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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陽在天津濱海監獄遭受的種種變態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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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天津法輪功學員周向陽遭受七年冤獄迫害,於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出獄,現已回到父母家(河北省昌黎縣馬坨村),但仍然遭監控,據說在村裏安裝了12個攝像頭。

周向陽從二零一五年一直絕食抗議迫害,一直到出獄回家。他在天津濱海監獄十監區遭受警察電棍電、辣椒水噴眼睛等折磨,還遭警察操控、慫恿犯人進行的種種變態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掐乳頭至流水、掐生殖器、用手扣肛門、拔眼毛、掐指甲蓋、擠肋骨胸骨、撬牙、灌尿等。

周向陽出獄回來時身體非常虛弱,由家人攙扶著下的車,現如今他體重已經增加三十多斤,身體和精神狀態還好。

周向陽從北方交通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天津鐵道第三勘探設計院工經處,因工作出色,單位送他到天津大學,又獲得投資經濟學位;一九九八年考取了全國首批造價工程師職業資格,成為當時全國僅有的六十位造價工程師之一。在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他工作兢兢業業,從來不要客戶私下給的好處,成為一位世風日下的社會中卓然獨立的好青年。

因為修煉法輪功,周向陽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九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天津鐵路看守所、天津青泊窪勞教所、天津雙口勞教所、天津薊縣漁山勞教所、天津河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九年,期間遭受無數酷刑:被徹夜電擊至遍體鱗傷、連續三十天熬夜、多次關小號、野蠻灌食等等。二零零八年六月底,周向陽為抵制迫害,在港北監獄絕食一年多,體重只剩八十多斤,身體虛弱無法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直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周向陽在唐山的租住房內再遭綁架,劫持回監獄。

酷刑演示:多根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多根電棍電擊

妻子李珊珊因堅持為丈夫申冤,曾遭到監獄的報復,兩次被非法勞教共計三年多。二零一三年勞教制度解體了,李珊珊是從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走出來的最後一個。一家人團聚的日子沒有多久。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早晨七點,天津警察再一次破門而入,把周向陽和妻子李珊珊抓走了。周向陽被冤判七年,李珊珊被冤判六年。

下面是周向陽向天津市司法局、天津市監獄管理局、天津市檢察院第三分院、司法部陳述他在天津濱海監獄的遭遇:

我本人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年,經歷了各種傷害:電棍電 、棍棒打、拳打腳踢、不讓睡覺、獨居、銬地錨、各種謾罵侮辱等。下面所說的是我的一段特殊經歷:

酷刑演示:毆打
酷刑演示:毆打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被送到天津濱海監獄十監區一分監區4班。但是按照監獄的說法,我歸十監區二分監區管。十監區二分監區是監獄二零一九年五月成立的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當時是在一監區,二零一九年十二月,這個特殊的監區又轉到了十監區二分監區。

我到十監區的當天有一個叫臧海旭的值班警察,晚上帶我到監獄醫院灌食(我從二零一五年一直絕食到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我出獄回家,反對對我的迫害。)兩個犯人(趙碩鵬、白宗明)推輪椅(我坐輪椅)。從醫院回十監區的路上,臧海旭在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找藉口用電棍電我,然後用辣椒水噴我(眼睛)。並且說以後要和我「一天一小算,三天一大算,一週一結賬」。他所說的「算」就是找藉口用電棍電我,用辣椒水噴我(臉),拳打腳踢等。我往往是被輪椅推出去,被犯人抬回來(一分監區4班)。同室的犯人就會說:又挨(辣椒水)噴了。

幾天後監獄警察換班(當時由於疫情,警察是每個班連上兩週)。又過了兩週,十監區二分監區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隊長梁瀚文上班了。他見我的第一面就開始用辣椒水噴我了,這次是在一分監區5班,沒有避開監控。隨後梁瀚文又從二分監區調來一個還有兩三個月就到期回家的犯人潘鑫;數天後又給潘鑫安排了一個「徒弟」叫白建剛,和之前的兩名犯人趙碩鵬、白宗明組成了一個專門針對我的小組。

然而潘鑫帶過來的迫害手法是變態的:

包括讓其他幾個犯人(白建剛、趙碩鵬、白宗明、)按住我,然後潘鑫掐我乳頭(掐至流水兒,連續幾個月稍微一碰就非常疼)。

包括幾個犯人(白建剛、趙碩鵬、白宗明)按住我,潘鑫掐我生殖器(用力掐很長時間,掐多次後至生殖器流膿,紅腫變形);掐我睪丸(每次用力掐很長時間,樓道裏經常可以聽到我大喊、卻從來無人過問。犯人們告訴我,喊也沒用,這是大隊長告訴這樣幹的)。直至有一次,潘鑫掐我(睪丸)直至我痛得喘不上氣來,他們把我抬到監獄醫院吸氧。

