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浩蕩 恩澤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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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六日】我退休前是大型國企的職工,至今已經修煉二十八年了,有得法時的歡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經歷了二十多年對法輪功的史無前例迫害,迫害的惡毒、殘酷,正常人是無法想像的,我都不屈不撓,堅守著修煉如初,平穩的走到今天。二十八年來,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實踐了從做道德高尚的善良人開始,昇華到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

一、有緣參加師父傳功講法班,脫胎換骨

在學法輪功前,我在軍體院學「格鬥」,在傳統南派武術訓練了三年。講義氣,好勇鬥狠,倚仗有部隊軍教頭撐腰,常參與械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一九九四年初,幾位朋友勸我去聽課,有一個朋友說,一煉功在天目開了看到法輪不停的轉……我很好奇,就這樣,我參加了廣州第三期師父傳法班。

第二天上課前在禮堂門口我見到師父,師父高大偉岸,慈悲祥和。我怔怔的站在師父身邊,有一種亙古久遠等待、生生世世尋覓的感覺。

上課時,我感到頭頂一個大法輪像風扇一樣呼呼響,高速旋轉,用手去摸又摸不到。大法輪有時變成兩個,從頭轉到腳,又從身體衝向兩臂,在兩掌心旋轉,小腹部一個腕口大的法輪的旋轉,一身輕鬆,太玄妙了!下課時,我的腦袋空空,世界好像也變的空空蕩蕩。小的時候,很愛聽媽媽講神仙故事,常常獨自想:生命是從哪裏來的?媽媽總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最親的人都留不住,我又在等待著甚麼?每當此時,會獨自落淚,從不敢跟大人講。我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總有這種莫名的悲哀。今天一下明白了,我等待的是大法、等待的是師父。

剛得法時,學員們都稱師父為老師,我不會這樣,其實並不懂為甚麼,我一直尊稱師父。我要跟著師父修煉。自修煉了大法後,我身體很好,騎自行車真象有力量推著走,兩腳像自動一樣;上晚班一點不累;睡覺閉上眼,有時整個空間都有亮光,睡一會就天亮。每天都精力充沛,內心平靜了,不好勇鬥狠,不欺負別人,不計較個人得失。

單位的同事看到我這麼短時間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紛紛參加煉法輪功。

有一次和妻子坐火車,上車時看到前兩排(六個座),坐兩個人,我很禮貌叫那個男青年讓個座位,男青年很不情願的讓了半個座,還低聲罵了幾句。好鬥的我心裏氣就上來了,火車上能輪到你撒野?正準備掀他起來,忽然腦袋有個念頭一閃,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今天我已經煉法輪功了,必須忍,應該讓一步,打人不好。我忍住了,當下車時感到很輕鬆,原來退一步真的海闊天空。

二、在魔難中堅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國家機器發動了迫害法輪功運動,千千萬萬的美滿家庭被拆散,煉功人被關押洗腦班、勞教、判刑,我也是被迫害嚴重的一個。迫害一開始,因為表態堅持對法輪功信仰,被調動工作,把我從一個很輕鬆的崗位調到一個又苦、又髒、又累的崗位。書記下斷言,三個月我就熬不住,一定會跑來認錯的。沒想在這崗位我一直幹到退休。

打壓初期,我為說明煉法輪功真實情況,去北京上訪被多次關押。單位領導被上級批評,還要陪公安警察去北京找我,我知道書記壓力也很大。有一次領導叫我去機關見書記,書記要我辭職。我被迫把辭職信交給書記。書記和我商量,辭職信可不可以不提法輪功,我拒絕了,因這不符合事實。我很熱愛工作,在單位表現有目共睹,生活簡樸,沒有不良習慣,就是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領導有壓力,為不連累單位只能無奈選擇離開。書記無話可說,默默將我的辭職信放到抽屜,再也不提辭職的事了。

