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下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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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三日】我曾在心底萌生了想寫交流文章的念頭,就跟老伴(同修)說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不但不鼓勵我,反而劈頭蓋臉的數落了我一頓,意思是就我這點水平還想寫交流稿?真不知天高地厚!「你能吃幾碗乾飯(方言)!」等等很多難聽的話。我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利用他不讓我參加與大法弟子整體的交流。我沒有被舊勢力嚇倒,反而更增加了信心。儘管有信心,可從來沒寫過交流稿,只能想到哪寫到哪了。

一、得法

我居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溝裏,因此師父傳法很多年了,我們這裏還沒人知道這事。直到一九九九年初,我妯娌從外地回來告訴我們法輪功在全國洪傳的事。當時村裏有好幾個婦女在我家,聽妯娌這麼說,她們都想學。老伴身體一直不好,我就對他說:「你也學吧。」因為都是女的,他不好意思,就說:「你學吧,會了再教我。」這樣我先得法了。

我剛一學了法輪功的幾個動作,困擾了多年的失眠的毛病就消失了,我高興的捧起寶書《轉法輪》。一邊看一邊流淚,心想:這麼好的法我怎麼就才知道呢?就發了一願:從今天開始我一分錢也不花在看病上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一路看護下,直到今天,我從未花過一分錢看病吃藥──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

二、全家受益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這句法用在我家太合適了。一樁樁、一件件的奇蹟在我家每個人身上上演著。首先說一說我自己,身心健康及其它受益的事暫不贅述,只說一件事:就在二零零五年吧,我家餵著奶牛,擠奶時要先用熱水敷,早上吃過飯,趁有火(燒的是柴火)又燒了一鍋開水準備擠奶用。我想把開水倒暖壺裏。因鍋沒把,只能雙手各墊著一個紙片端著開水鍋往暖壺倒。剛剛倒了一點,不料左手脫落了,暖壺打碎了,開水順著我的左腿膝蓋淌了下去……

正是農曆七月初,我穿著單褲和拖鞋,後果可想而知。女兒目睹這一切,嚇的說:怎麼辦呢?快用涼水沖沖吧。我忍著劇痛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女兒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不怕。就在這時老伴從外面回來了,因事先說好那天去給棗樹打藥,他就說:「收拾好了嗎?咱們走吧。」說完,他一看我的臉色蠟黃的,就問怎麼了?我告訴他我被開水燙了。他果斷的說:「這回你幹不了活了。」說完自己就走了。那時他還沒修煉。

我堅定的回答:「我能幹。」當時疼痛早已消失。

他走後,我換了鞋,穿著那個濕褲子就追他去了。到達目地地後,離他還有很遠,他就喊:「怎麼樣?脫皮了嗎?起泡了嗎?」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他看到被開水澆過的腿沒有任何異常,就雙手合十說:「師父啊,你真好!」說也奇怪,開水澆的腿和腳啥事沒有,可另隻腳上只是濺了一點開水,就變紅了!有點不可思議。

後來,每當看到同修們的交流文章說到類似的事時,都是奇蹟般的幾天就好了。可在我身上都沒有這個過程。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老伴有眼病,醫生稱是眼底血管痙攣,發作起來立刻吃止痛藥,稍晚一會止痛藥就不起作用了,會引起劇烈頭痛,嘔吐,他在部隊時醫生就說無法醫治,因為它是突發,既快時間又短,就醫時已甚麼症狀都沒有了。開始一年發作幾次,後來一月發作幾次,到後來幾天就是一次。一天在幹完活回家的路上,他的眼前又開始劃圈,變黑,他沒帶藥,我當時就發了一念,說:「沒事,我修煉你會受益。」說完,他的眼真的就沒痛。後來,他一人在幹活時,眼前又出現症狀,這回他也有正念了,心想:「師父也給我消業了。」

自那以後,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的眼病再沒犯過。

說說我女兒。她更是受益良多。一次她坐著別人的三輪車從二丈多高的懸崖上連人帶車摔了下去,當時車上連司機共四人。神奇的是誰也沒摔壞,可那車散架子了。因為他們幾個都明白真相,我女兒事後告訴我:出事的瞬間她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事後聽到消息的人都驚訝的說:「你們命太大了!」

女兒在我們縣城買了房子。裝修時她去買原料,在過十字路口時,一人騎摩托車闖紅燈,把我女兒連人帶車撞了出去。可那人連問都不問我女兒一聲,扶起自己的摩托車就走了。他也受傷了。我女兒說:「你上哪去?」他說:「從二環回家。」女兒想,算了不給他添麻煩了,俺家都是學大法的,你走就走吧。她就從地上爬起來搬起車子試了試,還能行,就又去滿城跑,把所需的原料買了回來。

可回家後別說走路了,坐立都得我們幫忙,晚上痛的她直喊,說骨頭斷了,紮得痛。我明白是傷著骨頭了。因為她沒修煉,我問她用不用去醫院檢查?她說:「看看再說。」我說: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吧。就這樣沒做任何治療,五、六天後她自己能活動了。

