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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幾十種中共酷刑 內蒙古翟翠霞又被剝奪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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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元寶山鎮八家村翟翠霞,今年六十幾歲。她因為按真、善、忍修心向善,改掉自己的壞脾氣,多種疾病不醫而癒,卻遭到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酷刑迫害。八年六個月的牢獄關押,晝夜酷刑摧殘,九死一生,家破人亡,而今她又被剝奪養老金。

翟翠霞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多次遭到酷刑轉化、非法勞教、判刑等各種迫害,被江澤民流氓集團滅絕人性的酷刑摧殘。中共人員為了轉化翟翠霞,阻止她煉功,曾經逼迫她跪著、撅著、蹲著、套鐐子、開皮、上死人床、坐鐵椅子、吊銬、背銬、冷凍、暴曬、電棍電擊、罰站、站馬步、走鴨子步、跳蛤蟆步、不讓睡覺、在太陽底下踢正步……等幾十種酷刑,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逼迫灌吃摧毀神經的不明藥物。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摧殘和傷害,九死一生。

翟翠霞的丈夫因為她多次被綁架,多次被抄家、多次受到驚嚇,在遭受到兒子失蹤多年的打擊,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痛苦和悲傷。與二零一二年含冤離世,去世時才五十一歲,那時我還在監獄的黑窩裏,兒子在外面打工,在二零零四年和家人失去聯繫。已失蹤十八年多了。這個家就是因為我不放棄「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說真話,就遭到滅絕人性的迫害,害得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一、喜得大法 家庭和睦 無病一身輕

在翟翠霞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她丈夫的脾氣不太好,經常找茬打仗,她的脾氣也不好,又想拔尖兒說了算,又打架又罵人。這個家打仗罵人是常事,夫妻經常廝打在一起,有時從屋裏打到外面去,在村子裏都是出了名的。常言說「氣大傷身」,翟翠霞得了一身的病。如乙肝、子宮糜爛、腰椎間盤突出、鼻炎、乳腺增生等。醫院檢查讓她馬上做手術,如果不做,細胞擴散就做不了了。

一九九七年,翟翠霞修煉了法輪大法,煉功不到兩個月,病狀全部消失。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她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和幸福。翟翠霞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去掉以前不好的毛病。丈夫再打她,她不還手,罵她她也不還口,家庭和睦了,病也好了。法輪功真是對家庭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二、為大法說公道話 進京上訪

江澤民邪惡小人對深得人心按真、善、忍做人的人卻妒嫉的不依不饒,把一億法輪功學員推到對立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了對一億人的無端迫害,進行抓捕關押,酷刑摧殘逼迫放棄對真善忍的做人標準的信仰。

為了揭穿江澤民向全世界人民散布的謊言,制止其無理的打壓,翟翠霞決定去北京上訪,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對家庭與社會的貢獻。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一九九九年十月翟翠霞和同修步國芹(已被迫害離世)她們倆到中南海上訪。到中南海大門口,站崗的問她們是幹甚麼的,她們說是為法輪功上訪的,不讓她們進去,她們說就在這煉功,站崗的就打電話叫來警車,把她們挾持上警車拉到了派出所。警察問為甚麼來訪,她們就給警察講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警察不但不聽,還罵她們倆。逼迫她們簽字,拒簽後被送進北京西城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先扒光衣服,用冷水澆身,澆得渾身打冷戰,非法關押十三天。後又被押回赤峰當地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三、元寶山區看守所窮凶極惡的酷刑

一進元寶山區看守所大院(位於平莊鎮),院裏大約有二、三十人,有扛著錄像機的,有對著押送她們警察拍照的,還有記者拿著話筒採訪翟翠霞。一看就是在給當地官員湊政績。記者問為甚麼到北京去上訪?她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電視宣傳的是假的,法輪功被冤枉,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鎮壓法輪功是不對的。我以前滿身是病,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才好的。」

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劉偉民聽到立即破口大罵,說要打她的耳光,翟翠霞說你打吧。他一看記者那麼多人都在場,還有錄像機也在舉著,他沒動手。記者和錄像人員都走後,看守所副所長白傑把她倆罵了一頓,讓她倆脫鞋站在走廊裏,一直站到半夜,才送她倆進監室。那是冬天十一月份,屋裏暖氣不熱特別冷,沒有行李,只有木板鋪。

有一天她們被警察叫到值班室,問剛才是不是煉功了。翟翠霞說是,副所長白傑拳打腳踢,讓她撅著。管教叢樹彬拿來手銬和腳鐐,說是從死刑犯身上卸下來的,還沾著血呢!大約十多斤重,搭在了翟翠霞的脖子上。翟翠霞對警察說:「你屋裏牆上掛的規定,不是不准體罰刑訊嗎?」警察說:「對待你們法輪功就是這樣,上邊有令『打死你們算白打,打死算自殺』,打死你們都不當死一個小雞小鴨。」直到半夜才把她倆放回監室。

第二天早上又把她倆提出號子,在值班室,管教叢樹彬又叫犯人給她倆上「掏鐐子」酷刑,把腳戴上腳鐐,再把兩手圍在腿後戴上銬子,這種酷刑,套上後人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極度痛苦。不能站不能躺,坐著也不能伸直,痛苦不堪。過了幾天也不給打開。她倆開始絕食反迫害,警察一看她倆不吃不喝,最後打開了鐐子。警察每天都在體罰法輪功學員,讓她倆每天跪著、蹲著、站馬步。如此折磨,一直關押兩個多月才放回家。

