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 了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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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我從十幾歲開始,心裏就默默許願將來某天一定要出家修煉。不管去過甚麼廟會,或是到哪裏看到佛像,一定要燒香磕頭,要哪次沒燒香那心裏就總是過不去。

我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婦女,從小出生在一個農村貧窮的家庭。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兄弟姐妹五個,只有一個男孩。小時候,我們那裏沒有條件辦學校,好不容易開辦了一個小學,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報名上學,我好羨慕,因為我家裏窮,又重男輕女,不讓我上學。別的學生已經上了快半年了,我忍不住自己跑去報上了名,才開始上學,我很愛學習,一直上到初中畢業。而邪黨的政策,一直對農民很不公平。同樣是初中畢業,城市戶口的學生分配工作,農村的不分配。我不甘心,就接著上高中。高中畢業還是那樣,沒有工作,只好回農村務農。年齡到了,該找對像了。經人介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丈夫在城裏當工人,我就跟著丈夫來到城裏,在丈夫的單位裏做了一名家屬工。雖然收入不多,但基本生活還可以。

生活與工作的勞累,漸漸的,我患上了頭痛、咳嗽、心肌缺血、婦科病等多種疾病,雖然都不是致命的大病,但是經常性的看病吃藥,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也讓我經常感到體力不支。

一、喜得大法

大約在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我上班時一個同事給我一本《轉法輪》,並說這功可好呢,你看看吧。我隨手翻了翻,心裏想的卻是,我是許願要入佛門的人,這個氣功甚麼的,我才看不上呢,就又放在桌上了。現在想來有些遺憾,怎麼就不好好看一下呢?大概是緣份未到吧。

週末早上我都會去附近的小廣場跳舞,那時廣場上很熱鬧的,跳舞的,煉功的甚麼都有。我原本想著跳舞鍛煉鍛煉身體,可是越跳越覺的索然無味。漸漸的,我被一個人數很多的人群吸引了,那些人不知練的甚麼功,就覺的音樂挺好聽,那些人也很祥和,動作緩緩的讓我感到很舒服,就不自覺的站在一邊跟著學了起來。一會兒就有人來給我糾正動作,那些人都很熱心,很親切。後來還告訴我這個功叫法輪功,還有書,還有師父的講法錄像。

我覺的這些人很可親,就不自覺的跟著她們去家裏看師父講法錄像。看著看著,我就明白了,哦,原來這就是佛法修煉啊,我的夙願不就是修煉佛法嗎,我這不是找到了嗎?這可太好了啊!

我很快請了師父的大法書,就學煉了起來。不知不覺中,我的病一個一個的都沒了,就感到每天身輕如燕,心情愉快。丈夫驚異的看到我不再吃藥了,心肌病也不犯了,整個人也變了,就知道這個大法好,就跟著我學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每天沐浴在法光中,丈夫之前的心臟病也好了。不斷學法中,我也慢慢悟到:原來一切都是緣份啊,我之所以來到這裏,也是安排好的,就這樣得到了佛法,終於實現了我的夙願,不用出家,一樣可以修煉,而且還是性命雙修的功法,這麼好的功法,能遇到,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時我每天和同修一起到煉功點煉功、學法,從不落下。聽說哪裏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就趕緊去看,每個星期還到公園或到外縣洪法。有一次到外縣洪法,有個人剛聽師父講法錄音沒多久,就感到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當他明白是法輪在轉,他那個高興呀,說這個功了不得,我要修!我要煉!那個人現在八十多歲了,紅光滿面的。那段時間,我感覺每天都是那麼幸福美好。

二、解體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沒有了集體煉功的環境。這麼好的功法,對國家,對社會,對人都有好處,我是真正的受益者,我要講真話,向上級講我的親身經歷,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本著這樣的願望,就和同修去了本地的政府,結果本地的政府人員說這是上面的決定,本地解決不了。於是我就決心去北京去中央反映情況。

