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關難變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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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九日】我今年七十六歲,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二日幸運的開始修煉大法。二十八年的修煉,我經歷了很多的辛酸苦辣,更收穫了許多許多。借此機會叩謝師父的再生洪恩,頌揚大法無所不能的威德和無邊法力展現的神跡。

我屬那種頭腦簡單,思維單純不複雜,一句話我覺的對就會照著做的人。也許這在修煉中對我很有好處。

一、過關中,信師信法不打折扣

二十八年經歷的病業很多,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生死大關,不能一一贅述,僅彙報四次消病業中的心路歷程。

1. 第一次大量便血,八天不解大便

大約是得法五個月左右吧,突然有一天出現了嚴重的便血現象。無論是解小手還是大手,血就像加了壓一樣往出飆,整個馬桶裏全是深紅色的血水。一天,兩天,三天……似乎沒有一點緩解的跡象。我有點發懵了,人的觀念出來了:人有多少血呀,這個拉法,人不要拉死了嗎?但是轉念又想到,師父講的有關修煉人會出現消業狀況的法,就想這拉出的該是髒血,是在消業吧。那到底我該信哪個呢?我想若當成病就回到常人中去了,這是我不願意的。我深深的感受到人生太苦了(在人中我是個苦命人),人人苦到最後還不都是免不了一死,我決定還是相信師父講的法,堅決走修煉的路,於是就橫下心,把如此嚴重的便血當成是消業了。那時我的認識是很低的,心也不夠純,摻進了賭一把的成份。

也許是第一次消大業,又是新學員,法對我的要求低吧,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大量便血的現象有增無減的持續了二十八天,但身體卻沒有出現虛弱體力不支的感覺,心基本上還是穩的,照常騎自行車上下班。這期間當心裏產生疑問和想法的時候,我就會問自己,你在人世間還沒苦夠嗎?不信法,你就回到常人中去了,上醫院最終也免不了一死,要信法就堅決信到底吧。於是我誰也沒告訴,就這樣堅持著,也沒上醫院。

一直到了第二十八天早上解小手時,還是深紅的一馬桶血水。到快中午想解大手時,似乎大便乾燥,用了很大的勁才拉下來。當時我想,這麼使勁馬桶裏的血可能更多,顏色也更深了。誰知起身衝馬桶時,我驚呆了,神跡出現了,清清的一點血也沒有。第一次生死大關就這樣輕鬆的闖過去了。

沒多久,那種似乎大便乾燥的現象就嚴重起來,怎麼使勁也解不出來。有了二十八天便血的過關經歷,這次我去掉了賭一把的不好的成份,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堅定不移的認為是腸子的又一次消業,拉不出就隨其自然吧。一連八天沒解大手。因為得法前我就有大便幹的毛病,家裏備有開塞露,這期間也有過想用開塞露的念頭,但馬上就打住了,沒有用。到第八天快過去的時候,想解手了,我想都八天了,大便不知幹成甚麼樣了,準備使足力氣時,神跡又出現了,大便竟毫不費力軟軟的非常順溜的排出來了。

這二次腸子消業打下了我信師信法的堅實基礎。

2.過劇疼關

大約是過便血關不久,我的左胳膊的肱骨的中間部位開始疼痛起來,在六個月的時間裏由輕疼逐漸發展到劇疼,到最後整條胳膊只能垂直不動,手指尖都不能打彎,手指尖動一動胳膊都會劇疼難忍,稍稍擦蹭到胳膊的任何一個部位,馬上就疼的我全身黃豆粒的汗珠往出冒,穿脫衣服非常困難。

有了上面二次消業經歷,面對這個狀況我橫下一條心,就交給師父了,沒有動心。整整六個月,疼痛達到頂峰,我也沒動搖。

到第七個月時,我發現疼痛減輕了一點點,非常高興,感覺過關有希望了。以後逐月減輕,到第十五個月時疼痛終於徹底消失了。前後歷經整整十四個月。

3.心臟消業

大約得法二年以後,有一天突然出現心臟消業,疼的我氣都不敢喘,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但是我沒有緊張,大約有十幾分鐘吧,心臟突然不疼了。那一天連續出現八次心臟消業,疼的我不行,但業消過去後全身輕鬆,舒服極了。

有一天騎自行車走在路上,突然出現心臟消業,我趕緊下車坐在路邊條石上,等不疼了,我馬上騎上車繼續趕路,精力、體力都非常好。

以上三次消病業是發生在「七﹒二零」之前的個人修煉階段,比較單純。

下面要彙報的是發生在「七﹒二零」之後的正法時期的一次消業,就與大法弟子反迫害、救度眾生相關聯了,對我闖關的心性要求提高了一大截,難度也增加了很多。

4.第二次大量便血

《九評》發表後,勸三退救眾生就成了我第一要做的事。我整理了下親朋好友同學同事的住址,排好順序就上路救人去了。第一站很順利,誰知剛走到第二站,就出現了大量便血的現象,比第一次便血還猛還厲害,飆的別人家廁所(蹲廁)牆上、地上全是血。同時還出現了全身浮腫,腿沉乏力疲憊不堪的現象。每次上廁所,沖洗廁所的血都要花很多精力、體力。怎麼辦?還繼續往前走嗎?

