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中,我儘量嚴格要求自己,儘量做好。我也把大法真相及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大多數人認同大法,特別是親人們。大法改變了我,也給婆婆帶來了福報。下面我給大家講講我和婆婆的故事。
公婆是農村人,有三個女兒、兩個兒子,丈夫是家中最小的,三個大姑姐和大伯哥都在農村務農,只有丈夫考取大學,當教師。大伯哥脾氣溫和,人也精明,很會說話。而丈夫脾氣暴躁,說話一句能堵死人就不做兩句說,加上我們又不在公婆身邊,種種原因使公婆覺的他們老了可能指望不上我們,所以對大伯哥偏愛有加。
我在婆家坐月子時,我認為婆婆對我照顧的不是太好,只買了一副豬蹄,再就是吃煮雞蛋。而大姑姐生二胎,僅比我生女兒早三個月,恰好趕上年關,婆婆家殺了一頭豬,給大姑姐留了四個豬蹄。因奶水不好,孩子生下來七斤八兩,滿月才剛剛八斤。大多數孩子頭一個月能長兩三斤,我女兒才長了二兩。
我只在婆婆家住了不到二十天,臨走時,我們要帶些給親朋送的雞蛋,婆婆卻偷偷藏了些。丈夫發現後,和婆婆吵了一場。當時婆婆喊著丈夫的乳名罵了一早上,並發話,老了也不指望我們。當時丈夫氣得說,我們再不回來了。
我休完產假上班,想讓婆婆幫我們看孩子,說好只兩個多月我就給孩子斷奶,再讓我媽給看。結果婆婆到我家看了六天就回家了,再沒給看。當時我因生氣上火,上下嘴皮長滿了泡,孩子也因吃火奶拉肚子,吃藥也止不住,到醫院打封閉針才止住。
公婆重男輕女思想嚴重,大伯哥家生的是男孩,我生的是女孩,公婆從未來看過我女兒一次,而大伯哥家的兒子從小一直公婆給養著。我媽從我女兒九個月大斷奶開始,一直看到七歲上學,婆婆還到處說她管著我們吃麵、吃油,我們供應的油、面都打給我娘家了。
由於我們不在家住,給丈夫蓋的房子公婆一直住著。我們結婚沒幾年,公婆就把分給我們的老房自作主張無償的給了大伯哥,讓大伯哥扒掉、翻新。
以上幾碼事都讓我很生氣,因此,除了逢年過節我們回家外,平時很少回家。我和婆家人的關係比較生疏。
由於我從小上學受無神論思想洗腦,不懂得因果報應的理,就覺的公婆對我們不公,妯娌不好惹,他們就不敢惹;我老實,他們就欺負我。雖然我從未跟他們吵過,但我卻對公婆懷恨在心。那幾年,每當丈夫與我吵架,我就把這些事搬出來,作為數落丈夫的資本,理直氣壯的把丈夫罵的啞口無言。我也暗下決心:等公婆老了,需要我們照顧的時候我再跟他們算賬。我想,我不能不養老,養老就以妯娌為標準,小的跟著大的走可以吧。即使這樣,我也得把他們數落的下不來台。
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大法的法理使我如夢初醒,原來別人對自己不好是業力輪報的結果,別人對自己不好是哪一世自己對別人不好造成的,同時大法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的法理,也使我認識到我對公婆的想法是多麼惡毒。我必須從內心去除這些想法,以德報怨,善待公婆,否則那算甚麼修煉人呢?
