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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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初八有緣走入大法修煉的。這一天給我帶來的是永恆的幸福──從那一天起,師父的佛恩浩蕩,大法的無邊神奇很快在我身上展現出來了,使我從死亡線上獲得了新生。

雖然我沒有親自見過師父,每讀到《憶師恩》,總想也拿起筆來向師父說一聲:「師父好,感恩師父救度之恩!」

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八年新年到來了,就在人們歡天喜地的慶祝節日的時候,我卻在難忍的病魔中苦苦掙扎。它已經折磨我三年半了,那年我五十出頭。

我是父母最小的孩子。六歲喪父,就只有與母親相依為命。而大飢荒、大躍進、文革這些人禍中我不知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我常思考人生為何苦,來世又如何?不得其解,只有失望。但是本能的求生慾望使我每天頑強的堅持晨跑八公里,又勤懇的自學中醫自救,但終究無濟於事。

正月初八,因家中有訪客我沒去晨跑,卻無意中走進了在我們小區住宅前修煉法輪功的七、八個人中。我去的晚了,他們已在煉抱輪(法輪功第二套功法)了。之前我還在想,這樣舉著手站著不動就能健身嗎?今天試試吧!煉完後,發現比晨跑舒服的多。這時他們看到我,就圍過來與我交談,親切感人,比以往接觸過的任何人都溫和、善良,讓人有種親切感。就這幾分鐘把我吸引住了。我問他們:「有書嗎?」他們說:「有,這書太寶貴了,是修煉的書!」不一會兒他們就給我送來了《轉法輪》

從這天起,我就認真的讀《轉法輪》,並跟大家一起煉功,停止了晨跑。我讀書有個細思細讀的習慣,當讀到第二頁:「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1],這時我愣了一陣,對人生有些感悟。

就這樣,我三天認真的看了一遍《轉法輪》,書中最早映入心靈深處的話是:「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1]以及結束語:「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1]我已經看到了修大法的美好和師尊的無量慈悲,決定堅修大法到底。

就這樣,學法煉功七天後的正月十五元宵節,早上醒來四點整,我閉目了一會兒。此時似睡非睡,似夢非夢,看到從天空中飄來一個白衣神人站在我的床前,伸出手來給我揉心臟和肝兩個部位,揉出的污血居然嘩嘩直流,我不但不害怕還覺的很舒服,並從喜悅中醒來。半小時後我去廁所小解,往日的難受沒有了,解了很久,一想今天怎麼解這麼久、這麼多,一看,全是黑血!我頓時明白了,一定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了。但因覺的奇特,還特意叫兒子來看,兒子看了嚇的將我一把摟起,硬將我送到醫院。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開了些藥我也沒買,走回家甚麼事都沒有。

兩天後,我把像個小藥鋪似的家清理了,把幾十袋的中藥和中藥罐子全扔了,中醫大學的教科書也不看了,從此後獲得了新生,心裏非常感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二十三年的正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堅信法輪功是正的,不應該鎮壓。那些天的清晨,我騎著破舊的自行車,到曾經洪過法的那些地方,追憶當時和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的美好時光。一天,看到天上紅光罩著,太陽下出現紫色的霞光,我再一次沐浴在浩蕩佛恩中。心底又惦記著師父,說:師父啊,您為弟子承受的太多了,您在哪兒?安全嗎?到二零零一年一月,我才看到明慧網上發表了師父離開紐約,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我感到師尊靜坐的山岩莊嚴神聖,前後有眾多的護法神或在守護,或在膜拜,還有佛塔等等,莊嚴神聖!

那時,我還是堅持到三里外的室外煉功,那裏已拆遷,但常有路人經過,偶爾能聽到有人說:「這個人還敢在這裏煉法輪功!」我就說:「法輪功好啊,怎麼能不煉?!」就這樣我堅持了一年多。那時,經常感覺到師父為我灌頂,陣陣熱流通透全身。有一天晨煉抱輪,明顯感到身體有萬億、兆億個細胞是分開的,各自在高頻振動,妙不可言!真是佛法神通不可思議,這樣的身體哪裏還有病呢?從此,我走路騎車一身輕,常將真相資料送到公園、學校、工廠、小區的世人手中。

二零零二年,我被關進了縣轉化班(洗腦班),那是為鎮壓法輪功臨時在水稻田上修建的牢房。因為過分潮濕,被囚的大法弟子全身長滿了濕疹,奇癢特痛。在師父的點悟下,我知道必須要闖出去。我不斷的要求找看守所的頭目談話,說:身體異常,後果你們承擔不起!你們是不用刀殺人!他們最後叫來醫生給我看,看著黃膿水直淌,醫生都不忍心,診斷結果說具有嚴重傳染性。他們只好把我放了。但我一出來甚麼都好了。是師父在保護弟子,為弟子消了大業,替弟子承受了。

