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中找到航向
我出生在一個既不富裕、也不幸福的家庭,好強而又命運多舛的父親時常對母親家暴,我們幾個姊妹也經常提心吊膽的。終於父母以離婚告終,我為了不讓父親太孤單,選擇跟隨他。可是生活在仇恨中的父親,讓我每天都感到非常壓抑和恐懼。我只有努力讀書,希望儘快擺脫這個環境。
可是成功考取名牌大學以後,儘管我成績很好,各方面很優秀,家庭的陰影和內向的性格依然使我感到自卑和孤獨,年紀輕輕的我開始失眠。更糟糕的是,一次體檢發現我是乙肝病毒攜帶者,獻血都不合格。同學的歧視更讓我苦惱。
那個時候社會開放的浪潮也猛烈的衝擊著大學生,我找不到人生的目標和正確的方向,就像一葉扁舟在風雨中飄盪,不知人為甚麼活著。但是在雜誌中看到佛教中高僧肉身千年不腐、西藏喇嘛虹化現象和轉世輪迴的記載,還有民間狐黃白柳這些東西附人體的現象,衝擊著我腦中被灌輸的無神論思想。我對這個神秘領域越來越感興趣,還稀裏糊塗的到公園裏跟人家練氣功,完全不知道氣功還有真假正邪之分。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在迷亂中迷失的時候,一個佛教居士告訴我們現在有一個層次很高的佛家大法──法輪功,在附近一所大學開班,我們宿舍四個女研究生一起去參加。幾千人的禮堂擠的滿滿的,十天的課程,新學員才收五十元的門票,老學員二十五元。我很想好好認真聽課,可是我一上課,老是控制不住的打瞌睡,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幾乎聽不到多少師父講課的內容。可是一下課我馬上精神起來,連續幾天都是這樣。
一次中場休息,師父沿著另一側禮堂過道走過來,雖然離我們這還很遠,我都能感到悶熱的空氣中飄來淡淡的好像荷花的清涼馨香。幾天班下來,我再也沒有失眠過,一直到現在都是腦袋挨到枕頭不到兩分鐘就睡著了。我以前一生氣的時候會全身麻木,不會走路。我如果不得大法,說不定以後要得甚麼大病呢!
剛剛學完第五套功法後,在宿舍床上練習打坐,煉完後我的腿一拿下來,渾身就開始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也不冷,就是抖,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來學法我才明白,是在清理我體內以前練的假氣功以及喝過的甚麼信息水。如果我不得大法,身體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不定會怎麼折騰我呢!
我修大法不久後研究生畢業,被特招到一所軍校當教官。雖然我不記的我的體檢報告內容,但是軍校體檢不合格能進的去嗎?而我除了修煉大法,沒有經過任何治療,我不再是乙肝病毒攜帶者了!
我是一個心中裝著大法的修煉人,工作盡職盡責,利益上也不去爭奪,反而很快成為教學骨幹,獲得數次嘉獎。我心胸變的寬廣豁達,做事經常能先考慮別人的感受,利益和榮譽會主動讓給別人,也能冷靜的面對突如其來的矛盾和辱罵。我再也沒有以前那種自卑、孤獨和無著落的感覺,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和生命的目標!我有做人做事的準則了,再也不會隨波逐流!我在世風日下的潮流中努力逆流而上!
我母親嚴重的乙腦後遺症在聽師父講法中神奇消失;我婆婆四十多年戒不掉的煙癮,連同肝大三指、冠心病、神經衰弱、腿肌肉萎縮等症狀也都在修大法之後很快無影無蹤。我們兩個大家庭有十幾口人修煉大法,也帶動了很多親朋好友,我們不但身體健康省下了大量醫藥費,而且都在對照大法提高心性中生活得其樂融融。
風雨中堅守
一九九九年風雲突變,江氏集團嫉恨上億民眾修煉法輪大法,不顧大法給國家和百姓帶來的「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神奇效果,瘋狂發動起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和殘酷迫害打壓。看著這麼正的大法被抹黑,我們每天心裏壓抑的簡直難以呼吸。我們一家人去當地政府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時我特意穿著軍裝站在上訪的人群當中,我就想以此證實大法。可是等待我們所有人的不是接訪,而是暴力抓捕和恐嚇。
看到一億多大法弟子正常的信仰、生活和工作權利被用各種高壓手段剝奪,憲法和法律被流氓的強權肆意踐踏,越來越多的大法弟子因為堅持信仰和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而被非法關押、判刑、折磨,被迫害致死的案例越來越密集的被傳播出來,我們一家人又來到北京信訪辦。迎接我們的是更暴力的關押和迫害。婆婆被關看守所近一年;丈夫被關押半個月;我和兩歲大的女兒被部隊接回來關押近一個月,然後把我們軍校二十多個修大法的軍官強行復員或轉業。
沒有機會在北京為大法說上一句公道話,我心裏就像壓著一座山。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再一次單獨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目睹一個又一個大法弟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只因為說句「法輪大法好!」而被警察殘忍的毆打、拖拽到警車裏,我內心感到無比悲壯。我從袖口裏抽出「還法輪大法和師父清白」的橫幅,坦然的向一個人群走去。很快看到警察朝我跑過來,我趕緊轉身舉著橫幅向另外一個人群跑去。兩個剽悍的警察搶過我手中的橫幅,把我使勁往警車裏塞,一個警察朝我臉上狠狠的打了一拳,可我只有一點木木的感覺,並不疼,我想是師父幫弟子承受了!
