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也要維護這個資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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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八日】一九五三年我在農村出生,長大後嫁人,一直在農村生活,直到丈夫去世。因兒子們都不在農村了,一九九九年,我隨兒子來到了現住的這個小城。我沒有工資,開始幾年靠打工生活。二零零四年,為了生計,經人介紹,我與一個大我十九歲的退休老幹部認識,他主動提出和我登記結婚,他說這樣對我將來好。

他煉法輪功。我也覺的法輪功好,我就自然的得法了。我只在小學讀了四年,《轉法輪》中有一半的字,我都不認識,只能問身邊的老伴,書上的一句話我就反覆的背,這樣裏面不認識的字就認識了,漸漸的,其他大法書裏的字也都認識了。

一、建立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四年,也就是我得法的那年,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很瘋狂,很多資料點都被惡人抄家破壞。我身邊只有一個資料點還在運行,一位女同修冬天戴著棉帽、穿著大衣和棉鞋在地下室點著蠟燭做資料,在那麼苦的環境下,她頂著強大的壓力堅持著,可是,真相資料還是供不應求,大家都很著急。

當年,我和老伴單獨過,我就和老伴商量:咱倆做資料吧,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應該主動承擔起這個神聖的使命。老伴聽後很贊同也很高興。同修聽了也很高興,就幫助我們買來了電腦、打印機、做資料用的工具和耗材。老伴說:「這耗材錢我拿,我們家有錢。」同修感動的說:「謝謝,這是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於是,七十歲的老伴負責上網下載、打印真相資料,我和另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同修負責切和裝訂。

做好的真相資料和《九評共產黨》,當天就被拿走,一天下來,真是很忙很累。可是,我們想,我們三個都是老年人,而且我還不認識幾個字,能做出這麼好的資料,讓人們明真相得救度,一想到能救人,我們甚麼累的感覺都沒有了,心裏還樂滋滋的。

我們堅持學法煉功。心裏有法才能做好資料,才能走正路。我們三個時不時的就有心性關,我有怕被人說的心,恰恰那個配合的同修還總愛挑我的毛病,說我這兒沒做好,那兒沒做好,老伴也幫她一起說我,我這心裏就過不去了,心裏想:「怎麼都說我?」可再仔細想一想,不讓人說的心那不就是自我嗎?也許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化我呢,這同修之間發生矛盾就是讓我修煉的,要我提高心性的。

一天,老伴坐在電腦前已經四個小時了,我便跟他說:「你教教我吧,這樣你累了我好能替你打印。」他說:「你一個拿鋤頭的手,還能拿鼠標?」我說:「我不是學大法了嘛,大法給我開智開慧。」他就把我推一邊去了,瞧不起我。

我剛一得法就開始做真相資料,整天忙著做《九評共產黨》,做出一摞摞的。做資料過程中我們都不太會修,不知道向內找,拿做事當修煉。

資料做多了,我們三個就自己出去送。響著警鈴的警車就在自家門前不斷的來來回回的跑。不時就聽到消息,某某被抓了、某某被抄家了,我們三個人的心都不動,堅定正念,繼續做資料救人。在師父的護佑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的資料點正常運轉,解決了身邊幾個同修資料難的問題。

二、資料點突發變故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老伴早上起來說有點不舒服,像感冒的樣子,就讓我給他去買小幹魚。我買回來之後,他很生氣的說:「不對勁,幹啥啥不行。」午飯後,他坐在沙發上看書,我收拾碗筷,他指責我桌子沒擦乾淨,大聲的吵,他說的話,比罵人都難聽。我提醒老伴:「你一天罵我兩次了,你得修自己呀!」他說:「不修了!」一下子把大法書扔在地上。我趕緊把書撿起來,對他說:「快跟師父認錯!」這時,看到他張著嘴喘氣,我就把他扶到沙發上。來了不少同修為他發正念,我問他:「告訴你家孩子嗎?」他說不告訴他們。他一直喘,我和同修看著他一宿沒怎麼睡。他說:「你看佛道神都來了,那《九評共產黨》一摞一摞,那資料一趟一趟的看不到邊兒……」說著,喘的更厲害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老伴說要上廁所。他剛一站起來就倒在床上了,我趕緊給他的兒子們打電話,他們和救護車一起來的,送去醫院也沒搶救過來。就這樣,老伴離世了,他和我一起做了五年資料。

