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監區是所謂「集訓」監區,監區長陳鵬宇,教導員武正偉。每位法輪功學員被四個犯人包夾迫害。教育科副科長歐錫耀在一監區公開教唆包夾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你們想多減刑嗎?那就好好『關心』法輪功。」獄警私下授權犯人可以辱罵刁難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坐小凳子,每天十多個小時坐著不准動。四個犯人前後左右貼身擠壓,前面的犯人用背頂著,後面的人用膝蓋頂著,左右兩人用胳膊肘頂著肋骨。如要上廁所必須向犯人打報告,如犯人不同意只得忍著。
◎法輪功學員文春富被擠得無奈之下,用手扒了一下身邊的犯人,獄警竟說文春富打人,對他實施關禁閉一個星期的懲罰。
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目的,一監區獄警、犯人利用一切機會刁難滋事,如打飯時,獄警坐在飯桶旁,故意要每一個犯人大喊一聲「警官好」才能打飯;而法輪功學員不願喊,就只給打一口飯、一口菜。
◎四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邱安,被五華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一年被劫持入獄。他拒絕配合一監區獄警對他的犯人式的管理,兩個多月被關了三次禁閉。他拒絕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錄像,經常被惡徒噴辣椒水。
類似以上這些「轉化」手段在其它監區也有發生。監獄教育科和監區獄警經常以談心為名製造恐怖氣氛,欺騙、誘惑、威脅法輪功學員。如獄警對年紀大、身體欠佳的法輪功學員「談話」時常說:不「轉化」不會有好日子過,壓力是你們自己找的,有生命危險了可別怪我們,那是因為你身體不好。
◎張良,昆明市法輪功學員,現年六十九歲,二零一五年二月五日被綁架,二零一五年六月被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五年八月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十監區。二零一八年因念「法輪大法好」多次被關禁閉,經常被獄警胡選強拖入辦公室搧嘴巴(辦公室沒有監控)。為阻止他喊「法輪大法好」,獄警命三個犯人將他按在一個角落,其中一人用布條勒住他的脖子,只要他喊話就將布條勒緊。張良出獄前幾個月被關在嚴管隊,因他堅定說法輪大法好,幾乎天天被噴辣椒水。
◎李培高,法輪功學員,現年八十六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綁架,後遭西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監外執行;二零一九年一月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二零一九年按特赦標準本該釋放,因他堅定法輪大法信仰,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十一監區。
◎李文波,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第二次被綁架入獄,因堅定說法輪大法好經常被噴辣椒水,並被關了兩個月的禁閉。身體被摧垮後又被綁到雲南省監獄管理局所屬「中心醫院」進行強制「治療」。(這個中心醫院是關押犯人的醫院,在昆明市北校場雲南省男二監院內),不知道醫院是否給他用了不名藥物,獄警回監區後在犯人中大肆造謠說「李文波快死了」。目前李文波被關押在十一監區。李文波在上一次被綁架進監獄時,也始終堅定說法輪大法好。獄警為「轉化」他,二零一四年下半年他所在的八監區幾乎每天都把他吊銬在窗子上,嘴被貼上膠帶不准說話,每次撕開膠帶時都是血跡斑斑。每當犯人下操場活動時就把他吊在球架上,如此持續近八個月,不能正常進食。被折磨的胃出血後又被抬進監獄醫院綁在床上施用不名藥物。在醫院期間,為限制他的行動還專門為他縫製了只有一條腿的褲子。善惡終有報,當年指使迫害李文波的監區長何青於二零一八年底在家休假時突然暴死。
八位被雲南一監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二十三年來,已知至少有八名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雲南省第一監獄迫害致死:
◎方征平,男,四川省西昌市人。二零零七年底到雲南綏江縣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綏江縣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十監區三中隊,他拒寫「保證書」而遭到關小號等多種酷刑折磨,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他父母要求取保回家,監獄不許。方征平於二零一三年四月一日在獄中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六歲。
◎石建偉,雲南省大理州賓川縣法輪功學員、優秀英語教師,二零一五年九月綁架,後被祥雲縣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迫害。他原被非法關押在九監區,二零二一年六月,教育科獄警唐雲峰故意將已經被迫害的十分虛弱的石建偉轉關到一監區「轉化」迫害,對他進行各種身心折磨,不到三個月,石建偉就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六歲。