四、元寶山區邪惡的酷刑洗腦轉化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翟翠霞正在田地裏給別人打工幹活,派出所片警王軍開著警車把她拉到洗腦班,強制洗腦,逼迫放棄真善忍,逼迫寫轉化「三書」。她拒絕寫三書,十多天後又把她和另外兩個法輪功送進平莊看守所。剛到看守所沒幾天,「610」的人來了三男一女,女的叫崔桂芝,還有個姓郭的,還有個不知姓名(這個很邪惡),一個男的叫孟凡仁(孟凡任?),是來轉化她們的。一天二十四小時採用各種手段迫害,連續多天不讓睡覺。當時同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有八名女法輪功學員:辛秀英、張秀芹、翟翠霞、王秀芳、李翠蘭、張玉玲、步國芹、劉小欣(迫害離世)。有一次「610」人員和所長張海清,還有幾個警察讓他們圍著看守所的大牆走鴨子步,就是人蹲在地上,兩隻手背在後邊,蹲著往前走。大牆底下全是砂石,不讓穿鞋穿襪子。那時是六七月份,天特別熱,火辣辣的太陽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淌。中午放回監號吃飯,回到監舍大家就開始煉功,警察衝進來一頓暴打。接著拉出去在走廊裏走鴨子步,他們還讓犯人給每個法輪功肩上壓上一袋子玉米麵,大約六十多斤重。這八個人中,年齡最大的五十五歲,最小的三十歲,背上一袋玉米麵,逼迫她們走了一中午。有的法輪功學員把腳磨爛了,血肉模糊。步國芹因為體型胖,蹲著走不了,就背著玉米麵爬著走,兩個膝蓋全部磨爛。汗水從每個人的身體往下滴,即使蹲著不動,肩頭的麵袋還得扛著,最後還得自己把玉米麵送到庫房裏。

然後讓犯人給每個法輪功學員拿來一個大盆,放滿冷水,讓她們坐在水裏打坐。剛剛出的滿身是汗,有的同修還正來例假,就逼迫坐在冷水裏,冰冷刺骨。讓幾個男犯人把自來水打開,一盆一盆接冷水,再從每個法輪功學員頭上一盆一盆的往下潑。警察看她們打坐紋絲不動,對迫害沒有任何反應,就讓大家出來跳正步。一個警察說:他在部隊當兵時,年輕戰士連跳正步十五分鐘,心臟就停止跳動。如果你們不放棄修煉,就強迫你們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夠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抽在腿上。「610」四個人,及所長張海清,副所長白傑,還有很多警察一直看著學員,看她們跳了很長時間還能跳,就讓到屋外太陽底下跳正步。那時天正熱,加上身體大量出汗,大家都口乾舌燥,冒了煙一樣,翟翠霞和他們要水喝,他們提來一壺水說:「誰要說個不煉馬上給水喝。」大家誰都不說,他們一邊往地上倒水,一邊說:你們看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大家沒人理會,警察又迫使這些法輪功學員跳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停下來。

自從「610」三男一女來了以後,連續很多天,黑白都不讓睡覺,採用各種手段迫害。逼迫跳蛤蟆步:八個人站成一隊蹲下,背後的人拽著前邊的人的耳朵,八人連在一起,然後一起往前跳,有的耳朵都拽出了血。

單腿跳,還是一個人拽著另一個人的耳朵,一圈一圈圍著跳。逼迫站馬步,逼迫跪著。有一次把法輪功學員弄到看守所菜園裏的水溝裏,在那裏打坐。因為菜園裏有機井,機井地下水流特別猛特別涼,他們用澆園子用的大黑膠皮管子,拿起來衝著她們每個人的頭上臉上刺水,刺的上不來氣,地下水特別冰冷,凍得直打牙巴骨。

有一次晚上十一點多,把大家押回監號,說你們好多天沒睡覺了,今天讓你們睡覺。把門打開,管教叢樹彬把人都叫起來,都起來接水往地上潑,讓她們趴在地上睡覺,再讓往每個人的頭上身上潑水。因為是連在一起的大板鋪,床底下全是犯人的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他們不停的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水,水都流進床底下。翟翠霞就和姓叢的管教說:水都流進床底下,把她們東西都弄濕了,你們要潑我們,不如打開風場讓我們趴在風場,那裏有下水道,你們儘管潑我們。那個姓叢的管教罵翟翠霞說:「這個傻種,眼看都被折磨死了,還惦記別人。」又說:「是呀,我怎麼就沒想起來把風場打開呢?」於是他們把放風場打開,讓法輪功學員到那裏去,不讓翟翠霞趴著,這回是撅著,讓兩個犯人接一大盆水壓在她的背上,讓她這樣頂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了,她依然堅持著,警察不停地誘惑她:只要說個不煉,就不用撅著。她依然不說,所長張海清破口大罵:「今天晚上我要不制服你們這些法輪功,我這個所長都不當,你們看無產階級專政怎麼專政你們,打不零碎你們!打不死你們!把鐵門打開,把她們拖出來開皮!」他們把翟翠霞的半袖撩起來蓋在頭上,露出後背,讓她趴在地上,用摺疊的三角皮帶暴打。有個警察叫王磊,打人最狠,敢下手,他使出全身力氣,拼命抽打翟翠霞,瞬間翟翠霞覺得自己大樑骨被打斷的感覺,不久就失去知覺了,只聽啪啪的震耳聲好像放鞭炮一樣。因為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同時開皮,惡警王磊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以為紋絲不動的翟翠霞死了。所長張海清說:「看她死沒死。」他用腳踢踢翟翠霞的頭,王磊拽起翟翠霞的頭,翟翠霞說:「我還活著,有氣呢!」他們狠狠地踹了她一腳讓她站起來,就這樣一直折磨到半夜二點多鐘。然後給幾個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和腳鐐送回監號。鐵門打開,犯人們驚呆了,他們以為翟翠霞被打死了,即使打不死,也得抬回來,讓她們吃驚的是:法輪功學員是戴著手銬腳鐐走回來的。