三、恩師保護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傳到了我們這個小山溝,這意味著正法進程又前進了一大步,相對來說對同修們也是一次生死考驗。我和老伴接受了這次考驗。很快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完成了訴江狀,兩高也給了回執。過了幾天,邪黨公安人員就找每一個訴江的大法弟子。他們開著警車,從我們村的村南往村北一路找過去,向村民打聽我家在哪?一路找也沒找到我家,最後自言自語說:「怪了,怎麼沒一個人知道呢?」這是過後別人告訴我的,說那天他們前後問了五個人。我心裏明白,是慈悲師父保護了我們。

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又給我老伴打電話,讓他到派出所去。老伴想我又沒做壞事,去就去。到了派出所,警察讓他寫「三書」,老伴告訴他們死也不會寫的,做好人沒錯。他們又把我兒子叫去,兒子早已明白大法真相,自然不會配合他們。就這樣,派出所所長說:「法輪功好,就回家煉去吧。人少多找幾個人一起煉。」

過了幾天,他們也給我打了電話,我一聽又是他們,就掛斷了,以後他們再沒打過。可巧的是,過了一段時間我需要身份證,怎麼也找不到了,只好去派出所補辦,補辦的時候他們沒說甚麼,老伴去拿時卻不讓他拿,說必須我本人去拿。我知道他們的用意,想用這個來做交換,讓我簽字。老伴說:去不去,我說去就去。他用摩托車帶著我又去了派出所。

一見面他們就說,給你打電話為甚麼不接,我還是那句話信號不好沒聽清,接下來就叫我到了他們所謂的審訊室,那裏有一個鐵椅子(專門叫被審人坐)他們說坐下吧,我就很自然坐在那個椅子上,他們問了一些家裏的情況,我一一作了回答。接著他們就說:誰給你寫的訴狀,為甚麼訴江澤民(他們看我年紀大不會寫)。我說我自己寫的,他們說甚麼文化,我說高中,他們就不再問了。那我就自己說吧,我說:你們說真善忍好不好?他沒有回答,只是看電腦還在紙上寫著甚麼。

我從椅子上起身站了起來,他說:誰讓你站起來的?我說:坐著累了不允許站起來嗎?我又不是犯人,邊說邊離開了椅子,一邊走動一邊講,你問我為甚麼告江澤民,那我問你:哪條法律寫著不叫告江澤民?修大法做好人,難道做好人有錯嗎?我沒有受到肉體上的迫害,但精神上受到了嚴重迫害,你知道嗎?多少大法弟子被他迫害的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人被他迫害的致死致殘?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高價出售,你說我們不應該告他嗎?貴州有塊上億年的藏字石,斷面上寫著「中國共產黨亡」,你們不知道嗎?這是天意呀,天要變誰擋得住?就好比天要下雨,天要颳風,能管的住嗎?他沒阻止我說,也沒作聲。

我說:再給你講一個我個人的例子:那年春旱,快到了錯過播種的時間了,還是沒下雨。農民急的火急火燎的。當時我家有一口水井,水源不斷,一些農民還有外村的農民就到我家那口井來拉水種玉米,也有澆樹的。結果水泵壞了,老伴趕快到二十里外去修好,供大家繼續用,幾天工夫就用了二百多塊錢的電費。你想想,對我們山溝裏這個歲數的人來說,一塊錢都非常珍惜。要不是修「真、善、忍」,師父讓我們替別人著想,二百多塊錢我能不動心嗎?可我倆做到了,不信你們到村裏去打聽。(這時一個人出去了)剩下的那個人好像善心出來了,他說:「好了,你也說了不少了,簽個名走吧,你老伴早已簽了。」

我一聽他是在引我上鉤,就半開玩笑的對他說:「甚麼?他簽了?回家找他算賬去!他對我說他甚麼也沒簽,修真、善、忍還能說瞎話?到時候你可得給我作證,看看你們誰沒說實話。」我邊說邊接過他給的紙裝作看了一下說:不簽。他說為甚麼?我說你寫的和我說的不符。他無奈的說:叫你簽你不簽,叫你按手印,你也不按,你走吧。我微笑著對他說:「謝謝!」

走到門口,一隻腳剛邁出他們所謂審訊室,就聽到一聲巨響。院內一個女人說:「甚麼炸了?都飛到院子裏了。」我立刻悟到是這近兩小時的正邪大戰,師父正在另外的空間把邪惡老窩炸掉了(回來聽說是緊靠派出所一家人家的一個煤氣罐爆炸了)。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拿上身份證順利的回家了。

大概在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們這裏又搞了一次對大法弟子的所謂「專訪」,讓簽字啊,照相啊等等。

一天,我二弟(當時他是村支書)給我打電話說:「今天上面要來找你們,要不你們到地裏躲躲吧,別在家了。」我不假思索的說:「躲?往哪躲呀,我們告江澤民,村名、姓名、身份證號碼、電話號碼都在訴狀上寫的一清二楚,能躲得了嗎?我們又沒做壞事,不躲。」又提醒了他一句:「可不要給他們帶路。」他說這我不管。

這時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他們來了,轉來轉去連不學大法的都讓人簽字,照相。我老伴還就在我家大門口,在他們眼皮底下揀黃豆呢,奇怪的是他們就是找不到我家。我們平安了。是師父保護了我們,為我們操心了。從那以後再沒人來過我家,包括所謂「清零」行動。

回想起這二十多年的修煉路,每一步都離不開恩師的慈悲保護和承受,就連我這個小小的家都不知凝聚了恩師多少心血啊!師恩難報,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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