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師父護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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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三日】回首自己走過的二十多年修煉歷程,沒有一步離開過師父的保護,師尊的操勞。就如同父親領著孩子一樣,大手牽小手,從蹣跚學步,直到長大成人。其中點點滴滴,感恩不盡。

一、得法之初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在媽媽的帶領下喜得法輪大法。由於當時甚麼也不懂,師父安排同修到我們身邊,教我們學法,教我們煉功,找我們交流。逐漸的,我們打開了思路,知道原來修煉是這麼好啊,天上世界那麼美好啊!那幾個月真的是難以想像,母親和我的身體變的越來越健康。

小的時候我最大的毛病就是愛感冒,一年要感冒、發燒好幾回,一發燒就半夜說胡話,上吐下瀉,搞得家人也休息不好。我還常口腔潰瘍,經常扁桃體發炎,而且體弱無力,經常摔跟頭,膝蓋總有傷。坐不了任何類型的汽車,暈車一次得難受兩三天。這些症狀都在師父給我消過業之後,就不翼而飛了。

修煉後師父馬上看住我的心性,比如我在學校吃了小朋友的零食了,有時就會嗆到;我做了不對的事情了,就會有人批評;師尊還用其它方式來點化我。我有時在心裏悟到,會向師父道歉。得法之後,不知不覺中身邊的同學越來越敬重我,我能感覺到和他們的不同,還似乎能帶動著他們。隨著對學法的加深,逐漸明白了自己來世的意義。有一次媽媽週末領我去廣場參加集體煉功、洪法。我站在第一排,同學看到了我在抱輪,來到面前說,你別煉了,再煉我告訴老師。我沒有睜開眼看她,心裏覺的她很好笑,她有沒有告訴老師,我不知道,可更大的風雨,卻馬上就要來了。

二、黑雲壓城

一九九九年七月,電視播放了污衊大法的消息,我鄰居說:還煉法輪功啊?電視上都不讓煉了,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當然煉啊。雖然隨口說的,那會兒感到莫名的悲傷、壓抑。晚上我們全家第一次看了新聞報導,誰也不相信電視上說的。邪黨造的謠太糙了,好像街上的破爛,根本不值一駁。當時我們學法才兩個多月,除了堅信,不知道具體該做甚麼。

後來有同修告訴我們,說應該進京護法。當時我悟的很好,我說應該進京,當時爸爸不在家,還有外公需要照顧,母親感到壓力很大。後來經過幾次交流,認識到這是大法弟子應該走的一步,也是能不能圓滿的重要考驗。終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母親還有幾位同修,共同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準備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我小的時候,不敢坐汽車,但樂意坐火車,所以對火車很熟悉。但我清楚記得那一晚的車廂內氣氛異常詭異,有許多乘警來回走。他們好像有感覺似的,能發現人群中坐著的誰是大法弟子。有許多同修被叫了出去,其中包括我的媽媽。當時我揣著寫有證實大法好的橫幅,別的同修告訴我,去廁所把橫幅扔了,意思「保護」我的安全。火車飛馳,我來到衛生間左思右想,應該怎麼辦呢,媽媽又不在身邊……我做了錯誤的決定,把橫幅丟掉了。

過了一會兒,警察來找我,把我帶到了一個單獨的車廂連接處。他們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還有誰來了等等,還騙我「你媽媽都招了」。我當時內心很清楚,這是不能說的,當時警察很邪惡,為了嚇唬我,居然在火車行進中,把車門打開了,寒風瞬間就灌了進來!他提拎著我的衣領,將我半個身子推出了車外,說如果不說,就把我扔出去。由於車速太快,疾風讓人根本無法呼氣。我睜不開眼睛,但我的內心卻出奇的平靜,也沒有缺氧的感覺。好長時間他也沒有收手,別的乘警害怕了,說:得了。他這才把我拽了回來。由於當時學法淺,也不知道反迫害、講真相,他們問甚麼,我就哭,他們最後啥也沒問出來。到了下一站,我和媽媽等幾人,就被非法帶下了列車。

三、失而復得

我們被帶到一個派出所,非法關押、審訊。起初大家都不報姓名,敢講幾句就講幾句。記得警察幾天幾宿也不給我們飯吃,說也奇怪,不吃飯,不睡覺,卻甚麼難受的感覺也沒有,後來背法又升起了一種興奮感。當時有一位同修小姐姐很喜歡我,把自己隨身攜帶的縮印版的小本《洪吟》送給了我,我非常高興,藏在衣服裏,保存至今。