進號以後,大家衣服都是濕的,戴著手銬腳鐐也沒法脫衣服,每兩個人連在一起銬著,根本沒法睡覺。就讓號裏的犯人幫助把被褥捲起來,想睡上一會兒。犯人們說:「你們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打爛了,還睡得著嗎?那開皮的聲音像放鞭炮一樣響,我們全都嚇哭了,都哭出聲來了。」她們把翟翠霞的後背衣服撩起來,一看,後被連個印跡都沒有。一個個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們給我們講真相我們還不太相信,今天我們親眼所見,我們相信了,出去後我們也要煉法輪功,太神奇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早晨剛吃完飯,警察又把翟翠霞他們提出去,帶進一個大房間,屋裏有所長張海清,「610」的幾個人,還有幾個警察。張海清問大家:「你們誰去過北京上訪把手舉起來?」翟翠霞和另外幾個人把手舉起來。張海清猛地一腳把翟翠霞踢到走廊裏。他又高又壯,腳上穿著硬底皮鞋,抬起腳狠狠的往翟翠霞的頭上踢,邊踢邊罵:「我讓你煉。」翟翠霞大聲喊:「煉!煉!煉!」張海清踢翟翠霞的頭就像踢皮球一樣,把腳抬的高高的,向翟翠霞的臉上狠狠的跺下來,腳跺在臉上再狠狠的碾踩。瞬間翟翠霞感覺自己的頭向盆一樣大,頭和臉全是麻木的。又來了幾個人,對翟翠霞大打出手。張海清揪著翟翠霞的頭髮在走廊裏拖,不知道又拿來甚麼東西套在翟翠霞的脖子上,後來她就沒知覺了,昏厥過去了。醒來時,她想:自己是第一個被拖出來毒打的,如果同修們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同修會擔心自己被打死了,於是又大聲喊:「煉!煉!煉!」

就聽見有腳步聲,知道進來一個人。他拿電棍開始電翟翠霞,翟翠霞還是喊:「煉!煉!煉!」警察一看對翟翠霞沒有作用,就把電棍狠狠地砸在她的額頭上走了。

就這樣翟翠霞在看守所酷刑被迫害了兩個多月後,給了一張勞教票,非法勞教一年,又送到赤峰看守所關押。在赤峰看守所讓警察讓法輪功學員背監規,她們拒絕背,遭到警察辱罵。煉功遭到毒打和體罰,她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翟翠霞和劉小欣一直堅持反抗到最後。最後警察允許她倆煉功,在那裏關押了半個月。

五、圖牧吉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翟翠霞等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位於內蒙古興安盟的圖牧吉女子勞教所。一起被押走的法輪功學員有十幾人。到那裏她們被關押在一個很大的房間,當天晚上大家集體煉功,衝進來很多警察大打出手。拿起法輪功學員的硬底拖鞋拼命抽打,一邊打一邊罵,王秀芳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被打的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打完後讓翟翠霞她們蹲著,一蹲就是一夜。白天讓她們上課,就是轉化。獄警大隊長伍洪霞專管法輪功,她最狠毒,打人敢下手,不計後果,張口就罵舉手就打。那些真正的犯人看見她就發抖。

獄警伍洪霞讓學監規,然後對每個人提問題,回答合格就過關。當她提問到翟翠霞時問:翟翠霞你今後怎麼去做?翟翠霞答:我要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按著大法去做。她說:「你再說一遍。」翟翠霞又說一遍。她在講台上站著,說:「你給我過來。」翟翠霞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她猛地一把揪住翟翠霞的頭髮,另一隻手攥著拳頭,拼命的往翟翠霞的臉上捶,一邊搥一邊說:「我看你還煉不煉!」翟翠霞說:「煉!煉!煉!……」如此反覆多次,她又用腳踢,用腳踹,打了很長時間,她不打了,翟翠霞才住口不喊了。累得伍洪霞氣喘吁吁。下課後,翟翠霞在外邊牆根站著,她走到翟翠霞的身邊說:「翟翠霞以後你能不能給我點兒面子?」翟翠霞說:「你想要面子就別迫害。」

兩三個月過去了,那時只有翟翠霞等幾個法輪功學員沒有被轉化,還是天天逼迫她們轉化,轉化後才能下到中隊不被折磨。她們幾個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大約五六天的時候,才讓她們幾個全部下中隊了。圖牧吉勞教所共有三個中隊,翟翠霞被分到一中隊。進了中隊就讓她出工幹活了。那時候的大東北天氣特別冷,雪特別多,大地長期被厚厚的雪覆蓋著,只有春天雪地才開始慢慢融化。大家個個穿著小棉衣,外面再套上大棉衣,裹著頭巾,再戴上帽子,只露一雙眼睛。如果臉上露一點肉,那風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痛。大冬天出工的任務是到雪地裏扒玉米。大平原一眼望不到邊的玉米地,需要把帶皮的玉米扒掉外皮。大家把扒下的玉米外皮墊在地上坐上去。如果在扒玉米的時候,把手套拿下來,不馬上帶上,一會兒就帶不進去了。因為在雪地裏扒玉米手套是濕的,刺骨的寒風一吹,立刻凍得梆梆硬。這樣的天氣,早上出工幹活,到了晚上才用無棚的卡車把人拉回來休息。

有一天晚上,翟翠霞和另兩名同修王秀芳、李素亞一起煉功,被警察發現,叫了出去,被大隊長尹麗娟拳打腳踢。白天出工幹活,吃完晚飯讓她們三個脫光衣服,只允許穿褲頭和乳罩,因為翟翠霞穿的是背心,沒有乳罩,隊長不讓穿,於是就光著上身只穿了一個褲頭,給她們三個上撅銬,強制她們撅著屁股,把頭伸到尿桶裏。犯人出來解手,再把尿桶拽過來,解完手再把尿桶推到她們頭底下。有時犯人拉肚子,或者有的犯人解大手憋不住也往桶裏拉屎,因為監獄是平房,廁所在外面,晚上警察要把門鎖上,犯人出不去,大小便只能在尿桶裏解決。一個中隊大約八十多人,走廊裏沒有暖氣,滴水成冰,讓翟翠霞光著腳光著身子站在地磚上撅著。剛脫完衣服不長時間,身體就開始發抖,全身哆嗦,時間一長凍得就不會哆嗦了。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看人凍得不行了才弄到屋裏去。犯人看管著,不讓睡覺,不讓閉眼。白天繼續出工幹活,晚上繼續給她們三個上厥銬,挨凍。一連幾天不讓她們三個睡一點兒覺。後來允許翟翠霞穿線衣線褲凍著,只允許睡兩個小時的覺。

