發了腦出血,一九九八年犯病後,癱瘓在床,我無法盡孝心。弟弟夫婦照顧她老人家,弟弟夫婦沒有工作,這也是我最擔心的。我妻子一個月也僅有幾百元的工資。
四、插播真相 陷冤獄十九年 九死一生
非法勞教結束後,我的名字上了佳木斯「610」的黑名單。因為公安的騷擾,我在家裏僅過了一個中國新年,便離開了家,在市裏租了個房子。那時,一到晚上持續到半夜乃至凌晨,經常聽到瘆人的警笛和瘋狂的砸門聲,法輪功學員時時都面臨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佳木斯有線插播成功後,即使我沒有參與,「610」人員仍把年輕的男法輪功學員視為重點目標,因為我堅定信仰,沒有妥協,我被他們視為是重中之重的人物。
那天我同我的妻子在一家餐館聚餐,慶祝我們結婚八週年,並約定過幾天我三十四歲生日時,再給我過生日,然而我卻沒有等到這一天。這一次分別,在此後近二十年的時間裏,我們再沒有相見。再見時,昔日恩愛的夫妻已成了陌路人。
因為我被列為首要抓捕的人物,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規勸下,被迫離開了家鄉,流離失所。七月份的時候,我接到了家鄉的消息。在我市大搜捕中,因為沒有抓到我,就把我妻子非法抓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兩個月。她在單位和家人的逼迫下,脫離了修煉,並由我妹妹出手續,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同我辦理了離婚手續。更為邪惡的是,為了驗證她是否真正脫離修煉法輪大法,她們單位在聚餐時,逼著不會喝酒的她喝酒,並將她灌的爛醉。
(一)成功插播
在山東省,我和幾位家鄉的法輪功學員匯合後,一致認為雖然是在流離失所,也要利用最有效的方式,向民眾講清真相,揭露中共的謊言。看到長春插播產生的效果,力度非常大,能震懾邪惡,揭露迫害和講清真相。我們幾個人一起想要搞插播。
學會技術後,經過一系列的籌備,我和雙鴨山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帶著二十餘台插播機器從山東省運到蘭州市,原打算把技術教給蘭州法輪功學員,後因蘭州同修被抓,人手不夠,我就參與了插播。
在甘肅省蘭州市,所有參與插播的同修掌握技術要領後,統一定在八月十七日晚上七點進行插播(有幾個地區因為機緣不成熟,沒有在原定的十七日插播,而是在十八日晚上插播的)。八月十七日,在甘肅部份地區和青海省西寧市成功的在《新聞聯播》時段進行了插播,在當地電視台的四個頻道同時播出。
我和甘肅慶陽市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到西峰區後,我們在醫院前面的花園稍作等待。我心裏想:七點鐘的天還很亮,人也很多,如果下點雨,人能少一些。於是我們兩個打車去目的地,當出租車啟動的時候,開始颳風,風非常大,風起雲湧,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迅速的躲避風雨。
離目的地不遠的時候,豆大的雨點下來了,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我們到達後,雨點雖大,但是雨密度不大,呈現出越來越小的趨勢。等我們上到房頂,把插播的設備都準備就緒、光碟放到設備上時,雨停了。我當時就想到了,我們做的這件事情是最對的,所以才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發生。
當時全國各地對法輪功鎮壓是很嚴重的,蘭州市是江魔頭上海幫的地盤。我沒有太多的害怕,就覺的自己應該做這件事情。插播成功後,我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分開了,我坐車到了江蘇省無錫宜興市,探望那裏打工的親屬,準備再返回山東。
由於我自身的不嚴謹,我跟西寧的法輪功學員聯繫時,手機被定位了,江蘇省公安廳和無錫市公安局的警察在宜興當地把我非法抓捕。後來得知插播發生後,江氏流氓集團成立專案組,全力動用資源,要儘快破案抓人,而我又成為了邪惡網上追逃的第一號。
(二)在宜興看守所,遭受銬地環,毒打致耳膜破裂,被野蠻灌食
我被綁架到宜興看守所,我的手戴著束縛帶(活動範圍只能解手、吃飯),腳上戴著腳鐐子;我絕食,被灌食;我被銬在地環上一晚上,躺不下,坐不下,還站不起來,上半身搭在床上,下半身在地上,後背仰靠在床上,腳固定在地上,特別難受的姿勢。我從來沒覺的一天二十四小時這麼漫長,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第二天,我被綁架到宜興的公安賓館,被非法提審。在非法審訊期間,不讓我睡覺,有六個特警(很多都是江蘇省武術比賽中獲得過名次的)分成三班,一個個其貌不揚。剛開始,他們表現的不那麼邪惡,而是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套我的話,問我們做插播的人和設備。
當他們甚麼都沒問出來時,惱羞成怒,一個江蘇公安局的警察氣急敗壞,坐在我身後用髒拖把劈頭蓋臉的打我。又有一個警察打我耳光,導致我兩耳耳膜破裂,聽力嚴重下降。他們讓我坐在長方形的木頭箱子上,幾天都沒睡覺,最難熬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一個月後,我被蘭州市公安國保劫持到蘭州新建的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因為在那裏幹活(撿瓜子、撿大豆等)不配合,手背銬在後面,他們自己製作的銬子,腳就用腳鐐子,用鐵絲把手銬和腳鐐子串到一起,讓我站不起來,坐坐不舒服,躺不下,銬了半個月。
兩次背銬串聯就是那種站不直、坐不下,躺著也難受的懲罰模式。但那時的看守所被當地的法輪功學員用生命和鮮血開創的環境還算寬鬆,學法、煉功幾乎沒有干擾。
酷刑圖片:銬地環 |
在看守所裏,我碰到了一個號長,他在蘭州是有一些名氣的詐騙犯。之前他當號長的時候,號子裏有一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他將我要到他的號子裏,和他在一個鍋裏吃飯,並時常向我了解修煉中的事。
他親口跟我說,有一次,他跟那位法輪功學員爭論神佛、修煉的話題,爭執的不亦樂乎。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他躺在床上,頭腦中還在翻騰著爭論的話語。突然間,在他眼前呈現出發著白光的佛的光影,他驚訝的「忽」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自此以後,他相信有神佛了,理解大法弟子了。
一次午休,我們兩個人對著聊天的時候,他突然兩眼目不轉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莫名其妙地問他:「怎麼了?」他也不回答。看一會兒後,他擺擺手,示意我讓開我坐的地方。我讓開後,他把值班的年輕犯人叫到身邊,又注目看了一會兒,揮手讓其回去值班。
他跟我說:「大海,你修成了。」他解釋道,剛才我倆聊天時,他看到從我的小腹部位冒出一股白煙包裹住我的身體,慢慢地將我的身體完全包裹住,而且這白煙越來越白,越來越亮,把他驚呆了。他有些不自信自己看到的,便把那個值班的犯人叫過來,卻發現那人全身都被黑黑的氣體包裹著。
他看到了超常的現象,對修煉有了信心。之前我曾幾次讓他看我手裏打印版的大法書,他只是表面答應,卻沒有看。這次經歷後,他主動拿起《轉法輪》看。剛看完第三講,他發現多年的慢性腸炎頑疾,竟然不知甚麼時候好了,吃東西不用忌口了,甚麼都敢吃了。他徹底信服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和他在一起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分開後,他還找人照顧我,怕我在新環境中吃虧。不久他被釋放了。後來聽說他出去後,辦了一個實體公司。
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在經過所謂的體檢後,我被看守所送到蘭州監獄。我身上帶著打印的《轉法輪》和一些師父的其他講法,被監獄獄政科的人員收走,我和其發生了激烈的爭搶。另一個貌似獄政科的領導示意,讓那個科員把東西還給我。因為我體檢單上填寫的身體狀況不合格,監獄拒收,我返回看守所。
(三)在蘭州監獄,被戴腳鐐、關禁閉
蘭州監獄(即大砂坪監獄)位於蘭州黃河北面,佛慈大街298號。監獄生產區和生活區相隔,生產區包圍著整個生活區。監獄總佔地面積三十四萬九千萬平方米,在押人員四千多人,獄警一千多人。監獄奴役在押人員磨寶石、縫足球,做燈泡、燈籠,織地毯、織毛衣,做鋼門鋼窗等。
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此邪惡黑窩非法關押迫害甘肅省男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五年,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最多,有一百二十多人。邪惡黑窩的「禁閉室」開始設在生產區,是一排有三十間左右的平房,兩邊開門。禁閉室有六個平方米大,水泥床用石頭砌上去,高低不平。前面是大便池,三十到四十公分的槽,空間走路,沒有窗子。
門外有一個空間為四平方米的鐵籠子,專門安排一批犯人,八到十人,二十四小時不離開,專門負責對關禁閉人員砸「鐐」,銬手銬、體罰等,值班獄警每晚兩人。後來禁閉室設至生活區,上面一層平房,禁閉室設在地下室,內設死人床、鐵椅子,泡沫牆,外面聽不到禁閉室的一絲聲音。
從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日,監獄又一次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在一間屋子裏,四個犯人輪流看管,不讓睡覺,一天一個饅頭,一小杯水,同時進行洗腦精神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禁閉、戴上腳鐐、手銬;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吊在空中折磨;還有的法輪功學員面臨生命危險。
經過近兩個月的溝通,十一月二日,蘭州監獄同意接收我,我被送到蘭州監獄迫害。下車時,兩名禁閉室的犯人在門兩側等候我。剛下車將我挾持到禁閉室院內,上一次與我衝突的警察領著幾個犯人等在那裏。為討好警察,幾個犯人先是群毆毒打我一頓後,將我的頭髮剃光,強行將我的衣服扒掉,又給我套上一套破舊的囚服。
因我不配合,又把禁閉室關著的一個逃跑犯人帶著的唯一一副最重的腳鐐,重達三十八斤,卸下砸到我的腳上,我被迫戴上。期間,大小便都需要關在一起的犯人幫忙。戴了八天的腳鐐後,入監隊給我指派的主管幹部將我接回入監隊,強迫我背監規。
酷刑圖片:戴腳鐐 |
入監隊是一個對剛入監人員除了生產外,還有隊列訓練和監獄規章制度教育的一個過渡性監區。大多數人員經過兩個月的入監培訓,再分配到各個生產監區。那時的入監隊已經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受迫害了。我們一起被非法判刑的七人,有六人在入監隊會合了,只有劉志榮(被非法判刑十八年)在我來之前,被劫持到天水監獄,之後被迫害致死。
當時入監隊個別監室的主管惡警非常邪惡,縱容指使其監室的執勤員及打手毆打、摧殘其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入監隊的指導員王長林非常邪惡,法輪功學員不做奴工,就給吊在幹活的車間,畢文明(已被迫害致死)、強小宜被吊在車間,是我親眼所見。
一號監室的主管惡警姓何(音),他曾經做過教導員,因為犯錯誤調到入監隊做分隊長。我到入監隊時,經常看到幾個法輪功學員不服從他們的管理,被惡警戴上手銬,並把他們吊銬在生產車間。那時的蘭州監獄入監隊是全甘肅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迫害的地方。集訓後,大多數人留在蘭州監獄,一部份轉回當地的監獄迫害。
蘭州監獄是江魔頭的追隨者們熱衷視察的地方。二零零四年初,羅幹接管政法委一年左右,便到蘭州監獄視察;二零零九年,周永康也是如此轉了一圈;吳愛英任司法部長,兩次來蘭州監獄;上海的政法委書記吳志明也到過蘭州監獄。
在入監隊,那個何姓惡警當眾毆打一名甘肅省武威市的法輪功學員,引發了全入監隊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抗議結束後,便把我們這些在入監隊非法關押較長的分到了各生產監區。
(四)警察默許,遭犯人毒打致腦震盪
二零零四年六月,我被劫持到蘭州監獄四監區迫害。比我先到那個監區的是曾在白銀市插播的法輪功學員常具斌,他曾經是甘肅省白銀市檢察院的檢察官。和他配合插播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張廣利,在蘭州監獄九監區被迫害。
當時白銀的插播非常成功,轟動一時,觀看者們都以為法輪功平反了。常具斌和張廣利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和十二年。而白銀市也是鎮壓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地區之一。二零一零年以後,蘭州監獄被非法判刑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乎都是白銀市 「610」幹的。常具斌被監區長高振東折磨迫害致精神失常,聽說出監後仍不見好轉,經常走失。
那時的蘭州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只是停留在服從他們的管理,聽從他們的指揮,還沒有形成系統的強制洗腦,或是暴力侵害。在四監區,獄警安排了我所在監號的號長為主(他不用做奴工)貼身跟隨我。還有同監室的另外三人為輔,他們是每天都要出工的包夾人員。
號長魏宏偉是個二十多歲的蘭州市人,是這個監區有名的「死狗」(意為「滾刀肉」)。一開始,我們還能和平相處。兩個月後,魏宏偉便處處找我的茬。進入九、十月,他便升級對我毆打、侮辱、謾罵。一個星期打我四次,近一個月打了我五、六次(那時我的身體比較瘦弱,而對方則是天天練肌肉塊的)。他用被子將我蓋住,對我拳打腳踢。後來我鼻子流血,是輕微腦震盪。
酷刑圖片:毆打 |
這期間,另外三個包夾聽說我多次被打,向監區主管警察反映,但是他們無動於衷,袖手旁觀,這就等於默認縱容了魏宏偉的惡行。魏宏偉的惡行讓其他留在監區監道內的服刑人員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對我表達了他們的同情,對打人者的義憤和不屑。其他包夾給我出主意,讓我早晨監道門開時,找管理科去告狀,我一笑置之。
在十月中旬一天早晨的五點左右,還沒有起床,我的鼻子開始流血,我便知道這是我被毆打後的頭部淤血。我便用衛生紙接著流淌的淤血,流淌十分鐘左右。我用了大半卷的衛生紙接完了淤血,頭部也輕鬆、清醒了許多,便將這些血紙扔進了衛生間的下水道,整個過程我沒有驚動任何人。
白天在一個閒置的房間,我當著其他犯人的面,用手指著魏宏偉的鼻子說:「你應該感謝法輪功。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功,我早就把你放翻掉了。」他沒臉說啥,無言以對。這一層監道不出工的十多個人都罵魏宏偉,因為他迫害我,人品太壞。
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找了當班的副教導員(姓支)說:「不管因為甚麼到這裏來的,來到這都是受難的,我不想把誰怎麼樣。但是,你們必須把我和魏宏偉分開,否則以後出現甚麼後果,責任由你們承擔。我不管你們怎麼處理,我給你們打個招呼。」而這個姓支的副教導表現的不以為意,我也沒多說甚麼,便離開了他的值班室。幾天後,我很突然的被調到了另一個監區──二監區一中隊。
二監區的警察們和我見面談過話後,表現的非常客氣,安排了一個老成持重、在蘭州社會上有很大聲望的江湖人物,他姓管,留在監道包夾我,他剛由無期徒刑改為有期徒刑。他對我方方面面都照顧,不屑於給共產黨當走狗。我因被綁架後和家人失聯,此人在我的基本生活上提供了很大的幫助,我也以長兄視之。我們在一起呆了一年。
(五)被關禁閉、「熬鷹」、暴力「轉化」
二零零五年底,一場針對法輪功學員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開始了。
中共邪黨在二零零三年所謂的換屆後,司法部長換成了吳愛英。此人在山東跟隨吳官正瘋狂鎮壓、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出任司法部長。吳愛英上任以來,便積極組織策劃對全國各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暴力「轉化」,妄圖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
大概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二零零五年、二零零六年、二零零七年這三年是蘭州監獄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最多的時期,不知道入監隊關多少人,監區有四、五十人),司法部甘肅司法廳,「610」人員安排陝西西安某大學人員,該人被「轉化」後,積極配合邪惡到處演講,來到蘭州監獄配合邪惡給法輪功學員演講。
接著,蘭州監獄成立了所謂的「反某教科」,我稱之為「邪教科科室」。各監區也相繼成立了由監區副職帶隊,包括兩個警察、四個犯人組成的所謂「轉化」攻堅小組,先後把法輪功學員關進了小黑屋,進行強制洗腦,而我所在的二監區行動比較晚。
蘭州監獄監獄長楊萬成、副監獄長和「邪教科」的科長一大幫人跑到二監區(四個中隊)施壓後,監區長王某忠在他的辦公室與我談了一個小時的話,做我的工作,但沒有說服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到十二月七日,我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室。禁閉室面積六、七平方米,有一個小窗戶,我天天坐著。晚上我睡在一米五乘兩米的水泥鋪,鋪旁邊就是一個蹲位。水泥鋪下是暖氣,給暖氣的時候不冷,不給的時候,穿兩個棉襖都冷。兩個人一班監視我,每天只允許我吃一個饅頭。
一個月後,把我從禁閉室放出來,立即又關到監區的小黑屋。四個人監視我,兩個人一班,強制洗腦「轉化」我。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在小黑屋裏連續九天沒有合過眼。他們強行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碼坐,就這麼熬著,用他們的話稱之為「熬鷹」。我昏厥後,將我扶到小塑料方凳上趴在靠背上,讓我睡了四個多小時。接著,又是三天三夜沒有閤眼。那時,我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啊!只感覺每一分、每一秒是那麼的漫長,那真是度日如年啊!
他們每天都在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傅怡彬殺人案」等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來洗腦,一天十七、八個小時。還有幾本邪書,都是極盡邪惡的誹謗法輪功。
酷刑圖片:整天碼坐,不讓睡覺 |
那個時候,我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熬瞎了,自己的耳朵要是聾了多好。每天包夾人員都在我耳邊叨叨這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如何了,那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如何了,中共邪黨搞的這一套讓人噁心。
「邪教科」的路姓警察,是畢業於蘭大工科的碩士。他自認為知識較高,才華口才都不錯。不知他是受了他們領導的委派,還是其自告奮勇,將我找到辦公室和我談話。下午又將我帶到「邪教科」、他自己的辦公室我談話辯論,並放言要從思想上、理論上改變我。如果說服不了我,他這個「爛髒」工作也不幹了。「爛髒」是蘭州方言,就是心壞了。
十餘天不少於十次,我與他針鋒相對的辯論,每次都是數小時。激烈時,相互瞪眼睛,拍桌子,甚至驚動別的警察過來查看,但總體上還是保持著理性的狀態。他所說的一切,都被我用道理給他解開了。最後一次,他斷章取義拿出《轉法輪》中的一句話,被我戳穿了,他強詞奪理的說:「現在國家政權取締法輪功,不讓你們煉了。」最後理屈詞窮的跟我講,現在國家的政策如何如何,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結束了這場辯論。
(六)母親思念成疾,含恨而終
二零零七年元月四號,我被包夾警察安排打了一個親情電話。接近五年的時間,我跟家人失去了聯繫(因為沒有可通信的地址。我進監獄的時候,家裏的電話號碼變了)。我的心情既緊張,又有幾分惶恐和期待。他們突然安排我打電話,一定是家裏出了事,我有不祥的預感。
我跟我妹妹說了幾句話,他們把電話放到我母親的耳邊,我聽到了母親沉重的喘息聲。我對著話筒喊了幾聲「媽!」陷入昏迷中的母親沒有任何回應,我的心情非常沉重。
後來據家人講,我母親在元旦時看到兒女們都來了,唯獨少了我和我前妻,為此心情激動,腦出血復發,病危住院。家裏人千方百計的聯繫上我。就在我打完電話的當晚,母親便離世了。
十餘天後,我再打電話時,得知母親已經去世,後事都已料理完了。我也只能平復自己的心情,默默的找了一塊白布縫成孝帶繫在腰間,算是給母親戴孝,以寄託自己的哀思。我想起我做闌尾炎手術時,母親為我端屎倒尿……
養育之恩大於天啊!如果我在母親身邊,母親就不會離世。她沒有見到二兒子而死不瞑目啊!那是一種天崩地裂的打擊,撕心裂肺的痛苦,那是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啊!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多麼想能再為母親多洗幾次頭,多洗幾次腳啊!我沒有自由,為讓世人明白法輪功真相,堅守信仰,我被強制「轉化」,家破人亡!
(七)在禁閉室被冷凍、限制飲食、禁止睡眠
這一年的八、九月,我被放出了小黑屋,回到原中隊原號室。二零零九年,元旦放風可以在室外活動,我剛下樓在有陽光的地方坐下,值班二中隊的盧姓中隊長不讓我在外面,讓我回到樓上去。他和另一名警察將我拖到禁閉室,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關了我半個月,關我禁閉室的手續是後補的。臨近新年,禁閉室基本不留人,我被接回監區。
那一次的禁閉,也是我最苦的一次禁閉。起因是伙房的一個犯人(是警察的關係戶或者用錢賄賂警察)在禁閉室搞特殊:白天鋪著行李在禁閉室大睡,激怒了當時管理獄政的監獄長(此人後來因受賄落馬,被判刑),他命令禁閉的門黑白天門全部敞開,停暖氣,不發行李。那時的蘭州晚上是零下十餘度。
在把我關進去之後,值班獄長下令,把監道門和風場門全部關了。我聽說晚上沒有暖氣和行李,便找了獄政科的主管副科長溝通那個副科長,他說做不了主,得等到元旦假期後和領導彙報。
三天後,那個副科長來到禁閉室宣布,給關在禁閉室的人每人發一床薄薄的軍被,只能鋪在水泥鋪上,沒有任何可蓋的東西。我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煎熬了半個月。
二零一零年的八月三十日,蘭州監獄開始了對我的第二輪所謂的「轉化」。後來我聽說是甘肅省司法廳勞改局的一名副局長來蘭州檢查工作時,召集「邪教科」和警察開會時提到我說:孫照海刑期還有十一年,你們不能就這樣放著等等,因此我成為了邪惡迫害的目標。
這一次迫害的手段是限制我的飲食,一天兩個饅頭,沒有菜;不讓我睡覺。兩個月左右吧,那時蘭州夜間的溫度較低,真是飢寒交迫啊!每天熬著不讓我睡覺,我睏的實在挺不住了,偶爾也能迷糊幾分鐘到二十分鐘左右。
晚上是最難熬的,凍的我瑟瑟發抖。有一天晚上,我頭腦昏昏沉沉,猛一扭頭看到值班的兩個包夾,一個昏昏欲睡,一個無精打采,我內心柔軟的部的就感覺狠狠的被揪了一下。我心裏自責:這是幹甚麼呢?為了我一個人讓這些人跟著我遭罪,一個個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順應他們一下又如何?他能動搖我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的心嗎?這時,我內心暴露出的東西是較為複雜的,後來我曾仔細的查了一下自己,還是意志不堅,正念不強,為人情所動。我心想:既然如此,我還是順應一下他們,把一個包夾人員寫好的「轉化」材料謄抄了一遍,並在監區走了一個過程。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甘肅省司法廳「610」負責驗收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兩個人,夥同監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獄長、「邪教科」監區負責人員一起對我進行所謂的「驗收」。例行的一番套話後,又對我進行誘導,逼迫我罵師尊,罵大法,我對此進行了堅決的抵制,場面緊張的要令人窒息。
在場的主管監獄長眼看著要功虧一簣。他是從獄政科長提上去的,曾經和我打過幾次交道,知道我的脾氣。他不想眼前的事雞飛蛋打,便插話訓了我幾句,把話題岔了過去,就算驗收完事了。參與包夾我的幾個刑事犯,紛紛要求調離,很快調到其它監區去了。又安排我所在那個中隊的兩個人來包夾我。
二零一二年新年過後,我做好了邪惡對我的第三次強制「轉化」的準備,我寫了「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聲明」。五月二十日寫了一式兩份的嚴正聲明,交給了當時所在監區的苗姓教導員手中。
此時的監區教導員是新調來的,那個負責我的副教導員也剛剛調到別的監區做副教去了,這是我較為遺憾的,我原打算把聲明給王姓副教導員,就差這幾天,他被調走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一中隊的幾個犯人在中隊長的帶領下,抬了兩張雙人床和一張單人床,原來五個人的監室變成了七個人的監室。中隊長給我們開會,安排了小黑屋的一些事項。給這間屋裏放了三張上下鋪,一張單人床是給我睡的。每天上、下午各兩個小時學習,就是我坐在椅子上對著監控,一個包夾人員坐在我對面,打開一本反法輪功的書。其他人坐在床上或坐在椅子上,並不用讀書,在監控下擺樣子給領導看。其他時間我可以放鬆,當時我聽說給我一張床睡覺,稍感意外。
我對中隊長說:「哎喲,我還有床睡呢。」那個中隊長笑著回了我一句:「怎麼,不想睡床嗎?」後來聽包夾人說,新上任的「邪教科」科長給他們開會,不需要他們做甚麼,就是看住我不要出甚麼意外就行。因為這次包夾人員大多數是我的老熟人,以後的日子也沒有那麼難熬,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
二零一四年六月,我所在中隊由二監區整體合併到一監區,蘭州監獄生活區白天不讓留人了。一監區在生產區給我安排了一個辦公區的小房子,在監控下,還是上面那套程序,擺樣子所謂的學習」洗腦」。後來又讓我到生產車間坐著,不用裝作「洗腦」的樣了。
(八)坐老虎凳、睡死人床、遭野蠻灌食
二零一六年年底,監獄長楚志勇對一監區很是不滿,因為管理軟弱,導致經濟效益不達標。給一監區調來一個靠毆打犯人出名的所謂「殺手」王國臣任監區長,他為了儘快的收攏權利,對一監區一次又一次的調整和規範。
開始,他對我還算客氣,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了解我的情況,讓我在一個小車間呆著。原來包夾我的犯人去線上幹活,安排他的一個「心腹」跟著我。半年左右,把監區犯人歸攏的差不多了。
監區長王國臣權利、地位鞏固後,因為我一直特立獨行,看著我不順眼已久,他覺的時機成熟了,開始對我下手,把我關到小黑屋。他對上級找了一個藉口,說我無故不參加點名。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十二個小時我坐老虎凳,也稱束縛椅(把腿銬在凳子上,手也銬上);十二個小時睡死人床(兩條腿給銬在床尾部,兩隻手銬在床頭位,四肢抻開)。
我絕食,五天後,給我灌食。把我弄到衛生所,讓衛生所的犯人給我野蠻灌食,插鼻飼管,抽出來再插上,胃裏沒有東西,難受的要窒息,乾嘔,胃痛的翻江倒海,他們故意折磨我,讓我放棄絕食。
過了三天,又企圖給我灌食,剛要灌食的時候,我的鼻子出血了。他們跟我談判,讓我喝下去,我考慮了一下,喝下去一些,在衛生所回到監區的路上,我昏厥了兩次:一次我躺在樓梯口,一次我躺在監道的通風處。待我甦醒後,給我綁在了死人床上,關了十幾天。期間分隊長教導員跟我談心,讓我符合大環境,合群,面子上讓他們過的去,表現的不要太另類。
酷刑圖片:野蠻灌食 |
酷刑圖片:睡死人床 |
酷刑圖片:坐老虎凳 |
之前,我拒絕蹲下點名報數。我隨意出進車間。十多天後,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給我放出小黑屋。在關我之前,有一個姓杜的年輕犯人被關在裏面。我出來後,他又關了兩、三個月,他出來後已經是嚴重抑鬱,精神分裂了。
這樣的例子不是一例兩例。六十多歲白銀市法輪功學員盧永珍,在我之前,也被王國臣關了一個月左右小黑屋。因為王國臣做惡太多,在二零二一年國殤日前一天上班路上,被幾個人敲了悶棍,胳膊、腿打斷了,休養了大半年。此人行事太狠毒,張永維建議提此人副處,沒有被通過。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多日,從新疆轉來一批外國人(蒙古人、哈薩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阿富汗等,多數是巴基斯坦人),因為當時新疆抓維族的人太多了,沒有地方關押了,新疆的監獄關不下人了,把外國人分流到蘭州監獄一百六十人,多是販毒,不是死緩就是無期。
他們講,從二零一四年七月五日起,中共在新疆進行恐怖鎮壓,把維族人大批的抓捕、關押。他們在聊天時說:在新疆監獄,維族人被抓進去之後,遭受非人的對待,每天都有被打死的。他們見證了中共的邪惡。他們大多數人知道法輪功是正的。一個巴基斯坦人搬到了我上鋪,一直到我出監,我們都相處融洽。
二零一九年,監區長王國臣調到從新組建的九監區。在九監區他又將一犯人銬住,噴辣椒水後用電棍電擊,導致該犯毀容。王國臣在五監區任副教和教導員期間,指使包夾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王有江殘酷迫害和強制「轉化」,導致王有江中風癱瘓後,被犯人折磨離世。
(九)被警察群毆,致兩處肋骨骨折
王國臣調走後,姓馬的監區長上任。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底,張姓教導員(曾是我在二監區的包夾分隊長,後調到一監區任副教導員又提拔到教導員)把生產車間的廁所鎖上,不讓上廁所。我要去上廁所,教導員不給開門,不讓所有的人上廁所。
在三百多人的車間裏,他叫囂著:「我是流氓,我怕誰!」我據理力爭:「吃喝拉撒睡是人的基本需求,你不讓上廁所,你做的太過份了。」爭執了一陣,犯人給我勸回我坐的地方去了。十多分鐘後,我又去找,他在現場,這時廁所門是開著的。
第二天,他帶著五、六個警察在車間裏對所有的人進行安檢。我說要跟他談一談,他說:「可以跟我談,你要有態度,像個犯人一樣蹲下去跟我談。」我對他所說的話不以為然,我被他推推搡搡進了警務室,他使勁把我推到警務室的桌子上,我感到腰像斷了一樣,劇烈的疼痛。他鬆手的時候,我就一下子躺到了地上,我拽住椅子試圖起來,試了半天都起不來,腰使不上勁。
等我緩過勁來,我大聲喊道:「你這個流氓、人渣、垃圾。」在他的帶領下,五、六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群毆。打完之後,讓兩個犯人給我架到車間,用一個手銬把我反銬在車間的柱子上,一直銬到下午六點收工。期間,一個副教導員跟我談話,問我甚麼情況?我跟他談了經過。他問我用不用去衛生所,我說不用,養兩天就好了。這次毆打導致我兩處肋骨斷裂,我喘不上來氣,一喘氣就劇痛,兩條腿呈紫黑色。
酷刑圖片:警察群毆 |
收工的時候,警察把我的手銬打開,找犯人扶著我,把我扶到監室。每天我忍著疼痛,跟著出工和收工。快一個月,才感覺到呼吸的疼痛感消失。這期間,我忍著不敢咳嗽,不敢深呼吸,否則似乎要疼痛到窒息。我的一口牙齒從二零一七年開始,由於牙齦萎縮導致出監後僅剩了三顆。
我還沒有好利索,因為我點名報數不下蹲,另一個中隊(二中隊)新來的賈姓中隊長,第一天是他來銬我,之後他唆使犯人銬我。出工的時候,給我銬在車間;收工後,給我銬到我的床頭,直到快過年了,才給我放下來。睡覺的時候,不打開,我自己想辦法把手銬打開了。
(十)獲得自由,喚醒眾生良知
由於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的原因,警察在監獄呆半個月,出去半個月,再隔離半個月。一直到我臨出監獄的頭一個星期,我所在中隊主管我的警察找我,他們說監區長通知他們,說甘肅省政法委的領導在我出監的時候要跟我談話。
他們說,我要是認「轉化」的話,甚麼事情都不存在了。如果我不認「轉化」的話,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你出了監獄之後,不知道能不能出了甘肅省。第二個問題,你出了甘肅省回到黑龍江省,不知能不能回家。我很堅決地告訴他們,這些對我來講都不是問題,讓我認「轉化」是不可能的。看我態度堅決,他們沒多說甚麼。
在我臨出獄的那一天,並沒有見到甘肅政法委的人,是佳木斯市公安局郊區分局國保大隊、司法局和政法委三個人來接我。當晚沒有訂到機票,到蘭州監獄辦交接時,讓我在門外等著。他們接我到蘭州一家賓館的時候,到了我的房間,問我有甚麼情況,甚麼打算。我說:「我的情況監獄警察已經給你們說了一些吧?你們有點數吧?」他們說:「你還煉唄。」我笑著說:「對。」他們沒再說甚麼,回到房間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跟政法委的人在蘭州街上蹓躂的時候,他問我煉法輪功的前後經過,因為甚麼被判這麼多年。我回答完了之後,他跟我講了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從來沒有放鬆過。勸我回來後,別再插播了。我把我學法煉功受益的情況跟他說了。
晚上十一點,我坐飛機到了哈爾濱,再坐火車到了佳木斯。他們通知我的弟弟妹妹到出站口接我,叮囑我儘快的辦理戶口和身份證。
結語
在中共二十三年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鎮壓與迫害中,我經歷了二十一年冤獄的迫害。面對犯人的毆打與侮辱,面對警察的惡意刁難,面對血雨腥風、不擇手段所謂的強制「轉化」,那種空前的壓抑與憤怒。苦嗎?苦!但是相對我幸運得到師尊廣傳的法輪大法,師尊的慈悲苦度,我受的那些苦真是微不足道。
被非法關押的十九年,那是一段痛不欲生、苦不堪言的經歷。我失去自由,周圍接觸的人,我的思想跟他們不是一個境界,沒有語言可以表述我的寂寞,沒有人能分擔我的孤獨。
被酷刑折磨時、被犯人侮辱時、被強制「轉化」時……我感覺看不到光亮,自己軟弱無助,我承受不住,即將要崩潰了。我想到過自殺,但是修煉法輪功是不允許自殺的,那是在破壞法輪大法。我把念頭打消,沒有放大這個想法,一點點的挺過來了。
當我無法煉功、無法學法時,我就背自己僅能記住的幾篇師尊的經文和詩詞。我心中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是正的,這也是我對法輪大法的正信。
我記的《西遊記》中的幾句話:「東土難生,正法難求,人身難得,全此三者,善莫大焉」。可貴的中國人哪,面對這浩瀚慈悲的法輪大法,面對這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事關你生命的未來,請你不要再冷漠麻木,不要再助紂為虐了!