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遞交一封說法輪功好的信。公安警察要抓我,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天路過菜市場,被埋伏旁邊七八個便衣一擁而上按著我,大喊抓小偷,市場幾個保安衝過來,我對保安說:你們看我像小偷嗎?我是好人,卻被七八個壞人抓著。保安反過來抓他們,這幫人才掏出警察證,污衊我在菜市場聚眾擾亂社會治安,把我拘留。非法刑拘一個月後勞教一年。因不屈服勞教所的各種迫害,不妥協、不轉化又被加刑一個月。出勞教所的那一天,勞教警察為嚇唬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用手銬把我銬著,帶我離開廠(黑工廠),之後又在操場扒光我的衣服羞辱。

離開勞教所,連家人都不知道,我就被直接秘密送到洗腦班繼續關押,天天逼著幹活,做聖誕樹。我們法輪功學員罷工,洗腦班把房間門鎖上不讓我們出來,於是大夥絕食抗議。我絕食前後共二十多天,被送到武警醫院打吊生理鹽水,當時骨瘦如柴。但我仍然在病房講大法的美好。一天護理問我,你是律師還是高文化知識分子(其實我初中都沒有畢業),六一零公安他們都說不過你,你講的很有道理。我說我不是律師也不是知識分子,我說的是事實,他們說的是謊言。結束絕食、離開醫院時,在走廊迎面走來主治軍醫師,他不跟洗腦班的警察打招呼,反而主動握著我的手,警察很尷尬,那醫師理都不理他們就離開了,我可樂了,你看公道自在人心嘛!

這次因為我們心齊,反迫害把環境改變了,我們每天煉功、看大法書,我身體迅速恢復。在全國迫害最嚴重的時期,這個洗腦班陸續無條件釋放所有的學員。釋放時,我是由單位和家人到洗腦班接回,洗腦班無條件放人。回單位正常上班,當月工資獎金拿全額,連季度獎都拿全額。我感受到,魔難中,師父一直都在看護弟子。

工作中我熱情開朗,能幹不怕苦。我又有一手好廚藝,逢節假日,單位食堂基本由我掌廚,做菜也體現了一個人的質量,我不走酒樓廚師的套路,基本是做純樸的地方口味,根據氣候變化來配搭,這樣同事喜歡吃。有時上級領導節日來檢查,領導會邀請上級領導吃,這是某某做的菜,因為整個系統內部都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傳到連不認識的上級幹部見面都說,你很會做菜,有機會來嘗嘗。我喜歡喝茶,喝茶的局往往是人多圍爐,高談闊論的地方,這樣我把做美食,喝茶,講法輪功學員的修煉故事溶入整個生活中,很多人受益。

三、經歷三次奇蹟

修煉二十八年,我的身體一直很強壯,比實際年齡年輕,從未吃過一粒藥。有時身體也有不舒服,一般堅持煉功、看大法書,檢查並改正自己一些不符合煉功人標準的地方,通常不舒服很快就過去。修煉以來,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故事有很多很多,篇幅有限,只列舉三例。

1. 噴出來的鼻血止住了

二零一七年仲夏的一個晚上八點多,突然流鼻血,拿毛巾,紙巾也塞不住,血嗆入喉嚨。我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但我一點也不驚慌。想煉功,但血流不止,想學法,滿嘴都是血。只能讓家人讀《轉法輪》給我聽,妻子(同修)不斷的幫我抹鼻子流出來的血,家人好緊張。孩子讀法不時讀錯字,我告訴他們:「不用緊張,沒事的。我們有師父,師父在我們身邊,放師父《廣州講法錄音》給我聽吧。」自己心態穩定,家人也穩定了。慢慢血越流越少,到十二點半左右基本停止。半夜家人用小手電筒照照我的眼睛,我笑了笑,揮揮手說,沒事。

第二天起來看昨晚接血的盆,哇!流這麼多血啊!還不算喝進肚子裏的。我本想拍張照片給工作群或朋友群,擔心引起別人不安,就沒有拍,面對這樣的場景,弟子向師父合十,感恩師父幫我清理身體。白天堅持煉功,學法,晚上就回單位上夜班了。