我和媽媽簡單交流,認識到了此行暴露出的個人執著。媽媽因為人的觀念,把我說了出來;我因為怕心,正念不足,扔掉了橫幅。實屬不該!但是師父在我們身邊,無意間,我發現非法關押我們的房間裏的暖氣片後面,居然放著兩個橫幅!警察和其他人誰也沒看見,我和媽媽就默默的把橫幅拿了出來,藏在衣服裏。

我因為一念之差,扔掉了證實法的橫幅,師父不僅不怪我,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心明眼亮,感覺自己又踏實了。期間警察幾次搜我們的身,我坦然而對,我心裏知道,這失而復得的橫幅,是師父送給我的,啥事也沒有,他們誰也搜不走!果然,幾次下來,甚麼也沒發現。

後來,我們被當地派出所用車接回本地。當時已經是半夜,警察又對我和媽媽分開非法審訊,我只是哭,不作答,警察也沒辦法。有趣的是他們也搜我的身,還是甚麼也沒有發現。而媽媽一念之差,找了個地方想扔掉橫幅,結果被警察發現。第二天,我被放回了家,母親被非法勞教近兩年。

四、至暗時刻

母親被綁架的這段期間,是我人生至黑的頂點。當時另外空間的邪惡正盛,我年紀又小,又沒有同修幫助我,所以不太精進。可是,師父始終一直在我的身邊,守護著我。回家後我不愛學法,但是只要一貪玩,家裏就會發生奇怪的事情。比如我總看電視,看著看著,外邊就會傳來砸房子的聲音,聲音巨大無比,我會嚇得不敢看電視了(其實房子根本沒有事情)。我只要自己一學法,考試成績就會自然升上來,我都不知是怎麼考的。

師父雖然總警醒我,但我還是貪玩的時候多,逐漸淡化了修煉的意識。我變的愛追求暴力,琢磨著打架,總和小混混在一起。但是混混和我在一起之後,也不那麼渾了,所以算起來,好像沒有打過一次架。但是有被打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在書包裏放了一根短棍,就預備打架用的。有一回,我和幾個小混混,被一個大齡青年領著人圍了起來。那個大齡青年拿著我的棍子,敲了一下我的頭,說:你要打架啊?然後又分別敲了每個人的頭一下。我們都不敢吱聲。他就放我們走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啊,這破爛事完全是自己的爭鬥心招來的呀!認識到不足之後,有一天我又遇到了這個大齡青年,他居然記得我,還主動與我握手,並向我道了歉。本來是我自己有執著,逼得他不得不敲打;爾後還要向我這個不爭氣的大法弟子道歉!這一幕讓我明白了很多的東西;我感受到了師父對我的慈悲,師父對我的操勞,對我的一片苦心,和師父對我的保護……

那時雖然不精進,但是根本問題始終不曾改變。警察幾次來我家非法搜查,用不能上學嚇唬我,我都不為所動。我還和另一位同修,拿著從暖氣後帶回來的橫幅,掛在了本地車流量最大的路段上。當時我們是白天掛的,開車的司機都伸頭看我們,但是我很坦然,我說我雖然沒有在天安門打出橫幅,但我在這裏,也說出了我要說的話。

五、課堂上救人

母親一回家後,她對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關電視,嚴格督促我多學法。現在想來,是真的太重要了,這為我日後的助師正法,夯實了相當的基礎。每次學完法後,我就好像明白了很多東西,師父不斷的用法清洗著我。隨著學法的深入,我逐漸明白了自己的責任,逐漸重視了大法弟子需要做好的三件事。

當時邪黨經常在政治課的卷子題裏摻雜污衊大法的內容,有一次政治老師堂而皇之的在課堂上講污衊大法的話,我在下面聽著,內心幾乎要爆炸了。我站了起來,當著老師和同學們的面,講述大法是被污衊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同學們聽後都笑了,老師也笑了。老師沒說甚麼,從此變的收斂。但是畢竟題目裏有污衊大法的內容,他還是要念出來,他只要敢出口,我基本都在下面接,講幾句真相,後來同學們都習以為常,老師也不說了。以後,比如到了第20題是污衊大法的選擇題,老師就說第20題,同學們說選A或B,然後就過去了。

