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剜心透骨去怕心
在二零一九年,有一次講真相發資料中,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使我與另一同修被綁架。一年半後,我回家。雖然立即投入到了集體學法中,但怕心非常重,如影隨形。過去是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可這次就不敢講了,總感覺張不開嘴,也不會講了。其實是怕心在作怪,即使發真相資料,也得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認出來,光帽子就準備了好幾頂。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帶著怕心做事。
一次,看到明慧網登的一篇文章,明真相的警察保護大法弟子免受迫害。於是,我就萌發了給我的辦案人寄真相信的想法,讓他明真相,不再參與迫害,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當時的心態很純淨,完全是為他著想。當天學完法,就把真相信寄走了。寄完信後,馬上怕心就返出來了,負面思維也上來了,浮想聯篇:這個辦案人肯定會想到是我寄的信,他還知道我家;監控跟蹤我怎麼辦?我每天都是固定時間去小組學法,這不是給大家帶來不安全因素了嗎?越想越後怕,好像感到危險很快就會來臨。我把家的東西都清理了,大法書也藏起來了,晚上也睡不著覺了,乾脆起來發正念吧。
這才想起正念來,解體這個怕心,它不是我,我不承認它,解體它。我給警察寄真相信是為了救他,所以,我與他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徒,我只歸師父管,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舊勢力不配以任何藉口幹擾和考驗我,它根本搆不著我。除了四個整點發正念之外,又增加了兩次發正念時間。隨著不斷的發正念,空間場乾淨多了。
還有一次在醫院裏講真相,給自稱是母女倆的人講。快到中午時間了,母親躺在女兒腿上看手機,我坐在她女兒身邊講。我看女兒聽的很認真,就多講點兒,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中共歷次運動都是迫害好人,講迫害法輪功。最後,我給她退出了團隊組織。
這時,我看到她母親手機裏出現我的畫面。因為當時比較專注在講真相,也沒太在意,回家才想起來,好像被拍照了。怕心又起來了,馬上到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助化解魔難,同時又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賜予的神通,發正念,用搬運功把拍的照也好、錄的像也好全部清除掉。
當時還覺的正念挺足,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變相承認了迫害後再反迫害。如果站在法上看問題,根本就不承認,她動不了我,也不配以任何方式干擾我救人,也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我是把舊勢力擺高了,把自己擺低了,我是大法弟子,她怎麼能干擾得了我呢?
向內找,還是自己空間場不乾淨,一直存在著怕的因素、怕的物質。這是舊勢力阻礙我救人,不承認它,把怕的根子拔掉,徹底消滅它。就把它當作是自己提高的一個台階吧,向正面走、正面認識,同時求得神的幫助,或者是心裏堅定自己的正信,那就是修煉。
隨著不斷的學法、發正念、去怕心,正念越來越強了。現在,又開始能面對面的講真相了,發真相資料也不那麼害怕了。除了自己做資料發之外,還供給其他同修資料,共同走在神的路上,做好三件事。
二、正念的威力
有一天,突然我的大牙疼起來,開始沒太注意,後來連著半個腦袋、耳朵都疼。不能吃飯,也不能睡覺。我得解體它、不能讓它干擾我。
我開始不停的發正念,一會兒用發正念口訣,一會兒用師父講的善解的法。發了幾次正念,牙就不疼了。
我煉功用的小播放器,有兩個鍵不好使了,我就用正念與它們溝通:你是為法來的生命,每天陪伴我煉功,非常辛苦,也是你的幸運,希望你一直跟隨我走到圓滿,回到天國世界。現在你的身體出現不正常狀態,快用大法來歸正吧。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們一起用大法來歸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小播放器就恢復正常狀態了。
還有每天提醒發正念和煉功用的小手機,掉在地上,摔的不響了,只能使用振動。有時半夜聽不到,影響發正念,很不方便。我和它溝通了幾次:都是我不好,不小心摔壞你了,向你道歉。希望你儘快恢復起來,我捨不得放棄你,快用大法歸正吧。現在,小手機又能正常使用了。家裏的智能電飯鍋的幾個按鍵也不好使了,家人說,你不是能和它溝通嗎?於是我又同它溝通好了,現在一直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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