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 結果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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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七日】對於老人而言,都希望能有個好的歸宿,兒孫滿堂,幸福長壽。在我公婆人生的最後時刻,我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兩位老人對大法的一念不同,結局完全不同。

公公是邪黨的基層幹部,公社的黨委書記退休。多年來每天準時收看央視的《新聞聯播》,訂閱《求是》和《半月談》及《湖北日報》、《參考消息》等黨報黨刊,每天寫回憶錄《我的一生》,並給我們幾個兒子兒媳一人留一份。

公公的父親是位雙目失明的算命先生,算的很準,老家還流傳了很多他算命的故事。公公退休後也研究算命,掐掐自家人的時辰八字,鄉親們丟了牛呀甚麼的,找到他,他也為他們「打時」,指點方位。爺爺算命快,脫口而出。公公算命要用筆在紙上推算好半天,完了總要說一句:「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們共產黨員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這個。」我覺的好笑,真的是自覺洗腦呀。

由於公公是基層幹部,用鄉親們的話說是「威威一尊」,公公前面兩個妻子留下了三個女兒,兩個妻子去世後娶了婆婆。婆婆比公公小九歲,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兒子又都是黨員幹部,所以婆婆的地位更加尊貴,她個性極強,說一不二。我們三個媳婦在家裏只有做事的份兒,沒有說話的資格。我丈夫是他們的第二個兒子。我修煉大法前與婆婆發生一點矛盾,我公公和大伯哥都要來壓制我。無論我怎麼對婆婆好,她都不滿意。

一九九九年,丈夫罹患腦瘤,3.6x2.5cm,醫生說只能活三個月。經朋友介紹我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腦瘤鈣化了,遇難呈祥。

婆婆是非常現實和勢利的。我無怨無悔的為這個家奉獻,二十年如一日的照顧丈夫,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上班掙錢、管教孩子,對待老人和老家親戚禮數週全,這些她都是比較滿意的。但看到我不計較利益得失,如丈夫遭遇車禍我沒要賠償呀,單位分福利房我們把好的樓層讓給別人了呀,無償補課呀等等,她就罵我「傻」,罵我「苕」等等。我總是一笑了之。

邪黨迫害大法後,婆婆聽信電視上的謊言,多次阻止我修煉,甚至詆毀我,說我有外心,挑唆大伯哥和小叔子逼我放棄修煉。她還出資建了一個小廟,供了華佗和關公、觀世音,說是為了丈夫的病好,經常去燒香磕頭……還請小道燒符水偷偷的給丈夫喝。丈夫因為修法輪大法延續了生命,她老說是她求菩薩保護的……

二十年來,我一直遵循真善忍的準則,耐心的講真相。如她建了小廟請「處士」開光。處士教她利用開光之際發請帖請鄉鄰收禮賺錢,她還要求我和丈夫去參加開光儀式。我們當然不去,知道她是搞小道瞎胡鬧,跟她講她又不聽,我就給公公寫了一封信,信中詳細的說明了修煉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道德昇華福益社會,不二法門的嚴肅,也指出了婆婆的行為不是誠心信佛,華佗也不是神仙,婆婆不應該借開光收禮。公公看了信以後,同意了我們不參加婆婆搞的那一套。丈夫用毛筆寫「真善忍」貼在客廳裏,房門上,公公看了半天,笑笑:「真善忍呀真善忍,可你一點也沒忍。她(指我)倒是改了一些。」

又如,央視造假「天安門自焚偽案」,婆婆信以為真,說我們會自殺升天圓滿。我一再給兩位老人講自焚疑點。小叔子從部隊回家探親,還把我八歲的孩子帶出去套話,反複試探我們有沒有自殺的傾向。

我把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第七講翻開給他們看:「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1]「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1]

我也把師父的《悉尼法會講法》翻給他們看:「自殺是有罪的」[2]。

我還把廣州對法輪功祛病健身的調查報告找給他們看,小叔子終於承認他所服役的廣東軍區有副司令員及許多高級將領和家屬煉法輪功,還透露了他們堅定修煉的言行,及遭受的洗腦迫害。