我覺的老師污衊大法不好,我想給他講真相,就和母親交流此事,母親很同意。下午,我來到老師辦公室,許多老師都在屋子裏,我來到我的政治老師辦公桌前,老師問:你有甚麼事?我說,老師,我想告訴你,法輪大法是受冤枉的,大法是佛法,您這樣做不好,邪黨在騙人,希望您能明白真相(因為時間久遠,這些話可能與當時有些許不同)。老師坐在椅子上,頻頻點頭,卻不敢抬臉看我。我說完該說的,就告辭了。當時覺的自己神清氣爽。

由於我在課堂上在課下給老師和同學們講真相,有的老師也樂於和我聊天,全班同學都非常敬重我,見面都和我打招呼。

像師父說的:「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1]

六、救過補闕

我總結了一下,在迫害初期,我曾經做過兩件不該做的事情:一個是火車上扔掉橫幅,另一個是曾有警察非法問我:李洪志是誰?我含糊其辭的:不知……誰呀?這兩件事造成我內心非常大的遺憾。隨著修煉,師父又分別給了我立功贖罪的機會。

第一次,在我地一所學校牆外,掛著巨大的污衊大法的橫幅。我去同修家辦事,同修給了我一把壁紙刀,他說,你把那個橫幅割了。我瞬間想起了我扔橫幅的場面。我說好,拿著刀我就下樓了。到橫幅跟前,甚麼也沒想,就開始割。由於它太長,我都抱不過來,就一邊拖拉地一邊割。割完後我將它團成大團,心想,怎麼處理呢?我抱著它找到一個公廁,扔了下去。

第二次是在上班後,有一回劇組拍戲,群演加上工作人員人數眾多,我坐在角落候戲。一個導演突然過來,當著大家的面,高聲問我:李洪志是誰?我看著他,想起來那個警察曾經問過我的畫面,我悟到,立刻站起身來,字正腔圓的說:李洪志是我師父!他聽後,馬上就樂了,周圍的人也樂了。他說:我知道,我知道。然後事情就過去了。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洗刷污點的機會,想到這裏,心情真是倍感慶幸!

七、遍地開花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建了一個小資料點。當時經濟並不寬裕,母親拿出了錢,沒有任何憂慮。剛開始的時候困難很多,電腦技術不懂,打印技術沒接觸,所以也是很煩心。但是逐漸我發現,只要我修煉狀態好,這方面的麻煩就少。但是我不精進,貪玩,麻煩就多,甚至麻煩還大。不是電腦中毒,就是機器卡死。隨著我修煉的成熟,師父的加持,只要我不走偏,現在機器已經基本不出毛病了。

打印機和電腦都是超級有靈的,只要我狀態對,他們任勞任怨;我要是偏離大法了,他們就不好好工作。有一次打印機夾了一頁紙,造成頁數錯亂,我怪打印機,我說你浪費了多少紙!並把作廢的紙甩到他身上,打印機瞬間就提示出故障了,那個故障我還沒見過,並顯示要求關機。我把機器關了,冷靜了一下。我說:對不起,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不該向你發脾氣,希望你原諒。再開機,一切恢復正常,像沒發生過一樣。

資料點運行十五、六年,風風雨雨中我們從未停歇。期間無論是狂風大作,還是陰風習習,邪黨、惡警不論咋瞎折騰,我們始終走師父安排的路,穩住心,沒有中斷過。我們通常根據明慧網提供的,再結合本地實際情況,理智智慧的做出相應的資料救人。我深知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也是眼下需要的。師父一直不斷加持著,我現在感覺到做資料時能量場巨大,不但場大,而且那場還是有重量的!