有一次大隊長尹麗娟找翟翠霞和王秀芳談話說:「你們兩個必須停止煉功,否則大隊就採取甚麼措施。」她們說的大隊,包括所長、副所長、科長、幹事,她們叫做大隊。翟翠霞跟大隊長尹麗娟說:「你就別勸了,無論大隊採取甚麼措施我都要煉下去。」隊長說:「你想好別後悔。」翟翠霞說:「不後悔。」隊長說:「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翟翠霞說:「不用。」三天後隊長來問:「考慮好了嗎,還煉不煉呀?」翟翠霞答:「煉。」於是小隊長拿手銬,把她們倆吊在橫樑上。吊的時間一長,那種痛苦無法形容。吃飯的時候放下來,吃完飯再吊上去。有一次吊的翟翠霞實在承受不住了,她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承受不住了。」剛想完,這個中隊管法輪功的黃隊長來了,進屋就說:「把她給我卸下來,鼻口流血還吊著呢?」看著翟翠霞的幾個猶大說:「沒有事,沒有事。」黃隊長很生氣:「還沒事呢,都要吊死了!」黃隊長讓那幾個猶大把翟翠霞抬到床上,過一會兒隊長尹麗娟來了,問翟翠霞:「啥樣?」翟翠霞說:「還有氣呢!」尹隊長說:「你快說個不煉,別遭這份罪了!」翟翠霞說:「寧可死也得煉!」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那天丈夫女兒來接見翟翠霞,見面後第一句話丈夫說:「為了見你差點兒把我們凍死。」她看丈夫和女兒的臉色蒼白,女兒嘴唇發紫。女兒見到媽媽淚流滿面。女兒穿的棉衣髒兮兮的,翟翠霞的心裏特別難受,心裏覺得丈夫和女兒太可憐了。翟翠霞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站了一會兒翟翠霞就出去了。郭隊長對翟翠霞的女兒說:「快點兒跟你媽去,勸勸她別讓她煉了,跟你媽住一宿吧!」女兒跟著翟翠霞回到監舍。

那年翟翠霞女兒十二歲。翟翠霞在家時,甚麼活都不讓女兒幹,衣服都是媽媽給洗,因為女兒從小體質不好,所以女兒甚麼都不會做。翟翠霞讓女兒把棉衣脫下來說:「太髒了,媽媽給你洗洗!」洗完後,把棉衣拿到洗漱間的暖氣上烘乾,翟翠霞又把別人送給她的厚毛衣毛褲給女兒套上,女兒很開心的笑了。晚上值夜班的犯人,到翟翠霞住的監舍告訴她:王秀芳又吊起來了,那臉憋都通紅,汗往下流。女兒要去看看,翟翠霞拽住沒讓女兒去,她怕女兒嚇著。值班的那個犯人和翟翠霞是老鄉,她對翟翠霞的女兒說:「今天你來了,你媽沒吊出去,你要不來,你媽和王秀芳一樣。你媽天天被迫害!」她就把翟翠霞在這裏遭受的迫害全都告訴了女兒。女兒一邊聽一邊流淚。到了睡覺的時候,隊長拿來手銬,把翟翠霞的雙手銬上,就這樣戴著手銬和女兒睡了一宿。

早上吃完飯,隊長來叫女兒:「你爸來接你,讓你快點兒走呢!」女兒流著淚說:「媽媽你甚麼時候才能回去?」翟翠霞說:「媽媽很快就回去!」翟翠霞把女兒送到大門口,女兒兩步一回頭,一邊哭一邊「媽媽!媽媽!」的叫著。翟翠霞看著他們父女倆消失在風雪中,翟翠霞的心像刀割一樣痛。

回到監舍,大隊長說:「我們讓你和你女兒住一宿,你看孩子多可憐,你想通了嗎?」翟翠霞說:「想通了,正因為孩子可憐,我更要煉下去!」大隊長氣急敗壞地說:「把她再給我吊出去!」於是翟翠霞又被吊了上去。每天到吃飯時才能放下來,可今天吃飯的時候也沒有放下來。同住一個監舍的一個犯人一看吃飯也沒放她下來,心裏很難受,哭著對翟翠霞說:「大姐,咱別煉了,好讓她們把你放下來!」翟翠霞閉著眼睛沒有看她。她哭著跑到大隊長辦公室,進屋就跪在地上了。因為翟翠霞被吊在隊長辦公室外面的房樑上,她們說話全能聽到。她哭著說:「求求尹隊長了,你快把她放下來吧,再吊就吊死了!」大隊長說:「誰讓你進來的,與你有啥關係,趕快給我出去!」這個犯人跪在那裏哭,就是不起來。隊長說:「你別求我,你求她去吧!」那個犯人說:「她都要死了,一點聲音都沒了!」大隊長叫來幾個犯人,把這個犯人拖回監號,讓犯人看著,不讓出去。還把以前看管翟翠霞的幾個狠毒的猶大都換掉,換成普通犯人。過了很長時間,大隊長對犯人說:「你去看看她甚麼樣。」犯人到翟翠霞的身邊,她叫翟翠霞,翟翠霞沒有出聲,犯人回去告訴大隊長說:「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臉色蒼白,可嚇人了。」大隊長說:「你們把她給我帶進來。」

到辦公室,大隊長問翟翠霞說啥樣。翟翠霞說:「我還沒死呢!」大隊長說:「那你就在辦公室撅著吧!」翟翠霞就開始給她講真相:「我們煉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師父教人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沒有我師父,沒有法輪大法,就沒有我今天,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大隊長說:「你在這裏遭罪,你師父怎麼不管你呢?」翟翠霞說:「我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管著我,如果我師父不管我,我都來不到你們這裏,在看守所就被迫害死了。大隊長,你可別相信電視裏說的,那全都是假的,都是栽贓陷害。我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不能殺生,不能自殺,你想一想如果他是一個修煉的人,他為甚麼不聽我們師父的話呢?自殺和殺人罪是一樣大的,他為甚麼敢那樣做呢?電視上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我們煉法輪功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只有你們不煉法輪功的,不了解法輪功才會被迷惑。」翟翠霞又說:「尹隊長,無論你怎樣對我,我都真心希望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有美好的未來。」大隊長說:「我也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好人,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要吃飯,還得養家糊口,你說你配合我們一些不行嗎?」翟翠霞說:「不行,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從那以後,大隊長尹麗娟再也沒給她們上吊銬。