法輪功學員在邪惡高壓下拋家捨業、捨生忘死的講真相,真的是在魔鬼手中搶救人啊!我在監獄中給警察講過這樣的話: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你們自己!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7/206079.html>法輪功紐倫堡人權日大遊行 民眾聲援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記者德祥德國紐倫堡報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國際人權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紐倫堡老城遊行,展示法輪功的美好,同時揭露中共二十三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圖1~8: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國際人權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紐倫堡老城遊行,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美好,同時揭露中共二十三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
時逢著名的紐倫堡聖誕市場疫情後首度重新開放,老城內遊人如織。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由歐洲天國樂團打頭陣,法輪大法好方陣、悼念被中共迫害致死學員、解體中共結束迫害等方陣緊隨其後。隊伍從哈爾廣場(Hallplatz)出發,在老城內穿梭,途經白塔、聖﹒伊麗莎白教堂、雅各布教堂等地標,並在人權街廣場和雅各布廣場停留,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圖9:在人權之路廣場上向遊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
紐倫堡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第二大城市,以二戰後舉行對納粹戰犯的紐倫堡審判而著名。一九八八年,紐倫堡建立了人權之路(Die Straße der Menschenrechte),27根大柱子上,每根都用德語和世界上另一種語言刻上《世界人權宣言》30條的摘錄。提醒人們尊重人權,勿忘歷史教訓,永不再犯。
圖10:在雅各布廣場上向遊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
遊行隊伍引來沿途民眾觀看、拍照和錄視頻,人們紛紛接過學員手中的真相資料,有的人還當場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圖11~14:民眾與法輪功學員交談、簽名 |
最後,遊行隊伍返回出發地哈爾廣場,點燃蠟燭,為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燭光守夜。
「禁止修煉真善忍 好似堂﹒吉訶德戰風車」
圖15:德康先生(Bernd Dekant)覺得法輪功學員的活動非常平和,很美好。 |
德康先生(Bernd Dekant)退休前是銀行職員,也同時經營房地產,在雅各布廣場他停下腳步聆聽法輪功學員的演奏和講演,他覺得整個氣氛「非常好」,「做得非常好,看起來非常平和,也令人印象深刻,很美好。有那麼多人參加,呈現的方式很精彩,就應該這樣做。」
德康先生並說:「在公共場合舉辦這類活動太重要了。當人們再次聽到或在報上讀到這消息時,就清楚地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讓德康先生感到震驚的是,二十三年來中共禁止人們修煉真、善、忍,他說,「這太遺憾了。人們怎麼能禁止這些(真、善、忍)呢?這是人類能成為人的原因所在,就是這些原則。」他表示自己已經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他認為這是「人權是普世價值。」
觀眾:禁止真、善、忍是錯的
圖16:埃默爾女士(Maria Reimer)特意帶女兒前往觀看法輪功學員的遊行。 |
公司職員埃默爾女士(Maria Reimer)和女兒在人權之路附近遇到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感到這個遊行「非常棒,很精彩」,她說自己事先聽說了這個活動,特意趕來觀看。「人們得了解一切,包括對其他文化也要了解。」
埃默爾說曾聽說了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的迫害,「我認為禁止這些(真、善、忍)是錯的。應允許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的信仰中,都能活在他們的感覺、生活方式或想要的生活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都有自己的頭腦來決定如何正確的生活。任何人都不應對此干涉。」
法輪功學員將中共迫害的真相公布於世,埃默爾覺得這樣做「非常重要」,「將這個話題帶到公共場合非常重要,這樣能讓人們得到這些信息。」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15/20519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記者德祥德國紐倫堡報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國際人權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紐倫堡集會,揭露中共二十三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德國國會議員菲利瑟爾致函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圖1~2: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國際人權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紐倫堡集會,揭露中共二十三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
圖3:集會現場吸引很多民眾。 |
紐倫堡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第二大城市,以二戰後舉行對納粹戰犯的紐倫堡審判而著稱。紐倫堡的聖誕市場也全球聞名,自中共病毒爆發以來,今年首次恢復了傳統聖誕市場,所以大量市民和遊客到此。
法輪功學員集會現場在老城的哈爾廣場(Hallplatz),集會引來眾多民眾關注。不少人認真聆聽發言,和法輪功學員交談,了解真相的民眾紛紛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法輪功學員代表烏蘇拉(Ursula)在集會上向人們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大法弘傳世界的盛況,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揭露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她呼籲德國社會與民眾關注這場迫害,希望大家都能支持和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圖4~7:法輪功學員向民眾講真相。 |
圖8~9:人們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
國會議員致信:必須直接而堅決地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
圖10:德國國會議員菲利瑟爾 (CSU,Michael Frieser) 為這次活動發來致辭。 |
來自紐倫堡的德國國會議員菲利瑟爾(CSU,Michael Frieser)為這次活動發來支持信,信中說:「德國和歐洲不能在這種持續的、中共希望能掩蓋的罪行面前閉上眼睛。通過經濟上靠攏以保護人權這種方式,已被證明只是一種錯誤的願望。我們必須直接而堅決的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其它被迫害的群體。」
紐倫堡人權辦公室主任密籐胡貝爾(Martina Mittenhuber)也為當天的集會發來支持信。在信中,她說:「中共必須對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做出回應,獨立觀察家必須能夠自由接觸到中國監獄和拘禁設施,以對指控能開展調查活動。」
國際人權協會代表呼籲各界關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圖11:國際人權協會中國事務委員會會長科博爾(Hubert Körper)發言。 |
國際人權協會中國事務委員會會長科博爾(Hubert Körper)在發言中,譴責中共非法建政後迫害中國民眾的種種罪行,包括三反五反、文革和六四,從迫害西藏人、維吾爾人,到迫害法輪功,他指出,「遺憾的是在西方主流媒體裏,這麼多年來一直對中共迫害法輪功保持沉默,而這場在中國持續最長、範圍最廣、強度最血腥的迫害直到今天仍然在繼續。」他呼籲德國各界關注中共對法輪功曠日持久的迫害。
中國問題專家呼籲共同來結束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圖12:旅居德國的中國問題專家吳曼揚提醒人們認清中共。 |
旅居德國的中國問題專家吳曼揚在集會上發言,他呼籲德國社會和民眾共同來結束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他強調中共對人權迫害不僅血腥,而且狡猾,呼籲民眾認清中共,「中共在申請加入國際貿易組織時,承諾要開放、要尊重人權,還信誓旦旦地簽了字,但它的簽字沒有任何意義。在欺騙西方國家的同時,中共在這裏設立了海外警察局,名義上是為了中國人換駕照,實質上是接受密令,幫助勒索、綁架持有異見的、甚至加入德國國籍的中國人回國迫害」。
他將中共比喻成有毒的邪惡紅龍,「請保持清醒,迫害不會只停留在中國。它們有目標,它們的目標是統治全世界,它們已經掌控了中國,下一步是擴大到海外,不要再餵養這條有毒的邪惡紅龍了,有朝一日它會掉轉頭來,反噬我們。」
零售商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圖13:瑪答諾娃(Vanessa Maldanova)和布勞訥(Max Brauner,右)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
瑪答諾娃(Vanessa Maldanova)和布勞訥(Max Brauner)聽到演講後,雙雙簽名支持制止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瑪答諾娃說她曾多次聽說過這件事了,也從不同的社交媒體得到消息,她說:「這太不人道,太邪惡了!」
零售商布勞訥也說:「從別人身上偷取器官不人道,不能這麼做。」
德國市長:傳播真相很重要
在場聆聽集會講演的人群中,來自德國巴登符騰堡州譚海姆(Tannheim)市長翁哈斯(Thomas Wonhas)和太太也其中,他們為發言人的演講鼓掌。翁哈斯從學員那裏了解到甚麼是法輪功,以及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他認為,法輪功學員傳播真相很重要。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16/20520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澳洲珀斯記者站報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珀斯艾倫布魯克(Ellenbrook)舉行的聖誕慶祝活動和遊行。民眾表示法輪功團體有一種積極向上、鼓舞人心的洪大能量。
圖1~3: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法輪功學員參加了珀斯艾倫布魯克(Ellenbrook)的聖誕遊行。 |
傍晚開始的盛大聖誕遊行中,法輪功團體的遊行隊伍受到人們的好評,沿途觀眾為法輪功學員鼓掌、歡呼、拍照和錄像。
圖4~5:法輪功學員在慶祝活動的舞台上表演歡快喜慶的腰鼓舞。 |
法輪功學員在活動展位上演示舒緩祥和的五套功法,介紹法輪功,並免費教功,還在大舞台上表演了歡快喜慶的腰鼓舞。
圖6:法輪功學員在活動展位上演示功法 |
圖7:民眾在制止迫害的請願書上簽字 |
圖8:民眾向法輪功學員了解真相 |
法輪功功法有鼓舞人心的力量
德西羅(Desirae)和喬西(Josie)走到法輪功展位前,觀看學員演示功法。她倆表示,這個展位非常棒,法輪功的功法有鼓舞人心的力量,他們的打坐非常自然,我們能感受到打坐的能量,這股能量在召喚我們並引領我們到這裏來,這就是為甚麼我們在法輪功展位前停下來。
德西羅和喬西是第一次聽聞法輪大法。當她們了解到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時,感到非常震驚,毫不猶豫地在制止迫害的請願書上簽下名字。
「法輪功團體的遊行隊伍有一種積極向上的洪大能量」
圖9:漢達(Alok Handa)和他的兒子阿拉夫(Arav) |
漢達(Alok Handa)說:「法輪功團體的遊行隊伍色彩美麗明亮,在一走一過中有一種積極向上的洪大能量。」
他表示很喜歡法輪功的真、善、忍 原則,「這對年輕的下一代是有益的,如果我們從小就教育孩子這些原則,他們就會了解到這些價值觀,對社會也有益處。」
「法輪功真、善、忍原則是如此重要」
圖10:鮑曼(Ronda Bowman)和女兒漢娜(Hanna) |
鮑曼(Ronda Bowman)表示很興奮在聖誕遊行隊伍中看到法輪功學員,她說:「他們的黃色服裝非常明亮,我拍了好多照片,太好看了。」
女兒漢娜(Hanna)說:「舞龍太酷了。」鮑曼說她也喜歡看舞龍表演,而她最喜歡的是手捧蓮花的仙女們。
鮑曼表示:「法輪功的真、善、忍原則是如此重要,因為這些價值在現今社會上是缺失的。「
她最後說:「我還記得在珀斯皇家秀(Perth Royal Show)上觀看過法輪功學員的表演,所以今天看到法輪功的展位,我就想一定要過來看看。希望明年再見。」
「法輪功學員的腰鼓表演是如此自由快樂」
圖11:埃傑羅(Tara Edgelow)說:「很開心在聖誕遊行中看到法輪功團體。 |
埃傑羅(Tara Edgelow)說:「我差不多每年都會來這裏看聖誕遊行,很開心都能看到法輪功團體。我喜歡他們的腰鼓表演,他們是如此的自由快樂。法輪功的遊行隊伍有很大的能量,他們在傳播愛和喜悅,這對人們的心理健康有好處,因為心理健康一直是人類的大問題。」
埃傑羅還和法輪功學員相約明年再見。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22/205299.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星期六上午,印尼萬隆市(Bandung)和雅加達(Jakarta)的法輪功學員受邀到印尼電訊公司(PT. Telkom Indonesia)在西爪哇省楞邦區(Lembang)舉行的退休主管及家屬聚會活動,為人們介紹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
圖1~3:為印尼電訊公司(PT. Telkom Indonesia)退休主管及家屬介紹法輪功。 |
退休主管們和家屬認真學習五套功法,他們模仿著站在前方的法輪功學員的煉功動作。有法輪功學員在學功的人群中巡視,幫助糾正動作。
集體學功之後,人們與學員交談。其中一名退休主管問:「法輪大法已經廣傳到許多國家,為甚麼在中國被禁止?」學員解釋,對於法輪大法的迫害是基於中共當時的獨裁者江澤民的妒嫉心,他把法輪大法的快速傳播視為對其的威脅。而且,共產黨的意識形態是基於謊言、暴力和鬥爭,是完全與法輪大法的原則真善忍是相背離的。
十二月十一日星期天早上,在雅加達的無車日(Car Free Day),法輪功學員再度在首都的商務區舉辦集體煉功活動。許多在那裏晨練的市民很感興趣,跟著學起了五套功法。
圖4~5:雅加達無車日,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
圖6~7:雅加達市民駐足了解法輪功 |
許多市民主動拿取介紹法輪功的資料,並與學員交談,詳細了解功法特點,以及法輪功在中國無辜受到迫害的事實。很多人都對中共的暴行感到憤慨,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20/20527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記者夏昀台灣台中採訪報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日,適逢國際人權日,「二零二二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海報展」在台中市UYart Gallery藝廊舉辦,連續展出一個月。
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秘書長黃千峰醫師表示,這是台日韓三國同步進行的國際展出,期望透過展出二零二零年反活摘器官海報比賽獲獎作品,能喚起更多人關注中共的暴行,共同制止活摘器官的罪惡。觀展民眾認為廣傳真相很重要,立即將訊息傳遞友人,為制止活摘盡一份力。
圖1: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秘書長黃千峰(立者)為現場參觀者介紹海報展的相關內容。 |
黃千峰介紹,在多方調查證據指出,中共活摘器官的受害者包括法輪功學員、新疆維吾爾族、佛教徒、基督教徒等等,而受害者主體是法輪功學員。這次展出是希望透過藝術家的創作,透過對生命、人權的關懷,讓更多人來了解,期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制止活摘器官,制止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圖2:海報展導覽員(中)正在為參觀者作解說。 |
呈現真相 認清中共的邪惡
台灣UYart Gallery藝廊總監何先生表示:「中共活摘器官是違法、不道德的。中共一條龍的犯罪模式應該讓世界上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台灣人。」他認為:「呈現真相的海報展,就是非常有意義的活動。」
何先生說,人們要真正認清中共的邪惡,尤其年輕人要有這樣的判斷能力,分享真相就很重要。他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把真相傳遞出去。
傳遞事實真相 為制止活摘盡一份力
退休前經營高科技業的劉浩柏先生認為,這場為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暴行的海報展應該在全台所有縣市展出,讓更多人知道這是真實發生的事,也是為結束這暴行盡一份力。
劉浩柏表示,多年前就已聽說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周遭的親友也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會互相告誡要到大陸旅遊、經商的親人,「(大陸)活摘器官的情形很嚴重」。
劉先生還談到,中共活摘器官是非常殘忍的事情,但他相信「中共甚麼都做得出來」。他認為,中共為了達到目的,會利用這手段加害、消滅良心犯、信仰團體、異議人士。
從事防火建材業的張先生夫妻聯袂來參加開幕茶會,他提到多年前就曾聽家人說過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摘器官的事,後來在媒體也看到報導,「蠻殘忍的,這是黑暗面的區塊」。張先生認為,要制止中共活摘這件事。
一旁的妻子傅女士已經將海報展的活動訊息,透過通訊軟體傳給朋友,推薦朋友來看。她說,就是盡一份力量,一傳十,十傳百,彙集起來那就像「螞蟻雄兵」的力量。傅女士認為中共活體摘取人的器官,「很殘忍,這件事情太黑暗,希望能把它攤在陽光下,抑止、終結這種不人道的事情。」她指出,讓更多人知道真相很重要,能減少不明就裏的人參與了,也就不會助長黑暗面的蔓延。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19/205255.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李菊華女士,為避免遭中共惡徒頻頻騷擾,於二零二一年五月被迫離家,在外艱難漂泊,不幸於二零二二年六月三十日早上凌晨含冤離世,終年66歲。李菊華生前曾遭何灣勞教所的藥物迫害,親友認為她的去世與這有關。
在李菊華流離漂泊期間,中共惡徒如同追殺般的騷擾她所有的親戚,甚至威脅株連第三代,連她兒媳在外地的娘家、姐姐家也不放過,嚇得兒媳娘家人只好外逃借宿……
李菊華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身體所患的各種頑疾如類風濕、坐骨神經痛、風濕性心臟病、宮頸糜爛,神經性的腸胃炎、結腸炎、飛盲症等都不翼而飛,火爆性格變得溫和善良。
自中共江澤民團夥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以來,李菊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成為當地中共惡徒重點迫害對像,她曾無數次被騷擾、綁架、抄家、拘留、關洗腦班,三次被非法勞教長達四年半之久。她的家人亦遭株連,兒子失去工作,家中常年無寧日。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日,李菊華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當地政府人員綁架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李菊華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又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非法關押期間,被強制超時勞動,強迫洗腦,逼寫「三書」,因她堅決拒絕,七天七夜不讓睡覺,眼睛一閉惡徒就把風油精擦在她眼睛裏,六、七個人按她在床上打。頭兒子因此被開除工作,女兒在學校遭警察恐嚇,老母親在極度惶恐中於二零零三年三月病逝。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李菊華在家中被警察綁架、抄家,先被劫持到武漢市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四十三天,九月三十日又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據李菊華生前曾回憶她在武漢何灣勞教所遭到藥物迫害的情況。她被劫持入勞教所的當天,一獄警逼她「轉化」,被她堅決拒絕,該獄警說:「看來這個過場還是要走哇。」到了第三天中午,李菊華剛吃過午飯不長時間,突然劇烈頭痛,像要爆炸一樣,全身發抖,人不能自已,感覺五臟六腑每個細胞都在劇烈顫抖,想嘔吐,心臟總感覺在往下落,時慌時痛,站立不穩,小便困難,很難暢通,手腳僵硬,走路要摔跤,精神恍惚,時哭時笑,血壓升高,眼睛模糊不清,反應遲鈍,不認識人,耳朵失聰,頭髮白得快,經常不知道自己在甚麼地方,甚麼時間了,上午下午也分不清楚,吃沒吃飯也想不起來……那個說「這個過場還是要走的」獄警聽了包夾的彙報後說:「心慌才正常,不慌還不正常。」 過後不久,一位獲釋的法輪功學員透露,她曾親眼看到洗腦班惡徒在李菊華的飯裏下毒,還說毒藥是三種顏色的。李菊華結束非法勞教後,身體仍有在勞教期間的不良現象。
二零二一年初,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所謂「清零」行動中,武漢市黃陂區政法委、「610」、綜治辦、國安等機構唆使轄下的前川街道辦、前川街派出所、前川社區及武漢市派來的猶大等人員,三天兩頭的闖進李菊華家中,多次騷擾、威脅、恐嚇,使盡各種招數強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逼迫她簽「五書」。一社區片警曾惡狠狠地揚言:一定要她簽,不簽就綁架,送洗腦班,停發養老金,直至判刑,等等。
