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中午,午休時間我騎電動車回家,去給正在上小學三年級的孩子做飯。在左邊人行道上直走。就要進宿舍區的大門了,騎的也不快。突然,前面開來一輛麵包車,右拐彎要進他們的單位大門。人行道上別的車和人都停住了,我連人帶車被麵包車拖走十多米遠後,司機才發現出事了。
我趴在地上,司機跳下車來,嫌我走路不看車……我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趕緊說:「沒事,沒事,是我沒預料到。」接著司機單位的領導也出來了,問我傷著哪裏了?我這才感覺到自己右胳膊酸溜溜的痛,抬不起來了。
緊接著,交警、醫院120的車全來了。我說:「我沒事,不用你們處理事故,我也不去醫院,我家就在這個單位的隔壁,我得回家。」但是,三方的人都說:「不行啊,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再說吧。」我怎麼央求也不行,只好先去了醫院。
經拍片檢查,結果是連接胳膊與肩頭的一根筋斷了。醫生說需要馬上住院做手術,要不胳膊就抬不起來了,後果怎樣難以設想。我想:「你說了不算,我有師父管。」我就說:「我不做手術,我必須回家。」說著,我就要往外走。
司機單位領導急忙問醫生不手術,後果會怎樣?醫生跟他說了些甚麼,我也沒聽清。那位領導又趕緊跑過來勸我住院做手術治療。我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賴你們的。我們回去吧。我上小學的孩子還沒飯吃呢。」他只好作罷,送我回家。
原來司機就住在我們宿舍院。他叫他媳婦給我孩子送來了飯。我下午也沒法上班了。
過了一會,三個交警又登門要來處理事故。我說:「我不會住院治療的,我是煉法輪大法的,我煉煉功就會好的。我也不會賴人家,你們放心吧。」他們看我說話語氣也很真誠、平和,就說:「你放棄治療,那得簽字。」就這樣,我簽了字,並講了法輪功真相,他們就走了。
接著,又來了四位同修,和我一起學法交流,幫我增強正念。直到孩子放學後,同修才離去。
我的胳膊還是抬不起來。當我獨自看著幼小的孩子時,突然一股無望感湧上心頭,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往飯碗裏掉。我對孩子說:「以後你有個孩子,我也給你抱不了了。」孩子哪懂這些,不解的望著我說:「啊!你還想叫我有個孩子?」我知道自己的人心上來了,我馬上在心裏對自己說:「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第二天早上,前樓的同修老張按時到我家晨煉。我倆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至今一直堅持早上一起煉功。第一、三、四套功法,我是用一隻手煉的。第二、五套功法,我坐在墊子上,把右胳膊搭在床上煉。
雖然這樣,我信心很足,心情愉悅,腦子裏就一念:這麼大的法,這麼偉大的師父,佛法是萬能的,多大的疑難病,師父看一眼就好了,我這點小事算甚麼?絕對能好!我的胳膊絕對能抬起來,絕對能好,絕對能好!
我邊想邊用一隻手給孩子做好了早飯,伺候孩子上學走後,又一隻手把家裏衛生打掃並整理好,這時已經是近上午九點鐘了。
看到桌子上的一盤煉功磁帶,心想,磁帶上的煉功音樂比較慢,沖灌時,右胳膊一定能衝上去。邊想著,邊把磁帶裝到播放機上開始煉第三套功法。一聽到師父的口令「沖灌」,我的右胳膊一下就衝上去了,啊,我好高興啊!
按標準煉完了第三套功法後,又重新煉了一至五套功法。然後,我又試著把兩手在背後扣起來,一點問題也沒有!
就這樣,從前一天中午近十二點,至第二天上午九點,僅僅二十一個小時,右胳膊的斷筋就完全恢復正常了。
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該怎樣感謝您呢!?
於是我下樓,從小屋裏推出電動車,去市場買菜,做飯。孩子放學回來,讓他按時吃了飯。
第三天,我就正常上班了。
我深知,是師父救了我,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一難,我的右胳膊才這麼快就恢復了功能,謝謝師尊!我深知,這也是因為我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達到的結果。
第三天晚上,同宿舍區的同修與我一起去了那位司機家,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給了他們真相小冊子、護身符等。他們看我胳膊這麼快就好了,又上了班了,既驚訝,又高興,也放心了。
原來,這位司機的母親也修煉法輪大法。他說:「我知道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我是在隔壁單位打工的,這次能碰到你這樣的好人,也是我的福份啊!不然的話,你住院治療受罪,單位受到損失,我說不定被解雇丟掉這份工作。現在找份工作也不容易。」
他媳婦緊接著說:「這是俺家的福啊!謝謝你!」我說:「師父叫我們做好人,不給人家添麻煩,我們都感謝大法師父吧!」
「好!」他倆說著,還雙手合十說:「謝謝法輪功師父!謝謝法輪功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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