公公有個優點,願意接受新鮮事物。《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我帶了《九評》光盤回老家看望他們。公公一直是家長式作風,我試探的說:「爺,我借了朋友的光盤,光盤裏的故事有點像您寫的回憶錄中的事呢,您看看吧。」我怕他把光盤毀了,就說是借來的。他爽快的答應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回去看看。他把光盤用報紙包好還給我,說:「都看完了,光盤好好的,還給人家。」我又問:光盤裏說的事是這樣的嗎?他沉重的點點頭:「有的事比光盤裏說的還可怕。」他說,文革時看到一個老幹部被整的可憐,他幫老幹部說了一句話,自己馬上就被打倒了。還說三年大飢荒時餓肚子,他們幾個幹部偷偷的殺狗燉肉吃。我趁機勸他退黨,他教訓我:「共產黨的天下,你胳膊還能扭過大腿?人隨王法水隨流,你不要到處去說,說了就要挨整。」

婆婆是文盲,沒入過組織。聽我說叫公公退黨,一把攔住:「你反黨反毛主席,天打雷劈!你說毛主席不好,那錢上為甚麼都印著毛主席的像?你莫要錢,你不用錢哪!你是我兒媳,要照顧我兒子和孫子,要是外人,我把你告到派出所,你就要去坐牢!」我耐心的給她講:錢上有毛魔頭的像是共產黨強加的,它就是要用錢來管人,叫人一切向錢看。毛澤東害死了很多中國人,他的家人親戚也沒有好下場。她一句也不聽,跳起腳來像吵架似的。

丈夫每次身體上出現一點點狀況,婆婆就要把我臭罵一頓:「光煉功、光煉功,你不曉得帶他去打打吊針?你不能又煉功又吃藥雙保險嗎?」跟她講了很多,她不聽。我被邪黨綁架到省洗腦班。在「610」和國保大隊惡警的威逼下,她和大伯哥們攛掇著把丈夫送到省醫院做了開顱手術。手術後,丈夫弱智的像三歲小兒,暴躁的像吃人的老虎,虛弱的說不出聲來,婆婆不看也不問,更談不上幫忙照顧,一到過年時就和公公、大伯哥一家跑到廣東小叔子那裏去。丈夫手術後記憶喪失,經常走丟,婆家人基本不管,也不去找。婆婆說:「現在只有由他自生自滅。」幸虧大法師父慈悲保護,丈夫每次都是有驚無險的回家了。

儘管這樣,我在法輪大法修煉中修出了慈悲善念,心裏還是希望他們能了解真相得到救度。有一年除夕夜,丈夫情緒失控,大年初一對我大打出手,從樓上攆到小區院子裏打我,一天打我四次。我還打電話給遠在廣東的公公婆婆拜年。得知他們要到香港去玩,我就默默的祈求大法師父安排,啟悟他們的良知。

元宵節時,他們回來了。我趕到老家探望,問他們香港好玩嗎?有些甚麼見聞?公公興奮的說:「香港大街上有好多法輪功,說要打倒共產黨。」我說:「不是打倒共產黨,是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他連連點頭,說:「對對對,是退黨保平安。」公公又說:「香港法輪功不算多,珠海那才多呢!錢上、電線桿上都有法輪功的標語。」我看機緣成熟,就笑著說:「那您也退了唄!退了黨團隊,添福又添壽,多好呀!」他問:「怎麼退呀?」這次公公可是心甘情願的明明白白的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要知道,公公一九三二年生人,十幾歲就入了黨,黨齡比我年齡都大呀。感謝師父慈悲加持!

我又到廚房裏去做飯,問婆婆:「在香港都看到啥稀奇了?」她想了想說:「香港的樓很高很高。」「還有呢?」「香港的人很多。」「還有呢?」「要是在香港撿飲料瓶,一天要撿好多個!」我忍不住問婆婆:「您在香港的大街上看到法輪功了嗎?」婆婆嘴一撇,訕訕的說:「哪個理他呀!」我真的為她惋惜和擔憂!