中共邪黨製造的紅色恐怖氣氛,給李菊華的家人製造了巨大壓力,至使她家無寧日,因此李菊華於二零二一年五月被迫離家出走,過著流離漂泊的困苦生活。
李菊華離家出走後,惡人依然不甘心,到處找李菊華,找遍她的親人、親屬,並百般威脅、恐嚇,強迫她女兒逼她媽媽簽字,威脅說:「如果不簽字,將來你的孩子上學、工作都會受影響。」惡人們還找到她女兒的婆婆和丈夫,強迫他們給李菊華打電話,逼她趕快簽字,否則要抓人了。不法之徒還找到李菊華兒媳在外地的娘家和姐姐家,夥同當地派出所、社區騷擾和恐嚇兒媳的娘家人,嚇得娘家人不敢在家住,只好外逃借宿他處。
據悉,李菊華去世的前一週,感到內臟難受至極。她嚥氣前,在場的家人、親友目睹她從胃中吐出很多黑色液體。家人認為是她體內的毒藥發作了,奪走了她的性命。
參與迫害李菊華的部份單位和個人:
武漢市黃陂區政法委、
武漢市黃陂區610
武漢市黃陂區公安分局法制科
武漢市黃陂區綜治辦
武漢市黃陂區前川街綜治辦
武漢市黃陂區國安科
武漢市黃陂區前川派出所
武漢市黃陂區前川街前川社區、
部份直接責任人:
武漢市黃陂區前任政法委書記、610主任胡述智
武漢市黃陂區610辦公室韓貴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15/20519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今年九月二十四日晚,昆明市法輪功學員郭伶遭昆明市西山公安分局、海口派出所多名警察及不明身份人員抄家、綁架。郭伶在海口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晚後,第二天遭非法審訊、暴力採血、滾指紋。警察還預謀將郭伶送看守所繼續迫害,但因體檢身體狀況不適宜關押,最後無奈只得將她送回家,但卻宣布對她定點監視居住。之後郭伶一直遭到海口派出所警察上門拍照、詢問等騷擾。
郭伶是雲南省昆明市土產公司退休職工,今年六十五歲。自幼身體虛弱,在她九個月時發高燒,由於當時醫治無效,後來出現下肢活動障礙,才知道是患了「小兒麻痺後遺症」,從此成了個跛子,走路十分困難。之後她又患上了多種疾病,在幾十年的病痛折磨中痛苦不堪,直到修煉法輪大法才使她從獲新生。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三年中,郭伶卻多次遭到警察綁架、抄家,被中共誣判十一年,兩次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多次被關禁閉,長時間罰坐小凳,被迫害致「股骨頭壞死」,出獄時人已不能行走。今年九月份郭伶又遭到非法抄家、綁架。
一、晚上回家遭綁架、抄家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九點左右,郭伶騎小摩托車從外面買東西回家,在快到家的一個巷子口被四個身著便衣的男人堵住,其中一個一把抓住郭伶的車。郭伶問他是甚麼人,他說是警察。郭伶要求他出示警察證,他拿出來一晃故意不讓看到名字就收起來,叫身後另一個男人拿出警察證,這個男人拿出警察證,上面的名字是「陸毅」。這些人強迫郭伶打開家門,兩個女人(均穿便服)對郭伶強行搜身,並從她身上搶走了家門鑰匙、錢等物品。
之後這夥人在沒有出示搜查證及身份證明的情況下,強行闖入郭伶住處非法抄家。郭伶問這些人的姓名,他們均不告知,後得知兩個女人,一個姓杜、一個姓遊,這兩人摁住郭伶,並拿出執法記錄儀只對著郭伶錄像。其他幾個男的(其中一個叫夏巍,海口派出所警察,警號016765)就在家裏亂翻。過程中海口派出所副所長李建坤(警號015652)拿著一張沒有局長簽字只有西山區公安分局蓋章的空白搜查證過來。這些人抄家後,沒有當面清點物品,也沒有給郭伶搜查物品清單。
不僅如此,非法抄家後這夥人又將郭伶帶到她女兒家非法抄家。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女兒家沒有人,這些人用從郭伶身上搜走的家門鑰匙,強行開門進屋,到處亂翻,搶走的物品同樣沒有清點也沒有開具搜查物品清單。過程中郭伶一直被一個叫楊波的堵在廚房裏不能動。折騰完已經是夜裏十二點,這夥人又強行將郭伶帶到海口派出所,關在一間候問室裏,裏面只有兩把椅子,派了兩個男人守著她,她就這樣在裏面坐了一個晚上。
二、遭非法審訊、滾指紋、採血
第二天,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多,警察夏巍、陸毅將郭伶帶到審訊室對她非法審訊。郭伶要求給自己一份《權利義務告知書》,兩個警察給了她一份,但一直催促叫她看快點。之後在沒有拿出法律依據以及告知郭伶為甚麼把她綁架到派出所來的情況下,兩個警察問一些毫不相干的問題,並企圖誘導她認可根本不存在的犯罪事實與所謂罪名。郭伶表示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同時指出警察在整個過程中的違法行為:不穿警服、不出示證件、搜查證無局長簽字等。
半個多小時後郭伶又被關進候問室裏。這時來了一個人,叫郭伶去滾手印,郭伶不去。頭一晚搜身的姓杜的那個女人就進來把郭伶背到派出所院子裏,警察夏巍拿著錄像機對著郭伶錄像又重複問些無關的問題,郭伶說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之後看守她的倆個男人暴力拖拽,強行將郭伶拖去滾手印、採血、拍照。之後又把郭伶關進候問室裏,一直到下午五點多。
三、郭伶左腿股骨頭壞死、右腿骨折,取保候審回家
當天下午五點多,暴力採血的警察和另一個便衣(男),遊姓女警,三人將郭伶帶到海口醫院體檢、拍片,拍片結果:郭伶左腿股骨頭壞死,右腿骨折(今年八月份郭伶不慎摔斷了右腿),在此種情況下郭伶又被帶回派出所。
在派出所夏巍拿了幾份東西來叫郭伶簽字,郭伶不簽,郭伶要求看這些文件的內容,夏巍稱這是內部材料,不能看。郭伶只看到其中有一份立案決定書,還有一份不知道是甚麼的東西上有一個簽名「李華清」。夏巍見郭伶不簽字,就對郭伶說宣布對她定點監視居住,並揚言說他要將郭伶送到監獄去。之後郭伶被警察送回自己的住處。
四、不斷遭到警察的上門騷擾、拍照
郭伶回家的第二天,九月二十六日上午,郭伶到海口派出所索要自己的手機,因手機裏有家人的聯繫電話,郭伶兩腿均行動不便需隨時聯繫家人照顧。夏巍將手機歸還給了她。這時,來了一個警察叫楊彥傑(海口派出所警察,警號016765),他對郭伶說自己是管她的警察(片警),之後將會經常去找郭伶。
九月三十日,海口派出所三女(杜姓、王姓、李姓)一男(馬姓)到郭伶住處,叫她不要出門,說是有疫情。但當時本地並無疫情,這些人只是以疫情為藉口,在國殤日前對郭伶騷擾,怕她出去。
十月三日,海口派出所副所長李建坤以及另外兩男一女到郭伶住處,在談話中,李建坤說目前對郭伶是「取保候審」,但郭伶本人並未收到取保候審通知書或其它任何一份法律文書。
從十月五日開始,片警楊彥傑連續一個星期,每天都到郭伶家給她照相。之後隔三差五的就到郭伶家給她照相,每次是與不同的警察來。
十月份,郭伶到昆明市區的牙科診所安牙,人剛到昆明,楊彥傑就打電話來問郭伶人在哪裏,並叫她趕緊回去。之後仍對郭伶騷擾不斷。
從今年六月開始,郭伶住處的海口山衝社區趙姓(女)書記就以打疫苗為由,多次到郭伶住處騷擾。之後又有山衝社區兩個男人到郭伶住處要求她配合人口登記。八月,趙姓書記帶著一男(安姓)、一女(嚴姓)到郭伶住處,要求她拿出身份證,並強迫她辦理暫住證,嚴姓女人更直接拿出手機對著郭伶錄像。
五、被迫害多年來居無定所,又被非法扣發養老金
郭伶因多次遭到綁架、抄家,又被非法判刑兩次,二零一一年十月郭伶結束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從雲南省女二監回家,是以「保外就醫」的名義回家的。女二監非法剝奪郭伶的合法申訴、不認罪的權利,藉口郭伶不轉化,對她嚴管。郭伶被長期體罰坐小凳兩年多,又遭受其它各種非人虐待,被迫害致「股骨頭壞死」、「躁動幻想精神病」,在家屬的控告、各界的壓力及郭伶本人的堅持下,女二監害怕擔責,最後讓郭伶「保外就醫」回家。
回家後,郭伶基本已是個癱瘓的人,還隨時遭到社區、派出所的騷擾並強迫每週、每月定時報到。她的丈夫因承受不住壓力,無奈與郭伶離婚。離婚後,郭伶居無定所,常年在外租房,還不斷遭到派出所人員的騷擾,詢問她住在哪裏。多年來郭伶僅靠微薄的養老金艱難度日。然而,二零二零八月,昆明市五華區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局又非法停發了郭伶的養老金,並要求她返還在監獄期間已經領取的養老金,這使郭伶的生活更加陷入困境。
以下是郭伶自述前期的被迫害經歷:
◎ 全身疾病的苦難中幸遇大法挽救
我叫郭伶,今年六十五歲,聽母親說,在我九個月時發了一次高燒,右腿成了小兒麻痺。從此苦難伴隨我長大成人,用我自己的話說,二十多歲的時候身體就沒有一個好零件了,從頭到腳,五臟六俯都是病:腦袋裏長瘤子,耳朵裏生癤子;鼻炎、眼球紅腫、嘴角生瘡、口腔潰瘍終年不斷;乳房小葉增生、頸椎骨質增生、肩周炎;手指關節、肘關節、凡是有關節的地方都疼;腸胃不好,吃冷的不行,吃熱的也不行;女兒出生三個月我又患上了尿路感染,醫院檢查出來五個加號,再發展就是尿毒症,還經常便血。
為了治病我練了許多氣功,還到廟裏皈了依,虔誠的燒香拜佛。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全身的病依然不見好。整天以淚洗面,苦不堪言。我經常對著家裏供的佛像祈禱:請幫我找一個真正的師父,告訴我我人生中的這些苦難到底是因為甚麼,何時才是個盡頭。
一九九七年四月的一天,隔壁鄰居的大爹對我說,他煉了法輪功,身體太好了,紅光滿面,手上的老年斑都不見了。他從櫃子裏拿出《轉法輪》給我看,告訴我還要讀這本大法的書。翻開書我看到師父的照片就覺的太熟悉了,好像是在甚麼地方見到過。我對大爹說,把這本書借給我看看吧。大爹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用了三天時間看完了《轉法輪》,就對大爹說,我也要煉法輪功。我問大爹到哪裏去買這本書。大爹帶我到附近的輔導員家請回了《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三本大法的書,從此我找到了真正的師父,也明白了我人生中諸多的苦難到底是因為甚麼。沒多久我就在我們家成立了一個煉功點,早晨在院子裏煉功,晚上在房子裏學法。開始只有六、七個法輪功學員,後來發展到二十多個。煉功才一個多月,一天晚上我便出了半桶又是血又是膿的東西,打那以後尿路感染的症狀再也沒有發作過,其它的病(除小兒麻痺後遺症造成的腿跛之外)甚麼時候好的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而我雖然走路還有點跛,但行動已經很靈活了,能自己去任何地方,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樂和幸福的時光。
◎ 屢遭中共迫害 落入苦難中
1、迫害初期 屢遭綁架和非法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非法造謠迫害,當年九月的一天,嵩明縣白邑派出所的所長姜紹文就到我家逼迫我交大法書,還搶走了四、五本大法書,沒有寫收條。當年十二月,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楊凌霄、工會人員吳美英、保衛科段科長、財務的一個女同事等六、七個人來到我家,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一個多月後的二零零零年年初,黨委副書記施尚林、退休辦的工作人員把我叫到單位辦公室,說我寫的保證書不夠深刻,我就把保證書要回來,當場撕掉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到嵩明縣青龍潭打坐,二十分鐘後,嵩明縣白邑派出所的所長姜紹文帶著十多個警察就將我包圍住,把播放煉功音樂的錄音機和磁帶搶走了。叫我當天下午去白邑派出所,姜紹文親自非法審訊我,問我和誰有聯繫,家裏還有沒有大法書。一個月後,我被以「擾亂社會秩序」送到嵩明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沒有給我拘留通知書。看守所每天逼迫我交十元的伙食費,十五天交了一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正在我妹妹守的單車棚幫忙,下午一點左右,三個自稱五華分局的便衣警察來到我單位。三個警察中一個是馬斌、一個姓廖、另一個姓胡,他們問我是不是郭伶。我說是,他們就叫我跟他們走一趟。我問是甚麼事情,馬斌說我自己知道。我說我不去,姓廖的警察就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還有一個大家稱他張科長的人,張科長和那個女的將我看住,姓廖的警察將一張搜查證給我看了一下,就和馬斌、和姓胡的警察以及後來的一個男警察到我住的屋裏亂翻一通,將我的十多本大法書、三個錄音機、兩套師父在濟南講法的磁帶和其他一些經文資料全部搶走,還將我的九百多元現金搶走了。讓我在搜查清單上簽字,我不簽,警察就連搜查清單都沒給我。
之後,警察將我劫持到五華分局,一個官渡口音的科長對我非法審訊,叫我交代我做了些甚麼。我說是你們叫我來的,你們說說我做了甚麼,他說如果我不說,二十四小時後就拘留我。那天到半夜十一點多,我連晚飯都沒吃,馬斌和姓胡的警察以及去抓我的女警察就將我送到工人醫院做身體檢查,檢查完身體,大概凌晨兩點多將我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
一個多月後,馬斌、姓胡、姓廖以及抓我的那個女警察從看守所把我接出來,直接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判我勞教一年。叫我在勞教通知書上簽字,卻沒有給我通知書,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送到勞教所,最後因為身患殘疾,勞教所拒收,無奈之下,我被放回家,所外執行。
兩個多月後,五華區政府在航天療養院辦洗腦班,轉化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們單位退休辦通知我去,說單位已經交了錢,我必須要去。我不去,單位就通知五華分局,馬斌和張科長就來將我強行送到洗腦班。我們單位退休辦的一個人陪我一起在那兒。
二零零一年初秋,我當時還在我妹妹守的單車棚。來了兩男一女,自稱是官渡分局的,說著就讓女的看著我,兩個男的衝進我住的屋裏搶東西,搶走了我的大法書、錄音機、隨身聽、煉功磁帶和真相資料,連我的筆、充電器、電池、A4紙都搶走了,還問我錢在哪裏。他們說:「你好大膽子,跑到我們官渡區的地盤上發資料!」叫我走,跟他們去官渡分局。我說不去,其中一個男的一把就將我從坐的凳子上揪起來,拽著我的手拖了十多米遠將我塞進車裏,把我的手撇的喀喀響,還重重的打了我兩拳,一拳把我眼睛打腫了,一拳把我腦袋上打出一大包。打我的男人還說:「我抓賊這麼久從沒失過手。」我說:「抓賊應該,可是你今天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要遭報應!」到官渡分局後,警察就叫我寫認識,我就寫了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身心受益,警察不應該抓這樣的好人……當天晚上我回了家,警察所有的惡劣行徑依然沒有任何書面的字據給我。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我還在單車棚,這時來了七、八個警察,有昆明市公安局、盤龍分局、官渡分局的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把我逼到牆角,不准我動,其他警察將整個單車棚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大法書、煉功磁帶、真相資料、收音機、手機、鑰匙、一千元現金等,接著就將我帶到我母親家,非法抄我母親的家。我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見到這個架勢,整個人都嚇傻了,神情恍惚的看著這些流氓把整個家翻的亂七八糟,這些人最後拿出一張搜查物品清單讓我母親簽字。
從我母親家出來,大約中午十二點,這夥人又到我自己的家,我丈夫和女兒在家,見狀都十分緊張,不敢跟我說任何一句話,任由這幫流氓行兇,我家裏被非法搶走了師父法像、法輪圖、真善忍掛圖、大法書、煉功磁帶等,寫了一張搜查物品清單叫我丈夫簽字。
從我昆明的家出來後,這幫人馬不停蹄的又帶著我趕到嵩明縣白邑村我的家,大約下午三點多鐘,嵩明縣公安局的王永富和另一個警察也來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四十多本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煉功磁帶和錄音機。抄完家讓我簽字,我沒簽,警察就沒給我搜查物品清單。
緊接著我又被帶回昆明官渡公安分局,當時只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了。這個男的警察將我送到附近的派出所,把我關進一間只有十平方米的陰暗房子裏,地上全是屎尿,蚊子非常多。我就在這間屋子裏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官渡國保大隊的馮軍和另外三個警察將我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那一天是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
我還沒進牢房,看守所的警察就把我的三百元錢拿走了,說是給我買東西。我從進牢房第一天就開始幹活,揀辣椒、揀豆子,不分白天黑夜,我在看守所呆了近八個月,每個月家裏送三百元錢,看守所的警察強迫每間牢房必須每天買加菜,不到三天,三百元錢就沒了。在這八個月期間,昆明市公安局、盤龍分局、官渡分局、嵩明縣公安局輪番到看守所非法提訊我。
2、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三年初嵩明縣法院對我非法開庭,在法庭上,審判長誣陷我違反了國家規定,我說:「今天我們這裏開庭,同時還有一個天庭也在開庭,天庭是道德與良心,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宇宙最高標準修煉,我是一個受益者,我也要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傳播給更多的人。」最後,我被非法判刑七年。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一進監獄,獄警黃凱把我帶到監獄醫院,讓我把衣服脫光,用這種體檢的方式羞辱我的人格。接著逼我穿囚服、認罪,給我安排了三個犯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每天早上獄警逼迫我看誹謗大法的書,下午讓我做奴工,比如:揀咖啡豆、纏小凳、編手鏈、縫珠繡……我進監獄兩個月的時候,拒絕參加奴役勞動,四監區隊長趙小霞、主管我的獄警黃芳、監獄獄政科的蘇科長就把我關到禁閉室,首先也是脫光了檢查身體,不准穿襪子,只讓穿單衣單褲。關禁閉不讓吃早點,飯菜減量,每天夜裏十一點給一床單薄的鋪蓋,早上六點就收走,只能坐在那。沒有熱水,不讓洗澡,不讓換衣褲。這一次關了十天左右。
不到兩個月,我又被第二次關禁閉,這次關了兩個月左右。第二次關禁閉出來,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五日,六監區警察劉燕在一次點名的時候訓斥我,她叫我站好,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穿上這身囚服就是罪犯。我當場就把囚服脫掉扔出去了,她就叫了七、八個犯人把我扭送進禁閉室,那一天下大雪,天寒地凍,她們把我的衣服都扯破了。我絕食抗議,四天後,五、六個犯人把我拖到監獄醫院,犯人以及獄政科的一個男警察就用繃帶把我的手腳捆住,監獄醫院院長楊小平就叫一個犯人李文瓊按住我的頭,陳菊英按住我的手,院長楊小平、醫生謝怡梅威脅我說如果不吃飯就灌食,我不配合,謝怡梅就用胃管往我鼻孔裏紮,血都扎出來了,管子扎進胃裏一尺多深,謝怡梅還說這是在救你。灌食之後又把我送到禁閉室,之後六監區的一個警察還找我收奶粉錢。這次在禁閉室我又被關了兩個多月,之後回到六監區。
二零零五年三月,監獄統一安排,讓每個監區開大會,要求所有的犯人都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這次會之後,監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更為嚴酷的迫害,有的被關禁閉,有的被強制坐小板凳,我又被關禁閉了。關禁閉的同時,還遭受了精神迫害,強迫我放棄修煉。兩個月後,我出了禁閉室,監獄把我送到老殘監區,獄警劉燕成了主管迫害我的警察,她強迫我每天寫一份「思想彙報」給她,我每天還要縫鞋面、撕菌子。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從監獄回家。
3、二零零九年又遭五華看守所關押七月餘 再次被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我在昆明市新聞路向有緣人贈送法輪功真相小冊子,被兩個保安打110舉報,隨即大觀派出所的兩個警察趕到將我綁架到大觀派出所。五華國保大隊的警察馬斌對我非法審訊,還非法搜走了我隨身攜帶的《警察的故事》等真相資料、《百姓論壇》光碟、法輪大法好護身符、我的手機、電子詞典、mp3以及二千四百多元錢,也沒有給我搜查物品清單。當天晚上我就被送到了五華看守所,這一關就是七個多月。
二零零九年六月,昆明市中級法院非法對我秘密開庭,審判長是楊曉萍,代理審判員是李錟、鐘彥君,書記員段雲萍。當年八月,我收到了對我非法判刑四年的刑事判決書(2009)昆刑一初字第117號。
4、在雲南省女二監被迫害致股骨頭壞死 獄警獄醫詭言推罪責
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我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九監區。一開始主管迫害我的警察是梁潔,後來的警察叫朱玲玲。我一進監獄就被強迫坐小板凳,早上六點半到夜裏十一點,不准動,不准變換姿勢,梁潔逼迫我戴嚴管黃牌,我不戴,她就在我穿的衣服上縫上嚴管的標誌。我就這樣一直坐小板凳,坐了兩年多的時間,一直到二零一一年六月份,監獄醫院給我檢查出我股骨頭壞死,八月份,我的腰又扭了,人動不了了。
從我被綁架、秘密判刑,再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迫害的兩年多時間,我的家人都沒有我的消息。直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下午三時左右,一自稱姓張的獄警打電話給我家人說:有急事,說我想見見家人,但只允許兩個親屬見我。第二天,我的丈夫和女兒按照監獄通知的時間於早上九時準時到女二監大門口,卻一直等到十時三十分左右,獄警才來帶父女倆到接見室。
此時我被一個犯人攙扶著,兩個獄警跟押著出來,那時的我與被綁架前判若兩人,身體非常消瘦,體質極度衰弱,精神狀況很差,看到此情此景,丈夫和女兒倆都很難過。
在接見過程中,獄警把我的丈夫叫去,讓他在「病情告知書」上簽字,「病情告知書」的主要內容是:我患的「股骨頭壞死」是由於我的「小兒麻痺後遺症」引起的;還說我患了「躁動幻想精神病」。我丈夫不簽字,說我被抓捕前是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成了這個樣,是甚麼原因造成的?總得有個明確的說法呀!
接著,獄警又把我的女兒叫去簽字,監獄醫院的院長還作了一番「股骨頭壞死」病因的解釋,目的就是要他們父女承認我的病與監獄沒有關係,女兒一看簽字內容,也拒絕在「病情告知書」上簽字。
5、家屬提出質疑:股骨頭壞死是發生在健康的肢體上
我的親友們都提出質疑:我患有「小兒麻痺後遺症」幾十年了,這次我被抓時身體是好好的,被關押到女二監僅僅一年多的時間,怎麼就患了「股骨頭壞死症」了呢?監獄的說法是因為我的「小兒麻痺後遺症」引起的。
根據有關醫學資料,引起股骨頭缺血性壞死的因素很多,大約有四十餘種,歸納起來有兩大類:創傷性和非創傷性。創傷類有股骨頸骨折、髖關節脫位、股骨頭滑脫、髖臼骨折和粗隆間骨折。股骨頭缺血性壞死的發生機理,經一百餘年來研究,國內外學者一致公認:股骨頭缺血是造成壞死的主要發病機理。但其可能是發生於動脈的供血,可以是靜脈的回流不好,或由於骨內壓的增高導致缺血而產生壞死。從醫學上根本找不到「小兒麻痺後遺症」引起的說法。而且,我的「股骨頭壞死症」是發生在健康的肢體上,不是在殘肢上,就更不存在「小兒麻痺後遺症」所引起「股骨頭壞死症」的因素。
那麼是甚麼原因造成我的「股骨頭壞死症」呢?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當然不敢給出真正的原因,否則也不會急急忙忙的讓家人接見並欺騙他們簽名了。
至於所謂「幻想躁動精神病」,我當時已經是五十五歲的人了,自小到大家人和單位同事都從沒有見我有過精神不正常的情況,而且家族中也沒有這種遺傳病史,怎麼就偏偏在女二監患上這種精神病了呢?