我想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那麼多眾生在等著我救,我決不能半途而廢回家。於是我毅然決然的去火車站排隊買去下一站的票。等排到時,售票員問我:「只有站票了,你要不要?」我堅定的回答:「要。」這意味我得在火車上站四個小時,因為這趟車一站就到目地地,中途不停,也就不可能找到座位了。誰知就在我掏錢時,旁邊窗口的售票員喊了一聲:「我這有座號。」我這個窗口的售票員馬上起身取來了座號賣給了我。一個簡直是不可能的事竟奇蹟般的出現了。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全身乏力的我實在太需要這個座號了,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啊,更堅定了我繼續往前走救眾生的決心。

還有一次是中途上車,根本沒有座號。那天上車的人很多,我好不容易擠上車,一步一挪的挨到車廂裏,就動不了了,兩隻腳只有一隻腳的站位,另一隻腳還沒找到放腳的位置,疲憊不堪的我扶著座椅背站著。突然眼前坐著的小伙子看了看我站起來說:「大姨你坐這吧。」小伙子站起來就往車廂另一端擠去。我以為小伙子上廁所暫時讓我坐會兒,趕忙說:「謝謝!等你回來還給你。」就坐下了。誰知小伙子一去不復返。我問對面座位的旅客:「這小伙子上廁所怎麼一直沒回來?」那位旅客告訴我:「他那邊有座,剛才這個座位上的人下車了,他跑過來給你佔了個座。」聽到這我明白了,又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啊。我唯有多救人回報師父的洪恩。

這一次大量便血幾乎伴隨了我外出救人的整個過程,長達三個月之久。當我返程時,便血也停止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在阻擋我救人,也是在用破壞性的方式在檢驗我,但是一路之上慈悲的師父都在保護我,最終解體了舊勢力的迫害,讓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二、漫漫救人路上,神跡頻頻展現

從此我走上了一條漫漫救人路,直到學會了手機打真相電話救人為止。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裏,北從七台河,南到深圳市,東從大連煙台,西到烏魯木齊,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大半個中國搜救有緣人,耗盡了我退休前的所有積蓄和從婆家娘家繼承的所有遺產,飽享了其中的艱辛苦甜,也修出了一個好身體。

每當我救下一個人,我都會發自內心的為他(她)得救而高興;每當我救不下對方時,我會為之惋惜和難受,總會加上一句,下次有人給你講真相千萬別再錯過機會;每當我受到羞辱嘲弄攻擊時,我會發出一念你不要這樣做,這對你不好。同時我會對自己說別放心上,這可是去自己爭鬥心,受不得冤枉委屈高傲不寬容的心的好機會……

在漫漫救人路上,我坐過飛機、火車、輪船,也坐過汽車、拖拉機、摩托車,幾乎中國大陸所有檔次的交通工具我全都「享受」遍了。

在漫漫救人路上,神跡頻頻展現。每走一步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真的是:弟子萬里救眾生,師父保護一路行。

有一次趕火車時突然遇到狂風暴雨,道路急速變成湖泊,所有的三輪車都停止載客了,被水困在「孤島」的我望著急馳而下的雨柱,正愁趕不上火車了時,卻突然出現一個三輪車竟直朝我趕過來,載上我就直奔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指給我前邊的路說:無法往前送了,你趕快趕火車吧。我付了車費道謝後,給他做了三退,並送了份真相資料,請他看明白了好救家人。他怕真相資料打濕了,小心翼翼的放到內衣裏說了聲:「謝謝。」世人真的盼望得救啊。時間已很緊了,我轉身向車站入口跑去。邊跑邊問檢票口往哪走,又遇到一個熟悉路的好心人帶我快速直奔檢票口,順利登上了馬上就要啟動的火車。

為給昔日的同事全家做三退,我輾轉來到偏僻的農村,做完三退,同事開拖拉機送我去縣城長途車站,跑在塵土飛揚的農村土路上的拖拉機突然鑽進了濃濃的大霧中,能見度只有1~2米,對面開來的車到跟前時才能看見。我問他還能開嗎?他肯定的說:「能開,保證不會誤了長途車。」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們和拖拉機,心裏沒有一絲危險感。趕到縣城天亮了,霧也散了,趕上了開往下一站的長途車,那邊有等著我救度的眾生。

有一次出了飛機場,在仰頭找大巴站牌時,突然感覺失控了,人瞬間躺在了地上,但沒有一點摔的感覺,哪也不痛。睜開眼才知道是大巴站台邊沿沒設防護欄,我一腳踩空連人帶箱摔下了一米深的出租車道裏。我馬上一骨碌翻身起來,看到「岸上」一排人頭正朝下看我,但沒有一個人有下來拉我一把的意思。我一個箭步拉著拖箱就上到「岸上」。心裏感謝師父又救了弟子一命。一個女孩目睹了這一場景,感覺非常不可思議,一米高毫無察覺的突然摔下去,別說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就是年輕人也保不住會摔骨折的,非要我坐她的車一起進城。路上談起這事,她說真神了。我趁機給她講真相,並給她做了三退,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還有一次出機場,購大巴票時,拖箱放在售票亭一旁。剛買好票就聽檢票員喊,還有兩個空位子,要上的趕快,馬上發車了。我立刻跑過去就要上車,沒想到他胳膊一擋,不收我的票也不讓我上車,空著位子的車被他發走了。我很納悶。猛然間我發現自己的手空著,一回頭拖箱還在售票亭旁邊立著。這才明白是師父讓檢票員擋住我的。弟子救人路上事無巨細師父全照看到了。