七天後,他的兩個兒子、媳婦、女兒、女婿都來了,大兒子是房產局副局長,女兒是政法委的,為了老人的家產居然打的都亂套了。他大兒子問我:「阿姨,看看你怎麼說。」我和老伴一直住在一百多平方米的二樓,老伴還有一個小平房,多少年都沒人住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是有權利住這樓的。我說:電腦、打印機是你爸和我倆買的,我要;阿姨有個地方住、有口飯吃就行了;五個金戒指給你們;床底下你媽留下的毛毯等好東西你們都拿走,我去小平房住。聽我這麼一說,這些兒女們都高興了。

我為甚麼這樣選擇,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大法師父教我們遇事先為別人著想,所以我決定搬到小平房那兒住。老伴的喪葬費和所有補助總計六萬八千元,他的兒女們一分錢都不想給我,最後他們商量說只給我六千元錢。老伴單位的同事跟我講:「老太太,你不簽字,這錢他家人是拿不去的。你們是合法夫妻,這錢你得要一半,他們不給你,你可以告他們。」我坦然的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不能和他們一樣。」

三、資料點搬遷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搬到了小平房住。院子里長滿了一人高的草,屋裏到處都長滿了綠毛、老鼠來回跑。同修問我:你能在這住嗎?我說:「能,收拾出來挺好的。」第二天,同修就來幫我把電腦打印機連好了,我要在這裏做資料了,正好這附近沒有其他同修做資料,也許是師父的安排吧!

我的生活很簡單,夏天在巴掌大的小院裏種點小菜,冬天買兩袋土豆,吃的還很香;東北的冬天,由於屋裏只有一組暖氣,室內溫度只有十六度,在屋裏必須穿著棉衣棉褲;我沒有養老金,還真是借了老伴的光,每個月有遺屬費一百九十六元,我就靠著這點錢生活。一晃就過去十多年了,可我沒覺的苦,自己過的挺有勁。

一年夏季,遇到了連雨天,房頂漏了,但供師父法像和放電腦、打印機的地方卻沒漏,其餘的地方都漏了,屋裏擺滿了接水的盆盆罐罐。第二天,同修來找我配合出去講真相,我就跟她走了,把家裏的事忘了,下午三點鐘才回來,鄰居看見我,問:「大姐,你家房子沒漏啊?」我說:「都漏了。」他說:「那你還不趕快找你兒子給你修理,晚上還有大暴雨呢!」我趕緊給我的兒子們打電話,三個兒子都說沒時間。沒辦法,我只好挺著。

晚上,雷打的喀喀響。我雙手合十求師父:「師父,別讓大雨下到我房子上。要下,房子就塌了。」剛說完,大暴雨嘩嘩的就下來了……接著就聽到「喀嚓」一聲巨響,大雨一下子停住了,一連三次都是這樣。我的小房躲過三次大暴雨。當時,我感動的淚流滿面,趴在地上給師父磕頭,我不知道說啥好,用人的語言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

家裏又來了一個同修配合我一起刻真相光盤、做《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後來還做大法書。我想這麼神聖的事必須得嚴肅,我倆一起學法、發正念,有時也有矛盾,但我倆各自都會向內找。

四、小花一直開著

邪惡瘋狂,時不時的就抓人抄家。在訴江大潮之後,邪惡按名單抓人抄家。同修和我商量:你出去躲兩天吧,你家是資料點,電腦打印機還多,要不就拿走。我問:「拿哪去呀?」她說:「放你兒子家。」我說:「不行,你都害怕,他不更害怕嗎?放哪都不安全,就放我家最安全,因為我是修煉人。」

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心中有法,堅定正念,「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除了我被非法勞教那一年,我家的這朵小花一直開放著,十六年以來,救度一方眾生。

瘟疫來了,除了給同修供應資料,我不能待在家裏,也得走出去救度眾生,這是我們的使命、責任。有一天,我和同修出去打真相電話,同修給我一頁紙,上面是滿滿的電話號,哇,這麼多生命啊,我一定要珍惜他們。

第一個電話打通了,給他講完了真相,問他:「您願意退黨嗎?」他爽快的說:「好,退!」我給他起了化名「興旺」。他說:「太好了,我就叫興旺!」最後,我請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他:很多人在瘟疫中,憑著念這九個字就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忙說:「好,好,就這樣!」說完掛機了。

證實法救人中我做的這點事不算多,卻從中走過了從害怕到注意安全並坦然擔當的修煉歷程,技術和修煉都漸漸的走向成熟。如今,我六十八歲了,一天從早忙到晚,也從不覺的累,一天樂呵呵的,我覺的這才是真正的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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