有一天晚上,監舍的組長急急忙忙找到翟翠霞說:「王秀芳被大隊弄去了,收拾她呢,太慘了,用電棍電的她大小便失禁了,都拉尿到褲子了,我怕她們一會兒把你也弄去。」翟翠霞說:「你別擔心,我不怕!」不一會兒,就聽有人喊:「全中隊集合。」大隊中管法輪功最惡的那個警察站在那裏。大家排兩行隊,翟翠霞就站在前排,站在最惡的那個警察「伍洪霞」的前面。翟翠霞看著她。她說:「我點到名的人都給我出來!」她把不轉化的,沒在監舍煉功的大多數都叫出去了。組長跟翟翠霞說:「你真幸運,沒把你叫出去!」第二天早上起來,被叫出去的法輪功學員說:「把我們叫出去是逼迫我們簽在監舍不煉功的保證,如果不簽就大打出手,拿電棍電我們,有的承受不住就簽字了。」翟翠霞看見和她一起在監舍煉功的王秀芳,臉腫的很大,滿是大水泡,像杏核仁那麼大。到食堂吃飯時,三個中隊的人都在那食堂吃飯,剛端起碗要吃飯,翟翠霞看見三中隊的劉小欣、周彩霞、周智慧,大吃一驚,她們三個也是堅持煉功的。只見她們一個個被迫害的頭和臉都變形了,頭和臉腫的像盆一樣大,臉是青紫的,眼睛睜不開,只露一條縫。看見她們,翟翠霞立刻哭出聲來,同修勸阻不讓她哭,她飯也沒吃下去。

每天出工都得在大門口站隊,在大隊門前站四排,面向大門口,喊完口號才出工。隊長一喊「立正」,犯人得喊:「洗刷污點,重新做人。」這天早上出工,剛到大隊門口,立刻出來六七個警察:所長、科長、隊長……她們個個殺氣騰騰,注視著每一個人。翟翠霞一看那個陣勢,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翟翠霞就站在最前排,看她們的意思是:把幾個法輪功打的臉都變形了,又青又紫,腫得眼睛都睜不開,看不出人樣來,看你們誰還敢不喊口號。

大隊長喊「立正」,翟翠霞就看著她們,因為翟翠霞從來就不喊口號。犯人喊完口號,大隊長伍洪霞就說:「誰沒有喊口號留下來。」最後只剩下翟翠霞和王秀芳兩個人留在那裏。大隊長把她倆帶進屋,隨即就是一頓暴打。王秀芳昨天晚上就被她們打的大小便失禁了,滿臉都是杏核仁大小的水泡,伍紅霞攥緊拳頭衝著王秀芳的臉就連捶帶扇的疾風暴雨一般,瞬間她臉上的水泡打破了……打完以後,帶著傷繼續出工……到了中午收工回來還得站在大門口喊口號。大隊那些獄警又出來了,依然怒視每一個人。大家喊完口號,伍紅霞說:「沒喊口號的留下。」還是她們兩個。還沒等伍紅霞說話,翟翠霞就走到她面前,把頭一揚說:「你打吧!」她說:「誰說要打你了?你們兩個給我上大門口站著去!」

因為翟翠霞在勞教所裏長期堅持煉功,所以勞教所警察擅自加期兩次。第一次加期三個月,第二次加期兩個月,總計加期五個月。翟翠霞被加期五個月後,到期還是不放人。翟翠霞到大隊長伍洪霞那裏去質問她:「我到期為甚麼還不放我回家?」她說:「你勞教二年。」翟翠霞說:「可我手裏的勞教票是一年。」她說:「你們當地又給你加期一年,因為你在赤峰看守所羈押的時候,你帶著大家煉功、絕食,當地又給你加期一年。」翟翠霞說:「你們還講不講法律,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決不承認,到期那天我就走,如果你們再對我施暴,後果你們自負。」法輪功學員們也都說絕對不允許。第二天三個中隊的法輪功學員都知道了,傳過話來說:「如果到期那天還不放你,三個中隊同修同時罷工。」這件事很快被大隊知道了,到期那天很痛快地放人了。

走出勞教隊那天,獄警沒有通知家人來接,翟翠霞自己夾著行李獨自上路了。

時隔一年半,回到自己的家。本該是熟悉的地方,可是已不再像個家了。盆朝天,碗朝地,屋裏外頭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院子裏的荒草長的和大牆一樣高……她足足收拾了三四天,才像個家的樣子了。鄰居說:「嫂子你可回來了,你們家大哥晚上收工,一到家就喝酒,喝完酒就在院子裏一邊走一邊哭。我們問他怎麼了,哭甚麼。他說他哭嫂子呢!他說那次接見時女兒和她媽在一起住了一宿,那裏的犯人告訴女兒,說她媽媽在那裏遭受那麼多的迫害,一想起來心裏就受不了。」鄰居說:「他一邊講一邊哭,我的心裏也受不了,也跟著流淚……」

翟翠霞在圖牧吉勞教所的時候,兒子到遠方上大學,家裏借了很多錢,欠了很多債。女兒看到她的爸爸壓力太大,在小學時就輟學了,被送到了姨媽家。

六、中秋節被再次綁架到看守所酷刑轉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冬,被釋放回家的翟翠霞剛把女兒接回來,那天中午剛吃完飯,正在家裏做行李,派出所片警王軍和「610」主任崔桂芝就來到翟翠霞家。對翟翠霞說:「你先把活放下,局長想找你談話,一會就回來。」當時只有女兒在家,根本沒有想到他們要綁架翟翠霞。他們把翟翠霞拉倒派出所,一進屋他們就把門反鎖了。不一會兒,警車來了,就把翟翠霞綁架到看守所了。

