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五月,正當我陷在矛盾中不能解脫,苦苦掙扎中,同修大姐給我送來了一本《法輪功》。書還沒看完,我就看出了這是佛法,是修佛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動。
看完《轉法輪》寶書之後,我心裏就像有一盞明燈,照亮了我未來的人生之路。從那一天起,我就毫不猶豫的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大概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早晨,我煉完動功後,回單位宿舍,剛剛躺在床上,就感到小腹內有東西在轉動。因為沒有想過得到法輪的事,也就沒在意。
幾年後,回憶起得法修煉的過程,才想起那時是得到法輪了。至今想起來,我都感到非常幸運,非常幸福!
二、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們得知鄉下有同修被非法拘留的消息,大家商量著營救同修,決定第二天上午八點到縣委講真相,要求公安局放人。
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們正在向縣委門口集結時,就看見幾輛警車已經停在縣委門口,警察們在門口等著,有不少警察我們也都認識。我想上訪不違法,既然來了,就按計劃進行。有幾位同修已進入縣委大院,有一位老年同修還帶著六歲孫子小同修,舉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木牌橫幅,場面很是壯觀。
這時警察開始抓捕我們,有往警車上拽的,有錄像的,有追捕我們的,圍觀的人很多,縣委門口一片混亂。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拽到一輛警車裏,警車開動了,我們三個人就向窗外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路喊著進了公安局。後來有十四名同修被非法判刑。
在看守所裏的第二天,我的胳膊上、後背上出現了許多鮮紅的圓圈,鼓出皮膚表面,圓圈內側有四個勻稱的紅塊,很像法輪圖形,很鮮亮好看。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們的支持與鼓勵,我第一次感到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的真實不虛。
三、在法中歸正自己
被非法開庭那天,在個人發言階段,大家爭相發言,堅定的維護大法,堅決的駁斥了中共違反《憲法》迫害法輪功,迫害信仰自由,違法抓捕我們的違法行為。此時此刻,我們早已把被判刑的事、判多判少置之度外了。
台下旁聽的人很多,都是公、檢、法部門的。當時我就為我們這些真修大法弟子的發言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1.在迫害中跌倒
我和老伴都被非法判刑九年。我被送進河北省冀東監獄一支隊(第一監獄)迫害,一支隊是最邪惡的監獄,明慧網曾有過報導。
由於我不認罪,隊長指使「包夾」對我隨便打罵。那個犯人頭「大班兒」更是邪惡的兇手,他好幾次走到我跟前,抓住我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幾個耳光。他坐在桌子上,叫我坐在他前面,他用腳踢我的胸部,踢的我很痛。
有一天,他叫我坐在他前面,他坐在桌子上,用腳踢我的下頜,我差點咬破舌頭。包夾幾乎天天打我的頭和臉,我在床上散盤著腿坐著,隊長看見,都要給我拽開。有一次中午吃飯,「大班兒」從我的背後一腳踢走了我坐的小凳,我立刻倒在地上,飯洒了一身。
小凳子很矮,坐時間久了,腰疼腿酸,中共的監獄就這麼迫害人。我不寫「四書」那段時間,天天讓我坐這樣的小凳子。「包夾」晚上讓我陪他們值班,一直到凌晨三點多。在那難熬歲月裏,我一味的承受著邪惡的迫害,也忘記求師父加持自己了。
我心想,如此長期下去,身體就承受不了了。一念之差,我寫了那恥辱的東西。因是違心寫的,我心裏十分難受。從那時起,我整天像丟了魂似的,精神一下子垮下去了。吃飯也不知道吃到哪去了,心裏整天想著怎麼能要回來,洗去這恥辱的污點。
可是這「四書」是警察們的「成績」,想要回來談何容易!他們不會給的。我心想,既然這樣了,那就等出獄時寫一份「作廢聲明」交給監獄,決不能帶著這恥辱的污點出去。