八、營救同修

一次外地同修非法關押期滿,我們開車去接他,誰知他的家屬坐「610」的車。監獄門口,「610」要把同修帶走,我們不同意,他的家屬把同修塞到了「610」車裏。我和同修們開車把「610」攔在路上,要求他們放人。對峙期間,當時很多看熱鬧的人圍觀,我站出車外,大聲對其家屬說:某某某修煉法輪功被迫害你們不管,好不容易出來了你配合他們?有你這樣的家屬嗎?修煉法輪功有甚麼錯!當時群眾都聽到了,「610」害怕了,報了警,警察把同修帶進派出所,我也跟了去,警察不讓我們見面,還有點慌。我就智慧的和他們講了同修被迫害的事情。後來同修告訴我們,先和家屬坐車回去,叫我們可以放心。之後聽說該同修很精進,還非常熱心的參與針對別的被非法關押同修的營救。

有一次,我去監獄營救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兩個監區長出來了,我們說人病得很重,應該放人,她們矢口否認。我就忙著去揭露邪黨的謊言和要人的事情。交涉間,一位監區長突然問我:你到這到底幹甚麼來了?我繼續理論,沒接話。她又問我,你到這到底幹甚麼來了?我還沒聽明白。那她又說了第三回,你到這到底幹甚麼來了?我忽然驚醒了:我來幹甚麼來了?我是來救人來了,我怎麼能不證實法,而陷於口舌之爭呢?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馬上糾正心態,我跟她們說,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音剛落,法的威力就顯現出來了,幾個監區長一齊向後仰了過去,差點躺地上。然後,如沒頭蒼蠅一樣滿地亂竄,慌得不行。我追上去和她們講真相。我說:煉法輪功的人甚麼樣,你不知道嗎?他們都是像「茬子」一樣的壞人嗎?她說,不是那樣的人。我說那不都是受冤枉的嗎?我說你要善待大法弟子,要幫助他們……氣氛就這樣逐漸軟化了一些。

我們臨走的時候,監區長出來送,並與我握手,我叮囑她們,要好好的善待大法弟子。她說是。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出來了,沒有被「轉化」。

九、救人救己

師父在法中明示:「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2]

我感到,很多時候若能救了別人,也是在救度自己。

一次我去一個單位面試,我各方面條件並不太符合領導的要求,交談間他問我抽不抽煙,我說不抽煙,並藉此講了大法真相,大法教人向善,不罵人、不打人等等,還給他做了三退。誰知領導很滿意,第二天就叫我上班,還十分器重我。

在我為一家電視台工作期間,起初是給劇組跑龍套。我就利用各種機會,跟能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後來製片人也退了,還對我很滿意,就提拔我做了副導演。後來我自己也導演了一些小片子,在同類作品中,收視率都是第一。我其實甚麼也沒有做,更沒有學甚麼導演班,我只是做了一個修煉人該做的,講了該講的真相,師父就超常的給予了我很多。

影視圈也是被邪黨一而再,再而三糟蹋的地方。只要為邪黨宣揚「偉、光、正」而塗脂抹粉的影片都好過審,所以為了洗錢,資金就都瘋狂的往「抗日」劇裏投,抗日雷劇也因此應劫而生:甚麼「手撕鬼子」、「褲襠藏雷」等等,讓人啼笑皆非。工作上我堅守修煉人的底線,從不接這種坑毒百姓、傷天害理的劇。

一次北京某劇組找到我,要和我合作,我覺的不乾淨,就拒絕了。他們準備好了給我的費用,又來和我商量,並說這是準備參加戛納電影節的。其實對於我這種平民來說,戛納電影節真的很誘惑。但我悟到誘惑背後是甚麼呢?我看到了自己求名的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等等,在我個人的層次中,我悟到這是一個陷阱,師父也不認可。於是我再一次拒絕了。如今大陸影視圈和其它行業一樣,也基本被中共邪黨折騰到寒冬、蕭條了。

現在我除了每天背法,還在穩步地做著配合整體、救度眾生的事情。只要有空閒時間,我就出去講真相。百姓現在苦啊,幾乎沒有人不恨邪黨的,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我告訴他們保命的良方(就是退出邪黨、團、隊,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很高興,為此我還結交了些朋友,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

結束語

作為弟子,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好弟子,我曾經犯過許多錯。但師父卻默默看護著我,守護著我,領著我,教我如何走路,教我長大成人。師父從來不責備、不指責我,不抱怨,不嫌棄我。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在管,我走的每一步,師父都看得很嚴。在我心裏難受的時候,師父總能巧妙地打開我的心結;只要我做的哪怕好一點,就馬上獎勵我很多、很多……

感恩師父度我,感恩師尊對弟子的慈悲與承受!千言萬語,就走好以後的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不負師尊開創的、這萬古不遇的偉大時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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