翟翠霞又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當時看守所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兩名是從北京綁架回來,正在絕食。翟翠霞進去後也開始絕食。她說:「這裏不是咱們呆的地方,我們做好人沒錯,我們要絕食反迫害,闖出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絕食第五天的時候,警察開始插管灌食,奶粉加入大量的鹽面。副所長白傑打著灌食的幌子開始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們讓幾個男犯人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按在木板床上,仰面躺著,頭和雙腿死死的被他們按住,一動也動不了。把鼻子給捏住,白傑手裏拿著大水缸子,給法輪功學員灌涼水故意嗆人,他從兩三尺高的位置往下倒水,嗆得根本上不來氣,嗬嗬的慘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聲音特別淒慘。每當這個時候,心虛的警察就讓所有監室的犯人們唱歌,想用歌聲掩蓋他們迫害法輪功的慘叫聲。第二天一早,犯人剛吃完飯,翟翠霞就聽見走廊裏傳來給同修灌水的慘叫聲。翟翠霞就高聲大喊:「不允許迫害法輪功,『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緊接著所有監號裏的同修也都跟著喊起正法口訣。那洪亮的聲音真是驚天動地。一群武警迅速闖進監號,所長張海清一把抓住翟翠霞拽了出去,把翟翠霞的頭一扭就踩在了他的腳下,衝上來好幾個人,對著翟翠霞拳打腳踢,暴打一頓。翟翠霞還在不停地喊著。他們把翟翠霞打得奄奄一息後,抬出去,扔到了外面。等翟翠霞緩過來後又開始喊正法口訣,警察拿了一個大水壺往翟翠霞的嘴裏灌水,嗆得翟翠霞上不來氣,差點兒灌死。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形綁在抻床上)

第二天早上,翟翠霞被掛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四個角上有四個環,掛四條鐵鏈子,把人四肢抻開,掛在四個角上,時間一長渾身的骨頭象斷了一樣痛……

在翟翠霞絕食十多天的時候,片警找翟翠霞的家人說:「她要死了,你拿兩千元錢,把她弄回來吧!」家裏沒有那些錢,翟翠霞的丈夫到翟翠霞的妹妹家借來一千元錢,把翟翠霞接了回來。

七、酷刑轉化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秋天,翟翠霞正在打工,一天早上正要出門,片警王軍和「610」崔桂芝,領著十多個人,還有鎮政府的一些人,他們一擁而上,把翟翠霞拖上警車,拉到了赤峰市法制教育基地洗腦班。一進屋一個女的讓翟翠霞蹲著,翟翠霞不聽。她就扇翟翠霞的耳光,大打出手。一邊打一邊對「610」和鎮政府的人說:「治不服她!給我打。」

當時鎮政府一個書記也在場,他們一擁而上對翟翠霞大打出手。原來那個女的不是警察,是個猶大,叫張麗,她還有一個妹妹叫張英。她們是從呼市女子勞教所出來的,在那裏就做轉化,對法輪功學員特別兇狠,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他們對翟翠霞施暴後,還是讓翟翠霞蹲著,翟翠霞拒絕。他們兩個人提起翟翠霞的褲腰帶,其他人往下按,把翟翠霞憋得上不來氣,按了一會兒他們也受不了了,就把翟翠霞吊在暖氣管上。一次翟翠霞被迫害的昏過去了,他們就用大針扎她的十個手指,把她的人中都掐出了血。等翟翠霞醒來後,猶大張麗、張英對「610」 的人和鎮政府的人說:「別害怕,她死不了,該怎麼折磨還怎麼折磨。」「610」的人和鎮政府的人一聽也不害怕了。

翟翠霞開始絕食反迫害,猶大連續幾天幾夜都不讓她睡覺,每分每秒都在迫害她,身體承受到了極限,放不下生死,向邪惡妥協,在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出來後,翟翠霞寫了嚴正聲明,同時向明慧網寫了一篇自己被迫害的紀實,真名真姓真地址一同發往明慧網。邪惡看到以後,開始網上通緝翟翠霞。翟翠霞被迫流離失所。

八、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翟翠霞到外省煤礦打工,幹的都是男勞力幹的活。後來有人發現她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要構陷,她們趕緊離開那裏,又輾轉流離到別處。二零零四年五月份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翟翠霞剛躺下,一個噩夢把她驚醒。還沒等睡著就聽見有開門聲。因為同住的幾位都是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她們每人一把鑰匙。那天除了翟翠霞以外她們都出門了。

門一打開,銧當一聲,隨即進來很多人,兩三個手電筒同時打開。燈被他們打開了。劉偉民一腳把翟翠霞踢起來,一看是翟翠霞,他吃了一驚:「這不是翟翠霞嗎!抓你還抓不到呢!」他問:「任素英和大曲哪去了?」翟翠霞說不知道。

他拿出一把鑰匙在翟翠霞的眼前晃了晃說:你看我怎麼進來的?翟翠霞猜到有同修被抓了。夜裏他們怕翟翠霞喊,拿一塊抹布塞在翟翠霞的嘴裏,把翟翠霞抬上警車拉到了平莊的元寶山公安局。被審問的那間屋子有隔音設置,牆體包的全是海綿。他們逼問:「電腦、打印機哪來的?真相小冊子是誰做的?」翟翠霞拒絕回答。他們對翟翠霞用刑,把翟翠霞鎖在鐵椅子上,兩腿用鐵棍子壓住,兩隻手用鐵棍子壓住,固定在那裏。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到早上七八點鐘,國保大隊馮小虎來了,翟翠霞要求上廁所,這時她看見同修王延平被押過來,嘴角帶著血,臉腫的很大,押到另一個房間。翟翠霞怕他承受不住牽連更多同修,為了同修安全,決定把所有的事都攬在自己身上。警察不信,翟翠霞咬定是自己做的。於是翟翠霞被非法勞教三年,王延平被非法勞教二年。在看守所,翟翠霞絕食一個多月,長期灌奶粉和大量鹽面。