包括掐、擠我肋骨、胸骨(有時抱住我使勁往鐵床上擠,當時「喀吧」一聲。我幾次感覺自己的肋骨或胸骨骨裂了)。我的肋骨、胸骨一疼就是幾個月,有時晚上躺在床上自己都無法翻身。

還有往我臉上吐痰(每天吐幾十口,吐完後不允許擦);還有順著我脖子往衣服裏灌涼水然後開窗子凍我。

還有使勁掐我指甲蓋(至指甲裏邊被掐黑了,後來左手小拇指指甲畸形到現在還沒好);還有以給我灌水為藉口用沖洗器(大針管)撬我牙齒(我的上牙右數第三顆被撬斷了,當時連著一點皮,幾天後牙就掉了)。

還有拔我眼眉、眼睫毛(當時我的眼眉和眼睫毛被拔掉了三分之一到一半)。

還有往我穿的衣服上寫侮辱的字等等。

我以上所說的事都是在十監區一分監區5班、4班、3班發生的。

潘鑫還有一種變態的迫害方式,就是用手扣肛門。有幾個犯人劉煥峰、王迪、祁開業、趙碩鵬、白宗明等人,還有的我叫不上名字的人,按住我,潘鑫戴手套使勁往我肛門至直腸裏扣,然後往我嘴裏抹。一共四次,其中兩次是在監獄醫院的鐵柵欄門門口,白天,上午和下午各一次,由警察梁瀚文親自指揮。還有兩次是在監獄十監區禁閉室外牆的梯形凹槽裏。其中一次是警察梁瀚文親自指揮,另一次是警察臧海旭親自指揮,當時在扣之前警察臧海旭還往潘鑫戴的手套上噴上了辣椒水,當時說「給他加點佐料」。每次我痛的大喊,犯人們就堵我的嘴……

還有一種方式是針對我絕食的,就是犯人潘鑫(後來他的「徒弟」白建剛也照做了一次)當著我的面往礦泉水瓶裏尿尿(200毫升左右),然後當著我的面把尿的尿倒進給我灌的流食裏,然後當著我的面灌進(鼻子插管)我的胃裏,整個過程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如此多次。他們也曾灌過茶水之類的「假尿」,但真尿就灌了多次,整個過程都在我的視線範圍。

以上說的這些迫害方式都是在我當時已經絕食近6年,身體瘦弱,體重只有80多斤的情況下做的。記得當時潘鑫經常和我說,對你們(法輪功學員)說服教育沒有用,只能用「暴力轉化」的方式。這是我們的經驗。現在針對你的這些招兒不算甚麼,等過些天把你弄到二分監區(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監區),看到時候怎麼弄你(當時潘鑫還有警察給我描述了一些怎樣迫害的手段,我實在是難以啟齒)。記得當時的警察和犯人經常和我說一句話:只要沒有外傷,你說(告)我們也沒有證據,不會有人管你。也有警察對犯人們說:「弄他們(法輪功學員)就狠狠巴巴的。」

我曾經和值班的大隊長(高佩治等)說過相關的一些情況,有時當天就會被「報復」。一次臧海旭用電棍電過我之後說,聽說你又和大隊長打小報告了,讓你長點記性,以後別亂說。然後犯人們就會告訴我,你和他們(警察)說沒有用,就是他們讓幹的。

有的警察直言不諱,現在「上邊」要「轉化率」你們又不「轉化」,只能是這樣對你們了。在這些事發生之前就有「先兆「:我來十監區之前在天津新生醫院(康寧監獄)住院8個月(二零二零年四月初至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日,當時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十監區二分監區已經形成)的過程中,有一個叫楊豔華的犯人找藉口打我(拳打腳踢)超過50次(胸骨、肋骨、尾骨傷幾個月),晚上按著我的頭往我身上澆涼水(每次澆超過半洗臉盆涼水,我的身上、被褥、床上全濕透了)幾十次。當時楊豔華也曾說過:這是「上邊」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們(警察)所說的「上邊」是甚麼,是誰在「主導」著這件事情,但是我想,無論怎樣,我們生活的環境是人類社會,是人類社會就應該有人性的一面,不管「上邊」是甚麼,事情都是人在做,人做事就應該有人的標準。中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也都告訴了我們做人的標準。而那些失去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極端方式,包括那些變態的「手法」,怎麼能在人類社會存在呢?究竟是誰在給這些變異的東西生存的土壤,誰才是「罪惡之源」呢?經常有人說「人在做,天在看」,人們也都在講「善惡有報」。那麼這些現實發生的「罪惡」,將會由誰承擔「後果」?

希望我們生存的人類社會環境,多一些人性的理解和關愛,少一些醜惡和變異,希望人類儘快的回歸傳統。


關於周向陽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文章《在天津濱海監獄絕食抗議近三年 周向陽身體非常虛弱》《兩位母親的淚》《工程師周向陽獄中命危 老母親穿狀衣鳴冤》《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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