有一年,妻子在黑窩被關了一年半也拒絕轉化。端午節我去要人,看望她。一看她已經瘦的脫了相,幾乎認不出來了。我知道是中共下了毒藥,就甚麼也不顧,只管救人。我連夜寫好申訴材料,證明妻子是個好人,有受益者簽字,打印了三十多份,送到了縣政府、法院、檢察院、「六一零」、鎮政府,實際就是洪法講真相,控告中共在迫害好人。

之前有件事打動了鎮、縣管法輪功的人的良心:他們違法抄家,抄走了我家的現金和家規──《家庭公約》,上面寫的都是兒媳要仁慈、善良、自立、奮發等等內容。在中共社會,有這種家規的很難見到了,萬中之一吧。他們出於好奇,都傳看了。所以當他們收到我的申訴書後,聯想到《家庭公約》,相信我申訴書上所說都是事實。由此打動了他們的良心,使操縱他們的邪惡解體,妻子順利闖出黑窩。後來妻子告訴我,師父為了保護她,喝了兩碗毒藥,邪惡下的那些毒藥都是師父承受了,不然她根本不能活著出來。

這些年,弟子以師父賜予的智慧講真相、救眾生。有好多次,我把一條自編的順口溜用有色粉石寫在國家景區的看台石欄上:「中共惡黨邪,吸乾人民血 中共邪黨惡 山水他盡奪 中共邪黨 妄把世界掌」,揭露中共的罪惡。遊人看了說:「這話說的太實在了!」因為都身在其中,事在眼前:天賜山水都被中共掠為己有,並以「保障景點完整性」(《中國旅遊法》)為由封嚴封死,使千年山民丟失祖宗,百姓沒有一塊自由天地。

二零一九年,我去三亞、北海等海岸看一看,但牢記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把「法輪大法好」寫在平整的大沙灘上讓世人看。在三亞天涯海角的「天涯」巨石上,我給四位中共鄉鎮幹部講法輪大法好及退黨真相,他們欣然接受。因為他們見我七十多歲的人爬上此石不驚不慌、身輕如燕,而他們四十來歲爬上去心驚膽顫,面紅耳赤,所以就主動向我問起原因,我藉此就給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講的句句是真理。你們要想健康長壽,就讀讀師父的著作《轉法輪》,而且首先要承認神是真實存在的,放棄無神論。我把他們當作親人拉著手講,他們都聽進去了,分別前依依不捨。太陽將要落下遠方的海面,海水被照的一片紅,我與他們在這寧靜、友好的氣氛中揮手告別。真是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

十年前我上峨眉山,奇遇「神人引路」,後悟到是師父的法身指引,感謝師父時刻在弟子身邊保護弟子。那天是十月二十八日,早晨三點半,我從報國寺走小路上山,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又這麼早一人獨闖,根本沒有思索有甚麼難處。走了約三百米,後面跟上來一個人,我問他上山嗎? 他沒吭聲,就各走各的。他步子很快,走到了前面,我就小跑跟近些。不一會兒他又走遠了,我又跑步跟近。凡跟不上時,他就在石梯獨路上,剛跟上,就到了有岔路的地方。就這樣跟近、離遠了十多次,走了近三個小時,來到一個小山頂的破舊亭子處,天濛濛亮了。那人坐下,我也坐下歇歇氣。我打量四週有三條路去向,知道上金頂要走兩天,問他怎麼走,他抬手指了一下,仍未說話。我忙趕路,說了個謝謝就起身向他指的路走去。剛走四、五步,回頭看那人不見了,想弄個究竟,就向另兩條路和周邊找了二十多分鐘未見蹤影,這時「峨眉日出」聖境剛露出扁平的圓弧。我恍然大悟:是師父指派的神人引路呢!

中午我到了萬年寺,燒香的人如流水不斷,這時有幾個外國人進寺拜佛,我和他們打招呼,用手勢讚揚他們對神佛的虔誠,很多人便把注意力投在我身上。我把大家領到寺外一塊空地上,講全世界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信神佛(政府數據),然而中國人有多少人信神佛?並讓在場人參與問答,告訴大家不信神佛的危險和地獄的真實存在。有些居士走近我身邊問怎麼能修成佛,我告訴他們只有法輪大法「修的最快最捷徑了,直指人心。」[1]有些明智的人說:「現在寺院多數都在搞錢呢!」我給他們念頌了師父的詩:「佛教傳戒二千五 名利先去再修苦 今日和尚發工資 上班還有工作服」[3]。那幾位居士聽了,說回去也要修煉法輪功。

以上是在正法修煉中的幾個片段。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深感慚愧,不值一提。只是向師父做個彙報,以鞭策自己精進不停,隨師把家還,不辜負師尊慈悲苦度!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打工與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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