二零零四年八月份,翟翠霞被非法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那裏管法輪功的大隊長叫伍晶,把翟翠霞帶到一個庫房。門窗玻璃都用報紙糊著,屋頂鐵鏈子上吊著銬子,牆上掛著一個頭盔,散發著陣陣血腥味。進去後一分鐘都沒等迫害就開始了。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體罰,站不住就吊起來,怕人聽見慘叫聲,給嘴裏塞塊抹布。頭上戴著頭盔,時間一長,人就產生昏厥,真是慘絕人寰。因在看守所裏一個多月的絕食,翟翠霞已經非常虛弱,身體皮包著骨頭。隊長王桂蘭破口大罵,扇翟翠霞的耳光。隊長王冬梅扇翟翠霞的耳光,把書捲成卷抽翟翠霞的臉。

從庫房出來後被分配到二中隊。白天出工幹活,晚上被猶大洗腦迫害。一天晚上收工回來,隊長伍晶把翟翠霞帶進一個房間,二話沒說,大打出手,踢打踹一連串的把式直接對向翟翠霞,直到累得她氣喘吁吁,然後押到另一個房間,讓犯人輪番看管。又是連續二十四小時罰站。

過了一段時間,又把翟翠霞轉到三中隊,看管在一個房間,包筷子,不定任務,轉化翟翠霞是目的。一次大隊長常虹帶著幾個人來了,這幾個人非常兇狠,打人敢下手,不計後果。她對翟翠霞說:「翟翠霞你今後不用幹活,你給我反省、站著。」翟翠霞一聽一下子坐那了,對大隊長說:「你不就想使招嗎?把你們那些招都拿出來吧!你看看在我身上好不好使,如果不好使,你可別說我給你找麻煩,那是你自找的。」她一看翟翠霞豁出去了,馬上露出笑臉說:「你咋當真啦,我跟你開玩笑呢!」她使了一個眼色,犯人們都出去了。以後她再也沒有針對翟翠霞實施酷刑。

幾個月後翟翠霞被轉到一大隊。不用出工,天天做轉化,過一段時間一看,轉化不成,就逼迫翟翠霞出工幹活,又加期二十一天,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回到家中。

九、內蒙古女子監獄的酷刑與毒藥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翟翠霞和同修王鳳華到農村去講真相,發神韻光盤,被人舉報。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派出所所長孔李強和另一個警察,把翟翠霞綁架到了建昌營派出所,後又被平莊國保大隊王賀然等人押到平莊看守所。當天下午,八家村副主任孫財和元寶山派出所王軍帶領元寶山區公安分局崔立新、王赫然、郭雲峰、王彥軍等警察,在翟翠霞和家人無人在家的情況下,撬門入室,非法抄家,抄走翟翠霞私人財物。

王鳳華和翟翠霞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遭非法庭審,庭審結束後,看到國保大隊隊長王赫然、郭雲峰等人穿著便衣在法庭外走動。翟翠霞又被非法判刑四年,王鳳華被非法判刑七年。

翟翠霞的丈夫就在她被送到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的前兩天出車禍身亡。她丈夫去世的第二天,她女兒給元寶山區看守所值班室打電話,說明父親去世的事情,要求接母親回家安葬父親,然而得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兩個字「不行」。當天晚上,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翟翠霞被偷偷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翟翠霞和王鳳華被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的內蒙古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首先進入「攻堅組」,隊長白桂榮把翟翠霞分到一個房間。看管她的是詐騙犯沈波、孫平、王淑榮,還有一個犯人。讓翟翠霞背監規,她不背。給她量血壓,翟翠霞不量,她們幾個人按住翟翠霞量血壓,然後說血壓高,逼迫翟翠霞吃藥,翟翠霞不吃。她們幾個人抓住往嘴裏灌。其實是毒藥。

一天早上剛吃過飯,攻堅組隊長康建偉進屋就問:「你要德嗎?」翟翠霞知道他不懷好意,於是說:「我不要。」他攥起拳頭,對著翟翠霞的胸部狠狠地搥了一拳,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翟翠霞開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犯人們也一擁而上,和警察一起把翟翠霞仰面打倒在地。康建偉把一隻腳踩在翟翠霞的嘴上,手拿電棍開始放電,把翟翠霞電的大小便失禁,致使後來的一個多月內,翟翠霞的胸口喘氣都疼。牙齒被踩碾鬆動,出監之前就一顆一顆掉光了。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在攻堅組迫害大約兩個多月,以翟翠霞血壓高為由,被強行灌不明藥物,導致腦袋發脹、麻木、大腦不聽使喚、全身無力、哆嗦、打牙巴骨、身體像一攤泥一樣的感覺、肚子裏如同火燒、身體像散架了、精神恍惚。在這兩個多月裏,最怕黑夜,睡不著覺,一睡覺就感覺身體在墜入萬丈深淵,嚇得驚醒,坐立不安。有一次翟翠霞感覺噁心、難受、坐不住、呆不了、精神恍惚,不自主的一個猛勁沖到窗口,就想跳下去。因為有護欄擋著,才停住。這是毒藥在發作。他們還把翟翠霞弄到醫務室強行打針,然後罰站。如果不轉化,就這樣長期站下去,長期用藥。

翟翠霞被迫害得身體皮包著骨頭,簡直不像人樣。晚上睡覺,同屋犯人讓翟翠霞把臉蓋上,說看見翟翠霞就害怕。翟翠霞的身體沒有一點兒力氣,精神和肉體達到了極限,徹底垮了。參與迫害她的犯人是詐騙犯沈波和罪犯孫平。