6、家屬控告女二監將我迫害致殘
我的家人在見到我之後,查閱了大量醫學資料以及法律資料,並回憶了我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在女二監被迫害的情況,認為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才是造成我「股骨頭壞死」和「躁動幻想精神病」的真正原因。在控告信中,家人寫了二零零三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在雲南省女二監被迫害的情況:
「二零零三年三月,郭伶遭非法判刑七年,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女二監,期間,郭伶因『小兒麻痺後遺症』行走十分困難,但監獄沒收了她的拐棍,每天都逼她和其他肢體正常的人一樣,走很遠的路去幹苦役。由於郭伶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獄警的非人折磨,她多次被『關禁閉』,長期被『嚴管』。關禁閉期間,不准洗漱、不准洗澡、不准洗衣服,不准講話、每天只能上三次衛生間。
「『嚴管』就是每天十六個小時強迫坐在小凳子上,從早上七點至夜裏十一點,雙手必須放在膝蓋上,若身體稍有移動,就被獄警指使的『包夾』犯人打罵,用這種方法一直折磨到表示『不煉了』才會停止,如果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被迫一直坐到出獄。在被非法關押的那幾年裏,郭伶被多次關禁閉,遭受非人虐待。不僅被警察指定的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監控,連上廁所都盯梢,不許跟別人說話。郭伶曾絕食抗議不公對待,在五十六天的絕食期間,獄警指使犯人對她進行五花大綁,粗暴的進行野蠻灌食,使她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鑑於之前我在女二監被迫害的情況,我的家屬提出質疑:「那麼郭伶這次被關押在女二監期間她會不會再次遭受到這種非人的對待呢?從我們看到的郭伶身體狀況和她對自己信仰的堅信來看,答案是肯定的。人們可以想見,別說是一個身帶殘疾的人,就是一個正常人長期被迫每天十六個小時坐在小凳子上,別說是小凳子,就是坐在沙發上都會受不了的。一個正常人二十四小時被人看著、吼著、跟著、強迫你接受自己不願接受的東西,長時間下來,精神也會崩潰的。」
最終我的家人認為:我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遭到的虐待才是導致我「股骨頭壞死」和「躁動幻想精神病」的主要原因。於是家人向檢察院及有關部門寫了控告信,在控告中明確提出四點要求:
(1)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應無條件讓家人將我接回住院治療照顧,同時承擔所需的一切治療費用;
(2)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有關人員應對我的「股骨頭壞死」、「躁動幻想精神病」及其它身體疾患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3)希望有關檢察機關對我多年來所遭受的不公,尤其是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是不是遭到酷刑折磨進行廣泛調查,依法追究有關責任人的法律責任;
(4)家屬將保留逐級上訪的權利,直直到北京中央上訪的權利。
7、女二監怕擔責,讓我「保外就醫」,回家後我仍不斷遭騷擾
面對我家人的控告,女二監很害怕,又加之我身體狀況愈加嚴重,當年八月份,我又不慎把腰扭了,人動不了了。十月份女二監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讓我回家。
我回到家後,人也不能動了,每天躺在床上,我家所在的桃源社區的燕昊給我丈夫打電話,叫我丈夫每個星期到他那報到。鼓樓派出所的片警李興華也打電話給我丈夫,叫他每個月到派出所報到。十一月份的時候,我丈夫和我離婚了。這麼多年來,我長期被關押,家裏多次遭到警察騷擾、抄家,他和女兒承受了太多,加上我這次回家,身體被迫害得幾乎癱瘓,丈夫實在支撐不下去選擇了離婚,就這樣,一個完整的家庭破碎了。
離婚後,我到桃源社區去找燕昊和鼓樓派出所李興華,把我的情況以書面的形式寫了一份給他,我說:「我的股骨頭需要做四次手術,總計費用一百多萬,我現在離婚了,無家可歸,我的退休金一個月只有一千塊錢,負擔不了昂貴的醫藥費。」二零一二年三月的時候,燕昊給我女兒打了電話,仍然不顧我的健康狀況,叫我給他們打電話,「報告」行蹤。
此次參與迫害的主要單位及人員:
昆明市公安局
局長、書記:徐雲
副局長、副書記:石凡
專職副書記:張紀輝
黨委委員、副局長:蘇少明、伏思良、李韜、王正亮、汪峰
黨委委員:李海峰、劉偉東
黨委委員,市紀委市監委駐市公安局紀檢監察組組長:馬雲東
黨委委員、政治部主任:鄭山
副局長:王展(掛職二年)
地址:昆明市盤龍區北京路411號
郵編:650011
電話:0871-63017001
昆明市西山區公安分局
地址 :雲南省昆明市西山區春雨路235號
電話 :0871-68184111
郵編:650100
分局黨委書記、局長:李輝
黨委副書記、政委:袁志兵
黨委副書記:梁捷
副局長:張曉東
副局長:趙樂毅
副局長:朱家斌(分管國保大隊、海口派出所)
副局長:朱偉中
副局長:許晉
副局長:李富
副局長:沈春賢
紀委書記:楊青
昆明市西山區海口派出所
地址:昆明市西山區中灘街60號
電話:0871-68590110、0871-68590220
郵編:650114
所長:朱洸霆
副所長兼治安中隊中隊長:李建坤 警號015652
副所長兼刑偵中隊中隊長:王江華 警號057308
副所長兼內勤中隊中隊長:何林 警號016834
副所長兼巡邏防控中隊中隊長:沈昆 警號016716
社區中隊負責人:徐於勝 警號057359
警察:李春葉 警號015943
警察:張雨馨 警號016131
文職:段毅
刑偵中隊:
警察:楊建昆 警號057511
警察:夏 巍 警號016765
警察:邱成航 警號057373
警察:陳 達 警號016189
警察:串 新 警號016247
文職:吳波衡
社區中隊:
警察:段紹剛 警號016593
警察:楊漢武 警號014780
警察:楊彥傑 警號016765
警察:楊貴才 警號057261
警察:吳思誼 警號016156
警察:殷成留 警號016768
警察:朱永偉 警號016421
警察:舒 霞 警號016739
巡邏防控中隊:
警察:李 旗 警號013543
警察:劉 智 警號057381
警察:楊紹才 警號016749
警察:魯 斌 警號016746
警察:尹 傑 警號016113
警察:沈宗逵
文職:鄧 寅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11/20612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招遠市法院於十一月二十四日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姜桂秀女士。據悉,有陪審員認為,判這個案子太牽強。而主持非法庭審的楊姓庭長則對姜桂秀的不配合非常生氣,揚言要在十二月中旬的二次庭審時對她判刑三至四年。該楊姓庭長還惡狠狠地說:「這次開庭不准姜桂秀說話,要強判。」
姜桂秀今年六十四歲,她是在被非法取保候審半年後,於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在招遠市法院被非法開庭。旁聽席上就姜桂秀表妹一個人。本來姜桂秀的老伴也要去旁聽,書記員說他是證人不能參加旁聽。
姜桂秀聘請的律師做了無罪辯護。期間,招遠市檢察院的公訴人高成娥明顯地捏造事實,偽造證人,還給姜桂秀的老伴編造證詞。律師說這些卷宗裏都沒有。律師要求出示國保刑訊逼供姜桂秀過程的錄像時,高成娥說國保沒有提供錄像。律師質問:「為甚麼這麼重要的環節不錄像,認為對你們有利的就留下,沒有利的就不要,這明顯的不符合法律程序。」
當姜桂秀要求老伴當庭作證時,負責此案的楊姓庭長說:「算了吧,出庭作證對誰都不好,別難為他了。」並就此宣布休庭。據悉,當時在庭審現場的一大眾陪審員對一熟人說:用這條法律(刑法三百條)判這個案子太牽強了,背後有甚麼目的就不好說了。
十二月上旬,姜桂秀的家人打電話問律師後續情況,律師說讓姜桂秀有個心理準備,已和楊姓庭長溝通,本月十幾號要第二次開庭,強制判決三到四年。楊姓庭長對姜桂秀的表現很不滿意,說:「她不配合,態度不老實,本來想教育姜桂秀,沒有想到她倒教育起我來了。這次開庭不准姜桂秀說話,要強判。」律師告訴家屬,按照法律,姜桂秀無罪,可是現在他們不走法律程序。
姜桂秀女士遭綁架、構陷經過
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七上午九點多鐘,招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四男一女闖入法輪功學員姜桂秀的家,非法抄家沒有搜出東西後,又找到姜桂秀的丈夫(未修煉),非法搜查了小草屋,然後將兩人劫持到公安局。國保警察用威逼誘騙等不正當的手段,騙取了所謂的證據,強迫姜桂秀在口供上簽名,對夫妻各自勒索了兩千元錢,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於當晚放人。
七月二十一日,一自稱招遠市檢察院的人打電話給姜桂秀的丈夫,說國保已將姜桂秀的案子轉交給了檢察院,有關事情一個月後再說。從八月二十日開始,招遠市檢察院的人多次用辦公室電話騷擾姜桂秀的家人。
八月二十四日上午,姜桂秀去了檢察院,在12389平台接待室,女性檢察官高成娥及一張姓男子接待了姜桂秀。期間,姜桂秀一直善意的和他們講真相,並拒絕簽字,最後女檢察官告知姜桂秀可以請律師。
十月三十一日,姜桂秀家人接到檢察官高成娥的電話說流程已到期,叫姜桂秀下午去簽字,下午不去,就算自動放棄。十一月一日上午,家人給檢察院打電話,高成娥說已交法院。
十一月二日下午,法院打電話給家人,叫姜桂秀十一月五日到法院拿起訴書(檢察院的起訴書)。十一月五日,姜桂秀去招遠法院拿到招遠檢察院的起訴書。法院告知要在十一月二十四日(星期四)非法開庭,並叫她聘請律師。
招遠市檢察院:
七月二十日電話通知人18596193510
八月二十日起辦公室騷擾電話0535-3012531
張璇 檢察長0535-3012501 18353500056
張中斌 副檢察長0535-3012507 18353502507
王宏偉 副檢察長0535-3012505 18353502507
蔣麗琴 黨組成員0535-3012506 18353502566
路紅梅 政治部主任0535-3012508 18353502567
楊平 檢察委員會
專職委員0535-3012521 18353502656
付常利 辦公室主任 3012558 18353502515
招遠市法院:
王玲麗 院長 8248899 18563178827
楊一梅 副院長 8225522 18660538256
趙友智 副院長 8229339 18660539399
王曉英 副院長 8252301 18615029286
路修穩 黨組成員 8245945 18615932899
王洪江 辦公室主任 8213543 18660539216
秦麗娟 審判委員會
專職委員 8218118 18660539299
張敬禮 審判委員會
專職委員 8222457 18660539309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姜永芹,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至今六個月了,期間遭受多種酷刑和侮辱,她的丈夫在海外奔走呼籲,要求無罪釋放姜永芹,並嚴懲實施酷刑和猥褻罪的相關公職人員。面對公職人員的執法犯法,面對善良大法學員的受害受辱,面對家屬的依法維權與控告,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市檢察院、市政法委還是一味推諉。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上午,姐姐姜永華再次來到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在門衛與李檢察長助理通電話,姜永華說:我要見面並且我為妹妹的事情維權。助理說:還沒到,一會就來;不接你,你也進不來。等了半天,姜永華再次打電話給助理:怎麼還沒到呢?助理說:李檢察長開庭去了,不在。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繼續推諉,一會說李檢察長沒到,一會說開庭去了。
姜永華後來想到律師講的,啟動公職人員犯罪調查最低得是市檢察院,下午就去了吉林市檢察院。在吉林市檢察院曾多次匿名接待姜永華的人,又推諉說:你的事你得去政法委,歸他們管。姜永華拿出律師兩次與姜永芹會見記錄及對姜永芹刑訊逼供和猥褻的控告書給他看,並說:我也見不到妹妹,人現在到底甚麼樣,身體好壞也不清楚,我現在等不起了,就開始控告,你們吉林市檢就是職責所在,調不調查?立不立案?政法委我會去的,我會一直走下去的,市裏不行就去省裏,一級一級往上告。
從吉林市檢察院出來,姜永華直接去了吉林市政法委。在政法委,門衛給白處長打電話說:白處長,姜永華又來了。白處長回話問:是姜永芹的事嗎?門衛說:是。白處長確認找自己是姜永芹的事後,立即說:白處長(自己)不在。姜永華在旁邊聽到了,就插話問:那姜處長在不在?白處長回答說:姜處長也不在。姜永華又問:把電話號碼給我,我給他們打電話。白處長回答:電話號碼不能外泄。吉林市政法委也是推諉,白處長甚至撒謊不承認自己。
吉林市今年54歲的法輪功學員姜永芹女士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二日被龍潭分局新安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龍潭區水部賓館102房間。七月七日或八日,姜永芹女士被套上黑頭套,被帶到秘密地點。吉林省公安廳「特訓室」兩個警察與吉林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兩警察唐某和呂某,最初對姜永芹採用鼻中灌芥末、插煙嗆熏等手段酷刑折磨。之後,又以下流手段對姜永芹進行性侵,猥褻摸胸、脫褲子性迫害等,折磨近兩個小時,給姜永芹身心造成巨大傷害。
七月二十一日,姜永芹被非法關押到吉林市舒蘭看守所,七月二十九日、八月二日,律師兩次到吉林市舒蘭看守所成功會見姜永芹。通過兩次會⻅,姜永芹女士向會⻅律師講述了她⾃⼰被吉林市公安局的兩個男性國保警察及⼀個所謂的吉林省公安廳的男「審訊專家」對她實施的極其邪惡的刑訊逼供和猥褻犯罪。
八月十九日,由多名維權律師組成的律師團,對姜永芹施酷刑的吉林省公安廳、吉林市公安局公職人員進行控告,分別到吉林市檢察院、監察委、人大、政法委、婦聯進行遞交控告信,但是被多數部門拒收或推諉。婦聯接受了律師的控告信,說是給上級反應。
九月二十七日,姜永芹的大姐姜永華和王勝生、王宇、王全璋、隋牧青等律師再次向吉林市檢察院和龍潭區檢察院提出控告,要求對姜永芹施加酷刑進行立案調查,並且要求解決阻止律師會見的問題,但是責任單位吉林市檢察院以要開會開到晚上為由,繼續拒絕律師要求,而吉林省檢察院給回覆的信息說已經把該案交由吉林市檢察院處理,吉林市檢察院竟然聲稱完全不知情。龍潭區檢察院接見了律師,說給答覆,但是一直沒有答覆。
關於姜永芹遭受迫害與家屬維權受阻的情況,請見明慧網文章《女教師被囚秘密地 特訓室專家啟用工具箱施暴》《姜永芹家屬與律師遞交控告信 檢察院等瀆職不受理》《妹妹受刑受辱、姐姐維權 吉林層層機構耍賴推諉》等。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八日上午十點左右,江西南昌市老年女法輪功學員熊華英,在南昌市勝利路附近講真相時,遭便衣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南昌市東湖公安分局滕王閣派出所。
在二十多年的殘酷迫害中,熊華英經歷了多次的綁架和關押,她的家人在高壓下也承受了難以言表的精神痛苦和折磨。如今,年近八十歲的熊華英老人又一次遭綁架關押。
熊華英生於一九四五年五月,現年77歲,退休會計,家住江西省南昌市新建縣(現為新建區)長稜鎮解放路。熊華英早年喪偶,獨自贍養年老的婆婆、撫養四個兒女,沉重而艱辛的生活使熊華英身心疲憊、渾身是病。一九九八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她為婆婆送終,為三個兒子娶媳婦成家,長期照料腦癱的女兒,成為街坊鄰居稱道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剛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熊華英以為是政府搞錯了,對上門騷擾的單位領導、派出所及居委會等人員講真相。大年臘月三十日,一夥人闖到熊華英家要她填表以保證不煉功、不去北京上訪,遭到熊華英的嚴詞拒絕。從此,熊華英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要被關押,致使她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不僅她本人擔驚受怕,家人也跟著提心吊膽艱難度日。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熊華英和當地法輪功學員到外面集體煉功,遭南昌市新建縣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十多天,勒索罰款1000元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熊華英預備前往深圳打工,預售了三月七日的火車票。就因為中共要開「兩會」,三月六日晚上,新建縣國保大隊將她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使她損失了幾百元的火車票款,失去了工作,生活也從此無著落。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熊華英為法輪功師父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關押在北京門頭溝看守所數十天,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被釋放回家。可被釋放的當天,卻又被新建縣國保大隊劫持到洗腦班關押迫害了四個多月,於五月二十一日才被釋放回家。熊華英在洗腦班被關押期間,被脅迫寫轉化的「保證書」,被採取不准睡覺、罰款、強迫家人簽字等等惡劣手段進行迫害。
當時熊華英家中八十多歲、唯一依賴她照料的婆婆,因她經常被關押而精神屢屢受到刺激驚嚇,不久就哀傷離開了人世。二零零二年以後,熊華英一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期間新建縣國保大隊還經常四處打聽、尋覓她的下落,試圖綁架她。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熊華英在外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遭不明真相的民眾構陷,被綁架到派出所迫害。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十一點,她在南昌市朝陽州遭不明真相世人惡告,被朝陽州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至深夜十一點多鐘,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五日,熊華英在外地兒子家中過新年時,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八日上午十點左右,熊華英在南昌市勝利路附近講真相時,被便衣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南昌市東湖公安分局滕王閣派出所。
熊華英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卻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裏,為告訴民眾真相而被多次綁架關押。如今年近八旬的她又一次遭綁架。她的悲慘遭遇,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無辜被中共恣意迫害的縮影。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成都法輪功學員張天桂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在撫琴西路建設銀行附近,遭到西安路街道辦人員的非法攔截、拍照。
自二零一七年起,張天桂、傅於洪母女便多次遭西安路街道辦610、派出所等人員敲門騷擾。二零一九年,成都大面積迫害、騷擾大法弟子,母女二人被迫搬離原住地,流離失所。
二零二二年「二十大」前後,西安路街道人員為了找到張天桂母女,擅自將母女二人的照片發在原住地附近的一些世人手機上,唆使他們當「眼線」。
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張天桂到銀行取錢後,正準備到西安路派出所辦身份證時,被「眼線」通知來的西安路街道辦人員(四女一男,男子自稱姓張,一女子姓溫,下稱小溫)非法攔截、拍照。張天桂制止他們拍照,他們都謊稱「沒照」。隨後,他們招來西安路派出所警察,把張天桂帶到了西安路派出所。
在派出所時,又來了一名偏瘦的男子和一老者,拿手機給張天桂拍照,此時沒人阻止他們的違法行為。張天桂制止那名偷拍的老者,老者態度惡劣,不承認,說:「哪個在照?」
下午四點多,派出所警察與小溫又將張天桂帶回暫住地拍照,並約在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在暫住地見面。第二天(十月二十六日)下午一點多,張天桂暫住地的社區人員即上門敲門,隨後又給房東施壓,以修煉法輪功為由,要張天桂母女儘快搬離,房東質問,這是個人信仰,又沒有違法犯罪,憑甚麼要求別人搬家?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七日上午,小溫又到張天桂原住地打聽人是否搬回來了,恰好被張天桂看見。小溫要求每月和張天桂母女見一面。張天桂回絕了她,同時想到她也是不明真相的被欺騙的年輕人,為了一點微薄的收入幹著迫害正信事,非常危險。於是告知她真相:610是江澤民組建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類似德國納粹的非法機構,不要參與他們的違法犯罪,以免將來承擔犯罪後果。
之後兩天的下午,張天桂原住地附近都有可疑的男子在拍照。
對公民人格權(姓名權、肖像權、名譽權、隱私權)的侵犯及對公民個人信息的非法採集及進一步的違法使用(上黑名單或提供給出入境、火車站、汽車站使用,伺機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權利拒絕並依法追責。
在此忠告:法輪功學員是中國的合法公民。凡是有別於普通公民,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特別行為,都是對法輪功學員歧視、迫害的違法行為,侵犯了法輪功學員的憲法權利、民事權利,違反行政法,並涉嫌犯罪。因此,凡是參與人員都構成共同違法或共同犯罪,法輪功學員保留對其提起刑事控告、行政覆議、行政訴訟的權利。
1、騷擾行為侵犯公民的憲法權利
《憲法》第36條、37條、38條、分別規定了公民宗教信仰自由、人身自由、人格尊嚴不受侵犯。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並根據憲法第5條,一切違反憲法和法律的行為必須予以追究,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任何機關和個人都無權非法限制和剝奪。
2、騷擾行為違反刑法
《刑法》第二百五十三條之一規定:違反國家有關規定,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公民個人信息,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違反國家有關規定,將在履行職責或者提供服務過程中獲得的公民個人信息,出售或者提供給他人的,依照前款的規定從重處罰。
竊取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獲取公民個人信息的,依照第一款的規定處罰。
3、騷擾行為侵犯公民的民事權利
《民法總則》(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五日通過、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起施行)、《民法典》(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八日通過、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起施行)規定了自然人等民事主體的民事權利。
《民法總則》第三條、《民法典》第三條規定:民事主體的人身權利、財產權利以及其他合法權益受法律保護,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侵犯。
《民法總則》第一百零九條、《民法典》第一百零九條規定:自然人的人身自由、人格尊嚴受法律保護。
《民法總則》第一百一十條、《民法典》第一百一十條規定:自然人享有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姓名權、肖像權、名譽權、榮譽權、隱私權、婚姻自主權等權利。
《民法典》第九百九十條規定,人格權是民事主體享有的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姓名權、名稱權、肖像權、名譽權、榮譽權、隱私權等權利。除前款規定的人格權外,自然人享有基於人身自由、人格尊嚴產生的其他人格權益。
《民法典》第九百九十一條規定:民事主體的人格權受法律保護,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侵害。
《民法總則》第一百一十一條、《民法典》第一百一十一條規定:自然人的個人信息受法律保護。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需要獲取個人信息的,應當依法取得並確保信息安全,不得非法收集、使用、加工、傳輸他人個人信息,不得非法買賣、提供或者公開他人個人信息。
《民法總則》第一百一十四條、《民法典》第一百一十四條規定:民事主體依法享有物權。
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給中國人民造成了無法癒合的傷痛,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生活在一個「政府人員」可以肆意踐踏法律的社會,是可悲的,更是可怕的,為何還要推波助瀾?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贠開義,Run,Kaiyi,男,一九五一年八月,出生於河北省遷西縣興城鎮新立莊村。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贠開義任遷西縣公安局主管政保科(國保大隊)副局長,任職共四年,現已退休。家庭住址:河北唐山市遷西縣城關百貨公司家屬院,妻子趙向前,兒子贠大鵬。
贠開義在任四年內,正是迫害法輪功初期、高峰期,他受邪黨610吳祥、龍立華兩任610主任及當時二任公安局局長劉德榮的驅使,迫害法輪功不遺餘力,直接指揮、操控其主管國保大隊警察,或直接參與綁架抄家、勒索錢財、酷刑折磨、進京劫持、刑訊逼供、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全縣近百名大法弟子都被他們不同程度的迫害過。
和贠開義一起犯罪的還有國保大隊長朱振剛、副隊長李洪、王印廣,教導員朱守良、趙國琪,成員有:劉國洪、趙新、張警察、徐志剛、王偉、劉紅梅、施景珠、何連鎖、汪娟等。
據不完全統計,贠開義在任期間:綁架法輪功學員79人次,勒索約10萬餘元,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18人次,非法勞教13人次,洗腦迫害52人次,致死1人,進京劫持18人次。
一、綁架勒索法輪功學員79人次
1、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法輪功學員李榮東、關美榮、孫麗豔被朱振剛等警察從單位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強迫表態。未達到目的,將他們關進看守所,又將全淑敏、李玉生、劉勇、張瑞英、陳紅利等總共八人劫持到看守所。出來時每個人被勒索3000元。
2、二零零零年夏天,朱振剛帶國保警察到張瑞英家開的照相館騷擾,讓她表態(還煉不煉法輪功),不表態就讓她到國保交3000塊錢,張被迫交了。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610辦吳祥指揮、直接操控的公安國保大隊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
第一批:劫持了李樹東、關美榮、孫麗豔、蔡秀梅、李榮東、王海燕、吳麗萍、全淑敏、馬麗華、馬秀茹等,在興城鎮沙嶺子村北的廢棄鋼廠院內辦洗腦班。強制每個家人交或單位扣工資3000元
第二批:二零零零年底到二零零一年初,國保大隊大肆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三、四十名,都被關押到看守所,說是怕年底進京上訪,並被押上七八輛大卡車遊街:張雪英、張江波、劉慶閣、譚寶元、田淑榮、魏春起、梁瑞路、梁瑞寬、梁景鶴、趙賀珍、梁瑞香、梁瑞芝、陳紅利、張維芝、張瑞英、吳麗萍、柴淑珍、高鳳芝、關美榮、孫麗豔、蔡秀梅、馬秀茹、王海燕、劉素豔、楊旭洲、關貞柱、趙印和、劉勇。年後綁架的有:杜學軍、張桂蘭,這些人有的被勞教,有的被送洗腦班,有的被保外。
第三批:到了臘月二十四、五,吳祥怕過年期間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糾集了縣委和公檢法司等多個單位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逐個過篩子,將一批他們認為「不穩定」的劫持到興城鎮派出所滯留室,其中有:李玉生、閆瑞玲、趙豔芬、趙印華、張春山、李振海、李玉生(女) 趙印和夫婦 等九人,讓家人送飯。過了年,趙印華、張春山、李振海被關進看守所迫害,其他人被放回家。
4、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法輪功學員陳紅立曾四次被國保大隊朱振剛等綁架,曾被關押於遷西看守所。受到過手銬、電棍、遊街、長時間連續提審、不讓睡覺、兩手反綁、打手、打嘴巴、酷刑逼供、誘供等無數非人的折磨。曾被當時的國保大隊長朱振剛敲詐勒索錢財超過一萬元。
5、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輪功學員任秀華在家中被政保科警察朱振剛、徐志剛等人綁架、抄家,被勒索3000元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任秀華去百堡店村發自己手寫的真相信,被人惡意告發,朱振剛領一幫人,其中有徐志剛、王偉等人,綁架抄家搶走師父的經文大法資料。任秀華被關進看守所,十個月後,朱振剛讓她丈夫送2000塊錢,才放任秀華回家。
6、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法輪功學員付翠雲在家中被朱振剛、徐志剛、王偉等人綁架、抄家。