我和同修們商量,有幾個同修和我有一樣的想法,我們幾個就一起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到了北京,剛下火車,就被我們本地駐京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攔截到辦事處,非法關押了一星期,後被當地保衛科押送回來。他們問我,你為甚麼上北京?我回答:去講真話。師父教給我們的三個字:真、善、忍,有啥不好?為甚麼不讓學?他們一聽也說不出個啥,就把我們送當地戒毒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那時戒毒所裏非法關押了大約有二十多名同修。回家後,單位裏又派人每天來給我洗腦,我還是給他們認真的講大法好,可是他們不聽。沒多久又把我強行送入單位辦的洗腦班,一關就是一個多月。在那裏除了每天洗腦之外,還動輒翻我們的床,不讓煉功。

從那以後直到今天,本地公安隔三差五的到我家來干擾恐嚇,利用各種方式騷擾迫害。二零零二年,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在看守所,我就給同號的在押人員講法輪功的好處,講大法不僅能祛病健身,更重要的是能使人道德回升。很多人明白了真相,還有兩個人跟我們學了煉功動作,並說她們出去後一定找我們學功。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送往勞教所,另外一個曾經被非法勞教過的同修對我說:看,那就是某某勞教所。我還有八個月就到期了,你……我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沒說話,心裏說: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天都不呆。我由我的師父管,我要聽我師父的話。

腦中突然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印度有許多瑜珈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1]。

當給我檢查身體時,我就想:靜止!結果那儀器測出來的東西就不正常了,連續測了幾次還是那樣。然而,惡人不甘心,他們還在想辦法要送我進去。他們把我帶到省城逛了一天,晚上住在賓館還把我銬在床頭上,住宿費、飯費都叫我個人付。第二天又把我帶到勞教所。當時還有一個同修,惡人把他連拉帶拽的給拉上樓,我也跟著,心裏還是想著師父的法,讓一切都靜止!結果大夫給那個同修測完血壓還是不正常。大夫很有正義感,他很生氣把聽診器往桌子上一扔,你們怎麼把人搞成這樣!惡警一看沒辦法了,才灰溜溜的把我們帶回了本地,又關到戒毒所。家人來看我,惡人就逼著家人交所謂的生活費,每月三百元,否則不讓見。那時正趕上邪黨要開十六大,就一直把我關在戒毒所,五個月後回家。

三、講真相證實大法

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比如發真相材料,掛橫幅標語等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約好一同配合去公路上掛真相橫幅,過了約定的時間了,同修遲遲沒有來,那時是凌晨四點左右吧,我想再不來天亮了就不好掛了,索性把心一橫,我自己去。那時心裏空空的,只想著怎麼把條幅掛好,下一個掛橫幅的地點應該隔多遠,等到把最後一個條幅掛完,天已亮了,環衛工人出來掃馬路了,路上行人也漸漸多了。回來後我就感到師父時時在身邊,不然我自己都想不起,那一條條橫幅自己一個人是怎麼掛上去的。

還有一次回農村老家,我每天凌晨四點出門到遠處的村莊發資料,農村的燈少,一到晚上特別黑。記不的走了多少村莊,反正十里八村我幾乎發了個遍。回來後就想,那麼黑,我隻身一個女人家,怎麼不知道怕的呢?我知道了,是師父一直在我們身邊。

一次我在一個小區挨家掛門把,掛到一家時,那門突然開了。我趕快對自己說:鎮靜!有師在,不要怕!心裏默念著師父的法,然後轉身離開。就這樣一次次在師父的加持下,度過一次次有驚無險的難關,怕心也去的越多了。

二零零五年以後,我們開始轉入面對面講真相。一開始我的觀念和執著心很重,認為自己是農村出來的,本來就害羞不愛開口。出來轉一圈,看見路上的行人,怎麼也張不開口。我很著急,這麼多世人等著被救度,助師救人是我的使命,我不開口怎麼行?不會講也得講!就逼著自己開口,給一個人講了之後,就敢再給第二個人講。慢慢的時間長了,也就會講了。

