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獲新生 在魔難中堅定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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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六日】我從小跟隨媽媽信佛,有時做一些奇怪的夢。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到了末法末劫時期,盲目的信佛根本就修煉不了,但迷茫中,我總有個期待。直到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明白了,這就是我從小期待的佛緣。

無知造業

婚後,我因為習慣性流產,一直都沒有孩子。而且我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上樓上了一半,腿就邁不動了;騎車上坡的時候,得下來推著自行車走;躺在床上翻身,腰就疼的夠嗆,吃藥也只能維持。那時我才二十多歲,每天和痛苦作伴。

修煉前,我脾氣火暴。前夫說話愛帶髒字,已經成口頭語了,我給他規定和我說話不許帶髒字。有一次,他說話帶了一個髒字,我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三個大姑姐,一個比一個厲害,最厲害的二大姑姐說:「人人都說我厲害,這小九(指我)比我厲害多了!」

我從小性格雖然像個男孩,嘴笨不會罵人,可愛打抱不平。看到誰受欺負了,就幫誰打架。由於擴大業務,在北京大大小小的商場我們都去設立新的經銷點。因為競爭,經常與人發生矛盾。有一次,和對方一個男的動起手來,把對方的手劃破了,縫了四針。對方被嚇住了,再不敢欺負我們了。當時我還覺的自己厲害,不受欺負。豈不知,在無知中造了很多業。

剛開始修煉大法時,一生氣,我習慣性的伸手就抓人家的衣服領子,突然感覺不對勁,趕快撒手。在後來的修煉中,我知道了真、善、忍才是做人的唯一準則。慢慢的,我修去了這種爭鬥心、好勇鬥狠的魔性。

得法重生

一九九七年,我和媽媽回東北老家過年。有個鄰居因為修煉法輪功癌症好了。以前我們的關係處的挺好,看我們回來了,就趕快給我們送來寶書《轉法輪》。我媽媽說,這本書她在上海公司上班時看過,她們公司的很多員工都是碩士、研究生,都在看《法輪功》。媽媽是會計師,工作很忙,沒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煉。我就拿起《轉法輪》看,可一看書就睏,第二天我就把書送回去了。

一九九八年,我們又回老家過大年,還是這位鄰居又給我們送來了《轉法輪》這本書。我媽媽看完書,就找煉功點去煉功了,還告訴我這本書太好了,讓我抓緊時間看。就這樣,我看完了《轉法輪》,又把其他幾本大法書請回家,一口氣看完。四月份,我和媽媽一起得法修煉了。

修煉後一個星期左右的一天,我在煉功點上正在煉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突然出現頭暈、迷糊、噁心、渾身出大汗,老毛病的症狀又上來了。我想停下來,這時「不要動」三個字出現我的腦海裏,我咬著牙堅持,突然感覺自己定住動不了了。我頭上有大法輪在轉,發出「呼呼」的聲音,我的身體輕飄飄的,舒服極了。從那一天起,我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了,完全好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嚴格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善心對待家裏的每個人,不爭不鬥。原來我們家是我管錢,修煉後我就交給丈夫管了。婆婆家人看我身體好了,脾氣性格也越來越好,整個人脫胎換骨,很支持我修煉。

媽媽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每天早晨和媽媽拿著錄音機、「法輪大法簡介」的條幅去煉功點放好。從那時起,無論春夏秋冬,我們每天早晨都去煉功點煉功,白天在小組學法,也經常去周邊的縣城洪法。

那時我和媽媽都很快樂,在大法中修煉,感覺到每天都很幸福、充實。

三、堅修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末的一天,我準備去周邊的縣城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一路貼著真相不乾膠到等車的站點,有一個不乾膠被撕壞了。