7、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馬麗華單位領導到她家說:「本縣有人去北京上訪。」她說:「現在我家正在裝修房子耽誤了,要不然我也和他們一起去上訪。按真善忍做好人都要打壓,真是無法理解。」單位報告了縣公安局,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人把她綁架到公安局,留置了一個晚上,勒索了3000元錢,才算了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晚,馬麗華被河北省遷西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騙到了洗腦班,又讓家人交4000元,家人不肯交,他們就讓單位從工資裏扣了4000元。
8、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半夜十二點有七八個男人(國保警察)闖入全淑敏家,並將她綁架到遷西看守所,次日抄家。在看守所被關了二十二天,被朱振剛勒索了3500元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兩名國保警察闖入全淑敏家,綁架關押在興城鎮沙嶺子村北的廢棄鋼廠院內大鐵籠子,那裏已關了十名法輪功學員。因她父親重病正在住醫院,又被勒索4000元放回家。父親知道此事之後,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刺激與傷害,時間不長離世。
9、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前,朱振剛多次向李玉生和家屬索要5000元錢, 二十八日家屬交了5000元錢,沒有給任何收據,也沒有任何說法,立即叫警察把李玉生刑事拘留,送到縣拘留所,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即農曆小年放出,共被拘押33天;
10、一九九九年舊曆十一月五日,蔡秀梅去北京證實法被前門派出所綁架,晚上九點多鐘,灤陽鄉、鐵門關派出所去北京接人,唐山駐京辦的工作人員將蔡秀梅和3000現金移交到來人手裏,派出所的人把她連夜押回遷西。到遷西後,把她和3000現金轉交給政保科的朱振剛,朱振剛問了一下簡單情況後,把她銬在了床沿上走了。
第二天把她關進了遷西看守所。到農曆十二月十幾,朱振剛又逼迫家人交了2000元罰款,500多元的生活費才放人。蔡秀梅向朱振剛要被從身上搜去的3000元錢,朱振剛卻說沒搜到。
11、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中午吃飯時,遷西國保大隊長朱振剛帶警察到柴淑葉家,掏出了甚麼證晃了一下,說有人舉報,不容分說開始抄家。翻箱倒櫃,抄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
柴淑葉被帶到了東蓮花院派出所,孩子老姑父隨後趕到,並介紹了她的身體情況,背地裏商量,交1000元,再把來的路費(40元)給報了就不帶走,那時的1000元在她家可不是小數目,她被朱振剛訛走1040元。
12、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朱振剛,朱海(朱振剛姪子)等七八個警察闖進柴淑葉家。她沒在家。她回家的路上有人把她攔住告訴說:別回家,警察把你丈夫(董連唐),大女兒(董宏偉),同村的同修董殿陽(男),董文成(男,已故)都帶走了。他們走後柴淑葉回到家裏,門窗大敞四開,大女兒背包被打開,裏面剛剛賣核桃198元錢(大女兒準備第二天去北京打工用的)不見了。中午這伙警察翻牆跳進院子,綁架了她。
13、二零零一年,朱振剛帶領趙新等幾個警察闖進趙印和家,搶走十二、三本大法書,把趙印和及妻子王鳳雲劫持到城關派出所非法關押了八天,然後又把趙印和關進看守所,妻子放回。
14、二零零一年,縣公安局通知漢兒莊派出所把關貞柱送到縣公安局,當時政審科(現改為國保大隊)朱振剛說:關貞柱,別以為你自己老實巴交沒啥事,先刑拘了你再說。當時把關貞柱送到縣看守所,關到五號監室(他們把關貞柱關到五號監室,是因為這個監室裏全是長疥瘡的)。
15、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天早上8點多,縣一中的政教主任領著朱振剛、王偉和一個不知名字的警察敲張秀珍的家門,進屋就翻箱倒櫃,搶走了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等,把張秀珍綁架到公安分局,並對她進行非法審訊,逼問經文是從哪來的,威脅不說就開除公職,沒收房子,子女工作都受到影響,第二天被勒索了3000元才放回家。張因此受到嚴重驚嚇,心慌,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當時丈夫正腦血栓癱瘓在床,女兒被驚嚇的犯心臟病。
16、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遷西縣公安局副局長員開義、國保大隊長朱振剛及其他四名國保惡警突然闖入陳紅利家中,進屋就將其背銬。陳紅利被綁架到國保大隊。惡警聲稱北京有人給她送大法資料,連續幾天長時間酷刑逼供。兩個多月後,綁架到開平勞教所。
17、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五日,李鳳珍給老家同學發了一封信,在信中講了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被遷西公安局警察在家綁架,非法拘留5天,勒索保證金5000元才放回家。
二、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18人次
1、二零零一年年十一月,任秀華在白堡店村發自己手寫的真相信,被人告發,被朱振剛、徐志剛、王偉等人綁架抄家,搶走師父的經文大法資料。朱振剛、徐志剛、王偉三人把她五花大綁半個多鐘頭,逼問資料來源,胳膊早已失去知覺。三天後,送到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二月,朱振剛、徐志剛兩人把她帶到看守所醫務室,又逼問材料哪來的,她不配合,朱振剛、徐志剛氣急敗壞,拿來兩根電棍,同時電、連續打嘴巴,足有40多分鐘,他們兩人實在是打累了才住手,當時她被打的嘴都張不開了,吐了幾口血,回到監室,連飯都吃不了,臉打的鐵青,嘴都腫歪了。
2、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遷西縣公安局副局長贠開義、國保大隊長朱振剛及其他四名國保惡警突然闖入陳紅利家中,進屋就將其背銬。陳紅利被綁架到國保大隊。惡警聲稱北京有人給她送大法資料,連續幾天長時間酷刑逼供。惡警李國安拿一根粗棍子朝她腿上猛打一下,朱守良拿一根竹棍,不停的敲打她背銬的雙手,問一句,打一下,手被打得鑽心的痛。惡警趙新將她銬到公安局後院電線桿上數小時,人都凍僵了才放開。
3、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晚,縣公安局政保科長朱振剛、李洪、趙新等人闖入田淑榮家,將她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刑訊逼供,不說就把她五花大綁,勒的非常緊,勒的田淑榮好像骨頭都要折了、錯位了,手腫的老高、成青紫色了,疼得直哆嗦、冒汗,綁了兩個多小時才解開。同時被逼供的還有譚寶元,朱振剛先恐嚇,污言穢語進行人格侮辱、誹謗,又將她五花大綁約兩個多小時,勒緊的到了無法站立、直走蹓,呼吸困難(二十天後,胳膊、手還又疼又麻),深夜一點多又把她們劫持到城關分局鐵籠子裏囚禁。
4、二零零零年十月,縣國保大隊長朱振剛、王偉和施景珠闖入東蓮花院鄉李振海家,不容分說就翻箱倒櫃,甚麼也沒找到,就強行把他綁架到國保大隊,然後劫持到城關分局非法拘禁一宿。第二天又劫持回國保大隊刑訊逼供,朱振剛親手把他五花大綁的捆綁起來,勒得要暈倒了才給解開,最後勒索1000元錢(沒開收據)才放回家。
5、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黃曆正月十四)。早上七點左右,朱振剛(當時的政保科科長)、王偉(政保科成員兼司機)等三人,氣勢洶洶的闖進張桂蘭家,沒出示任何證件就亂翻一通,搶走十三本大法書和煉功音樂磁帶。進了政保科辦公室,朱振剛和王偉兩人就把她五花大綁的捆綁起來。使大勁往緊勒,緊到已經不能再緊了,兩胳膊在背後也使勁往上提到了極限。勒的全身直冒汗,兩手發麻,頭暈、噁心,眼前一片漆黑。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才解開,兩手憋腫的像饅頭一樣,還黢青的。然後關進了陰冷漆黑的留置室,並把她銬在了鐵窗上,她十幾個小時沒吃沒喝,頭暈目眩。
6、二零零一年夏,河北地質五隊魏春起被刑事拘留,期間他單位工會的蔣守發、保衛科的王鳳宇等人,到朱振剛辦公室做「轉化工作」,朱振剛問還煉不煉。他說「煉」,說煉就打個嘴巴子,他問一句,說一個「煉」,這樣打了好幾個嘴巴子。當時魏春起的妻子也在場,他還恬不知恥的問他妻子:「大姐你心疼不?」
7、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朱振剛、徐志剛、王偉等人闖入付翠雲家抄家,綁架付翠雲到國保大隊。朱振剛、徐志剛、王偉為了逼她說出真相資料來源,把她五花大綁四十多分鐘才解開,胳膊和手都失去了知覺。
8、二零零二年二月一天,朱振剛、徐志剛逼付翠雲寫「保證書」,她不寫,他倆就拿兩個電棍同時電擊她,然後打嘴巴,足足折磨她一個多小時,直到累了才罷手,付翠雲被打的吐血,臉被打的鐵青,臉都歪了,無法吃飯。
9、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晚,遷西公安局副局長贠(音「潤」)開毅、政保科(現國保大隊)科長朱振剛等人帶著一幫惡警,連續綁架多名大法弟子,有陳紅麗、關美榮、李樹東、馬麗華、孫麗豔、全淑敏、蔡秀梅、吳麗萍等十多名大法弟子,把他們關在半間屋大小的鐵籠子裏凍了一夜。
三、進京截訪法輪功學員18人次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遷西縣部份法輪功學員去市政府上訪,吳祥指揮公安局警察劫持上訪人,扣留在單位「做工作」,那次有張瑞英、孫麗豔等。同時指揮公安局國保朱振剛、李洪等人輪流在北京駐紮綁架學員。
2、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大法弟子陳紅利、張瑞英、蔡秀梅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天安門警察劫持。遷西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人將她們從北京劫持到遷西縣看守所關押四十多天。每人交3000元保證金放回家。
3、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馬麗華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市公安人員劫持到北京市門頭溝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天後,被縣公安局的人員劫持到河北省遷西縣看守所,朱振剛向家屬勒索了1000元錢,非法拘押了一個月後又勒索了3000元錢,才放人出來。
4、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張瑞英再一次進京上訪,被遷西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人綁架,關押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一月四人被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張瑞英、蔡秀梅被勞教一年,陳紅利、馬麗華被勞教兩年。
5、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日,梁瑞路、梁瑞寬、梁景鶴、趙賀珍、梁瑞香、梁瑞芝六人進京上訪,被遷西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人從北京接回,關進看守所。梁瑞寬被勞教兩年,劫持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6、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五日,劉喜文、劉小玲被遷西縣國保大隊朱振剛等人從北京接回。劉喜文 被勞教三年,劫持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劉小玲保外。
四、非法勞教13人次
下面是十三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的信息,依次為姓名、性別、工作單位或家庭地點、何時被非法勞教,以及被非法勞教關押的地點。
陳紅利,女 遷西縣興城鎮五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 兩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馬麗華,女 郵局退休職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 兩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劉喜文,男 交通局職工 二零零一年一月 三年 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梁瑞寬,男 遷西縣白廟子鄉八里鋪村 二零零一年一月 兩年 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張瑞英,女 遷西縣商業系統 退休職工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農曆十二月二十六) 一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蔡秀梅,女 遷西縣灤陽鎮 村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農曆十二月二十六) 一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孫麗豔,女 遷西縣委黨校 教師 二零零一年十月 三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關美榮,女 遷西縣委黨校 教師 二零零一年十月 兩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趙豔飛,男 遷西縣興城鎮白堡店村 二零零一年四月 兩年 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柴淑葉,女 遷西縣東蓮花院鄉董莊子村 二零零二年九月 三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董宏偉,女 遷西縣東蓮花院鄉董莊子村 二零零二年九月 兩年 唐山開平勞教所
董連堂,男 遷西縣東蓮花院鄉董莊子村 二零零二年九月 兩年 唐山荷花坑勞教所
任秀華,女 遷西縣鏈條廠退休職工 二零零二年 勞教一年 未送到勞教所
五、強制洗腦迫害52位法輪功學員
①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吳祥指揮其直接操控的公、檢、法、司在興城鎮沙嶺子村北的廢棄鋼廠院內辦洗腦班,驅使公安國保大隊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劫持了李樹東、關美榮、孫麗豔、蔡秀梅、李榮東、王海燕、吳麗萍、全淑敏、馬麗華,馬秀茹等,向家屬或單位每人勒索了3000元。一個月後,因為大家不配合、不「轉化」,年底陸續都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寒冷的冬天,讓她們打地鋪,睡木板,後在家屬的一致抗議下,換上了鐵床。一排小平房,四週圍滿了鐵絲網,大鐵門,像監獄一樣,警察三班倒看守。吳祥親自坐鎮指揮,當有學員跟他講,這樣做違法,他說:就違法了,你告去吧。
②二零零零年底,在縣610主任吳祥的操控、指揮下,將李樹東騙至遷西賓館,採取威脅、哄騙等手段給她洗腦,強迫她寫參與法輪功活動的材料,誘騙她說出其他人,導致王海燕、譚寶元、張維芝等多名學員被綁架。
③二零零一年正月,在吳指揮下,由公安刑偵警察八人組成「專案組」,專門針對當時被關押在看守所的關美榮、孫麗豔強迫「轉化」。成員有李春利、沈明輝、趙明利、薛某某、李勝成等,不讓睡覺,晝夜輪番洗腦,以熬鷹、威脅等手段,先後對關美榮、孫麗豔,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未達目的,將二人又關回看守所。
④吳指揮操控公檢法司組成「專案組」,暴力「轉化」東蓮花院鄉年僅十九歲未婚女法輪功學員張雪英。
二零零零年底,張雪英被派出所的人誆到派出所做筆錄,天要黑的時候,把她帶到了政保科(國保大隊),在那裏兩個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先是用繩子綁上,問還學大法嗎?她說:學。他們說:就不信你不「轉化」,拿出電棍啪啪就電了她幾下,後來把她關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正月的一天,張雪英被帶出了看守所,劫持到太平寨派出所,同一天有很多的同修被帶到了各個不同的地方「審訊」。四、五個男性警察穿著便衣,一個自稱是河北省省廳的,讓人把她用繩子捆上,說她的案子驚動了省裏,逼她說出給她送資料的人是誰,不說就抽兩個嘴巴。後來,給她鬆了綁,說要把她帶到山洞裏用炸藥炸死,誰也不知道。她被兩個人拉進了一個山洞裏,一個人看著她,一個人說是放炸藥、拉線,她跑出去,就被他們推搡進去,他們在洞口守著。
過了一會兒,他們進來見她打坐,又把她拖出去,綁在了一棵樹上,告訴她捆她的繩子只要點燃,旁邊的一個類似炸藥包的東西就會爆炸,她就大聲喊:「公安局的在迫害大法弟子了,都來看看有人迫害大法弟子了。」他們大笑著說:「你看看這都看不到人家,你喊破喉嚨都沒人聽到。」那裏有個看著她的人說:「你歲數這麼小,就別煉了,你們都不知道,上面下來文件,你們煉法輪功的人,打死了白打死。」
⑤暴力「轉化」魏春起。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左右,國保大隊副隊長李洪、檢察院警察任文利、喜峰口派出所所長李紹鋒,從看守所把魏春起劫持到喜峰口派出所實施暴力轉化。到那以後,在他身上翻出一本手抄的經文,問是誰給的?從晚六點一直折磨他到凌晨兩三點鐘,期間用繩子捆綁殺繩三次,正常人五至二十分鐘就可能把胳膊捆殘廢了,他們每次都超出正常時間,每次至少得四十分鐘。第二天早上,李紹鋒拍著他的肩膀說:「有功力。」
下午,檢察院任文利問他年齡,魏春起說比他大一歲,他一句一個哥的問他還煉不煉,魏春起一直說煉,每問一聲打一個嘴巴子,打了六、七個嘴巴子,打得滿嘴都是血。上車前還恐嚇說:不轉化就直接給你送到豐南鹽場去(即冀東監獄)。
⑥為了「轉化」二零零零年底看守所裏關押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吳祥又操控各個部門,從公、檢、法、司、婦聯等抽調人員,在興城鎮西河南寨民兵訓練基地舉辦了三期洗腦班,一期十人左右,時間一個月,反覆灌輸誣蔑大法的謊言,強迫寫體會、寫「三書」等。司法局局長金廣義任洗腦班校長,婦聯主任於桂新任副校長,抽調了檢察院任文利、法院李國忠、伙房管理員陳某等等。
金廣義,男,時任遷西縣司法局局長, 二零零一年被邪惡抽調西河寨洗腦班當校長,此人長住洗腦班、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重要人物。金廣義親自開票,每人勒索生活費1000元
於桂新,女,時任遷西縣婦聯主席,參與謀劃、制定給大法弟子洗腦的一切所謂教學課程及活動,比如上污衊大法的課,唱邪黨歌,看攻擊大法的電視,會上講話盡是污衊大法的言辭,強迫大法弟子認可法輪功是「×教」,強迫寫「三書」等。
於桂新表現得很惡,大喊大叫的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法輪功學員善意的告訴她這樣對待大法與大法弟子對自己不好,會遭報應的,她哈哈大笑,嘲笑說:「你們太可笑了,你們能自由的從這院子裏走出去嗎?自己有家都不能回,還勸我們呢?真是的……我罵大法罵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看,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活的多瀟洒呀?」
他們共舉辦了三期洗腦班:
第一期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開班,時間1個月
綁架(從遷西縣看守所)12人:梁景賀 趙賀珍 梁瑞香 梁瑞芝 王海燕 楊旭州 田淑榮 關貞柱 李振海 劉慶閣 張春山 張江波
第二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開班,時間1個月
綁架8人:從看守所劫持的有張維芝、譚寶元、劉素豔;從家中綁架的有李玉生、閆瑞玲、王興妻、趙振森等
第三期二零零一年九月開班,共52天
綁架(從遷西縣看守所)9人:梁瑞錄 劉勇 魏春起 馬秀茹 吳麗萍 高鳳芝 柴淑珍 張桂蘭 劉勇(絕食13天拒絕「轉化」,被送回看守所。)
每天早上由校長金廣義搞軍訓、跑步,白天由副校長於桂新(縣婦聯主席)給上誣陷法輪功的課,晚上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逼唱邪黨歌曲,每個人都被要求寫所謂「轉化」材料。
第三期洗腦班最邪惡。每天強迫到教室去所謂的上課,他們不配合,就連推帶拽的往教室裏拽,最賣命的就是法院李國忠(太平寨的家),有兩次把吳麗萍從宿舍一直拖拽到教室,後來他們用手銬把大法弟子銬在上下層的床邊,罰他們站立一整天。
檢察院任文利,要求到食堂吃飯去得排隊,魏春起稍微離前邊的人遠了一點,他揮拳就對著他胸部就猛打幾拳。當時除了張桂蘭和魏春起,其他人絕食一個多月,他們隔幾天就強行的野蠻灌食。不准煉功,有一次檢察院任文利發現魏春起煉功,就把他拖拽到操場銬在雙槓上,一邊一隻手,從早上三、四點鐘,一直銬到吃晚飯。
⑦二零零二年七、八月間,610主任龍立華指揮操控公、檢、法人員,在遷西賓館舉辦邪惡的洗腦班,將在看守所超期關押一年零八個月的六名和在家綁架來的兩名法輪功學員,實施強制「轉化」,採取限制人身自由、不讓睡覺、灌輸邪悟理論、欺騙、恐嚇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這些學員有吳麗萍、馬秀茹、張桂蘭、柴淑珍、高鳳芝、劉勇、張豔英、關貞柱。
張桂蘭在遷西賓館禁閉迫害了五天。這期間,政保科的徐志剛,利用張桂蘭丈夫盼妻子回家心切的心理,謊稱有門路幫助早日回家,但需要花錢打點,讓她丈夫拿3000塊錢。錢拿出去了,可甚麼作用也沒起,錢也沒影兒了。
六、威脅、恐嚇、勒索、拘留不修煉的家人
1、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四日,大法弟子張桂蘭被朱振剛等六、七名警察劫持到縣看守所,經常遭到打罵、戴手銬、不讓上廁所、不讓接見等折磨。關押十八個月,骨瘦如柴。這期間,當時未修煉的丈夫陳百合因給妻子送大法經文被蠻不講理的當時的國保大隊長朱振剛綁架拘留一個月。
家裏親戚找去找國保要求放人,朱振剛見斂財的機會又來了,便連嚇唬帶威脅,說甚麼陳百合的問題非常嚴重,要讓上邊知道了肯定得判重刑。然後又有意向她家的親人透露,只要肯花錢,他們就可以幫忙把事情化解。親人沒有別的辦法,為了陳百合早點兒脫離黑窩,只好掏錢。於是私下裏給朱振剛了1000元錢,辦「取保候審」。辦取保時又讓交了4000元的「保證金」,陳百合被拘留了十五天。陳百合出來後多次索要「保證金」遲遲不退,拖了兩年才要回來。
2、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法輪功學員陳紅立曾四次被綁架,被關押於遷西看守所。受到過手銬、電棍、遊街、長時間連續提審、不讓睡覺、兩手反綁、打手、打嘴巴、酷刑逼供、誘供等無數非人的折磨。她丈夫被國保大隊長朱振剛多次要求報銷飯費、汽油票、修車費等,敲詐勒索錢財超過10000元。
3、一九九九年,興城鎮信用社職工全淑敏,給當時的縣委書記寫了一封真相信,被國保大隊朱振剛等綁架到看守所,朱振剛利用家人急於救妻子心切,要求她丈夫請吃飯,報銷飯費、修車費等不合理票據等。
4、二零零一年柴淑珍被非法關押期間,她丈夫也遭人構陷,被綁架到看守所,親戚花了1000來塊錢,請國保大隊的人吃飯。然後,朱振剛又向柴淑珍家人勒索了2000元,把錢給朱振剛之後,朱威脅她丈夫說:你不許跟別人說,要是說了還抓你。結果,她丈夫還是關押了半個月才放回家。
贠開義作為遷西縣公安局主管政保科(國保大隊)副局長,在他任期四年內,受邪黨六一零610主任及公安局局長的指使,不遺餘力迫害法輪功,直接指揮、操控其主管國保大隊警察,或直接參與綁架抄家、酷刑折磨、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對全縣近百名大法弟子遭迫害負有 不可推卸的責任。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
「能給我講講天安門自焚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海外來稿〕一天,一家四口停在了德國法輪功學員的真相點前。這家人丈夫是美國人,妻子是四川人,姓羅,有兩個孩子,現居德國。妻子說自己曾在德國見過法輪功,也是每週六會在街上弘法,可是他們中都是西方學員,沒有一個會中文的,所以她一直沒有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
羅女士對真相點的法輪功學員說:「我記得小的時候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節目中的天安門自焚,我還在想這些人怎麼這樣?今天遇到你們真是太好了,你能給我講一講天安門自焚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是佛家的,以真、善、忍指導的,你知道佛家是修善的,是不能殺生的,自殺也是罪。所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些自焚者都不是煉法輪功的,這裏有很多破綻給你講一下,你就明白了。你看自焚者被清楚的拍到了自焚的錄像,你我都是從中國出來的,你知道中共是集權的。天安門重要的集權所在地,誰能輕易拍到這麼清晰的錄像?」
羅女士一下子就明白了。法輪功學員繼續說:「現在中國人都講一詞『擺拍』,你看警察拿著滅火毯他在幹嘛?不在等著『擺拍』嗎?而且王進東的腿都沒有雙盤上,所以說他不是煉法輪功的。」
羅女士恍然大悟。她問:「我能幫你們做些甚麼?」這時她看到桌子上徵簽表,馬上去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法輪功學員對她說現在四億人退出了中共。羅女士說自己在國內入過黨,但在她心裏早就與這個黨沒有任何關係了,她說:「今天就徹底退了。」法輪功學員希望她在德國順利,就以羅德順的名字退黨。並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知道,她在德國有過了解。她又重複了兩遍羅德順的名字,非常高興,說謝謝了。兩個孩子拿著蓮花高興的離開了。
「中國人民早晚會清算江澤民!」
〔海外來稿〕張先生來自哈爾濱,他說:「前兩天收到法輪功學員給的江澤民三宗罪的真相冊子,因為自己喜歡足球,這兩天都踢世界杯,所以沒時間看就把它放床頭了。昨天晚上抽空看完了,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發現,江澤民死了,真是太巧了,我剛看完,它就死了。」
張先生全家曾經住在海參崴。後來張先生的爸爸為了照顧他的爺爺,就從海參崴移回到哈爾濱。張先生說:「海參崴一個美麗富足的城市,可不是荒無人煙的地區,被江澤民送給了俄羅斯,真是太可惡了,中國人民早晚會清算它!」
張先生說:「中國民間都在傳說江澤民是一個妖精,幾次死去活來,這回它真的死了,老百姓都會很高興,出賣國土,漢奸身份,貪腐治國,迫害信仰,它的罪地獄都容不下。」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5/20603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從2021年2月底,中共政法系統開始所謂「整頓」,一年半以來,被查落馬的省、市、區、縣級各部門的官員與日俱增,這些官員是中共邪黨上指下派、無處不在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推手,自1999年7月迫害開始持續至今的23年中,對當地政法委、公安、檢察院、法院直接綁架、關押、刑訊逼供、構陷黑材料、非法監禁、施酷刑等迫害法輪功學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僅違背了中國《憲法》,也犯下了迫害佛法修煉者的重罪。
下面是遼寧省10名官員被查落馬的消息和他們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部份事實。
原遼寧省公安廳廳長、哈爾濱市委政法委書記王大偉被雙開
2022年9月,原遼寧省公安廳廳長、哈爾濱市委政法委書記王大偉嚴重違法,被開除公職。
王大偉,男,漢族,1964年4月出生,黑龍江望奎人,1984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遼寧省政府副省長、黨組成員,省公安廳黨委書記、廳長。
從官方履歷上看,王大偉於2007年1月至2009年8月,任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書記;2013年3月至2013年4月任遼寧省公安廳黨委書記、廳長;2013年4月至2022年任遼寧省公安廳黨委書記、廳長;2017年2月至2018年1月任遼寧省督察長(兼)。
王大偉擔任哈爾濱市政法委書記3年期間和遼寧省公安廳長10年期間,共計發生迫害法輪功的記錄有一千多條。王大偉作為迫害法輪功要害部門領導,對此應負有直接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張淑珍,女,60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繼電器廠退休工人,修煉法輪大法,為人正直,善良,樂於助人,是遠近聞名的大好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幾年中,遭惡警反覆關押、騷擾。2009年8月13日下午1點多,張淑珍在一樓區發真相資料被舉報,又被先鋒路派出所綁架。
◇在2015年11月9日,朝陽市公安按著省下的名單,一次性非法抓捕近百名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其中50多人被冤判重刑,最重12年冤獄,2人在獄中被迫害致死。此震驚世界的事件,時任遼寧省公安廳廳長的王大偉是主要參與者。
◇2018年8月22日,遼寧省公安廳督導的「專案組」聯合行動,各市出動警察開始綁架法輪功學員。僅22、23日兩天,就有趙長福、孫廣麗夫婦、李英芝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被綁架。
◇遼寧錦州市法輪功學員徐桂賢2018年7月被警察綁架,冤判四年,她在遼寧省女子監獄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冷凍、罰站、不讓睡覺、將腿踩瘸、開水燙傷後背等,一度被迫害致突發心臟病。
原遼寧省盤錦市政法委書記吳國丹被逮捕
2022年9月,朝陽市人民檢察院以涉嫌貪污罪、受賄罪,對原遼寧省盤錦市政法委書記吳國丹作出逮捕決定。