逐漸講多了也有些經驗了,知道甚麼樣的人,應該怎麼搭話等。無論走到哪裏,無論去做甚麼,只要能搭上話就講。到公園,車站,站台,路邊小區,還有面對親朋好友,我都講真相。時時刻刻就是想著救人、救人、多救人。

在講真相時也遇到過不聽的,不聽的我也不動甚麼不好的人心,只是想著:下回他再遇到我們其他同修他就會聽的。也有特別愛聽的人,比如有一天在公園講真相,遇到了一個大姐,我和她搭上了話,就開始給她講真相。聽完她就對我說,她以前曾是村裏的婦女主任呢!她還說了這麼一件事:現在她開了個小商店,前兩天早晨起來看見商店窗台上放了一摞法輪功的真相冊子,她就拿進來放在桌子上,來買東西的人就送上一本,說是我自己檢的,你們看看,內容挺好的。她的兩個兒子在政府部門工作,也給他們看了。我聽完說,大姐呀,你可做了一件大好事,你幫助傳播大法的福音,給世人送了最好的東西,也給你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你「三退」了沒有?把你加入的黨員也退了吧!她欣然同意退了。我又給了她一張真相光盤,說這是真正的傳統文化,可好看了,送給你。她高興的收下了。

在這十幾年的日子裏每天按著師父講的三件事去做:上午學法,下午和同修一起出去,能做甚麼就做甚麼。包裏甚麼時候都裝著救人的資料,走哪貼哪,走哪講哪,走哪發哪。遇到買西瓜的,買菜的,買油的人,打出租車時車上的司機,所有遇上的有緣人,都講真相,不放過一個眾生得救的機會。

四、家庭魔難

二零零三年,丈夫突發腦出血送醫院搶救,我白天晚上都在醫院看護,突如其來的家庭魔難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九九年迫害開始之前丈夫看到我得法後的變化,他也跟著學法煉功。迫害開始後,他因為害怕就放棄了。現在丈夫成了這個樣子,下不來床,生活不能自理,親朋好友的眼光都盯在了我的身上,說這說那的都有。我想我必須過好這一關,必須好好的守住心性,我要讓大家看到大法的好,大法弟子的好。

我一邊細緻入微的照顧丈夫,一邊還給他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聽。結果他很快就好起來了,能動了,也能下地了。但是其中的艱辛也是一言難盡。丈夫也很感慨的說:這些年,我拖累你了。

隨著年紀漸長,這幾年他又不能走動了,生活上還是我每天照顧他,從洗漱餵飯,到接屎接尿。有時還會拉在床上,尿在床上。夜裏還要翻身,有時晚上我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每當夜裏把我叫醒時,我都感到自己快承受不了了。人心上來了,我就想自己怎麼這麼命苦,每天面對這麼一個人,啥時是個頭啊?一個人掉眼淚。有一次他要吃牛肉麵,我買來了細的,可他要吃寬的,叫我從新去買。當時那個心情,不知怎麼形容,就感到心裏那個不平衡啊:我這一天這麼忙,這麼累你還這個樣,我要不是大法弟子我才不管你呢!一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就含淚忍著,又出去給他從新買來。通過學法我也認識到了,我是修煉人,我是超常的人,他一天到晚躺在那裏也不好受啊,我要好好對待他。我和丈夫生生世世不知有怎樣的因緣關係,如果以前欠他的,按法理是要還的。

就這樣,每天學法煉功不耽誤,中午照顧他吃完,他躺好睡了,我就可以出門去做我該做的事了。背法時,從法理上悟的越來越多,那些剜心透骨的魔難就越來越不算啥了,都過去了。如果沒有師父一路看護,我根本走不到今天,弟子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十幾年了,親戚朋友都對我豎起拇指說:你老頭到現在還活著,真是幸虧有你了。丈夫被搶救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師父,我錯了。我知道師父還在管著他呢。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路上磕磕碰碰的走到今天,風風雨雨的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可是拿起筆來就不知從哪裏寫起。現在國內外經歷了那麼大的疫情,眼看正法也接近尾聲,我終於動手寫下了自己修煉路上的一點心得,也感到有很多沒有寫出來。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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