師父看到了我堅定的心,給我左大臂內側出了一個很小的法輪。我做的這麼不好了,師父也沒有放棄我,還在鼓勵我,安排著我修煉的路。
2.爬起
第二年,我被調到四支隊(犯人醫院所在的監獄)。來到這裏,看到我縣一同來的同修和其它地區的同修,還能和他們說幾句話,我心裏的壓力和緊張程度輕了許多。
新的環境就是我新的起點,我要清洗污點,絕不放過每一個機會。我們是助師正法的,是要證實法的,所遇到的都是關,關關都得闖過去。
一般新來的人,尤其是法輪功學員,隊長註定要找談話的。這裏的警察是被舊勢力操控的,他們採取一切手段逼我認罪,是以把我弄下去為目地的,因此我必須去掉怕心、恐懼心,給隊長講真相。
有一天晚上,隊長喊我,沒有「包夾」跟著。我進了隊長室,隊長讓我坐下,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感到這樣一問一答或者和他滔滔不絕的講起法理來,可能會被動,不如我先問他,讓他回答我的問題,佔主動,有利於窒息邪惡。
我問隊長:國家對法輪功這麼聲勢浩大的鎮壓,到底有沒有文件?有沒有人大會議的決定?他隨口回答:「有、有。」他打開檔案櫃,拿出幾本書,「啪、啪」扔在茶几上,讓我看。屋裏光線暗,我看不清,他就叫「包夾」給我拿眼鏡來,戴上眼鏡,我還是看不清,但我硬是翻了幾頁,看了幾眼。
我對他說,民政部《通告》也沒有說法輪功是「×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連這樣一句話都沒有。我說:「隊長,你再找找,政府文件中沒有法輪功已被定為×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如果沒有,你要還讓我寫這寫那的,我寫的東西,你得在上面簽字,表示負責。將來法輪功平反追責時,你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中國歷史上搞了許多次政治運動,過後都一一進行了平反,我們得接受歷史教訓。」
隊長最後說:「那你等著給你個答覆吧。」我一直等了三個月,也沒有答覆。後來,我找隊長問他:「找到文件沒有?」他說:「我們得逐級反映。」我知道這是推辭,沒有文件。
我就抓住這個機會,向監獄寫了一份《聲明》。我寫道:「監獄領導:因為國家沒有對法輪功定性處理的文件,因此對法輪功處理是違法的。過去因為種種原因,我對法輪功所說、所寫的一切不實之詞,全部聲明作廢!我保持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不變。」我把《聲明》給了隊長。他看了後說:「你先回去吧。」
第二天早晨,我胳膊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大法輪。我悟到,這是師父在保護和鼓勵弟子呢!
四、給隊長講真相
我想,光寫《聲明》還不行,還得講清真相,讓隊長明白後,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不再對大法犯罪。緊接著,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艱難的(因為未經隊長許可,「包夾」不讓寫東西)給隊長寫了一封十幾頁的「思想彙報」。
我剛寫完,「大班兒」看見了,他從床上一轂轤爬起,一把搶走了我寫的東西。因為是上交隊長的,他不敢撕。「大班兒」、前任「大班兒」、「包夾」都看了。「包夾」悄悄對我說:「寫的很好。」然後「大班兒」交給了隊長,我也挺高興,省得我去交了。
大概內容是,勸阻隊長不要迫害法輪功。你們既然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就必須維護法律的尊嚴,這是你們的天職,義不容辭!特別在大是大非面前,作為一個警察,如果不維護法律的尊嚴,充當打人的棍子,那是恥辱的!現在政府傳遞信息仍實行「明文制」,以文件為準,沒有文件就是違法的。
我還講了法輪功真相。法輪功要求修煉人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做事先考慮別人,使修煉者道德昇華,身體健康。法輪功現在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使上億人受益,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樣的信仰團體,能有罪嗎?