吳國丹,男,滿族,1965年4月出生,1986年4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盤錦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從官方履歷上看,吳國丹於2009年6月至2009年12月,任丹東市元寶區委副書記、區政府副區長、代區長;2009年12月至2011年12月,任丹東市元寶區委副書記、區政府區長;2016年7月至2022年任盤錦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吳國丹在任盤錦市委政法委書記以來,積極執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滅絕令,對盤錦地區法輪功學員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2016年7月至2022年2月,盤錦市法輪功學員鄒立明被迫害致死;馬洪雙、張樹德、劉淑雲、劉左英、滕蓮香、孫曉靜、周紹堂、韓崇輝等至少8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72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89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吳國丹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遼寧省盤錦市興隆台區法輪功學員鄒立明,2015年6月再次遭綁架,被非法判兩年六個月。2019年9月,鄒立明被劫持,收監到錦州南山監獄,其中不讓家裏人見,於2019年11月轉到大連監獄進行迫害。2020年2月7日,家人接到大連監獄電話說鄒立明重度昏迷病危,人在大連第三人民醫院。鄒立明於2020年3月8日零時十五分含冤去世,終年六十六歲。
原遼寧鞍山市中級法院副院長楊濤被雙開
2021年11月,原遼寧鞍山市中級法院副院長楊濤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2022年9月,楊濤因嚴重違紀違法被雙開。
楊濤,男,漢族,1961年4月出生,遼寧丹東人,1992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大學學歷。曾任鞍山市中級法院原黨組副書記、副院長。
從官方履歷上看,楊濤於2009年6月至2011年4月,任鞍山市檢察院黨組副書記、副檢察長;2011年4月至2019年1月,任鞍山市中級法院黨組副書記、副院長。
任職期間,楊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柳亞文,50多歲,2015年年初,柳亞文為他人郵寄信件,內容是相關律師的辯護詞、控告信,及受冤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對家人被司法機關錯判冤判的控告信。2015年2月12日,被鞍山鐵西國保和鐵西區共和派出所綁架,郵寄的信件卻被鞍山鐵西區檢察院、法院作為立案、起訴、庭審的「依據」。2015年11月26日上午,鞍山市鐵西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柳亞文女士非法庭審,荒謬的是本次案件法官史修岩,居然從被控告人充當了法官,柳亞文遭冤判三年。
◇鞍山市法輪功學員張乃軍,2017年4月17日在鞍山市鐵西區興盛街道附近粘貼真相,被鞍山市鐵西區興盛街道辦事處的白英濤構陷舉報。張乃軍於2017年4月18日被非法拘留。5月2日被非法逮捕。鞍山市鐵西區興盛派出所非法搜查張乃軍住所。僅憑從張乃軍住處搜出的學習自用的法輪大法、明慧等相關書籍和不足十張的碟片,鞍山市公安局鐵西區分局夥同鐵西區興盛派出所、鞍山市鐵西區檢察院對張乃軍立案偵查、採取強制措施、逮捕、移送審查起訴。
◇遼寧鞍山市法輪功學員孫敏,優秀教師,曾遭到綁架、洗腦、勞教、判刑等迫害。2016年6月再次被綁架,立山區法院2017年7月8日誣判法輪功學員孫敏七年。孫敏2018年3月8日在遼寧女監被迫害致死。
原遼寧省遼陽市市委書記孫遠良被開除黨籍
2022年4月9日,原遼寧省政協原副主席孫遠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2022年9月30日,孫遠良因嚴重違紀違法問題被開除黨籍。
孫遠良,男,漢族,1955年3月出生,遼寧省建平縣人,1976年8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遼寧省政協副主席、黨組副書記。
從官方履歷上看,孫遠良於2000年11月至2001年1月,任遼寧省遼陽市委副書記、副市長、代市長;2001年1月至2004年8月,任遼寧省遼陽市委副書記、市長;2004年8月至2010年10月,任遼寧省遼陽市委書記。
任職期間,孫遠良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萬素媛,女,五十歲,家住遼寧省遼陽市曙光鄉前進村。在修煉大法之前,患有高血壓、高血脂和動脈硬化;修煉大法後擺脫了病魔的折磨。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鎮壓法輪功之後,遭到當地派出所和村治保主任多次到家騷擾、恐嚇。2002年6月又被不法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進行迫害、強制轉化,放回家後遭到鄰居整天監控、限制人身自由,於2005年7月1日出現腦出血去世。
◇徐志柏,男,六十六歲,家住遼寧省遼陽市太子河區,1997年得法。修煉後,原先胃癌等病症全部消失,還成為當地的輔導員。1999年迫害開始後,惡黨不法人員經常上門騷擾、辦班強制洗腦,出現胰腺癌,在2001年11月去世。
原遼寧省葫蘆島市市委書記都本偉被捕
2022年9月,原遼寧省葫蘆島市市委書記都本偉因涉嫌受賄罪、濫用職權罪被逮捕。
都本偉,男,蒙古族,1958年1月生,內蒙古赤峰市人,1987年10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東北財經大學黨委書記。
從官方履歷上看,都本偉於2011年3月至2012年1月任葫蘆島市委副書記、副市長、代市長(正廳級);2012年1月至2015年4月任葫蘆島市委副書記、市長;2015年4月至2016年2月,讓葫蘆島市委書記。
任職期間,都本偉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2012年2月25日,遼寧葫蘆島市有5位法輪功學員遭連山公安分局綁架,他們是:張成傑、張志猛、楊開霞(女)、尚蘭玲(女)、劉俊華。這是中共就法輪功學員的空光盤盒生意炮製的所謂「大要案」,河北、山東和遼寧葫蘆島等地同一天內有近百人遭到中共警察綁架。
◇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大法弟子周穎、張曉娜,2015年12月13日,去河北省秦皇島撫寧駐曹營發真相資料,被駐曹營派出所警察綁架。之後,被河北省秦皇島法院非法判刑3年(據說本來被判1年,但秦皇島610不同意,硬是給改成了3年)。2016年12月1日被送到石家莊監獄。
原遼寧省鞍山市千山區委書記汪洪溟落馬被查
2022年10月,原遼寧省鞍山市千山區委書記汪洪溟涉嫌嚴重違法,主動投案,被調查。
汪洪溟,男,漢族,1971年8月生,1993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現任遼寧省營口市政府副市長。歷任遼寧千山區委副書記、千山區政府區長,鞍山寧遠工業經濟管委會黨工委書記、主任,鞍山市政府黨組成員,鞍山市千山區委書記,鞍山市湯崗子新城黨工委書記。
從官方履歷上看,2008年12月至2009年4月,任鞍山市千山區委副書記、區長;2009年4月至2013年7月,任鞍山市千山區委副書記、區長;2013年7月至2014年1月,任鞍山市政府黨組成員,千山區委書記、區長;2014年1月至2016年3月,任鞍山市政府黨組成員、千山區委書記。
任職期間,汪洪溟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鞍山市鐵西區法輪功學員劉路香,於2014年9月3日晚十二點多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九歲。2012年7月12日,劉路香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千山區唐家房地區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報告給警察,倆人被綁架到唐家房派出所後,被劫持到鞍山市女子看守所迫害,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非法庭審,劉路香被非法判刑3年,2012年10月,被綁架到瀋陽遼寧女子監獄繼續迫害。2014年9月3日晚十二點多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盧滿庫,男,鞍山市千山區唐家房鎮文洞溝村人。於2010年8月初被大連南關嶺監獄迫害致死,終年五十多歲。2008年5月26日,盧滿庫被鞍山市岫岩縣公安局綁架,並枉判十年重刑。2009年被非法關押到大連南關嶺監獄迫害。2010年7月24日至26日,連續3天遭到殘酷迫害,2010年8月4日晚,盧滿庫被迫害致死。
原遼寧省鞍山市公安局局長李超落馬被查
2022年11月,原遼寧省鞍山市公安局局長李超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李超,男,漢族,1960年3月生,1991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遼寧省委巡視組組長。
從官方履歷上看,2005年3月至2009年4月,任遼寧省大窪縣副縣長、大窪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2009年4月至2010年11月,任遼寧省盤錦市政法委副書記;2013年2月至2013年5月,任遼寧省盤錦市公安局黨委書記;2013年5月至2016年7月,任遼寧省朝陽市政府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2016年7月至2016年8月,任鞍山市公安局黨委書記;2016年8起,鞍山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
任職期間,李超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李超在公安系統長達三十多年,曾分別在盤錦市、朝陽市、鞍山市公安局任職,積極追隨江澤民犯罪流氓集團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其惡行多次在海外明慧網曝光,其惡人榜編號為:E000077239。
李超在擔任鞍山市公安局局長時,僅僅兩年多時間,鞍山市(含海城、台安、岫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39人之多,其中鞍山市法輪功學員孫敏、王殿國、於寶芳、於文澤、沈振蘭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些案例李超是直接迫害者,負有不可推卸的法律責任。
◇遼寧鞍山市的法輪功學員王殿國與妻子於寶芳、兒子王宇,2017年7月4日晚八點多,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用鐵錘子敲鎖、鐵钎子撬門,入室綁架、搶劫。僅十三天,2017年7月17日,妻子於寶芳在鞍山市女子看守所被迫害致死。67歲的王殿國一直被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判刑四年,2018年6月,被投入大連市監獄,2020年6月16日,被迫害致死。
◇鞍山市法輪功學員於文澤老人,多次遭到鞍山「610」人員、派出所警察、街道社區的騷擾、綁架、非法抄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等迫害,2020年9月11日含冤離世。
原遼寧省錦州市公安局長董雪峰落馬被查
2022年11月,原遼寧省錦州市公安局長董雪峰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董雪峰,男,漢族,1955年3月出生,1979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遼寧省公安廳巡視員。
從官方履歷上看,董雪峰自2008年12月至2012年10月,任錦州市政府副市長、錦州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
任職期間,董雪峰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遼寧省錦州市法輪功學員黃成被遼寧省盤錦監獄、錦州公安局太和公安分局及錦州女兒河派出所數次酷刑迫害,最終導致腦出血、腦血栓、半身浮腫、生活不能自理,於2011年2月24日在極度痛苦中含冤離世,年僅55歲。
◇2012年9月24日~25日,遼寧省錦州市黃淑女、白銘芳、孫偉、王克宇被綁架。
◇2010年10月26日晚8點半至10點左右,由錦州市610、錦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凌河公安分局策劃的,並夥同古塔公安分局和正大、榴花、饒陽、南山、天安、北街等派出所參與實施,已知被綁架法輪功學員23名,10月22日晚綁架2名,10月27日綁架1名,共有曲偉和曾亮(母子)、孫燁、張林、李新等26名。
原遼寧省遼陽市公安局長丘金退休後被查
2022年11月,原遼寧省遼陽市公安局長丘金涉嫌嚴重違法被查。
丘金,男,漢族,1957年6月出生,1985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曾任遼寧省公安廳治安總隊副總隊長、省公安廳單位內部保衛管理處處長、遼寧省遼陽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
從官方履歷上看,丘金於2011年1月,任遼陽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2011年9月,任遼陽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2017年11月,任遼陽市副市級幹部。
任職期間,邱金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遼寧省遼陽市宏偉區法輪功學員劉英和他的妻子許桂霞,以及七十九歲的老人蘇殿興於2016年10月被遼陽市弓長嶺區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遼陽市看守所。僅十餘天,許桂霞就被迫害致死,劉英與蘇殿興被非法判一年半。
◇2016年6月28日早晨4、5點鐘左右,遼化宏偉區新村派出所警察夥同遼陽市公安局警察10人左右,在沒穿警服、沒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私闖民宅、暴力執法,直接闖入法輪功學員邸紹群家中,並欲於實施抄家、綁架,當時邸紹群被關押在遼陽市看守所被刑事拘留,妻子熊輝、女兒邸慧,因制止惡人行惡,也被刑事拘留。這次一同被綁架有:邸紹群、熊輝、邸慧、薛曉彤、於桂蘭、肖麗丹六人。
原遼寧省盤錦市委書記付忠偉落馬被查
2022年11月,原遼寧省盤錦市委書記付忠偉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付忠偉,男,漢族,1963年10月出生,遼寧海城人,1984年7月加入中國共產邪黨,曾任遼寧省瀋陽市人大常委會主任、黨組書記。
從官方履歷上看,付忠偉於2018年至2020年,曾任遼寧省盤錦市委書記。
任職期間,付忠偉作為當地主要主政官員,對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2018年4月24日早上遼寧省盤錦市法輪功學員葛玲仁(女,七十四歲)被綁架、非法關押六個月。
◇遼寧省盤錦市興隆台區法輪功學員鄒立明,2019年9月被劫持到錦州南山監獄,11月轉到大連監獄,於2020年3月8日被關押迫害致死,終年六十六歲。
◇2020年7月7日下午,凌海市安屯鄉法輪功學員蘇秀敏和到她家做客的盤錦市法輪功學員李秋連,被凌海市安屯鄉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到錦州市女子看守所。後來蘇秀敏和李秋連被非法秘密判刑,在2021年7月份用手機發短信通知家屬,二人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迫害。
結語
法網在收,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世人把握自己,珍惜寶貴的機緣,擺脫中共的魔爪。也希望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大法或還在迫害大法修煉者的各級政府人員,停止迫害法輪功,在這一個個警世的報應面前,深刻反省自己。都知道法輪功是在做好人,為甚麼還有人在助紂為虐迫害好人?雖然是出於工作壓力,上指下派,但是歷史的教訓是誰做了甚麼都得自己去承擔。請驚醒吧!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選擇美好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第一次,大約二零零六年冬天一個晚上,丈夫吃魚時魚刺卡在嗓子眼,疼痛難忍。我說:「兩個選擇,一是去醫院,二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不去醫院,聽你的。」我說:「默念也好使,起來,我教你打坐。」他一邊搬著那僵硬的腿一邊說:「大法就是好!大法改變了你有病的身體,我都看見了。」也就一分鐘,我問他:「咋樣了?」他高興的說:「不疼了,魚刺沒了。」
第二次,大約二零零七年夏天的一天,他讓我看他手腕,我一看上面長了一個牛眼珠大的包。他問我咋辦。我說:「去醫院你又害怕,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抱有求之心,沒事兒就念,一定能好。」大約一個月後的一天,在千里之外打工的丈夫打電話告訴我:「太神奇了!手腕上的包不知啥時候沒的,真靈!」
第三次,二零一八年三月的一天,我中午回家,他跟我說:「今天好懸,突然感到要窒息了,渾身無力,胸口疼痛,冒一身冷汗。」我說:「咋好的?是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安然無恙的?」他說是。我說:「危難時你能想起大法,師父就把你這個難拿掉了。」
第四次,二零二一年二月末,丈夫從千里之外打工的城市回來。那天他正在廚房做飯,突然就感覺渾身無力,氣不夠用,冒一身虛汗,好像不行了。幸好他默念九字真言,病痛全消。
第五次,二零二一年三月初,我們來到陌生城市,我幫兒子看孩子。丈夫除了兩天去兒子家呆一個小時看看孫子外,一人在家沒事兒就是抽煙、喝酒、看手機,再就是早晚給我做飯。也許是不適應新的環境吧,他開始大便乾燥,但他性格內向,有事從不說,直到週日我休息在家,才看到他已經直不起腰來。我說:「你還是靠大法吧,你在家念九字真言,我去給你買藥,多少年你都沒吃藥了,省著你不放心。」並告訴他有誠心才管用。我心想:最近家裏水管漏,馬桶也漏,看來是我修煉有漏。向內一找,感到自己對丈夫有怨恨心,不善,說話聲大,總愛挑他毛病。這些都要修去。我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干擾我的修煉環境,不允許邪魔爛鬼破壞丈夫身體。買藥回來我和藹的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嗎?」他點頭,說剛才已經排便了。又一次見證大法的威力和偉大師父的慈悲!
第六次,是今年三月九日晚上九點多,我聽到他一遍一遍的衝馬桶的聲音,就從裏屋出來問他為啥老上廁所。他說,又乾燥了,去四、五次了也便不出來。兒子給的藥也沒找到。並氣憤的對著我喊:「不找了!」看著他那絕望的樣子,我說:「神招你不使,偏用人招,去年那次不是念九字真言好的嗎?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給你發發正念就能好。」他沒言語,弓著腰進北屋了。我回到裏屋心想:我剛才說話的態度不好,有不善的心。但是絕不允許邪魔迫害丈夫的身體。他要吃藥我就給他找找,他畢竟不是修煉人。等我返回來,看他往衛生間跑。他從衛生間出來時臉上露出笑容。絕望的丈夫還是靠念了九字真言走出了危難。
在各種災難面前,人顯得多麼柔弱和渺小。特別是被中共無神論及黨文化謊言灌輸的中國人更是可憐。那些迷失的中國人趕快了解這千古難遇的法輪大法,這是你生命唯一的希望。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
醫院治不好的病 學法輪功七、八天好了
〔中國遼寧來稿〕我是農民,今年六十三歲,家住遼寧省葫蘆島興城市農村。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病了,高燒達四十度,渾身沒勁、不舒服、吃不了飯。當地的村醫確診我得的是「布病」,就是羊身上的一種病菌傳給了人。
可我不知是誰家的羊去吃了我家的苞米桿,我每天要去抱苞米桿,給妻子燒火做飯,妻子卻啥事沒有。鄉村醫生為我打了五、六天針,也不見好,我就去了興城市醫院。
在市醫院,我住了十多天,花了五千多元錢,醫生也沒給我治好,沒辦法,我就回家了。
又聽說大寨醫院設立了一個專治療「布病」的醫療點,我們又去了那裏,又花了七、八百元,一點用也沒有。
在這期間,我帶病去了甘肅打工。真是禍不單行!我又從工地地面上掉到剛挖的十二米深的深井裏!井裏有石頭瓦塊,還有水泵。這下摔的可真不輕:腰摔的疼的不行,坐都不能坐,吃飯都得站著吃,穿鞋得讓妻子給我穿。
萬般無奈時,妻子說:「你跟我學法輪功吧,可能是讓你通過這種方式得法的。」
妻子是一九九八年學大法的。學大法後,她變的寬容、豁達,啥事也不計較了,也就是平常人們講的叫「能吃虧」了。我就經常罵她是「白傻子」。無奈之下,我就跟著妻子一起學煉法輪功了。
當時我家是學法小組的學法點,最多時有二十二位同修一起學法。我發現這些學大法的人個個善良。
通過學法煉功,我的心性一天一天也在提高,每天都在同化真、善、忍。七、八天後,我的病好了,腰也不痛了,能下地幹活了,再不用妻子伺候了。我這個高興啊,學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通過我自己的親身經歷,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現在我也走入了大法弟子的行列,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了。
女兒誠念法輪大法好 順利完成肺病手術
〔中國大陸來稿〕我今年七十歲,是一九九五年六月十一日走進大法修煉的。在聽師父的九講錄音後,我的思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學法、煉功,身體上的各種疾病都不見了,連最頑固的產後風、頭痛也徹底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啊!
那時,女兒十七、八歲,看到我的變化,她也認同大法好,支持我修煉。夏天,我去公園煉功,她也一同前往。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惡發動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後,她沒再堅持修煉。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她三十六歲時做了子宮肌瘤手術,三十八歲時,又做了痔瘡手術。今年四月十九日,她又摘除了膽。就在這次住院期間做全面體檢時,居然檢查出她的肺部患惡性腫瘤。
聽到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的思想不穩定,有過一些不好的雜念。於是我加強學法,也就很快的調整了過來,按部就班的每天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在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七日早上七點多鐘,我給女兒打電話。她問我有甚麼事嗎?我說:「想去看看你。我八點半去你單位,咱們見面再說吧。」沒想到,她說她在家呢。我問她為甚麼沒上班?她說,她的肺部做了切除手術,是七月二十一日做的,二十五日出院回家了。聽她一說,我就趕忙去了她家。
剛一見面,她就跟我說:「手術期間我一直在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親家母告訴我,醫院裏的大夫跟女婿說,女兒的肺病不屬於癌症。我知道是師父為女兒化解了這次魔難,是師父給了我女兒第二次生命!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是五十年代末生人,小時候天性比較善良,對父母和長輩尊重,對自家哥姐和所有比我大的人知道尊敬,對自家弟妹和比我小的人知道忍讓。我性格比較溫順禮貌,有點怯懦,不太像男孩子。
小學期間,我的父親被定性為「歷史反革命」(捏造父親在國民黨時期,養家糊口的上班表現是效勞國民黨,所以是「歷史反革命」),父親被批鬥的恐怖事情,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揮之不去,由上學前的溫順禮貌、天真快樂性格變的愣頭愣腦和魯莽。初中在不斷大批判和勞動中度過,失去很多溫順禮貌性格,少了怯懦多了刺頭行為。高中在更加激烈的大批判、勞動中度過,由始至終除到小工廠或農田勞動外,全部文化課荒廢,只學會了在政治表態中說假話和「小大人」般政客習氣,小時候那個天真善良、溫順性格只剩了一點影子,在迷茫不安中走入農村做了「下鄉知青」,從此步入社會。
直到中國經濟幾近崩潰不得已恢復高考,給我這等沒權、沒背景、不會「開後門」的人,點燃了希望之火。經兩年自學終於考上大學,學習電氣專業。其實當年的大學彷彿中等專科水準。我卻儼然大學究般跨入新的世界,好像解決了人生重大問題,喜悅之情無以言表,甚有光宗耀祖之感。唯一令人不悅不快、十分厭惡、經常攪擾生活的,還是那個鬼影幢幢喧鬧的政治。大學畢業後,在機關裏做負責技術的辦事員,逐漸晉升為技術幹部,學會弄虛作假、強顏歡笑來敷衍那些沒人情味的東西,並在單位的名利中角逐,爭強好勝,只是覺的這樣活得很累,面對越來越複雜的政治生活、工作壓力、人際關係和自己的人生,我依然徘徊彷徨。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得到《轉法輪》,認真拜讀後莫名激動,解開了我許多人生和生活中的困惑,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和意義,好像內心的空虛彷徨及惆悵一下子沒了,似乎沉悶屋裏開了扇窗,驟然呼吸到清新空氣。我努力鎮靜自己,心想現在社會上假東西太多了,不能僅憑理論,我得煉下試試真假。於是,我到公園裏去找,煉功人群裏出來一位像朋友一樣的人來教我,煉完功又告訴我一定要多讀《轉法輪》,弄懂功法的心性要求和道理,才能更好的提升自己身心健康。我覺的她很善良,這個人群都那麼平和友善,看來這功法很可靠。
當天晚上在家極不標準的打坐煉第五套功法,閉目還沒有五分鐘,忽然在我前額出現一個藍色圓圓的、象光盤一樣的圖象,由近及遠的旋轉著飛走,接著不斷出現,不斷飛向遠方。身體還發熱,不像我日常鍛煉身體運動一會兒才能發熱,坐在這就感到很熱很舒服。覺的這功法不一般,非同小可,絕對是真功法。
從那一刻起我決心一定要修這個功法。結果當天晚上我忽然很猛烈的發高燒,半夜迷迷糊糊的吃了兩片「解熱止痛片」也沒好使。第二天早上高燒依然猛烈,猶豫著:到底是病還是老師給我淨化身體呢?自己當時的悟性很差,覺的剛剛煉功哪能這麼快起作用,於是又吃了兩片「解熱止痛片」,還是不管用,依然高燒渾身難受。可是不同以往感冒的是吃飯正常,思維清晰,體力不減照常上班,就是高燒難受。一般我感冒發燒吃兩次藥肯定就好或好一大半,這次吃兩次藥一點不見效,我有點醒悟,覺的是功法作用,是老師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的反應也不是病,吃藥應該不起作用。我心一橫,乾脆不吃藥了。結果連續發燒了四天自然好了,每天啥也不耽誤,也不需要養病恢復體力。過後反而覺的神清氣爽渾身是勁。真的超常,現代科學無法解釋,我由衷感到這功法太好了。
隨著不斷修煉,折磨我多年的疾病:胃炎,十二指腸潰瘍,腿關節炎,頸椎增生,慢性前列腺炎相繼都好了。眼睛的散光近視也恢復了大半,走路輕飄飄像換了個身體。我連大法師父都沒見到就祛了病,得來了健康,還沒花一分錢。那股高興勁無法形容,我太幸運了,一定要跟師父修到底。
特別是通過修煉我明白了人根本不是猴子進化而來,我從小天性的善良並沒經後天教化。若猴子進化,天性善良從哪來?猴子的本性和肢體能力為甚麼在人身上絲毫不見?大法用現代科學解開了我頭腦中荒唐的無神論思想,我明白了「返本歸真」不是一句空話,有深刻內涵。面對現實生活,我很快不去角逐名利,爭強好勝了。本本分分認真幹好工作,與同事領導和諧相處,覺的活得很快樂。
和尚廟裏「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以前我常常不服氣說:現代社會忍讓更會被欺負,為甚麼要忍?宗教說不透。修煉大法後才明白,修煉者之忍是甚麼,知道了忍的道理和可貴。大法真、善、忍的法理真是博大精深,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大法法理吸引著我不斷探索宇宙和生命的關係,人生和現實生活的關係。而中共的邪教理論總是強迫人接受,還不許人們質疑。通過修煉,我逐漸的找回了我小時候那種善良,而且超越了小時候的善良和品行。不像小時候能被學校和社會左右的隨波逐流而變質,因為有了真、善、忍理念,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改變自己信仰並且讓這種品行不斷加強,覺的這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找回了丟失多年的自己,活得真實明白。
從修煉那天起二十多年來,我沒進過醫院看病,身體不斷強壯;內心踏實平靜,精神狀態很樂觀;那種內心不安、空虛彷徨的東西影蹤全無。雖然我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很遠,但是我會在修煉中,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努力做一個無私的慈悲之人,在末法末劫期間講清真相,更好救度世人,這也是大法弟子來世的意義和目地。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悟到,修煉不是做給別人看,而是踏踏實實的修自己這顆心。當自己的內心發生改變,在法上歸正的時候,任何看似無解的難題都如雲煙,瞬間消散。現在我講幾個修煉中的小故事,與同修交流。
一、跟同事的故事
一九九六年,當時我被頭疼病折磨著。經人介紹,我開始學大法。剛入門的時候,我只知道學法、煉功,不知道怎麼修自己的心。通過一件事,我才真正的學會了修心。
那時,我住單身宿舍,有兩位室友。其中一位跟我在同一辦公室,我們都是畢業後留校任教,年齡相仿,又講同一門課,平時關係很好。一次,我跟這位同事對所教授課程的教學模式存在的問題與改進方式有了共識,我們決定寫一篇論文。
論文的主要思路、框架是我提供的。那時電腦不像現在這麼方便和普及,因為我要複習考研,時間比較緊,所以論文由同事執筆。寫的過程中,每到關鍵節點,我們都逐字、逐句推敲。