第二天,我一路發著正念,一路貼著真相不乾膠。到了等車的站點,有一個不乾膠一下子被撕壞了,和夢裏一樣。我沒在意,一路很順利,我心裏想著別起歡喜心。這時,我看到當地的派出所,一個念頭出來了:把真相不乾膠貼到派出所的牌子上去。我快步走過去,拿出一張不乾膠往牌子上貼。正常牌子是油漆刷的,應該很好貼,可是我怎麼都貼不上,我還非要貼上不可。這時,一隻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把我拽到了派出所屋裏。警察把我兜子裏還剩下的幾張真相不乾膠翻了出來,然後把我帶到審訊室,把我銬到了「老虎椅」上。

他們出去了,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有甚麼心讓他們鑽了空子。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找到了執著心。弟子不應該在這呆。我既然來了,就講真相救眾生。」這時進來了很多人,有派出所領導,也有穿便裝的人。我一看,人多正好講真相,我就開始講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為甚麼遭到中共的迫害,參與迫害的人有甚麼不好,所以大法弟子才走出來講真相救人。

他們聽了以後,又提了一些問題。他們走後,有一個警察進來問我是哪的,我沒有告訴他。這時我地公安分局政保科大隊長進來了,他一看是我,氣的夠嗆,一轉身走了。我一看不好,他肯定要去我家。屋裏就剩下了一個小警察(他也聽了真相),我就和他說,讓他幫我往家裏打個電話,說「我有事了,政保隊長來了」就行。他答應了,真給我媽媽打了電話。我媽媽接到電話後,趕快收拾了一下東西。這時,派出所警察打來電話了,我媽接完電話就從家走了。後來知道,我媽剛走,派出所的人就去了。

我在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裏,看到人就講真相。到了晚上,有個當官的讓他們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讓他們給我上繩(一種酷刑)。大多數警察都找藉口出去了,就剩兩、三個警察上來把我的手背銬到身後,拿繩子把我捆起來往上吊,並用力打我的後背。我沒有怕,也沒有恨,我還在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我感覺師父盤腿坐在我的左上方,微笑的看著我。我身體一點也沒有疼痛,我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一個小時後,當官的讓他們停下來。對我說:「看你小小年齡,還挺有剛。」他們把我送回審訊室,換班看著我,不讓我睡覺。誰看著我,我就給誰進一步講真相。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那個幫我打電話的警察過來看我,他把我從老虎凳上放下來,說可能要把我送走。我一想,可能要把我送看守所。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可不去那裏。」這個警察看我的手脖子都腫了,就給我銬一個手,讓我休息一會兒。他出去的時候,把鑰匙順手丟在了審訊室的桌子上。

我靜靜的發了一會兒正念,看了一眼那把鑰匙,我夠不到。我能夠到桌上的一本書,書能夠到桌子上的報紙邊,鑰匙在報紙上。就這樣,我把鑰匙一點一點的勾過來了,我把手銬打開,從老虎凳上下來了。我把身上的可以兩面穿的衣服翻過來,穿另一面的顏色。

我用鑰匙把審訊室的鐵門打開,大步走了出去。往外走時,走廊兩邊有幾個辦公室的門都是打開的,我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我求師父加持我,讓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我。就這樣,我正念走出公安局。謝謝師父的保護。

二零零二年,我市大法弟子被大面積綁架,我在資料點又一次被綁架,當時的「六一零」頭頭和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看到我,高興的夠嗆。因為我一直流離失所,他們沒有抓到我。我遭受了電刑,還有一種酷刑叫「五馬分屍」,幾個人把我的胳膊、腿往外拽,我的身體撕裂般的痛。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七年,丈夫也與我離了婚。我明白了,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殘酷的迫害,使我對大法更加堅定。在監獄被迫害的七年裏,只要有條件,我就不斷的抄法、背法。在師父的加持下,讓我在迫害面前有強大的正念解體了迫害,減少了被迫害,減輕了被迫害。

一路走過魔難,我似在大法中涅槃重生,滌盡塵埃,洗淨鉛華,身心一路昇華,回歸大法。謝謝師父的慈悲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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