很快裝滿了大法弟子的警車開往北京的一個郊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每間牢房都擠滿了大法弟子,晚上睡覺都得側身睡。一個負責審訊我的警察比較善良,經常問幾句話後把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我就把辦公室櫃子上搜來的大法書塞到棉衣裏帶回牢房給其他大法弟子看。我們都選擇絕食來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
絕食的第三天,看守所的警察給我們野蠻灌食,我把塞到鼻孔裏的灌食管抽出來,上面帶著血。那時候我們一起煉功,感受到那個巨大的能量場。絕食第六天的時候,警察把我們這些不配合的大法弟子釋放了,釋放前還逐個搜身,把錢搜走。我的錢藏在兩層襪子中間,審訊我的警察也阻止其他警察來搜我身。這樣我順利回到家。
幾天後,丈夫也獨自走上北京天壇,終於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他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五天。期間警察也到我新的單位來抓我,被善良的院長和同事掩護走。氣急敗壞的警察到幼兒園把三歲的女兒扣下做人質。後來也在同事的幫助下接回來送到我手上。
丈夫回來後,我們連夜離開家鄉,來到南方一個美麗的城市,找到一份稱心的教學工作,安頓下來。我在學校幾乎年年是優秀教師,獲得省級科研獎和教學獎五次。我們孝敬父母、夫妻和睦,是讓人羨慕的家庭。但是,我原來所在的軍校為了不失去對我們的控制,三次到我公公家找我,可是三次翻車,再也不敢去了。我們慢慢和同修聯繫上,學會上明慧網,下載打印資料,出去發。每次發完回來,我們夫妻二人相互擊掌,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然而十年後,丈夫在一次發放真相資料中被警察抓捕,我也被剝奪了工作。幸福的家庭再一次烏雲壓頂。丈夫被關押在監獄時,正常的探視權被剝奪。我就去找監獄長、獄政科長、省監獄管理局、省610。在我們正念的共同配合下,我們得以每個月正常會見。
我在學校講真相中曾引導了一個年輕女教師走入大法修煉,她在給老年大學的學生上課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個學生舉報,被關押在一個派出所。我得知後,一個人來到派出所,坐在外面全神貫注的發正念。我相信師父說的強大的正念力可劈山!不久負責審訊她的一個警察頭出來買頭疼藥。又過了半個小時,女同修被釋放出來!幾天後,我們又一起去公安局,正念把她打印資料的打印機和電腦要了回來。媽媽激動的直掉眼淚。我們都真正體會到真正橫下心發正念的強大威力!
可是我還有強大的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和幹事心,沒有真修自己這顆心,不久也被邪惡綁架判刑。在邪惡的黑窩裏,我慢慢的想不起大法,執著時間,執著其他同修沒修好的那些問題,結果犯了大錯。從黑窩回來後,我清醒過來,除了實名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從新修煉大法。我時常為自己糊塗時犯下的大錯痛悔不已,後來我經過反覆學法知道,師父讓我們爬起來,做好以後的事,那我就不要再陷在痛悔中,不去執著自己,理智做好救人的事,未來的結局如何全憑師父安排。
女兒在我們夫妻都深陷牢獄的時候,以專業分全國第一名的成績被一所高等藝術院校錄取,獲得一萬五千元獎學金,也使眾多親朋好友驚嘆不已。
我現在經常面對面與人講真相,很多親戚同事看到我們歷經魔難,還那麼年輕、朝氣的狀態,都很敬佩大法。妹妹看我身體那麼好,也開始跟我學法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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