論文完成後,同事拿給校長看,校長非常欣賞,又推薦到了市裏,結果大受好評。校長連續幾次在每週的例會上對同事大加讚賞,對我卻一個字沒提。每次一聽到校長對她表揚的話,我就心難受。我越難受,校長越表揚她。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我心裏難受,這是觸及到我的甚麼心?我為甚麼難受呢?我審視自己的內心:校長表揚她,沒提我名字,我希望校長在表揚她的同時也提到我對文章的貢獻,原來我是在求名,追求名。悟到這兒,我的心坦然了,放下了。之後,校長再沒表揚過同事。
年底的時候,我請假在宿舍複習,準備考研。一天,這位室友同事給我拿回來了年度先進工作者榮譽證書。評先進的工作總結是她替我寫的,那是我工作以來第一次當先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大法弟子人人過關的時候,校長並沒有為難我。找我談話的時候,校長先是正面肯定了我修煉以來的種種好的表現,然後善意的提醒我,不要到外面煉功了。
這位室友同事,跟我的關係一直很好。因為我的修煉身份是公開的,當別人提到我煉法輪功時,她都會公開維護我,說我煉的很好,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
有一次,我在課堂上講真相,因為之前講真相一直很順,我就有點飄飄然,沒有注意學生的反應。課後,有學生說不好的話,室友同事打電話,提醒我說學生們還小。現在我們不常聯繫了,但見面還是很親切。
二、跟婆婆的故事
幫助我找到真我,叫醒真我,使我脫離人的殼的是我婆婆。
我不喜歡我婆婆,從結婚之前就不喜歡。她的很多做法我都看不慣,甚至瞧不起。臨近結婚的時候,婆婆給我們做了一床被褥。她跟我說:「這些本來都應該是女方準備的。」語氣中帶著點兒不滿意。我聽了很不高興,懟了她一句:「我的錢留著買房子。」
我心想,我又不懂這些規矩,你跟我說一聲,我去買幾套新被褥,能花幾個錢?男方應該準備新房,你準備了嗎?買房簽合同的定金是我出的,貸款也是用我的公積金申請的,全部房款我出了三分之二還多,家電也都是我出錢買的。你兒子三十多歲了,不知道結婚要用錢嗎?沒錢、沒房,我都沒跟你計較。你兒子娶媳婦,你就做了床被褥,還好意思挑我的不是。
結婚後,婆婆來我家幫我照看孩子。一次,我跟婆婆起了爭執,不記得具體原因了,只記的婆婆拎包就回自己家了。婆婆走後,丈夫下班回家,進門,一張嘴就說:「那是我媽。」根本不聽我解釋,看來婆婆早早的跟我丈夫告狀了。我心想:「你媽咋的?你媽就沒有錯了?你媽就不能被人說了?」我心裏憤憤不平。
晚上孩子睡覺時,我摸摸孩子的小腳,有點發熱。一會兒,小腿也發熱,這是要發燒的預兆。我覺的不對勁兒了,開始找自己。我知道,問題的真正原因是我看不上婆婆。
我為甚麼看不上她呢?我是個有主見的人,凡事喜歡獨立思考,從不人云亦云;而且不喜歡嘮閒嗑,有事說事;也不喜歡斤斤計較,尤其修煉後對錢財看的更淡了。婆婆喜歡熱鬧,話多,甚麼事她都知道,顯的很能;但遇事不敢拿主意,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而且算小賬,佔小便宜。細細想來,我跟她幾乎是相反的性格,難怪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這時我再摸摸孩子的身上,也有點熱了。不行,我得換個思路。於是我想到,我有主見的一部份原因是我從小獨立。我母親早早去世了,父親工作很忙,只能保證我們姐弟幾人吃飽飯,不受凍,別的就顧不上了。婆婆經歷過戰亂和中共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因家裏有長輩在國外,算是有海外關係,所以一直受歧視。一有風吹草動,一家人就被找麻煩,日子過的提心吊膽。而且家裏經濟條件一直不好,婆婆還是個小女孩兒的時候,就要熬夜糊火柴盒,養活一家五口人。
婆婆一方面聰明能幹,又要強;一方面又膽小怕事,不敢出頭,遇事沒有準主意,跟我心目中長輩的樣子一點兒都不粘邊。想到這些後,我明白了,我看不慣的是婆婆的性格,但這個性格跟成長環境有關。如果婆婆換個成長環境,她就不是現在的性格了,所以這個性格的她是後天形成的,不是真正的她。
進而我又想到,我看不慣婆婆是因為她不符合我的觀念。我的觀念也是在我的生活環境下形成的,換個環境,我也不是現在的觀念。所以這個觀念也不是真正的我,是後天形成的,是假的我,我把假我當成真我了。原來我堅持的衡量標準都是錯的,我真是錯了個徹底。
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2]
我悟到,原來修煉只有脫離人的固有觀念,去掉人的表面這層殼,才能看清真假,才能不被人中的對錯糾纏,才能不被現實所迷,才能修煉圓滿。想明白後,我忽然感到自己渾身輕鬆,真的像破了一層厚厚的殼一樣。再一摸孩子的小腳,是正常的體溫了。
第二天,婆婆打電話給我丈夫,問還要不要她幫著帶孩子?丈夫說:「你不帶誰帶?」婆婆進門後,我趕緊道歉認錯,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婆婆就搶著說她也有錯。在我的印象中,我是第一次聽見婆婆說她有錯。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在法上提高的美妙,是婆婆配合我做到的。
有一年,我丈夫出國了,婆婆住在我家裏,我帶著她學法、煉功。一天早上,我睡過了頭,婆婆自己起來煉功了。她說,她聽到了煉功音樂,就起來了。可那時我還在睡,沒人放煉功音樂。後來婆婆腿疼,去住院,在醫院裏,還給幾個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現在婆婆八十多歲了,耳聰目明。她雖然沒有修煉,但喜歡看大法的資料,每年也都使用真相台曆。
三、大姐的故事
慈悲偉大的師父把發正念這一法寶給了我們。大法弟子動真念,威力巨大,這一點在大姐(同修)被綁架後,我有了親身體驗。
我娘家有好幾個修煉人,大姐也是大法弟子,一大家十幾口人都支持大法。我要生孩子的時候,大姐從老家過來照顧我,還沒上火車,就被警察攔下了。因為大姐是「重點人物」,警察不准她走,大姐跟警察據理力爭。警察沒理了,最後問大姐:「還修不修?」大姐正念十足的說:「一修到底。」警察讓她上車了。
剛來我家沒兩天,二姐打來電話,說有一幫人到家裏找她,極力說服讓她勸大姐回家參加邪惡的洗腦班。二姐不懂洗腦班是甚麼,但大姐知道,大姐堅決不去洗腦班。我接過電話,跟二姐說:「我一輩子就生這一回孩子,他們還好意思來打擾,不讓大姐照顧我這個即將生產的孕婦。他們家人不生孩子嗎?他們還有沒有人性?」
當那些人再次找到我二姐的時候,二姐果斷的拒絕了她們,邪惡的迫害陰謀沒能得逞。後來二姐也開始看大法書,每天出門跟大姐配合講真相,勸三退。
有一年,二姐打來電話,說大姐被綁架了。大姐夫有公職,也是修煉人,跟派出所所長認識。所長給大姐夫打電話,威脅說:「都知道你們倆口子煉法輪功。我們平時就是不動你們,你們家裏甚麼時候去都能找到東西。」大姐夫給他講真相,但沒甚麼效果。
二姐問我怎麼辦?我意識到,面對無理的迫害不能退縮,我們全家人必須齊心協力抵制迫害,營救大姐。我告訴二姐,讓家裏人都去派出所要人。然後我迅速將大姐被綁架的消息在明慧網上曝光。家裏的姐姐、妹妹、弟弟都去派出所要人,警察理論不過我們姐妹,但就是不放人。外地的親戚同修知道了消息,當天就趕了過去參與營救,但二姐不讓我回去,她不想我暴露。
這時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大姐有師父管。師父讓弟子遇到問題首先找自己。我的腦海中一下閃過一個畫面:大姐之前到我家來串門,臨走的時候說:「親戚家都走一圈看看,然後修煉就該結束了。」我回老家的時候,曾經就修煉結束的時間問題跟大姐交流過,但大姐很固執,聽不進我的勸說。我想問題應該就出在這裏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是大漏。正法進程是師父在掌控,弟子的修煉路是師父在安排,弟子的本份就是聽師父的話,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修煉人執著修煉結束的時間,已經不單是一個執著的問題,更是不信師、不敬師的表現。舊勢力一定是死死抓住了這一點,要把大姐拖下去。
當時情況緊急,來不及多想。我問二姐她能不能見到大姐,她說能。我說:「一定要告訴大姐,她太執著時間了,老想著修煉要結束了。她必須放棄這個不正的念頭。」二姐把話傳給了大姐。
同時,我想到了比我本人回老家更快速有效的辦法──發正念,我要用大法賦予我的神通除惡。我盤腿打坐,雙手結印,首先清理自己的思想,然後立掌發出強大的正念。
我否定迫害的決心從沒有過的堅定和強大,當我立掌的時候,感覺我的手巨大無比,整個空間場只有我的兩隻大手,這是我發正念以來第一次有的這麼真切的感受。大姐在看守所抵制迫害態度堅決,惡人要送她去勞教所,車到了勞教所門口,又調頭把她送了回來。經過這一次,大姐的修煉之路走的更加穩健了。
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當時我的每一個想法都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都是直接打進我大腦中來的,是師父在牽著弟子的手往前走。因為我們找準了問題,及時糾正並做了自己該做的,所以大姐安全回來了,避免了當地警察進一步對大法弟子犯罪。由此,弟子更加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修煉了這麼多年,一路走來,我只想說,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一直都在師父的看護下,是最安全的。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準備好了一切,我們能做的就是聽師父的話,老老實實修自己,兌現來時願,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9/207252.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得法後,磕磕碰碰經過二十多年了。「七﹒二零」之後,為了反迫害,縣城裏的同修們齊心協力,採用各種方式、方法向城市裏的居民、廠礦企業、商業、政府機關傳真相、送資料。城裏人可以經常得到真相資料,但是遠離縣城的山區農民就沒有這種得真相的優越條件。所以,我發願,要深入到山裏,給農民兄弟送真相資料,讓他們也能及時了解真相得救。
為此,我積極做準備,在新華書店買了一張本縣地圖,我數了數有七個鄉鎮,大約四百多個自然村是在山區,離縣城近的有三十多華里,遠離縣城的有一百多華里。我把這些自然村由近及遠的劃分了許多片區,又把這些小片區的村莊和行車路線臨摹下來,劃成小地圖,準備進山帶在身上。
我準備了充足的打印耗材,做了各種各樣精美的真相資料。我備好了冬天用的防寒頭盔、防寒服、護膝和棉皮鞋,夏天備好了雨具,資料點的同修大力支持我的行動計劃,為我進山講真相送資料準備了飯盒和暖水瓶,還準備了修車的專用工具。
晚上,我給摩托車加足汽油,車廂裏裝滿真相資料。第二天早飯後,帶上中午飯和暖水瓶,就匆匆出發了。
車在崎嶇的山間小路上,時不時遇到騎著電動車走出來的山裏人。為了讓他們得真相,我以問路的名義把他們攔下來,客氣的給他們一個尊稱,然後問路,他們會熱情的回答我行走的路線。我說:為了我,耽誤您走路了,為了感謝您,送您一份真相資料,看了以後你就明白,所謂「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江澤民父子是個大漢奸,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強身健體,除災避難,退出邪黨可以保命。為了搶時間,重點幫助他們三退。家中有電腦的,就送給他們真相光盤和翻牆軟件。
山裏的小山村多數隱蔽在小山溝裏,不走到跟前,你發現不了它,而那些較大的自然村都坐落在山川河道旁,這也是鄉鎮公路經過的地方。山村小學也多半建在臨近公路不遠的地方。
年輕力壯的村民多數外出打工去了,留守在家的是老人、婦女和兒童。風和日麗的天氣,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村口街頭巷尾嘮家常,兒童在街上嬉戲玩耍。我騎車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都瞪大眼睛,望著我這個陌生人。我下了車,走上前去,笑呵呵的給他們打招呼:老鄉們,我給大家送福音來了。然後把真相資料分發給他們。我說:老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健康長壽,年輕婦女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庭幸福,婆媳和睦,兒童聰明,健康。我翻開真相資料找到貴州藏字石的頁面讓大家看著,告訴大家天要滅中共,退出邪黨組織可以保命。然後動員參加過黨、團、隊邪惡組織的做了三退。
一上午,我可以走三、四個小山村,或者走兩個大的自然村。大約中午十一點鐘,我在小學門口等著學校放學,當學生湧出校門,我就把真相資料分發給他們,很快,一大包資料就分光了。匆忙中,我動員幾位戴紅領巾的小學生留下了,告訴他們紅領巾是死人的鮮血染成的,戴在脖子上不吉利。然後幫他們退出惡隊,他們都很高興。
中午飯一般我都選在路邊吃自帶的乾糧,如果天氣寒冷,我就到農村飯店就餐。在飯店,經常遇到農村建築工人集體吃飯,利用這個有利時機給他們講真相送資料。冬秋季節鄉鎮公路上經常遇到修橋鋪路的農民工,我停下車給他們送資料講真相。農民兄弟勤勞、樸實、忠厚、善良,和他們在一起心心相印容易溝通。我講給他們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講真善忍,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邪黨及江澤民集團講假、惡、鬥,禍國害民,它維護的是特權階層。社會上好人要多了就會阻礙了壞人發財的路,所以江澤民妒嫉,搞了天安門假自焚,猖狂迫害法輪功。
一位年長的農民從修路的隊伍中站出來說:共黨太壞了,像我這麼大年紀,外出打工不行了,家裏的地又被公家佔用了,叫我們怎麼活?!農民兄弟七嘴八舌的訴苦:山裏地薄,糧食產量低,農民掙錢可難了。孩子上學難,娶媳婦難,建房難,有病有災不敢進醫院。也有的農民說:農村幹部換屆選舉,名義上搞民主選舉,實際上是搞賄選,誰花的錢多誰當官。當上村官之後繼續當村霸搞貪污。
邪黨的邪惡,底層農民深有體會,當我動員他們退出邪黨組織時,他們都積極響應,都用真名做了三退。
鄉下有個傳統習慣,以農曆計算,每隔五天一個集市。夏秋農忙時期,趕集的人少。每到冬春,尤其是中國新年前後趕集的人多了起來。我抓住農村趕集人多的時機給農民兄弟送真相資料。我擠進趕集的人流中去,打量著周圍人的相貌特徵和表情,把資料送到有緣人的手中,他們都高興的接受。冬季三九天,天寒地凍,騎在車上凍得腿抽筋,戴著棉手套凍得手發麻。這時我停下車來活動活動腿腳,暖暖手,然後繼續前行。
元旦前,要給山裏農民送真相掛曆,為了及時送到農民手中去,雖然天氣寒冷,我一天也不敢怠慢。夏天雨季,我看著天氣預報進山,避免遇上暴雨和山洪。這個山區的邊緣有一座窄長的大水庫橫跨兩縣,足有十多華里長,水庫大壩建在鄰縣一邊。
一天下午兩點多鐘,我沿山麓來到大壩旁的飯店裏,給正在吃飯的農民工送資料講真相,忽然天上陰雲密布,有幾滴雨落在我臉上,我預感可能要下雨,這山里路是黃土路,落下雨水就和泥,車出不了山,就回不到家了。我馬上穿上雨衣,騎上摩托往回返。
車行在山路上,眼前是從天上倒掛著的灰濛濛的雨幕,雨幕裏不時的電閃雷鳴,好像頃刻暴雨就要來臨。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保護弟子吧,不要讓雨落下來,否則我就出不了山了。我的車往前行,雨幕就往後退,大約二十分鐘後我來到大公路上出山了,眼前一片暴雨洗刷後的景象,農村街口流著水,到處坑坑窪窪積滿了水,可是我的雨衣乾乾淨淨的沒有被雨淋,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護佑。
每逢行進在山路上,我不斷的發正念,請求師父的保護,清除另外時空的邪惡、黑手和爛鬼。在山裏鄉鎮公路上,時常與武警巡邏車擦肩而過,每次相遇都能平安無事。不過在集市和兩個大的自然村曾經遇到過三個惡人企圖找我麻煩,在師父的保護下,都能善意的化解危險。
經過兩年半的時間,我走遍了四百多個山村,基本上實現了我要給山裏農民送真相的願望,盡了大法弟子應該盡的責任。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已二十三年多了,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慘烈成度史無前例,迫害者遭到的惡報也比比皆是。迫害佛法招來的一波又一波的瘟疫等等災難,給人類造成了巨大損失和痛苦。
可是當前災難不見減輕,對法輪功迫害還在繼續著。各級政法人員還在執迷不悟的執行著不是法律的所謂「兩高解釋」,繼續違反《憲法》和其它相關法律。公安警察還在繼續綁架、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
在這麼多年的迫害中,他們已養成了有法不依、執法違法的無法律意識習慣。作為法輪功學員,我們既要講真相,也要告訴他們相關的法律規定。在此,交流一下自己遇到的情況和做法。
一、主動講相關法律
中共邪黨召開二十大前,像以往的「敏感期」一樣,我們這裏在八月中旬就開始騷擾、綁架、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我是九月中旬被公安、國保、派出所警察等四人非法抄家、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到公安警察私設的「黑窩」非法審查。
那天他們進門後,我平靜的問他們有啥事?請他們坐下喝水。他們站著說:「你與某某某傳遞法輪功資料……」並出示了警察證件,說著就往臥室竄。我說:「請出示身份證,並報你們的姓名,我要登記一下。」他們說了名字後,我就寫在了紙上。同時,拿出我桌子上的《民法典》說:「你們違反了《民法總則》第110條,對法輪功學員的騷擾就是對公民人格權的侵犯。」他們不聽、不看。
接著,他們就非法抄家。搶走了一些大法真相護身符、裝有師父講法的兩個U盤、內存卡、牆上的明慧掛曆、掛圖等。他們很不滿意的問:「你們的那些資料呢?」我說:「救人的資料是要儘快發完救人的,哪有存放在家裏的?」他們又問我:「你的法輪功書籍呢?」我說:「修煉人『人在經書在』,誰也不能拿走。而且國家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對法輪功書籍就解禁了,法輪功書籍是完全合法的。」他們又問:「你的發射盒子呢?」我說沒有。
接著他們又說:「你要跟我們去查證問題。」我堅持不去。說了好一陣,他們最後說:「我們要強制帶走。你要是個年輕人,幾下就把你按在車裏了。」我說:「你們粗暴執法,不文明。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我沒錯,為啥綁架我?」最後我被他們劫走了。當時我心裏發了一念:這次我一定要把前幾次被非法關押中沒有把真相講到位的問題彌補上。
汽車要行駛兩個多小時,我在車上就是不斷的講真相,他們也不阻止我。我講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的盛況;講我是怎樣在法輪功中受益的;講我修煉後品行道德的提升,做了些甚麼好事;還講了法輪功的基本真相等等。
車開到了一個賓館。我問:「這是甚麼地方?要幹甚麼?」他們來了幾個人,拿出對我進行「定地點監視居住」的簽字證書,我不簽。他們把我一個人關在一個屋子裏,由警察和社區人員二十四小時輪班,坐在我身邊監視我,每隔四小時換一次人。
屋子裏安裝了兩個攝像頭。三頓飯送到我手中,不准我盤腿坐。他們害怕我發正念,我睡覺時要我將手放在被子外面。辦案的警察隨時進來詢問。因為不是拘留所、看守所,也不戴手銬,不做正式詢問記錄。這就給了我很大空間講真相,並向他們普及法律。
我首先講的就是,要遵守《憲法》第33條「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的」法律,這是給我在講真相過程中「掃清道路」。所以我在講的時候他們都靜靜的聽,也不阻止我,氣氛是平和的。
再後來的十多天中,我不斷的找機會插話。我開始說的是《憲法》第5條規定:「國家實行依法治國,建設法治國家」。對法輪功學員的騷擾、綁架,就是違反了公民的憲法權利。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二十三年多的打壓迫害,更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我又說:「國家沒有任何法律規定煉法輪功非法。既然法律沒有規定,怎麼能說我違法呢?」我接著說,公安部發布的、國務院公布的14種邪教中,從來就沒有法輪功。是江澤民在接受外國記者採訪時口頭上說法輪功是×教,接著報紙、電視台、電台跟風大造輿論,全國鋪天蓋地的說是×教。並捏造1400例的假新聞污衊法輪功。《憲法》規定依法治國,能這樣搞嗎?這就是違反《憲法》。我還說:「《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我修煉法輪大法是我的信仰自由,誰打壓迫害我,誰就是違法」。
尤其是我說出了「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第50號令:廢止了一九九九年對法輪功出版物的查禁、印刷,並從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起執行」這件事之後,他們好像都不知道。最後有個小警察還說:「那又不是法律規定的。」我說:「你們綁架我的理由是我給誰傳遞了法輪功書籍和資料,按上述規定:公民擁有的法輪功書籍和相關資料是個人的合法財產。」他們無語了。
後來我說:《公務員法》第60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責任的法律。他們不開腔、不說話了。好像他們也不知道有這樣的法律規定。我接著說,你們按照你們的上級、上上級的指揮和規定,衝鋒上陣迫害法輪功時,也沒有想到上面還有這後一招。還有,近年來整頓政法系統的倒查二十年,為甚麼是二十年哪?因為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了。還要徹查犯罪分子、迫害法輪功的「政法王」周永康以及跟隨他犯罪的人。還有現在制定辦案終身追責制等等。這些卸磨殺驢行為對你們是不公平的。其實,我同情你們。
當我把上述那些法律條文及他們上級的錯誤行徑說出來後,我發現他們也在默默思考著。
我和很多法輪功學員一樣,把執迷不悟的、迫害我們的公、檢、法人員當成被救度的對像,當成被中共毒害的受害者,總想讓他們明白真相,停止迫害,得到救度。這就是法輪功創始人、大法師父教導出來的、有著大善、大忍之心的大法弟子的胸懷。
我還相繼說了幾次,希望你們做事不要只往前衝。看看那些當官的都在留後路,你們也要留後路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再河西的事也不少見。我還列舉了我過去見證過的一些案子,來說明政治冤案的最終後果,希望他們吸取教訓。
為了使他們加深這幾條相關法律規定的印象,我要了一張紙和筆,給警察們寫了個真相短信交給了隊長。內容是:①國家公布的14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憲法》第36條規定信仰自由;②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第50號令中對法輪功書籍的解禁;③公務員法第60條對個人追責的問題;④《憲法》第5條:依法治國,建設法治國家的規定。最後,我一再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修煉。
二、針對問題講真相
我在和這些警察面對面的接觸中,能感受到他們的內心還是有善念的。他們都年輕,能夠平等溝通。但是他們接受中共邪黨的謊言太多了,我也要聽聽他們有多少不明白的真相和誤解。
國保隊長說:「你們去那麼多人在天安門廣場,影響國家形象,很不像話,不弄你們還得了?」我說:「那是和平上訪。國家信訪辦公室就在那裏。」我簡要的講了「四﹒二五」和平上訪的情況。當我說到總理朱鎔基出來接見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代表後,法輪功學員們就散去了。他們很不相信的說:「啥子朱鎔基還接見哦。」
另一次,還有一個警察說:「我在學校讀書時,也學過幾天法輪功。放個玻璃瓶叫我們看裏面發光,有啥嘛!我就不相信那些。」我說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根本不做表演,你學的是假氣功,那不是法輪功。
有個看守我的小青年說:「我看過法輪功的書,寫的是些啥子嘛!有啥子好嘛!」我說 :「你看的是假冒的書,市面上假冒的書多的是。」我大聲告訴他:「大法師父說,法輪大法是佛法。」她馬上就不開腔了,像被震住了一樣。我告訴她,法輪功書籍早就解禁了,我叫她拿出手機在百度網上搜索「國家出版總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第50號令」。後來我見到所有警察和工作人員時,都告訴他們這件事情,他們確實都不知道這個「50號令」。
有的警察還是深明大義。有一個警察對我說:「尊重你們的信仰。」我說:「你說的很好,謝謝了!」後來又進來一個人說:「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還有個警察聽說我牙齒不好,吃乾飯困難,就自己掏錢在街上買了豆花稀飯交給看守人員,叫其轉交給我。還有一個警察把一盒牛奶、月餅、香蕉放在我住的房間。
這一期「黑窩」結束,我們被放出來的幾天後,這賓館就出現了「中共病毒」病毒陽性人員,只好關門、上鎖,全封控了。又過了一個星期,我離開了這個城市的第二天,聽說「中共病毒」陽性人員增多,開始全城封控,不能進,不能出,正式封城了。昨夜又開始「空中消毒」。
人們無可奈何,卻又執迷不悟,不信神佛,不信善惡報應。這是多麼的痛心和遺憾啊!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就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儘量去多救人!多救人!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最近本地同修出現病業假相的比較多,同修們也還是和往常一樣,和魔難中的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但是效果不明顯,周圍同修就出現了消極、無奈,甚至有些埋怨當事同修沒有正念,當事同修也逐漸沒有了正念,有了上醫院緩解緩解的想法。
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想:師父無所不能,大法這麼大,是造就宇宙的法,為甚麼我們就不能在法上認識這個問題呢?為甚麼就突破不出來呢?我就請師父點化,我們在這個問題上哪兒悟的不對?有哪些漏洞?我們應該如何突破?然後我就開始學法。晚上發十二點正念時,突然出現幾個畫面,就像照相機照相一樣,「喀」一下就定住了,畫面出現的是同修A雙盤打坐的姿勢,手結著印。我是閉著修的,平時另外空間甚麼都看不見,這次畫面還很清楚,同時伴有意念感知,明顯感到是師父的點悟,我就知道了同修A只要靜心向內找,很快就能過去這一關。只可惜,有好多不好的因素阻擋著,同修A不能很好的找找自己的漏,就是找了,也是泛泛的找,甚麼私呀,情呀,這也許是同修A的一個長期的漏洞,通過這次魔難,修掉它,提高上來。
結果去找同修A交流切磋的同修C回來說:「你看到了那是點給你的,你應該向內找。」我想也許是吧。畫面中還出現了同修B坐在桌前學法,意念中告訴我學法入心。瞬間我就明白了,同修B只需在學法上用心,把法學進去就能闖過來。這也許是同修B這些年來的一個大的缺陷,需要在這正法的最後彌補上了。隨後我就把我看到的說給了同修B,可惜干擾因素太多,沒有多大的突破,學法還是走形式。
師父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誰悟誰得。」[1]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得自己動念想要提高才行。
隨後我把看到的都用在自己身上,靜心向內找,這一找還真是嚇一跳,腦子中翻江倒海,心中雜草叢生,根本就壓不住,我就打開《轉法輪》,學「清淨心」那一節,根本就看不進去。我就盤腿結印,腦子中就想「清淨心」這三個字,清除心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淨化心靈。清了一會,就感到身體周圍靜靜的,很平和的,暖暖的,好舒服呀。再學法,幾乎是每個字都有法理展現出來,修煉二十年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會,太好了,法的能力是無限的,像泉水一樣的,清洗我,澆灌我。我渾身都被能量灌著,我找不到怎麼表達這種感受的語言,太美妙了,只可惜我悟到的太晚了,耽誤了那麼多的寶貴時間。
我寫出這些,也想提醒一下那些和我有一樣問題的同修,靜心學法,學法入心吧,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在這過程中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我新買的一個小音箱,突然有一天充不上電了,只滋滋的響,丈夫同修說:趁著剛買的,去換一下吧。我悟到:小音箱充不上電,是點給我,我充不上電了,修煉人充不上電就是學法學不進去了。我晚上靜心學完法後,第二天早上,小音箱神奇的好了,不滋滋響了。我跟丈夫同修說:「這小音箱太有靈性了。」丈夫還不太相信,說:「你再充充電,看看是不是真能充上。」結果完全好了,就像從沒有壞過一樣,修煉真是太玄妙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3/207183.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得法修煉的。當年四十九歲,在事業單位工作,身體健康,家庭幸福,曾自詡為無神論者。壓根沒想到過自己會與修煉或佛法有甚麼牽連。然而在見證了法輪大法在朋友身上出現的奇蹟,尤其是在閱讀了《轉法輪》一書後,我義無反顧的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上面所說的朋友是高校教授。身患多種重病,如子宮肌瘤、甲狀腺瘤、萎縮性胃炎、心臟病等,動過幾次手術,西醫看不好看中醫,大把大把吃藥,體重從一百一十多斤降到八十多斤。她為了活命,曾不顧中共邪黨老黨員的身份皈依了佛門,成為居士,還練過四年某種氣功,均無濟於事。有一天,她告訴我她修煉法輪功了,不再吃藥了,也不再求神拜佛了!當時我被她嚇了一跳,擔心她不吃藥會出事,但同時又希望她能出現奇蹟。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身體竟然康復了!朋友身上發生的奇蹟顛覆了我長期以來形成的觀念,內心也充滿了疑惑、好奇。生老病死是人生規律,我平時就有很強的防病意識,於是就想了解朋友煉的法輪功,如果的確是法輪功使她康復的,也為自己的將來做準備。
朋友給我帶來了《轉法輪》,並說答案都在其中。
我曾閱讀過不少古今中外的名著,沒想到一下子就被《轉法輪》闡述的博大精深的法理震撼了:我知道了真、善、忍是佛法,是宇宙的特性,是衡量好壞人的標準;明白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了解了人之所以生病的原因,並解開了修煉人不藥而癒的謎。
讀了《轉法輪》,我下決心在法輪大法中修煉。從此,我有了師父,有了明確的生活目標。
修煉初期,除了工作和簡單的生活,我把時間都花在通讀《轉法輪》上。一遍又一遍,每讀一遍都有收穫,總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一、修煉中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從小酷愛體育運動,無論是田徑還是球類競賽,都曾獲得過學校、單位、系統到省級運動會的多項冠軍獎項,身體也不錯。修煉初期我並沒有重視煉功,但卻很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學法僅一週還沒煉動功,師父就為我開了天目。那天下午,我學完法剛一閉眼,眼前就呈現出神奇的世界:各種顏色的光是透明的,很鮮豔,運動著,有的平動、有的旋轉著邊向上運動,非常壯觀、漂亮……睜開眼,回到現實世界;再閉眼,依然是美不勝收的光的世界!