我也遇到過講真相被舉報的事。一次我正在專注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勸三退時,被另一人舉報帶來了兩個警察,警察拿走了真相資料(我想拿走了你們可要好好看啊),並把塑料袋裏的個人物品還給了我,揮手說:「快回家睡覺去!」就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一次我給停在路邊的汽車裏的司機發了一份真相資料,正想給他講真相,他一板臉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專管抓你們的!」我沒理他這個話,望著他輕輕的說了一句:「看看吧,對你有好處。」他隨即揮了下手說:「你走吧,我不抓你。」並留下了資料。

我還遇到過講真相被舉報而遭到綁架關押的事。我牢記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走到哪都要做好三件事的師訓,把關押地當成了講真相救人的新環境。我悟到:我來到這不是來受迫害來的,我是來救這一方眾生,滅這一方邪惡來的,我完成了這個任務後,師父讓我今天回家,邪惡不敢留我到明天。遇到誰我都只有一個心願:我想救你。被非法關押期間一共勸退了百餘人,連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的看守都得救了。最後邪惡無條件還給了我本應屬於我的自由。

二十八年發生在我家、我身上的神跡太多太多講也講不完,只能略舉這麼幾例。

漫漫救人路上,我遇到過許多明真相的世人的善舉,給了我巨大的鼓勵和增強著我救人的信心。僅舉二例:

一次我給一個路邊汽車裏的司機做完三退後,司機激動的拿出一百元遞給我,我說:「給你的資料是免費的,不收錢。」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拿自己的工資在做資料,這點錢拿去多做幾份資料,多救幾個人。」我收下了他的這份珍貴的心意,說:「請放心,一定幫你交給做資料的同修,實現你的心願。」

還有一次給一個賣桔柑的小販做完三退後,便買了他一點桔柑。桔柑放到稱上,他卻不忙報斤數收錢,只見他在電子稱後面調整甚麼,一會調好了,才報重量收錢,我交過錢後,只見他又去調整稱。我忽的明白了,他是把缺斤少兩的稱調正常後才賣給大法弟子呀!

漫漫救人路上,車站、碼頭、人行路邊、車廂裏、機艙內……我遇到的人都是我救度的對像。救了多少人我沒有記憶,但是因為一時人心起沒出手救的人則記憶猶新,念念不忘,經常悔恨自己失去了那麼些救人的機會,提醒自己今後可千萬不要再放過任何一個救人的時機了,因為對那個人來說也許就這一次機會。

三、健康的身體是修出來,是煉出來的

師父說:「沒有執著心吃甚麼填飽肚子都是可以的。」[1]

我悟到健康的身體是修出來的,是煉出來的,與吃甚麼是無關的,於是在沒條件、沒時間的情況下以做三件事為重不執著吃喝。

紅光滿面的我經常遇到有人問:「你吃甚麼保健品,身體這麼好,皮膚這麼細嫩?」這時我會笑著回答:實在不瞞你講,我甚麼保健品也沒吃,因為沒時間做飯,只是週末孩子回來時做一大鍋飯和菜,孩子走後剩飯剩菜就是我的最好的飯菜了。大多時候,一週有二天吃剩菜,三天吃鹹菜,小包鹹菜我一買就是二十包。我的身體好不是吃出來的,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於是我就給對方講大法真相,勸三退。遇到這種情況對方幾乎個個信個個接受。用他們的話說:「你就是個活傳媒。」是的,三九天別人穿著羽絨服和毛衣,我既沒穿棉襖也沒穿毛衣,只穿二件單衣外加一件穿了近三十年的單外套,一摸我的手比她們的還熱乎,我確實是個名副其實的活傳媒。

做三退的同時我會順手給他們真相資料,以補充我來不及講更多真相的不足。有一次在公交車上,就因我這張紅撲撲健康的臉,吸引了不少人相繼索要真相資料,一口氣發了八份。來的及對話的還給做了三退。

我深知自己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健康是師父給的,只能用在修煉上,用在救人上。救人中我也只是動動嘴動動手,而真正救人的是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我悟到我們在修煉中在不斷的去人心的過程中,也在不斷的提升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信師信法的成度有多高多深,大法的神跡展現的就有多大,就有多多。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按大法的標準要求真修實修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往上修還遠去了,我還需努力修,努力攀登,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多救人,才能不辜負師父給予我的無量付出、承受和慈悲救度。

以上只是我在我的層次上對信師信法和消病業的粗淺認識,有不符合大法之處,懇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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