最後,我向監獄提出了三點要求:第一,沒有全國人大常委會的文件,處理法輪功是違法的。沒有調查認定的過程和事實,罪名也是不能成立的。因此,我要求監獄無罪釋放我。第二,如果不能及時釋放我,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不參加罪犯應當參加的所有勞動和其它活動。第三,如果不釋放,我將向監獄絕食抗議。此後,隊長們再沒找過我,也沒要我「轉化」或寫「四書」。
五、經歷酷刑
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隊長曾酷刑折磨過我三次。一次晚上,隊長把我叫到他辦公室,一句話沒說,拿起電棍就電我的脖子、下頜,這邊電,那邊電。我站著,背著手不動,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我只是感覺肉往起聚,一點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第二天早晨,我的左大臂內側又出現了四個大法輪。我再一次感到師父在保護弟子,鼓勵弟子。
以後隊長又迫害過我兩次。一次是打我的耳光,啪啪來回打,打了十幾個來回,我還是站著不動,發著正念。再一次是在我的手指縫裏夾硬物,他用手使勁的攥我的兩個手指,還問我疼不疼。我說應該疼,其實一點也不疼。他還告訴我,你寫的東西就在我這放著,你哪會兒後悔了,你就拿走。我說:「不後悔。」
以後每次過關後,當晚睡覺做夢時就會在空中飛。有一次,我在飛時,看到地上的犯人們十來個人圍成一圈,一圈一圈的坐著,都抬著頭看著我。有的時候,我飛的很高,輕輕的落在半山腰的莊稼地裏;有時在村裏,人們在街上走,我兩腳一蹬,就飛起來了……
六、在監獄的自由是闖出來的
從此以後,隊長們再也沒有迫害過我。上午,我到水房煉功(因為水房有一塊空地);午休後,犯人們都去幹活,我就躺在床上背兩個小時的法;晚上,打一會兒坐,再睡覺,天天如此。我甚麼活動也不參加。
有一次,上邊領導來視察,犯人們都在樓道裏站隊,我就在床上躺著,「包夾」在我身邊守著。有領導問:「這個人怎麼回事?」隊長說:「他是『法輪功』。」這事就過去了。我煉功,隊長們默許,時間長了,「包夾」也不管了。
犯人們到隊長門口,要喊報告詞。我自從來到四支隊,從來沒喊過,就喊法輪功某某某前來報到。後來,報告詞也不喊了,就喊報告就進去了,很自由。
七、最後一次闖關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要出監了。隊長領我去領差旅費,我看見單上寫著「罪犯差旅費領取單」,我就跟隊長說,我不是罪犯,我要在備注欄裏寫上「法輪大法好」,他不允許,我說那我不領了。
在簽釋放證時,上面寫著「罪犯釋放證」,我不簽字,隊長就找來一張沒有罪犯字頭的釋放證,我簽了。當晚睡覺,就看到自己往天上飛。
我們走好了每一步,師父都替我們高興。每當我們受迫害時,師父都會替我們承受。特別是在那邪惡的環境裏,師父時刻都在加持著我們,保護著我們,鼓勵著我們。
八、師父甚麼都能為真修弟子做
二零一三年七月初,我給兒子打電話時,兒子告訴我說兒媳又要生孩子了。當時我的心情非常沉重,我們就一個孩子,當年我們被抓時,他們剛剛結婚,不會生活,也不會做生意,剛開了個服裝店,幹了一年就賠本不幹了。又要生二胎了,怎麼過呢?
晚上躺在鋪上,我怎麼也睡不著覺。我請求師父:因為我們被迫害,孩子壓力也很大,我們也幫不了他們的忙,求師父賜給他們一個業力小的孩子吧,求師父把他們的大孩子也管管。我和師父說了兩個晚上,就放下了心。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出監那天,我單位來車接我,我兒子也來了。上車後,兒子跟我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八月初他媳婦生了一個兒子。並說兒媳生孩子前一個月左右的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位白鬍子、白頭髮的老頭,一會兒就不見了。她看見自己身上盤著一條大龍,左胳膊上纏著一條金蛇,一會兒也不見了。白鬍子、白髮老頭又顯現出來,說:「這孩子就叫『尚德』吧。」
兒媳醒來後,把這個夢告訴了我兒子,她說:「咱們不用去醫院檢查了,是個男孩,這是個男孩的名字。」八月初那天,果然生了一個男孩,他們就給孩子起名叫「尚德」。兒媳夢見左胳膊纏著一條金蛇,是說這孩子屬蛇,二零一三年是蛇年。
現在,這兩個孩子都很聰明、健壯。我把我求師父的事告訴了他們,他們都很高興。
結語
我跟師父修大法,神奇的事還很多,我只是說出了自己的一部份心得體會。
我被中共非法判刑,被單位無理開除了公職,沒有退休費,我正在以修煉大法得到的健康身體打工,掙的錢完全能滿足我們老兩口的生活費用。
我要在這最後的這段時間裏勇猛精進,完成好師父交給我們的歷史使命。
如有悟的不正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