學法一個多月後我出差乘坐飛機時,睜著眼看到了機窗外美麗的佛光,赤橙黃綠青藍紫排列構成的彩色圓環竟有兩層,光環內淺灰色的底色上是深灰色的飛機影子,彩色光環與飛機同步,我足足看了約二十分鐘。看到另外空間這些真實的景象,極大的增強了我的修煉信心。
我通過錄像跟師尊學習了五套功法。煉功使我充份感受到了法輪功強身健體的功效,這是體育鍛煉達不到的效果:腰肌勞損,暈車雖不算甚麼大病,但困擾了我多年,卻在修煉大法後不知不覺中好了。這讓從事西醫多年的丈夫大為驚訝,且也成為了我的同修。
二零零二年,我因參與單位一項重點項目的攻關,經常忙到很晚才回家。我每天騎車上下班。一天晚上下著大雨,我從單位往家趕,一輛轎車不慎把我撞倒,自行車被轎車撞變形了,而我只有輕微外傷。我既沒追究車主的責任,也沒去醫院處理,更沒影響工作和生活。開始同事們對我不要求車主賠償不理解,當了解到我是在法輪大法的指引下把處理車禍看作修煉的過程後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就有了一些較深一點的了解和尊重。
二十多年中,我的身體也曾出現過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如發燒過、咳嗽過,出疹子等等,但我始終記住師父講的,我沒採取任何常人的治療方法,無論出現甚麼不正常狀態時,我能守住心性,過好每一關。
一次我身上出了許多紅疹,我沒當回事,只是正常工作、煉功,幾天後蛻了一層皮,皮膚居然變的更好了!幾乎與此同時,同一辦公室有人犯了老毛病──夏季皮炎,她認為症狀比我輕,也沒用藥,但很長時間就是不好,最後不得不去皮膚病研究所配藥治療。我倆身體上的鮮明對比,使周圍那些「眼見為實」的同事見到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五底的一件事讓人們實實在在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們一些同事一起出差去了一個著名的海濱城市。晚上大家一起到海邊去看夜景並拍照留影。在和同事一起拍的一張照片上,我的身體呈透明狀,其他人則都很正常。我當時身著內衣、毛衣和一件蠻厚的外套,可身後的鐵欄杆、大海的波浪及海水中彩色燈光的倒影都透過身體清晰的呈現在照片上!同事們看到後一片驚呼:「太神奇了!」
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用來證實大法的。我告訴同事們:這是修煉人經過修煉後身體被淨化的結果。那時我才修煉了八年半。
出差回來後,很多同事特地來看這張神奇的照片,我便利用這個時機給來人講真相。我把這張照片輸入電腦和手機,以方便講真相用。
我有一個朋友是位科學家,他對易經和佛教都深有研究,他看了照片後說:「這是很好的現象。一位五台山的高僧也送給我一張呈透明狀的照片。這種現象現在的科學解釋不了,但未來的科學一定能解釋。」我隨即打開放在辦公室的《轉法輪》,把相關內容給他看,告訴他大法師父對此早已講得很清楚了。
該科學家雖然擁有很多中共邪黨加給他的光環,如全國人大代表、全國勞模、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專家、五一勞動獎章等,但他的思想很開放,在了解了大法真相後,不僅接受了我送給他的下載了大法真相資料的U盤,並毅然用「心嚮往之」的化名做了「三退」!這個化名我很喜歡,說明了他對大法的嚮往,反映了一位有頭腦、有良知的高級知識分子的心聲。當然他也深知中共邪黨的本質和邪惡,多次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我們辦公室的一位電腦高手看了照片後說,這種效果他也能搞出來。他以為這是利用電腦軟件處理後的效果。他複製了我的照片並研究了一陣後,感慨的宣布:這張照片有玄機,絕對沒造假!我抓緊機會給他講了大法真相。
二、修煉使我成為更好的人
我原本就是親友公認的品性正直、善良、理智的人,修煉中我儘量從修煉的角度要求自己,用修煉人的標準約束自己,我變的更善良、更健康、更能幹了。例如,修煉前,我曾用自己的公費醫療卡通過醫院的朋友為我父母開藥,認為是對父母的孝順。修煉後,我就不再這麼做了;再比如,由於我生性耿直、嫉惡如仇,是那種眼睛裏容不下沙子的人。修煉前對單位裏一位破壞別人家庭的同事,我不理不睬,都不正眼看她一眼。大法使我懂得了凡事皆有因緣,修煉人沒有敵人,儘量做到善待別人,我能主動跟她講話,勸善了。
二零一九年,我驅車到外地參加高中同學聚會。一位四十多年未謀面的同學為當年傷害我的事真誠向我道歉。
那是一九七二年全國首次招收工農兵大學生中發生的事。由於我在插隊務農中表現出色被公社推薦了。這位同學為了一己私利,憑借家長的權勢,居然捏造了一封「人民來信」,誣告我「偷聽敵台」,還拉攏了幾個人當所謂的「證人」。這在當年是很嚴重的政治事件。公安部門便立案偵查。當公安部門做出這是「政治誣陷」的結論時,招生工作早就結束了,而這個同學已由家長利用關係離開了農村。
我沒有怨天尤人,更沒有聽別人的勸以牙還牙報復她,而是找到她,勸她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這樣,我在農村又努力幹了一年,一九七三年再次被推薦,圓了上大學的夢。
面對她遲來了四十多年的道歉,我以修煉人的姿態回應她:我因修佛法懂得了凡事皆有因緣,過程中我因受傷害而消了業,也得到了魔煉,我還應該感謝她。我的回答讓她驚訝不已,如釋重負,她原以為我絕不會原諒她的。
真、善、忍的法理已刻在我們的腦海中,融在我們的靈魂裏。
三、佛光普照 眾生受益
大法不僅使大法弟子受益,佛光普照下眾生受益的故事也不勝枚舉。
二零零七年,單位一位四十歲的同事突然走路不穩,被確診為小腦萎縮。這是絕症,經大醫院專家診治,療效不明顯。看著還在上小學的孩子,她很痛苦。
我向她弘揚大法時,才知道她以前看過師尊講法錄像,也保留著《轉法輪》,因為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誣陷、迫害,她不敢煉了。當她知道只有大法能救她時,下決心修煉。我給她提供了師父的教功錄象光盤和破網軟件,使她能直接上明慧網獲取大法資料。修煉大法後她很快痊癒了,從此再沒報過醫療費。
修煉不僅使她絕處逢生,心性也得到了大幅提升。一次,她因故被單位扣了幾萬塊錢,她覺的不公,她丈夫更是吵著要跟我們單位打官司。為此她找我交流。我跟她一起交流對「失與得」的法理的感悟。我認為,要不是修煉法輪功,這幾年她看病吃藥中的自費項目、休病假扣的獎金遠不止這幾萬塊錢,而且還要承受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痛苦!修煉帶來的健康快樂哪是幾萬塊錢能得到的。她的心結打開了,釋然了。特別是,她的心性提高後,她丈夫再也沒提打官司的事,就像扣錢的事從來沒發生一樣。
大法不僅幫助我處理好自身出現的各類問題,同事們遇事也願意找我商量。有一同事的孩子在上小學,是班長,因管理班上發生的事,被一位孩子的家長恐嚇,嚇得不敢上學了。同事含著淚述說這件事,忿忿不平,對自己的孩子心疼不已。我從「得與失」、「凡事皆有因緣」中悟到的法理勸慰她,她豁然開朗。因大法讓她懂得了對方的家長不明智,既失德又不利於自己孩子的成長,得不償失;大法還讓她知道了可以利用這一事件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怨恨對方,幫助孩子了解社會的複雜性,做事做人不僅要「真」、要「善」,還要學會「忍」,注意方式方法,堅持做好人,這樣,孩子會終生受益……
她感慨的說,法輪功真好,我也想修煉了。如今,她的孩子已在國外獲得了博士學位並當了律師,發展的很好。
還有一同事的父親是高幹,文革期間被中共邪黨槍殺,後來雖然平反了,但由於該同事在成長過程中受到牽連,遭受了很多魔難,心裏充滿了仇恨、不滿,心理也被扭曲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虧欠了他似的,都該補償他。有次一起出差途中,他又抱怨起社會對他的不公,牢騷滿腹。
他其實聰明能幹,像他父親那樣能說會寫,年紀輕輕就發表了很多文章,還出版了幾本書。他也知道我修煉法輪功。我就從「業力輪報」[1]中悟到的法理善意的與他交流,要他認清中共邪黨「假、惡、鬥」的本質,正確看待生活中的魔難和得失,調整好心態。
我還有針對性的列舉了一些修煉中提高心性後得福報的故事。「真、善、忍」的法理逐漸打開了他的心結。幾個小時的旅途快結束時,他說:「你真會勸人,我心情好多了,你真應該到電視台開闢心理諮詢的專欄,幫助更多的人。」
我周圍的人大都用電腦,滿載大法福音的U盤是我講真相的幫手。我在一個16G容量的U盤裏建了視頻、音頻、電子書、網絡工具四個文件夾,分別下載了師尊的《廣州講法》、功法介紹、《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明慧十方》、《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世界》、《絕處逢生》、煉功音樂、《轉法輪》和《大圓滿法》及破網軟件等大法書和講真相所需內容。
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我會把U盤送給有緣人,並再三叮囑他們要愛惜。一位北大畢業的退休老同事患了肝癌,手術中發現他的肝萎縮的很小,不能手術,醫生告知家屬他活不長了。他曾多次接受過我給他的不斷更新的U盤,知道真相,並為我保護過大法資料,我相信他會得福報的。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已八十多歲的他還活的好好的。對此,很多人都覺的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這時,我會不失時機的講真相。
還有一個相反的例子也很能說明問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同事已絕經,因不正常出血去看專家門診,卻被誤診而耽誤了。當後來確診為子宮內膜癌時,已屬中晚期並擴散了。我去看望她時,發現她很悲觀且怨天怨地的。我安慰了她並送了U盤,她接受了。再次去看望她時,她把U盤還給了我,說她決定練專治癌症的某功。結果,十個月後她去世了!
多年來,校友會、同事聚會、親朋好友聚會等,我也記不清送出了多少U盤,我深信這些U盤裏的內容對大家明真相會發揮巨大的作用。
法光普照下眾生受益的故事太多了,幾天幾夜也說不完、道不盡!
「窺一斑而見全豹」,法輪大法是正是邪,共產黨是正是邪,不是很清楚了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20/207400.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二零二一年四月,我到異地傳播大法真相,被綁架到看守所。在監室裏,有來至不同地區偷、盜、騙、吸毒、販毒等十五、六人。看守所伙食極差,很多人都吃不飽,除非家裏經濟條件好的存錢買食物能吃飽,但食物比市場價高幾倍。生活條件差的只有挨餓,撿別人吃剩的食物。在那裏知道甚麼是弱肉強食,飢餓會使人失去尊嚴。
有一次犯人訂了一小盒餃子,拿了一個餃子給沒訂餐的犯人吃了。這個犯人剛吃下去,然後就大哭起來,當時很多人都莫名其妙,堂堂男兒如果沒有特大冤屈,不會在眾人面前流淚。我想我是煉功人就得為別人著想,過去勸勸他,我說:你有甚麼苦衷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他哭訴著對我說:「我有老大的冤屈了,誰也幫不了我。」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只要你相信大法,會轉危解難。」他又說:「你煉法輪功的就和他們不一樣,不爭不搶,僅有的一點吃的還分給別人。」我說:「這都是大法師父教我們的。」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
他就把事情的原由跟我講,他是個體礦業老闆,經濟效益很好,別人看著眼紅,開始偷盜礦石,一次一次用大車拉,後來被老闆兒子抓住送派出所,派出所不但沒有罰偷盜者,反而把他們給放了。礦老闆一打聽,偷盜者是本市政法委書記的小舅子,而且公安局國地稅都是他們的親屬,本市打官司肯定不會贏,就到省裏告,結果沒告贏,反而被公安局罰了十八萬,說礦老闆採礦過界。十八萬拿完了,公安局還不罷休,相隔一年又找理由再罰二十一萬。礦老闆上北京再告,結果被抓回,扣在拘留所,把他所有資金礦產物資全部凍結。在關押期間不允許任何人給他存錢,甚至勾結黑社會要害死他,沒進看守所前就有好幾個人打電話威脅恐嚇他,不叫他再告,否則有生命危險。他做了不想活的準備,等他出去以後要把所有參與欺負他的人統統幹掉,要幹就大幹,震驚市、省。
他復仇的心達到了極點,如果不勸阻他很難說不出大事。我勸他不要衝動,要理智,不要把錢看得比命都重要,就好比你有一,你努力增加一個零就是十,再努力又多個零就是百,再加就是千萬,你有了千萬了,你本身這個一要沒了,後面全是零,所以要珍惜生命,就算錢沒了,你可以再掙,命沒了啥都沒了,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是佛法,佛法威力無比,你真心念神佛就會管你,你還有甚麼危機過不去嗎?其實,危機你能挺住就轉機,我又給他背「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他說:這段話太好了,我心敞亮多了。
從此以後他天天念九字真言,還用真名退出中共少先隊。有時犯人欺負我時,他挺身而出,維護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他正義的舉止,相應給他帶來福音,在他高價聘請律師幾次論證無進展情況下,突然中央調查組來本市,他律師訴狀到調查組,很快立案解決,補償二百萬,半年後回家。這真是體現出: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善惡有報是天理
身為中國大陸的人受中共無神論思想灌輸很多人不相信有神,更不相信善惡有報應,做事為所欲為,先舉一例作惡有報。
我被非法關在監所裏,我給不明真相犯人講大法真相,當時監室有十八、九個人,為了叫大家聽到真相,我的聲音過大,引來一警察怒喝:怎麼回事?一個犯人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馬上指向我對警察說:他宣傳法輪功!警察一看是我,沒敢管,把大隊長叫來管我。在大隊長沒來之前,我對小伙子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說,禍從口出,對你不好!他笑了笑根本不在意,因為他父親也是公安系統的一個小領導,所以他有依仗。
這時大隊長來了,問怎麼回事?這個小伙子又指著我對大隊長說:他宣傳法輪功!大隊長看看是我,我也正念平視他,他一句話沒有說轉身走了。他是明白大法真相(在此之前,我向他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很多人都說好,希望他善待大法也是善待自己,他也在眾多犯人面前說我是好人,對我比較關照,後來得福報升副所長)。
再說那小伙,他看大隊長也沒管,就到我跟前討好,我藉機會與他講怎樣做好人,不和他計較,但大法弟子的忍讓不是懦弱,是對人的慈悲與挽救。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小伙說:我退出了給我錢不?我說:我讓你退,是你平安,我不要你一分錢,反而你和我要錢,沒有道理呀?!打比方《西遊記》孫悟空被妖怪困住,觀音菩薩來救孫悟空,孫悟空還能說:觀音菩薩你救我,你給我多少錢,可能嗎?小伙子啞口無言,但還是不相信,最後我說了一句: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
他還是我行我素,不是打人,就是罵人,大家都討厭他,最後把他調到別的監室,那監室的人不慣他毛病,天天打他,不許他吃飽,上廁所都受限制,坐在角落裏不許走動,不許說話。這是自食惡果,善惡有報真實不虛。
再講一個相信有神之人得善報。監室裏一牢頭五十多歲,家中有一年輕妻子已懷孕,要生孩子了需要人照顧,他天天著急上火,頭疼眼花,眼睛越來越看不清,吃藥也不好使,於是他問我有甚麼辦法讓這病快點好,我說有好辦法,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得退黨、團、隊,他說:就入過少先隊,我願意退。然後又念「法輪大法好」,睡覺之前一直在念,第二天他說:我的眼睛好了,看清東西了,真念好了,真管用,這法輪功真好,不花錢病好了。高興之餘給我拿吃的,又給我拿生活用品,我告訴他,是你認同大法得的福報,要感謝大法師父!感謝大法!
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做好事做壞事,一筆一筆都在賬上留,不是不報,最後算總賬。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修煉前,我身體多病:頭暈頭痛、風濕、肩周炎、頸椎增生、乳腺增生、過敏症、腰疼;右腿膝蓋半月板扭傷強直,不能彎曲,陰天時腿隱隱作痛;子宮肌瘤,經常流血,四處求醫不見好轉,醫生說只能手術切除。由於失血多造成失眠,嚴重時整夜睡不著覺,對甚麼藥都過敏,我被病魔折磨的失去了生存的信心。
一、因病得法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姨家的表姐見我被病魔折磨的面黃肌瘦,就說:「廣場上有煉功的,你去試試,看能不能管用。」於是我就去了市政府的小公園,不知道是甚麼功法,就跟著煉了起來。當天晚上,我就睡著覺了。後來才知道,那就是法輪功。
煉功後不到一個月,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上廁所也能蹲下了,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從此,我面色紅潤、精神抖擻,性格變的陽光開朗、寬容豁達,一天總是樂呵呵的。
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成為一個無病一身輕,對生活充滿信心快樂的健康人。從此,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事事處處為他人著想。在個人利益上不去爭了,單位分房子不去搶了;工作上勤勤懇懇、兢兢業業,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在家庭中,我孝敬公婆,相夫教子,賢惠善良。與兄弟、姐姐、妯娌關係和睦溶洽,其樂融融,是整個胡同都羨慕的大家庭,我成了鄰里們公認的好兒媳。在生活中,我能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全力支持丈夫工作。孩子患闌尾炎自己照顧,不告訴忙碌中的丈夫,被評為「市公安系統百名十佳警嫂」。
二、抱著善心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和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進行抹黑、打壓,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假案,栽贓、構陷法輪功,致使眾多的大法修煉者遭到慘無人道的殺戮和迫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之後,我作為法輪大法修煉的受益者,按照《國際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實名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了江澤民犯下的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等罪行,行使了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誰料想,控告不但沒有被立案,反而卻遭到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市公安局調集多警種、上千人組成的突擊小組,對訴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面積的非法抓捕迫害。當天上午,公安分局突然出動十多個警察,包圍了我家,綁架了我。所謂的「理由」是起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妨礙了法律實施。隨即,又出動二十多個警察,威逼我丈夫必須配合他們進行非法搜查,否則也要抓走他。
警察將我兒子、兒媳開親子園教學必用的多台打印機、一體計算機、各種不同彩色紙張、光盤、照片紙、移動硬盤、優盤等個人物品,在沒有扣押清單的情況下強行拿走。對我非法審訊後,將我送入市看守所。
六個半月後,在當時的市委書記對訴江的眾多法輪功學員要「從嚴、從重、從速」迫害的指令下,在我家人完全不知情、沒有一個親人到場參加、我沒有思想準備而突然通知開庭的情況下,匆匆開庭,草草收場。我被非法判刑四年,並被勒索罰金兩千元。
在被非法關押的過程中,我一直抱著善心給警察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具有普世價值的宇宙大法,是濟世救人的高德大法。為了你和家人千萬不要對大法犯罪,善待大法就是善待自己。
三、親人受益
(1)九十一歲的老父親褥瘡好了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邪惡「610」為了「轉化」我,兩次將我八十八歲的老父親從農村叫到看守所,勸說我放棄修煉,我沒有同意。政法委人員偽裝善良,施用伎倆,挑撥親情關係,說我怎樣癡迷大法,無情無義不管家人。政府給機會不要,誰誰都回家了等等。
家裏親人們對我誤解很深,認為我癡迷大法,不管別人,只顧修煉,不管家庭,沒有親情。認為只是簡單的簽個字,完了回家再修不是一樣嗎?甚至在邪惡的灌輸下認為我做錯了。
我被冤判後,八十八歲的老父親由於對女兒的思念,加上精神上的沉重打擊,一病不起,整天以淚洗面。由於長期臥床,右側髖骨出現雞蛋大小的褥瘡,每天流膿淌水,身體越發消瘦。去找醫生看,醫生看了看說:「這麼大歲數了,這就不錯了。褥瘡不好治癒,也沒甚麼好辦法,回去吧!」從醫院回來後,父親的壽衣都準備好了。
我丈夫到監獄會見時,對我說了情況。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能讓我老父親這樣不明不白的走啊,我要告訴他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心中生出這一念後,對丈夫說:「你回去告訴老父親,等著我出去,我有話要告訴他!」老父親抱著這一念,一直等到了我出獄的那一天。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走出監獄,健康的出現在老父親面前時,老父親驚呆了,說:「從監獄出來的人沒有幾個像你這樣身體的,都落下了各種不同的殘疾,有的出獄不長時間就死了!我活了九十多歲了,頭一回看見我女兒這樣神奇的事情。這是甚麼情況?」我告訴父親說:「是法輪大法的師父時時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老父親當時就哭了,說:「我以為你得被抬著回來見我呢。感謝李大師保祐我女兒!謝謝!謝謝了!」
我給老父親講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大法師父的無所不能,只要符合真、善、忍,就會得到師父的保護。我老父親說:「我也要聽聽老師是怎樣說的。」於是我給老父親請了播放器,讓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我父親天天聽、天天聽,有時還跟我交流聽法後的收穫,他感慨的說,老師說的真好,讓我知道了怎樣做一個好人:在個人利益上,「不失不得」[1];在困難面前,「難行能行」[1];在矛盾面前,「難忍能忍」[1]。如果全社會都按照老師講的去做,那樣不就沒有貪腐了嗎?人與人之間不就沒有矛盾了?社會不就和諧了嗎?!
大約兩個月之後,我老父親的褥瘡神奇的痊癒了,他能下地幹活了。他感激的說:「老師啊,您那麼辛苦,還管我這個要死的人。沒想到,我也沾大法的光了!」我老父親今年九十三了,身體越發好起來了,自己能照顧自己了,人也顯的年輕了許多,親人們看見他的變化,無不稱讚法輪大法的偉大與神奇!
看到老父親身體的變化,我的兩個妹妹和妹夫都明白了真相,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三退後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們感恩法輪大法給他們帶來的福祉。
(2)丈夫走入修煉
我丈夫是一名公安人員,在我實名起訴大魔頭江澤民後,丈夫接二連三的接到公安局打來的恐嚇電話,單位領導也給他施壓。他深知中共邪黨的邪惡本性,將面臨的革職、下崗(失業),使他心裏非常的懼怕,吃不好,睡不好,生活在恐怖之中。
他親歷了我從身患多種疾病,甚至生活不能自理,到我修煉後道德的提升和無病一身輕過程,他沒有勇氣勸說我放棄修煉,知道我不會同意的。
過了好幾天,實在不說不行了,他就跟我說:「單位老找我,你別煉了好嗎?」我堅決的說:「你告訴他們吧,法輪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會放棄修煉!」他講了上級施加的壓力,我說了修煉的嚴肅性。在勸說未果的情況下,他情緒失控,隨手將桌子上師父的法像胡嚕到地上,而後摔門而去。
沒過幾天,我就遭到了綁架。一群惡人非法抄家,搶走了很多私人物品後,揚言還要再次來抄家。丈夫當時十分恐慌,怕他們再次來抄家會加重迫害我,因而在極度恐慌中毀了大法書籍和放在地下室的真相資料。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因警察的不斷騷擾和恐嚇,加之精神上的巨大壓力,丈夫的身體每況愈下。我出獄後,不斷的向他講大法真相,使他認識到自己所作所為的嚴重性,對師父的不敬,給大法造成了不應有的損失。他後悔的流下了眼淚,愧疚的說:「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他對以前犯下的罪錯非常的後悔、痛心、自責、難過。有一天,他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懺悔道:「師父,我錯了!請師父不計我過往之過,用您洪大的慈悲寬恕我、救度我。希望師父給我機會,度我!我也要走入大法修煉!」從那時起,他每天都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一起做真相資料,加入到助師正法的行列之中。
法輪大法洪傳三十年,使上億人身心受益,走入修煉中來。儘管中共邪黨慘無人道的打壓、迫害,都沒有摧毀修煉人的意志。大法弟子不管艱難困苦,都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用實際行動兌現著史前誓約。這其中離不開師尊的時時看護和悉心指引,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佛恩浩蕩之中修煉。
有師父的慈悲加持,不但我自己身心受益,家人和親友都在佛恩蕩漾之中享受法輪大法帶來的浩浩洪恩!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榮耀!
我要在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最後有限時間裏,珍惜時間,珍惜機緣,多學法、學好法,多救人,遇事向內找,修好自己,履行誓約,跟師父回家。
弟子叩拜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我是二零一零年喜得大法的。我很珍惜師父給我的修煉機緣,一心想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趕緊追上同修,和同修一道跟上正法的進程。可是我妻子極力地反對我,打罵我,毀大法書籍,造了不少業。我只好偷偷開摩托車到很遠的同修家學法、煉功。今天這個同修家,明天那個同修家,不斷改動地點,不能讓妻子知道,如果讓她知道了,那會吵翻了天。
無論妻子怎麼為難我,嚇唬我,我堅定要煉,我知道她本質善良,只是受了邪黨的欺騙,看到我周圍的大法弟子有的被綁架、有的被非法抄家,擔心我遭受迫害。我一如既往的關心她,做生意也不落下,家裏的事情一點都不耽誤。她罵我多狠,我都一笑了之,從不放心上。久而久之,這個擋在我面前的冰山溶化了。
妻子明白了真相,對師父也很敬重,經常打掃佛堂,供奉水果。妻子和兩個出嫁的女兒都因支持我修煉大法,而得到了很好的福報。大女兒與人合夥辦幼兒園,並擔任園長,一年收入幾十萬;小女兒在一大型民營學校當幼兒教師,也有十幾萬的年收入。而且兩女兒家都全家大小平安健康,夫妻和睦,孩子聰明懂事,學業優秀。
放下利益心 淡然自在
我原來是做電器生意的。一九九三年,我與人合夥辦了一個全自動電腦重控機械鐘錶廠,伙計欠我二萬七千元,到二零一九年利息加本金共有一十五萬。伙計明擺著不想還我錢,找各種藉口一拖再拖。修煉以後我想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後來他還了我六千元,這筆債就算了結了。我也沒和他計較,隨其自然的就把它徹底放下了。
師父保護我免受損失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經營了二十多年生意的我突然萌發不想做生意的念頭。我與妻子商量,她也同意我的想法。我倆就把店裏的商品全部按進價賣出。二零一七年七月一日,我市發生了特大洪水,我所在的商業街整個都被淹水四、五米深,所有店鋪損失少則幾十萬、幾百萬,多的上千萬,甚至有的損失好幾千萬。而我的店鋪空蕩蕩的,沒有遭受任何損失。
鄰居們羨慕的說:「修大法的人家有福氣,預先把店鋪騰空了。」有人還開玩笑說「是他師父指點的」。此話不假,確實是師父保護,使我的財產免受損失的。
警察祝我平安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四日,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高峰期,我市也被封城了。我騎電動車載著一老年同修去給鄉下的同修送資料,送完後我倆就在返回的路上邊講真相,邊發資料。突然發覺一摩托警車向我倆飛奔而來,我趕緊要同修帶上資料往山上跑,而我自己則騎著電動車往同修相反的方向駛去。我心裏求師父。
我在前面騎,警車在後面追,大約騎了五公里的路程,我的車沒氣了,警車也追上來了。我只有面對了。此時我心裏很穩,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要救了這個警察。我笑呵呵的對他說:「兄弟,你追累了吧,其實你也不容易,上指下派的,只能服從。我想告訴你真相,法輪功不是×教,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現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一場政治運動,既然是政治運動就有結束的一天,在良知和利益面前,你要作出正確的選擇,不要為江澤民這個賣國賊買單,善對大法弟子會得到福報。因為這群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迫害這群人天理不容。兄弟,我是真心為你好,因為你的本質是善良的,是個好人。」
警察靜靜的聽著我講真相,沒有插嘴,最後他說:「我走了,謝謝你,祝你平安!」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
遼寧省盤錦法輪功學員趙豔榮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去瀋陽女子監獄,由於身體原因被拒收,現在應被非法關押在盤錦看守所。
近日聽重慶市渝北區木魚石小區戴姓法輪功學員的兒子說他母親被綁架兩月有餘。詳情待查,望知情者補充詳情。
2022年7月22日,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劉志梅在銀河廣場講真相,被人舉報,遭廣場派出所警察綁架,搜身、抄家。後來警察又多次傳喚。
8月25日,劉志梅又遭檢察院傳喚,訊問。
12月5日,派出所又傳喚並送到法院進行登記,並將檢察院的起訴書轉交給了劉志梅。法院已受理了此案,何時開庭等通知。
2022年12月12日,黑龍江佳木斯市撫遠市政法委要求各社區往所在居民小區舉報的公告,並且用經濟手段讓世人對大法犯罪,舉報講真相,發資料的同修,金額500到2000不等。在此奉勸公檢法及六一零,首惡江澤民也遭報應,不要在隨從江氏集團犯罪,疫情不斷擴大,也是上天給人覺醒的機會不要再對大法犯罪,不給家人因為你們迫害佛法而蒙羞,也希望你們早日明白真相,有美好未來。
撫遠市政法委書記劉善友電話13349543606
撫遠鎮黨委書記王金華電話18645422654
副鎮長王希誠電話18746378100
張志國,610辦公室主任,辦電:0454-2132859,手機:18245449678,張志國的家屬王建華,手機:13136986667
黑龍江省撫遠市公安局:
張波,副局長,辦電:0454-2138090,手機:13091642788
樊亞飛,副局長,辦電:04554-2132464,手機:13512655789
黑龍江省撫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呂雲傑副隊長:17151855789
(撫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濤)
國保警察祁凱翔18246897000
郭麗鳳 13674547845
西山社區黨支部書記
田圓 13163505800
臨江社區黨支部書記
何林 18088765551
城南社區黨支部書記
武立春18545034958
中心社區黨支部書記
宋桂娟 15545410668
新興社區黨支部書記
12月5日,驛道鎮邱家村侯成敏、劉京香在驛道集市上給人講真相,被驛道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被警察搜身翻包,大法資料全搜去,侯成敏1百元真相幣全搜去,然後1男、兩青年女子、到家中抄家,兩青年女子在侯成敏家翻箱倒櫃翻了個遍,把大法書、台曆、保存的週刊全部搜走。
近幾年來,合肥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上訴案,集中在合肥市中級法院刑二庭受理,很少有開庭,都是維持原判。
合肥市中級法院院長王曉東,男,漢族,1963年2月出生,安徽穎上縣人,0551-65352008,18956868060。
住址:安徽省合肥市蜀山區長江西路470號702室
副院長程洛發13805690732
副院長魏竹梅18956019066
副院長趙甄18100518000
紀檢組長陶霞18956009857
執行局長翟純13705659578
審委會專委黃敏霞13955188620
審委會專委楊興18956021188
歐健:立案二庭庭長,65352233,18855118255,18956019133
張恆:合肥市中級法院刑二庭原庭長 電話0551-65352161手機15955103568,18956019181
鮑傑:合肥市中級法院刑二庭庭長,電話0551-65352165,手機18855190278,18956019270,2022年6月27日起任庭長,家庭住址:合肥市蜀山區天鵝湖畔小區
汪蕾:原刑二庭法官,後升任刑一庭副庭長,電話0551-65352149,手機17805518186,18656135700,18100518230
家庭住址:合肥市格林麗景小區11棟1301室
胡宏林:刑二庭法官,電話0551-65352175,手機13505517567,18100518228
住址:合肥市政務區天鵝湖畔小區C6-102室
楊林:刑二庭法官,電話0551-65352162,手機18956019279
湯中傑:刑二庭法官,電話0551-65996055,手機15855512246,18100518258
沈昊:刑二庭法官,電話0551-65352169,手機18956019177
高曉雲:刑二庭法官,電話0551-65352012,手機18134527431
16日上午9點,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中級檢察院視頻詢問。21日上午9點,哈爾濱鐵路運輸中級法院視頻開庭。
唐山地區陽性病例可能現在不給顯示了,微信也不能查。我家人前兩天檢測了,單管,三天了還沒有檢測結果,去醫院問醫院回覆說沒有結果就是異常,異常就不顯示結果。整個唐山地區都這樣。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1/8/20608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1401)
交流文章:
1.《和同修配合 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2.《在女兒找工作的過程中修煉、提高》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四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修煉故事(357):婆婆不刁難了:你比我女兒還好!
她在婆婆百般刁難中憤恨不平,最終,她卻能贏得婆婆的衷心讚歎。而她的變化不僅改變了自家,對周遭人也發生了影響。
文章取材編寫自明慧網:《婆媳解冤仇 慈悲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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