黃曆新年到了。攻堅組把所有法輪功放到下面的監區過年,過完年再回攻堅組。翟翠霞被分到二監區。到了二監區後,三四天都沒人給她吃藥,翟翠霞卻感覺頭腦漸漸清醒了,身體也不那麼難受了。這時翟翠霞才明白,是那些不明藥物導致她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種種不正常的原因。後來隊長王愛春又逼迫翟翠霞吃藥,翟翠霞不吃。王愛春就帶著打人的犯人來逼翟翠霞吃藥,翟翠霞就是不吃,遭到謾罵和威脅,說是再不吃就把康建偉叫來。翟翠霞把心一橫,誰來也不吃。康建偉就來了,翟翠霞說破了是那些不明藥物導致她生不如死,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的原因,並表明自己現在很好,打死也不吃了。因為被揭露了,康建偉沒說甚麼,走了。因為翟翠霞不配合他們吃毒藥,獄警王愛春一年多不許她往家裏打電話。

後來翟翠霞又被轉入六監區,組長是吸毒販毒的。一次她講了她在戒毒所的一段經歷。她在戒毒所戒毒時,那裏的人給她用錯了藥物,她痛苦的不行,她說她不由自主把窗戶打開就要往下跳,也是因為有護欄,沒跳下去。症狀是身體哆嗦、打牙巴骨、腦袋麻木、身體無力、要散架。這些症狀跟翟翠霞在攻堅組被灌藥時的症狀一模一樣。她提醒翟翠霞:她們給你吃的就是精神病的藥物。翟翠霞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監獄裏二三年,翟翠霞都無法正常睡覺,就怕睡覺,身體難受虛弱。她想:我不能這樣下去,我要站起來,堂堂正正做一個修煉的人。她不背監規、不帶胸牌、不簽任何字、不配合監區任何要求。翟翠霞又開始煉功。隊長找她談話:「你在這可別煉功,讓監獄領導知道了,又把你弄到攻堅組去了,你也知道那個攻堅組是甚麼地方。」翟翠霞說:「我太知道了那是甚麼地方,既然我已經決定這樣做了,無論你們怎麼對待我,甚至把我送到攻堅組,我都要這樣走下去!」

六監區的陳監區長找翟翠霞談話:「你為甚麼煉功?」翟翠霞答:「我以前滿身是病,乙肝、子宮糜爛、腰椎間盤突出、鼻炎、乳腺增生,醫院檢查讓我馬上做手術,否則細胞擴散就做不了了。我煉功好了。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要不煉法輪功,早就不在人世了。因為我學做好人,說真話,共產黨卻迫害的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監區長又問:「你為甚麼在這裏煉功?」
翟翠霞答:「我身體難受,必須煉功。」
監區長問:「你甚麼時候煉功?」
翟翠霞答:「我睡覺起來就煉功。」
監區長說:「你回去吧。」
翟翠霞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所以我們煉法輪功沒有錯。」說完就出去了。

以後翟翠霞煉功時,再沒人干擾她。

翟翠霞出監的那一天,是上午九點多出去的。獄警讓她簽釋放證。翟翠霞說:「我不簽,我做好人沒有錯,我也沒罪。」獄警說:「不簽字,沒辦法放你。」翟翠霞說:「你想放就放,我在哪裏都一樣。」獄警說:「那你回監舍吧!」過了一會兒,獄警讓她換回家的衣服。她終於自由了,四年的監禁結束了。

出監時女兒女婿來接翟翠霞,翟翠霞被迫害得已不是原來的形像,孩子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媽媽了。

十、社保金被吞噬 斷生活之路的迫害

二零二一年,翟翠霞突然發現社保金銀行卡上沒有錢了,後來得知被社保局停發了,而且還逼迫返回已發的社保金,並以當前月份數額返還以前每月很低的社保金額,就是敲詐式經濟迫害。二零二二年翟翠霞起訴元寶山區社保局的違法迫害,元寶山區法院與社保局勾結,用法外文件判決翟翠霞社保金應停發,共同對翟翠霞做斷生活之路的經濟迫害。

一個人做好人、做善良人的悲慘經歷,反射出多少壞人的惡毒、懼怕善良的兇狠,看到中共江澤民邪惡勢力迫害善良,採用滅絕人性的邪惡招數多麼的凶殘。誰能允許這罪惡在世界存在?這些人會給人間帶來怎樣的結局?

自古有雲:「寧攪三江水 不擾道人心」,「給佛一口飯吃都功德無量」。然而江澤民及其殘餘治下的當今,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長期酷刑迫害,還斷了生活來源。這些拿命與神賭的人被無神論洗腦成了江澤民的奴役工具,可怕的下場在等待著他們。當年的竇娥被冤殺,民間大旱三年。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與每個人的命運都息息相關。縱容邪惡,養奸為患。今天中國災害遍地,人人都為生命擔憂。這是社會縱容壞人當道招致的。

直接參與迫害責任人:
赤峰市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 劉偉民;
赤峰市元寶山區公安局看守所 副所長白傑 管教叢樹彬;
赤峰市元寶山區元寶山派出所 王軍;
赤峰市元寶山鎮「610」洗腦班 崔桂芝,姓郭的,不知姓名(很邪惡)的,孟凡仁(孟凡任?);
赤峰市元寶山區公安局看守所 所長張海清 幾個不知名的警察;
赤峰市元寶山區「610」 四個人(三男一女) 姓名待查;
赤峰市元寶山區公安局看守所 王磊;
赤峰看守所 參與迫害人員;
內蒙古圖牧吉女子勞教所 大隊長伍洪霞、尹麗娟;
赤峰市洗腦班 鎮政府一個書記;猶大 張麗 張英;
赤峰市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 馮小虎;
內蒙古呼市女子勞教所 大隊長伍晶;隊長王桂蘭;隊長王冬梅;
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派出所 所長孔李強 及另一個警察;
赤峰市元寶山區國保大隊 王賀然 其他警察;
赤峰市元寶山區檢察院 參與迫害的檢察人員;
赤峰市元寶山區法院 參與迫害的審判人員;
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 「攻堅組」白桂榮;攻堅組隊長康建偉;隊長王愛春;
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 包夾:詐騙犯沈波、孫平、王淑榮,一個名字不詳的;
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社保局人員;
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法院行政庭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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