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讓我不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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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一日】我是二零一三年初中畢業後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得法前,我的生活十分不快樂,我看不慣學校老師不好好教書而是把收學生家長的紅包當作常規;看不慣同學之間分幫結派,討論的都是誰家裏更有錢。在這樣一個大染缸中,我自以為能獨善其身,可我的妒嫉心、爭鬥心,一點也不比周圍的同學少,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初三的學習壓力再加上對周遭事物忿忿不平的心,讓我經常整夜失眠。

中考發揮失常,拿到考試成績後覺的天都要塌了。但也就是在那個暑假,發生了一件徹底改變我人生的事──我得到了法輪大法。剛得法的時候,懵懵懂懂,不知道為甚麼要修煉,也沒有早我幾個月得法的母親得法時那種激動。那時候每天都讀幾頁《轉法輪》,覺的真、善、忍聽上去很好,隱隱約約內心深處覺的這是一個寄託。那會兒還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即使如此,慈悲的師尊已經開始照看我了。

高中的學業壓力更大,但我卻沒有再失眠過,就算在香港參加美國高考前一晚,酒店房間流水聲響了一整夜,我照樣睡的很香。

真正修煉應該是從讀高二開始的。那時我下定決心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總提到「整點發正念」,可我又不知道是哪幾個整點,於是就九點,十二點,三點,六點發正念。後來才在明慧網上看到了當年關於全球整點發正念的通知,知道了發正念時間。那時候打坐腿也很疼,每到四十分鐘左右我就堅持不住了,但想到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就一直咬牙堅持。有時候覺的實在堅持不住了,就跟自己說再堅持五分鐘吧,再堅持五分鐘吧,這樣慢慢的我終於能雙盤一個小時了。那時候每次打坐完,總要在床上躺一會兒才能再活動,但心裏很高興。

在得知北京時間凌晨三點五十是大陸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時間之後,我決心一定要參與。記的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的時候,我感覺好像在另外的一個空間,所有的大陸大法弟子都站在一起煉功,那一瞬間感覺無比殊勝。雖然當時我除了母親同修外,不認識其他同修,但在晨煉的時候,我感覺大陸同修們無論相隔多遠,大家都在一起。

我第一次給同學做三退是在地鐵上。我本來只是想先跟她講法輪功真相,沒想到講到一半她跟我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爸以前是警察,我們去國外旅行看見法輪功攤位的時候,他就告訴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我當時吃了一驚,覺的那肯定就得給她三退了。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勸三退,腦子裏只記的大紀元三退網站上那句話,要抹去紅魔的獸印。我就跟她說,你光明白還不行,得抹去獸印,我幫你取個化名三退了吧。我本來還顧慮這麼說她能接受嗎,沒想到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倆上了地鐵,我還在跟她講中共怎麼迫害大法弟子,地鐵上人也挺多,有人也投來疑惑的目光,想知道我倆在說些啥,但我一點都沒有害怕,說的好大聲,巴不得有更多人聽到呢。地鐵出站口有一個很長的樓梯,我每次都懶得走,但我至今都記的那天我真是蹦蹦跳跳的爬上了那個樓梯,心裏充滿了對師尊的感激,讓我勸退了我的同學。現在想來,那個樓梯就像是師尊對我的鼓勵一樣,有師在,有法在,再高再陡的樓梯也能上去。

高中的那段時光讓我初步感受到了做一個修煉人的滋味,因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就沒有了初中時那種患得患失,自怨自艾。以前總覺的自己是個「好人」,但現在終於知道甚麼才是真正的好人。記的有一天晚上做夢,夢見我飛起來了,見到了師尊,我激動的回頭想叫母親趕緊過來,這時我就看見師尊朝我笑了一下,感覺像是在告訴我,你現在是修煉人了,要繼續精進,要好好修煉。

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我來到了美國念大學。來到自由社會修煉,有第一次參加法會親耳聆聽師尊講法的欣喜,也有因為大學生活太過豐富使修煉懈怠。一晃現在已經大學畢業,我開始讀碩士了。

自從二零一九年六月開始香港反送中、二零二零年中共肺炎蔓延全球、美國大選舞弊等等大事接二連三的不斷發生,讓我覺的在這樣關鍵時刻,媒體講真相力度很大,我身為一個青年大法弟子,是不是應該放棄自己的專業,為媒體貢獻一份力量?這樣的思考在頭腦中都不知出現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感覺身體裏有兩個自己:一個說:「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死抓著自己那點學位不放,就這麼放不下名利之心嗎?」另一個說:「可是我一個外行人,對媒體既不擅長也沒興趣,我對我自己學的專業還挺喜歡的啊,各行各業也都得有大法弟子吧?」一個回答說:「你別找藉口了,就是放不下名利。」這樣的思考進行多了,讓我身心疲憊。有時候就想:「周圍的人會不會都覺的我是個把常人中的名利看的比大法更重要的人呢?難道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生活和學業的壓力有時候真的讓我喘不過氣來,有時候我會想起來以前高中時讀過的明慧交流文章,記的一位同修在交流中說,他每天早上起床都好開心,覺的今天又是能按照真、善、忍做人的一天。對比自己,我每天睜開眼就恨不能趕緊閉上,一天還沒開始就希望趕緊結束。生活就像齒輪一樣每天往前推轉,我也就麻木的跟著走,有時不禁問自己:「為甚麼我這麼不快樂呢?作為大法弟子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嗎?」

最近我又開始失眠了,自初中畢業後,我再也沒有失眠過。躺在床上,腦子裏翻江倒海,焦慮著未來該怎麼辦?自己的職業規劃對不對?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同修相處,有時候不想交流,有時候也不敢交流,千絲萬縷的思緒交織在一起,自然就睡不著。這讓我很焦慮,因為我不想再變成初中那樣啊!一天夜晚再次失眠,我就起來煉功。突然明白我不會變成像初中那樣了,因為我已經得法了!煉功是更好的休息,說不定這是師父在告訴我要多煉功呢?果然雖然那晚只睡了兩三個小時,但煉完五套功法後,比睡到日上三竿精神還好的多。

在跟常人過心性關中,我還知道忍讓,真誠的說句:「對不起!」之後大家還是好朋友。但在和同修相處中常常不覺的自己錯了,認為自己悟得對。因此與同修相處起來有時候覺的很難。

同修們身上都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有的同修每天堅持晨煉,有的同修全身心為大法工作,都是我沒做到的,修煉是修自己,為甚麼我不把住自己去修,提高自己,反倒埋怨跟同修相處太難呢?也許我身上真的存在同修說的那些問題。那顆不想被同修說、不敢被同修說的心不正是我應該去的執著心嗎?想到這裏,我真的心裏舒服多了,不再那麼糾結了。

讀初中時,我總覺的自己這輩子沒甚麼盼頭,學識一般,外貌一般,是茫茫世界中太不起眼的一點點。八年時光飛逝,我已經從那個懵懵懂懂的初中生變成了一個成年人。我無比感恩在我跌跌撞撞的少年時期找到了師尊與大法,讓我走上了一條正道。雖然在修煉的道路上我也曾跌倒過,但因為有師尊,有大法,我總能一次又一次在最絕望的時候站起來。

寫著這篇交流稿,幾度眼眶濕潤:師尊太慈悲了,無論弟子做的多麼不好,總是看護著弟子,讓弟子在魔難中提高。但在常人的花花世界裏,弟子總是精進一陣,懈怠一陣。希望從今以後,我能懷抱著一顆「修煉如初」[2]的心,修煉好自己,救度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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