在排工會上,我講述了一天一晚的經歷,同事嘖嘖稱奇,換一般人早就去醫院了。不用打針、吃藥、看醫生,流了那麼多血,氣血一點都沒變,還能回來上班,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真是太神奇了。

2. 煉第一套功法,折斷的肋骨接上

二零零七年,我在施工部門工作,單位有很多沒編製的民工隊施工,我負責安全監督。有一天晚上,通信管道要橫穿鐵路,載重一點七十五噸的人貨車,車廂已載滿了沙、水泥、磚,司機乘位是雙排座,我走到副駕門前,看見前後兩排已坐滿民工,我對開車的司機主任說:「坐滿了,我自己走路去工地吧。」駕駛室前排的民工挪了一位出來,喊了一句:就差你一個!我腦袋激靈了一下,怎麼這麼熟?一瞬間,歐洲有一個故事顯現在眼,大概說有個人要坐電梯,一個人走到電梯門見裏面已站滿人,他想等下一次吧,裏面一個人忽然說:就差你一個。他沒有上去。電梯往上升時,突然墜落到地上,裏面的人全死了,他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我正猶豫,裏面的人說:「快上來,趕時間。」於是我爬上駕駛室,坐在副駕靠門位置,車緩緩開往工地。本來車下了小坡,就要在前面交通崗往右轉。突然感到怎麼在天上呢?路燈倒過來變成暗白色,陰森森,我衝口而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話音剛落,一聲巨響伴隨著急速的摩擦聲,原來人貨車三百六十度掉頭側翻了。

我靠車門,被兩個民工壓在底下。司機主任很害怕,他沒事,手還穩穩抓住了方向盤。我在最底下,還被兩個民工重重的壓住,動彈不了。他聽我有聲發出,就叫大夥往上爬。

當我們爬出來,我一看事故場景:是我們人貨車裝水泥磚沙沒裝好,尾重頭輕造成。如果車向前衝進交通崗,市區車流量密度這麼大,後果更不堪設想。但人貨車卻三百六十度掉轉頭。司機當時都反應不過來,根本沒時間做緊急措施。我大聲說:剛才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們!驚魂未定的民工齊說:是!(民工聽過我講法輪功真相。)

還沒緩過勁,警車來了,消防車來了,救護車,救援車也來了。原來路過的車輛看見這麼驚險的事故,馬上報了警。

五個民工被救護車送去醫院檢查,這時人貨車發動機仍在運轉,汽油漏了一地,大夥都不敢靠近,但車必須馬上熄火。我心裏想,我是煉功人,沒事的!我爬進駕駛室先熄滅,然後撥出車匙,把駕駛室的物品清了出來。等救援車把人貨車拖走後,我才走著離開現場。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起不了床,右半身青一塊、紫一塊,而且腫起來了,不能用力呼吸,右肋骨一條凸起來,動一動都痛,我曾經練過搏擊,骨科跌打懂點,知道右肋骨斷了一條。起床時要家人拉著起。

兩天後回到單位上班,在工地走了一段,痛的實在走不動了,返回單位,同事都說我笨,還回來上班?!那天晚上坐在我後面的民工翻車時弄斷了腰,在醫院動了手術,後來這個民工出院後在單位拿全額工資、休養大半年,單位還補助八千元營養費。主任領導建議我去醫院做CT檢查,有事可報工傷,報工傷對職工是有利的,單位不能以任何藉口辭退。職工還可以要求選擇崗位,但單位要被安全考核。我說:不用去醫院做CT,回家煉法輪功。主任疑惑看著我:你的功真的行?我很乾脆的說:行!在家休息的這段時間,胸部和右邊的折斷肋骨,煉功時不痛,平時就痛,身上的腫塊逐漸消去,肋骨是硬硬的凸出來,有時忍不住用手去摸。

一天早上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在我做「金猴分身」這個動作時,兩手一抻開時,聽到肋骨部位「咯」響了一聲,當煉完五套功法,一摸右肋骨平順不凸了,已經接好,也不痛了。第二天,我取消休息,正常回單位上班。單位的同事見我回來上班(這段時間單位同意我休息的),就問我是怎麼弄好的?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煉好的,沒花一分錢。主任領導都嘖嘖稱奇!同事們也紛紛議論,法輪功真神奇啊!