公公婆婆年事漸高,身體也差多了。公公到城裏來做前列腺手術,聽說手術要做幾十刀,害怕的流下了眼淚。他有個老同事就是因為前列腺炎,不堪折磨上吊自盡了。我去送飯洗衣服,對公公說:「爺,別怕,有大法師父保護,沒事。」當時他的耳朵很聾。我就用硬紙片寫上大字:「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背面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叫公公照著念。公公兩面都仔細看了看,點點頭:「好!」鄭重的將卡片放進褂子的上口袋中。公公手術很成功,康復也很快。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婆婆看到我二十年如一日的照顧好丈夫,對我的態度漸漸緩和了。我買房子時,一生節儉的婆婆悄悄塞給我八千塊錢,看著這些一百、五十、二十、十元的鈔票,我的眼睛有些濕潤,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師父呀,您教我真善忍,我過去世中欠婆婆的債就這麼還完了嗎?婆婆不再刁難我了,還資助我呢!

二零一五年,婆婆和公公在老家衛生院門對門的住院,斷斷續續的幾乎住了一年。我很內疚無法照顧他們。我上班,週末幫孩子做事,還要照顧弱智的丈夫,實在脫不開身。公公和婆婆也不願意上我家住,他們不想看到我丈夫,也受不了他的躁怒,我只好出錢委託大伯哥請人照顧。婆婆的心臟病和肺病嚴重,整夜整夜的不能躺下睡覺,而用的藥物又是互相影響,副作用大,在老家醫治無效,只好轉院到城裏。我去送飯,帶了裝有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錄音的播放器給她聽。她很快就康復出院了。

二零一六年底,忽然大伯哥打電話告訴我,婆婆在市醫院,已經不省人事了。醫生催著出院回家,說沒有搶救的意義了。我和孩子趕過去,昏迷了三天的她突然醒了,喊我的小名。我抓住她的手,叫她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跟大伯哥說我帶了裝有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錄音的手機,懇求大伯哥放給婆婆聽,大伯哥沉著臉沒說話,說打電話叫老三趕回來,不知道婆婆過不過的了這個年。第二天,小叔子從廣東趕回來了。我下班後趕到醫院,婆婆又不認人了,連她最愛的小兒子都不認識了,又添了帕金森症,渾身顫抖。我對婆婆輕聲念著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不抖了,認出我了。我又對小叔子說,讓他用耳機放師父講法錄音給婆婆聽,小叔子勉強的笑了笑說:「怎麼可能呢,趕快轉院到武漢!」

他們倆把婆婆轉到武漢協和醫院,直到過小年才回來。婆婆的命保住了,可是偏癱了,說話也說不清楚了。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年多,開始請阿姨照顧,請了一個又一個,都不願意再做,走了。後來大伯哥請假,搬到婆婆房間住著。婆婆瘦的皮包骨,褥瘡好了又長,長了又好,五更半夜的喊叫。磨的大伯哥脫了像,背地裏埋怨:早知道受這麼多罪,當初就不該去武漢搶救。最後婆婆去世時一條腿還伸不直,時年七十九歲,看到的親友都傷心落淚了。

二零一九年正月婆婆離世,大姑姐住在老屋照顧公公。公公有點老年痴呆,其他的還好,飯量也不錯。我在他房門上寫了一個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囑咐他經常看看,念念。到了農曆十一月,一個風和日麗的冬日,吃了午飯,公公坐在太師椅上曬太陽,忽然感覺不舒服,喊大姑姐,要大姑姐攙扶他上床去。大姑姐覺的扶不動了,去喊左鄰右舍的兩三分鐘內,公公就去世了,享年八十八歲。村裏人都說公公修的好,走的快,自己沒遭罪,兒女也少受累。公公出殯時,來往賓客個個喜笑顏開,都說他一生享福,走了也享福。

上了年紀的人都想將來有個好去處,走(離世)的脫爽也是一種福份。婆婆常年拜佛,最後臥床三年,熬得油乾燈盡;公公從來不去廟裏燒香,卻因為認清了中共邪黨的真面目,善待大法一念,活著享福,走時也痛快。我們肉眼看不到他們真正的生命將去哪裏,但二老生前,對大法的一念之差,他們的結果也是天壤之別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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