但是多年對公婆的氣恨,像堅冰一樣難融化,每當怨恨返出來的時候,我就學法,因為大法能使我心裏敞亮,大法能使我堅定正念。我牢記大法師父「做到是修」[1]的教誨,即使氣恨心不能一下去掉,行為上我也要做到對他們好,先從對公公好做起。
公公在我得法兩年多後,得腦血栓變成植物人,三年後離世。那三年暑假,我都把公婆接到我家住。頭兩年因我們住學校的房子,只有兩間,住不開,我們就借鄰居騰出來的房子給公婆住,第三年,我們買了房子,就把公婆接到自己家裏住。那三年公公的生日都是大家來我家給他過。公公離世前的二十二天是在我家度過的,看著不行了,才搬回老家。頭天晚上九點多回家,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離世了。
公公離世後的第二天,料理完後事,我對婆婆說:「媽,你一個人在家孤單,跟我們走,到我家住。」當時,大姑姐感動得含著淚對我說:「你把媽媽接走,我們就放心了。」婆婆在我家住到公公燒三七才回家,在家住到公公燒五七,我們又把她接到我們家住到燒七七,婆婆才回家。公公燒滿七七後已入冬了,我們又把婆婆接到我家住了一段時間,年前才回家。
公公離世時七十歲,婆婆六十八歲,身體一直挺好,不願去兒女家住,一直在農村獨居。
二零一二年,婆婆七十七歲,十月初五晚,突發心肌梗死,昏迷不醒,住進重症監護室,到初六下午,最高血壓不超過六十,心跳不超過四十,醫生下了病危通知,送老的衣服我們都拿來了,最後兒女們決定出院回家,讓老人老在家裏。
在監護室裏和回家後,我都趴在婆婆耳邊大聲告訴婆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告訴大姑姐們念,並在心裏求大法師父救救婆婆。當時我們也不敢保證婆婆一定能好,所以當晚家人們仍做著發喪的各種準備。
整個晚上,丈夫每隔一兩個小時就給昏迷中的婆婆量一次血壓、心跳。令家人們沒想到的是,奇蹟發生了:婆婆的血壓、心跳數值逐漸升高,到天亮快接近正常值了,白天婆婆醒過來了!在家住了一天,覺的婆婆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虛弱,又把婆婆送到醫院保養幾天。當時說婆婆「零希望」的主任非常吃驚,跟婆婆開玩笑說:「你這老人,閻王不要你。」其實我們知道,是因為婆婆非常認同大法,支持我修煉,大法師父救了她。從那以後,婆婆更加相信大法,每天不定遍數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身體也一直不錯。
前兩年秋天,正趕上蘋果採收季節,婆婆感到身體不適,丈夫把她送到醫院檢查,醫生建議住院保養幾天,我考慮到農村正忙,而我工作不是太忙,就對丈夫說:「我請假,我自己照顧老人就行了。」我在醫院照顧了婆婆十天。婆婆出院後,三姑姐夫還跟我開玩笑說:「二妹,辛苦你了,等我給你發一個月的工資。」
我們住在市裏,婆婆每次住院,都是我和丈夫照顧、陪護,吃飯都是我們管,有時間我們就在家做好送去,沒時間就買現成的送。
妯娌十年前就去外地給她兒子看孩子,大伯哥一人在家管理公婆的果樹,說好每年給婆婆三千元錢,但只給了兩年再不給了。三、四年前,大伯哥也去了他兒子家,這樣照顧婆婆的責任幾乎全落在我們身上,但我們從未跟大伯哥計較。
婆婆能自理,不願去兒女家住,但我們每年都接婆婆來家住幾次,每次十天二十天。前年秋,我買上魚肉等東西,讓我妹妹開車拉著我去看婆婆,婆婆非常感動,逢人便告訴此事。丈夫高興的對我說:「你這次在村裏又出了名,村裏人都說咱媽有福,攤上個好兒媳,都羨慕她。」是啊,婆婆把我對她所做的平常事都當作在鄉鄰面前炫耀的資本,難怪我回家看婆婆時,街坊鄰居們都熱情的跟我說話,誇我孝順。
去年過年,因中共肺炎疫情封村,不讓進出,我們趕緊接婆婆來我家,我又把全球疫情說給她聽,她也相信瘟疫是來淘汰人的,更加相信大法。我煉功,她就雙盤著腿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學法,把她急得自言自語的說:「下輩子托生人,一定念書,睜眼瞎(意思是不識字)真急死人。」
婆婆在我家一直住到村裏解封、天氣暖和了才回家。這次接婆婆來我家,婆婆非常感動,對我說:「閨女,就你牽掛我,你那些姐姐都沒回家去看我。封村,你說從山裏轉不就可回家了?」臨走時,我提醒婆婆別忘了念九字真言,她說:「你放心,家去我也不放鬆。」我笑了,為婆婆對大法的正念而高興。
公公離世這麼多年,婆婆五個兒女她最願去的就是我家。去年冬天比較冷、天氣預報我們這兒有大雪的前幾天,我便催促丈夫回家接婆婆,以防冰天雪地婆婆摔著。
婆婆每次來我家我都給婆婆洗澡,幾乎渾身給她搓個遍,有時看她該理發了,就給她理髮,她還誇我理的好。二姑姐倆口子說:「二妹,像你這樣的兒媳真不多,現在農村不養老的太多了。」二姑姐還告訴我說,她兒子脾氣不好常和兒媳吵架,有一次她兒媳對兒子說:「你跟小舅媽學煉法輪功吧!」親人們都認同大法,我真高興。
年前,婆婆在我家住,對不起我似的說:「閨女,你三個姐姐都趕不上你對我好,真沒想到我老來老去盡得了你的濟了,我不能報答你了。」我對婆婆說:「贍養老人,天經地義。再說不是我好,您是沾了大法的光了,您感謝我們師父吧。」婆婆說:「大法教人做好人,該死的老蛤蟆(指江某某)不讓學!」
說了這麼多,我不是標榜自己如何好,我深知,與修的好的大法弟子比相差甚遠。但肯定的是,如果我不學大法,隨著整個社會道德的下滑,我絕不會是現在這樣。我也深知,親人們對我的認可,分明是對法輪大法的認同;對我的高度評價,實質是對法輪大法的點讚!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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