3. 出現嚴重「中風」狀態,不到一個月就可以上班

二零一九年秋天,連續兩次夢見蛇。第一次夢見穿了件胸前左右兩個破洞的淡黃色背心,右邊破洞裏鑽出一個蛇頭來,第二次夢見一條蛇躺在牆角下。當時心裏有個問號,一時又找不出原因,也知道應該是修煉上出了問題,但沒去深挖。

沒多久,我的狀態就不正常了,出現了「中風」的現象。出現這種不正確狀態,我坐在客廳地板上首先想到的是,我是真修的煉功人,我有師父不用怕。我靜下來按修煉人的要求「向內找」,查找自己的不足,發現自己有爭鬥心,得理不饒人,修煉二十多年,還這樣的脾氣?真是愧對師父,我向師父認錯。

然後就煉了靜功(打坐一小時)。妻子趕回家,飯做好了,扶我上桌,我已全身無力,身體向下墜,眼睛很睏,當拿起飯碗時,飯碗從手上滑下,眼睛開始模糊了,他們馬上扶著我到睡房,左腿已不靈活了,拖著走,把我放到床上時,我已昏迷。過程中,妻子和孩子一起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放聲念,發自內心的念,聲音上下樓就能聽到。

妻子馬上放師父講法錄音給我聽,一邊打電話給去了外省的幾位熟悉的同修求助,又聯繫一些本地同修來幫忙。這次妻子很冷靜,忙而不亂,心中求師父幫助弟子,師父說了算!遠在千里之外的幾位同修集體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不好東西對我身體的攻擊。其中一位娉同修天目看到那條大蛇張開大口,娉同修不知怎樣處理,旁邊的蘭同修說用劍,娉同修天目看到在另外空間手上就有把劍,經過一番努力,娉同修和其他同修合力把那條大蛇消滅掉。

幾乎差不多同步,一位漢同修來到我家,直接來到床前大聲跟我說,你不能這樣睡覺,師父要你去救人的,有很多眾生等你去救!我聽的很清楚。慢慢的我醒過來了,就像剛剛睡醒的感覺。妻子扶我到客廳坐了一會又睡著了。半夜醒來要上洗手間,身體左側半身動不了,於是妻子只能架著我去洗手間,由於身體左邊不好使還往下滑,妻子架著我快撐不住了,「你不能這樣啊,我頂不住了,你要站起來呀!」是啊!我不能累著她,我要站起來,左腳馬上感覺有力了,右手緊抓住門框助力,就這樣解決了問題。

第二天有同修來和我一起煉功,我站不穩,只能靠牆煉。每一次左手只能動一點,感覺有千斤重,累的不得了。講話又口舌不清,拿不起《轉法輪》寶書讀,就躺著聽講法錄音。晚上,漢同修發來信息鼓勵我。我覺的不能承認這假相,我沒事,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大聲說:「我可以自己走路!」這樣,我就繼續煉功,因為站不穩,妻子就讓我站在衣櫃旁,然後用身體抵住我,我就可煉第三套功法。單位領導來探望我,詢問:「你不去醫院行不行呢?」我告訴領導:「我行,病假都不用休。」休完年假就回去上班。我修煉那麼多年,經歷過了記不清的各種不舒服,都是靠煉功走過來的,我對大法充滿信心,我知道我能走過去的。