◎羅江平,男,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撒蓮鎮人。二零一二年一月在雲南省楚雄州南華縣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由於羅江平拒絕「轉化」,被獄警戴腳鐐手銬、毆打、注射不明藥物、逼迫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負荷勞動,不准睡覺、單獨關小號等摧殘,因強行灌食,羅江平的下牙全被惡徒撬掉,口腔大量出血,嘴裏面都是爛肉,短短的三個月就出現生命垂危。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保外就醫回家,僅五天就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一歲。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廖健甫,男,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八年七月被劫持至雲南省第一監獄第十一監區迫害。獄方強制背誦約束犯人的「三十八條規範」。廖健甫拒絕背,兩個犯人在其耳邊對著他讀。廖健甫本身血壓高,每天卻被兩個犯人強制坐在石凳上近十個小時,持續三個多月。每天還假惺惺的給他量幾次血壓,甚至被強制帶到醫院「檢查」,表面像是關心,實際是有意給他施加壓力。家屬曾兩次探視,得知他血壓高到240,又出現了腦梗,生命垂危。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監獄拒絕放人。廖健甫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在雲南第一監獄第十一分區被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五歲。據說死前監區獄警還模仿廖健甫的口氣寫了一封對獄警的感謝信,強迫廖健甫簽字,推脫罪責。
◎普政,男,雲南省昆明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二監區,一直被「嚴管」迫害共一千四百多天,直到出獄。身體虛弱的他回家後一直沒有恢復,長期咯血,於二零一七年含冤去世,終年三十九歲。
◎遲志,男,雲南省昭通彝良縣人民銀行職工。二零零三年六月,遲志向世人發放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五監區受迫害,在雲南省第一監獄被強迫每天做十多個小時的奴工活,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患上肝癌。遲志被家人接回後,還經常遭警察騷擾,身體骨瘦如柴,貧病交加,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含冤去世,年僅二十七歲。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
◎鄭智陽,男,重慶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昆明國安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集訓監區。由於長期遭受殘酷迫害導致「糖尿病」危症住院搶救,隨後被調二監區迫害,出獄時身體被摧殘的非常消瘦虛弱,一直都未康復,於二零一零年不幸去世,年僅三十六歲。
◎楊開文,男,年齡不詳,施甸縣油望鄉永福村農民,原施甸縣輔導站站長。因郵寄真相資料,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他在雲南省第一監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出獄後不久就去世。
失去人類善惡觀念的獄警
由於常年受中共的魔鬼訓練及洗腦灌輸,雲南省第一監獄的一些獄警仍然無故對法輪功學員恨之入骨,心存報復,但懼於形勢已不敢再像過去那樣肆無忌憚的殘害,用他們的話說要用「軟暴力」折磨,其主要手段就是「噴辣椒水」(催淚瓦斯),「關禁閉」(如在禁閉室煉功將被上吊銬或地銬),利用各種手段進行精神摧殘。
還有些獄警,早已沒有了人類應有的善惡觀念,凡事只會用中共給出的命令衡量「好壞」,不認為把好人、有正信的人關進監獄是冤枉、是迫害,如負責「轉化」迫害的副監獄長丁鵬祥,在接聽法輪功學員的勸善電話時竟說:「這不算迫害,我們沒有迫害;只有吊打,用老虎凳折磨才算迫害。」
另有獄警認為整治(迫害)是他們的「工作職責」。卻從來不想想整的是甚麼人,將給自己帶來甚麼後果。
教育科有個姓曾(靖南)的老獄警,經常炫耀自己從一九九九年至今在監獄「整了三百多個法輪功的人也沒遭報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勸那些還在執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政策的獄警:中共體制下幾十年,不少國人不都有這樣的經歷,有政府撐腰,整人時毫無忌憚,事後自己又逃不脫被報應清算的下場。由於名利的誘惑當時也很難想到自己是被利用。想想,中共如今利用你替它迫害正信,迫害好人、幹傷天害理的事,那不是在害你嗎?從這個意義上說,你不也是被它迫害的人嗎?活著你為誰負責,你不得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嗎!中共可以給你一時的名利,讓你幹你是個官,不讓你幹你也啥都不是,這樣的人和事你身邊還少嗎?周永康、李東升等等之流不是教訓嗎?為邪黨賣命傷害別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人在世上所做的一切,最終都得自己去承擔,因為「善惡報應」是天理。在這場劫難中如何選擇?該怎麼做?怎麼把握?心智清明的人自然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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