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入洗腦班
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嚴吉正在上班之際,安陸市政法委610和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夥人到他工作的部門,開始只是漫不經心似的說要找他談一下。接著,不由分說就將嚴吉帶上車。嚴吉的前後都有人,上車後,左右是人,呈綁架之勢。
一路大約三十公里,嚴吉被拉到孛畈鎮一村委會所在地院內,這裏新設了一機構,金屬招牌上美其名曰:「關愛之家」(即洗腦班),嚴吉被投進其中。這裏鋼門鋼窗鋼柵欄,玻璃窗上貼著不透明膜,門口鋼柵欄上,還附著一層不透明塑料,見不到天地日月,這裏顯得陰森封閉。
剝奪人身自由
非法關押嚴吉的房間和廁所門的反鎖扣已被拆卸,以方便610人員、國保警察、協警、保安、「幫教」和所謂的「老師」(猶大)隨時可以如入無人之境般的檢查、監控。
晚上睡覺,禁止關燈,窗戶要敞開。一次,嚴吉在浴室洗澡,協警不讓關門,嚴吉覺的這樣不符合人性化管理,對方堅持說,這是他的工作。此協警一直站在門內,只是原地將臉轉向,並說:「不看可以了吧?」
嚴吉的站姿、坐姿如不符合其意,也會遭受粗暴呵斥。嚴吉只要是離開自己的房間,端飯、倒水,都會挨吼。
當時天氣炎熱,嚴吉突然被綁架,又來不及帶換洗的衣服,襯衣兩腋下汗漬斑斑,還有異味。後來,他托人捎來衣物,才得以解決。
嚴吉的頭髮長了,也不能理,嚴吉要求出去理,派人跟著,也得不到同意;請師傅上門來這理,也不被同意。一般監獄還讓放風,這裏成了禁話,吹吹風,看看青枝綠葉,都成了實現不了的奢望。
剝奪私人信息
嚴吉被劫進去後不久,國保人員就要求將他身上和隨身所帶的所有硬性物件全部交出,包括手機、鑰匙、褲腰帶等,並當面承諾不解鎖看手機裏的東西。嚴吉說:沒有腰帶,提著褲子不方便,也不雅觀。他們中一人說,把肚子鼓著,褲子就掉不下來。後來,腰帶丟失。
據610楊某說,手機已請人解密,並花費了兩萬元錢。從楊某有意無意地透露細節內容得知,嚴吉的手機確實被解密,且被看了其中的內容,花沒花那筆錢,是哪單位支付的,就不得而知。他們的不講誠信與荒誕,真是讓人驚嘆。
沒有法律、道德與文明
嚴吉無端被限制人身自由和不公正待遇,只是因奉行真、善、忍這一傳統的核心文化與普世價值觀,力爭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這裏沒有法律,不講道德與文明。他們說,黨叫你怎樣你就怎樣;政府不讓你怎樣你就不得怎樣。嚴吉想,難道法律不能代表黨與政府的意志?制訂者和民眾都應遵行的嗎?法律並無明文規定法輪功違法啊,事實上,法輪功是合法的。他們又用不談法律而只講政治來搪塞。按常理,正常的政治一定是基於大眾的福祉,與正常的法律應該是相輔相成而不是矛盾的。
嚴吉說,現在最大的福祉就生命平安,法輪功修煉者就在告訴人們保平安的辦法,是真正意義上的救人,人得救是有標準條件的,就是了解真相,好與壞有了辨別,思想理念符合了,才行。因為人所持的理念與平安是有根本的內在關聯的,人的生與死就在這一念的選擇之間。他只是給有緣的善良人一個選擇的機會,並無別意,也不強加。
楊不屑地問:哪個沒你活的滋潤?別人的生死與你的……(髒話)相干?還說:自己信奉「叢林法則」弱肉強食,把你提溜進來,你能搬塊石頭打破天?猶大張桂紅說:滅了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律師聽得真相 震驚
嚴吉分別向610和國保負責人要求,請公安局領導放下身段到這來,對他進行法律等方面知識的輔導。大約十天後,那裏的人都回饋說領導不能答覆此要求。
後來,洗腦班安排來一程姓律師來,一開口就是政治,並威脅說,搞得不好,可能將嚴吉挪地方異地關押。嚴吉說:你談政治也不能說你錯,但你是以律師身份來的,還是從法律層面談比較合適。
嚴吉讓他從手機上百度「現行法律所明文規定的邪教十四種」,結果其中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三月國家新聞出版部署頒發的廢除令,其中的99條和100條解禁了法輪功相關的書籍等製品。這律師看了,沉默良久,掩飾不住的震驚和不解,態度是180度的大轉彎。他也覺得至少「上頭」還沒把法輪功之事理順,意見還不一致,下面必然亂象叢生。
公安違法辦案
這期間,國保和派出所把嚴吉當作犯罪嫌疑人來辦案,到他當時房間、單位的辦公室非法搜查,非法抄家時,連衣櫃、冰箱、床鬥都不放過,最後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拿走他的電腦主機,至今未還。
在談話或做筆錄時,嚴吉問辦案人,在事實方面,他在甚麼時間、甚麼地點、做了甚麼,造成了甚麼危害、有多大程度的損失?在法律依據方面,他涉嫌犯了哪一條?對方語無倫次的答不上來,只說了個刑法300條。嚴吉告訴對方,此條前提條件是要屬於「邪教組織」,且「破壞法律實施」非掌權者不可能做到,法輪功是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與此無關。嚴吉說,自己遭不公正對待既無事實依據,也無法律依據。
公安局強制退休 仍被嚴密監視
在後期,嚴吉還接到了單位提前退休的呈報表,他問:還有別的選擇嗎?回答說:沒有。國保負責人說,無論如何了結,前提是必須「轉化」。嚴吉明白:黑監誅心是真,「關愛教育」是假。
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四日,嚴吉回到家中,可能邪黨人員未達到所謂轉化標準,嚴吉的單元樓梯內,被裝上了一大號帶燈的探頭,正對著嚴吉的家門口,推門出戶就遭刺目的光直射,無論何時何地,走到哪,都有虎視眈眈的眼睛在盯著,如對待殺人放火犯一般。
嚴吉雖出黑窩,但仍在中共大數據的平台中,還是被監控對像。他手機被監控,常常打電話時,聽到自聲回音或對方聲音被干擾聽不清,收到的圖片比打了馬賽克還模糊不清,甚至把電話直接掐斷。電腦同樣,時常不光上網困難,且使用過程中被遠程監控,下載好的文件,一下就被撤走,沒了,登陸網頁,一下就退回到剛開機時的桌面狀態。
嚴吉在職時,因其信仰遭歧視,工作電腦被設密碼,不給數字證書,導致無法上網和登陸目標網頁。這保密、那保密,他儼然成了連協警都不如的局外人,警銜、警長晉級也被莫名落下,據說,他是唯一的一個,直接影響在職和退休後的工資。
善勸參與迫害者
嚴吉奉勸公檢法的同行朋友們,慎重用好手中的權力,正確適用法律,以事實為依據,法律為準繩,不要被裹挾,不盲從機械的當工具人,公務員法有明確法律條文,執行了錯誤的決定,是要承擔後果的,雖現在用你順手,來日倒查時有口難辯。政治往往朝令夕改,良善恆久昭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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