「可是不去醫院,不吃藥,煉法輪功就行了?」領導疑惑看著我:「你的左手還抬不起來呀?」

聽領導這麼一說,我一下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說:「你們看!我把雙手抬起並在胸前平伸出來。」就剛才這堅定的一念,我的手竟然一下抬起來,我自己,還有在場的人,都見證了這一神奇。雖然走過了奪命的危險期,也能走路了,但是,我的身體狀態還沒有全部恢復,頭腦反應還不那麼靈活,左手抓不住東西,還流口水,嘴巴還有一點歪。我就加強了學法、煉功。

老年同修來看望我,我堅持走樓梯送老年同修去車站。老家的兄弟來看我,問去醫院的問題,妻子說我煉功恢復這麼好這麼快,不用去醫院了,他會很快恢復的。接下來考驗不少,與妻子去買衣服,瘦的太厲害很多衣服都不合身。當我站在商場的試衣鏡前,鏡中的我整個脫了相,像個七十多歲的瘦小老頭,這是我嗎?心裏難過再也不願看自己,拉著妻子就走,衣服都不想試了。妻子堅持買完衣服再走。

剛開始在家裏做家務,都是右手動,左手反應不靈敏,有時不知不覺碰鍋被燙傷好多次。慢慢的,我自己可以去菜市場買菜,見到認識的人,很多都知道我這個過程,知道是因為煉功好的。年假還沒休完,單位領導打電話問我甚麼時候能回去上班。打算調我到一個輕鬆的崗位,上班可以不用幹活,養好身體就行。哥哥知道很生氣,這個甚麼單位,身體還沒好就叫去上班,強烈要求不去上班。我知道領導有壓力,一直以來都因為我煉法輪功,把我當重點人物看待,我安慰了哥哥,答應領導講過兩天就回單位上班。回單位上班,領導要安排車來接我,我說不用接自己去就可以了,領導不放心,問的很仔細,那叫妻子打個出租車送來單位吧。其實妻子也不放心,擔心我不認得路,把線路說了一遍,陪我到單位她才去上班。出租車到路口,要走一段路才到單位,我堅持走去單位。

第一天回到單位,來看我狀況的同事很多,詢問我是不是真的沒上過醫院,沒吃一粒藥,天天堅持煉功,又能回來上班了?以前特別存懷疑態度的同事,天天來看我,他們是想來看,法輪功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用他們的話講一天一個樣,從左邊手腳不靈活,到越來越靈活了,嘴不歪了,口水也不流了。

新的工作的崗位是機械維修,我不懂這種技術,盡力配合幫忙,從擰螺栓做起,不求安逸。下班早,為家人著想,多分擔家務事,味覺漸漸也好了,比以前更會做菜。二零二零年過年期間因疫情封城,我被安排不休假、堅守崗位,主要工作是飯堂做飯。上面規定不准吃圍餐、用公筷,戴口罩。整個城市都在恐懼中,同事都願意靠近我,認為煉功人有能量。

有位同事平時不願意聽法輪功真相的,晚上睡覺失眠,問我有甚麼辦法,我告訴他:「誠念九字真言,你就睡的著,瘟疫也遠離你。」後來他跟其他同事講念念就會睡著,他真心的做了三退。疫情中念九字真言,三退的不少。

結語

回顧二十八年的修煉,我無限感謝師父!記的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我們幾個學員要去哈爾濱,在北京火車站廣場等進站時,師父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上的行李往地上一丟,雙手合十叫了一聲:師父!喉嚨哽咽,甚麼都說不出來,默默站在師父身邊。師父慈祥的對我們說:北方很冷啊!帶夠衣服了嗎?我們齊點頭:帶夠了。師父一直目送我們進候車室,進候車室後,我們幾次偷偷跑出來看師父,師父一直慈祥的站在那裏。去哈爾濱的列車上,我不知不覺的淚如泉湧,心情久久不能平伏。

每次回想和師父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好開心、好幸福,真的很幸福。請師父放心,弟子會繼續好好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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