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窩中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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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這二十多年風風雨雨的修煉歷程中,經歷了邪黨多次的殘酷迫害。每一關每一難都是在師尊的慈悲保護與承受下,我憑著對師尊和大法的堅定信念,闖過一關又一關。回想起來真是感慨萬千,在這其中有明法理時的喜悅,也有過關時的度日如年。

二零一六年在講清真相中我再次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又被冤判四年,在黑監獄遭受迫害。大法弟子到監獄後的第一關就面臨轉化與不轉化的選擇。惡徒先用歪理邪說給你洗腦,你若頭腦清醒法理明白,不接受它的歪理邪說,邪惡也無能為力。你若法理不清晰,經不起誘惑,那就進了它們的迷魂陣,就被它們轉化了,就上了賊船了,就走上邪道了。

在轉化與不轉化這個問題上,我牢記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對它們所有做轉化的資料與語言做到「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2],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拒絕邪惡的所有的非法要求,例如戴胸卡、報數、勞動改造、抱頭搜身、簽字、打報告、背監規。這些所有規矩都是給罪犯定的,這些都與大法弟子沒有關係。

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清醒自己的身份。監獄所有對罪犯的要求,我一律不要,那是對大法的侮辱。當我不承認邪惡的所有安排時,它們就對我施行殘酷迫害,限制上廁所,不讓睡覺,不戴胸卡就不讓上超市,不讓接見,查號不報數就讓全監室的人都跟著我罰站。製造仇恨是邪黨的基因,慣用的手法。當我不為之所動時,又把我關進黑小號繼續迫害,三九寒天不讓吃飽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罰站軍姿,全身不准動,稍一動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飢餓寒冷加疲憊,使我的手、腿腫的像發麵饅頭一樣,腳手凍的呈紫紅顏色。

在這剜心透骨的魔難中,我從不放鬆背法與發正念,能背多少背多少,反覆背「九字真言」。我遭冤獄期間,邪惡還要求背監規三十八條,還說到甚麼時候警察親自檢查,我不承認這些,每天只管背法。有一天警察開始檢查背監規情況,走到我身邊時讓我背,我說:「我不背。」她說:「為甚麼?」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她甚麼也沒說就過去了。從此以後一直到走出黑窩,再也沒人要求我背監規。

三十五天後,我走出了黑小號。一個警察拿了一張紙條要我簽字,說是因我關小號被扣15分,不戴胸卡扣15分,不報數扣15分。我說:「想扣多少你扣多少,分是你給的我全不要,罪犯會把分看的很珍貴,我不是罪犯,我也不是來掙分的。字我是不簽的。」她笑了笑說:「不簽回屋吧。」

隨後,把我調到離辦公室最近的一個監室,裏邊有三個不轉化的同修,一個記錄,幾個包夾人員,還有積委會副主任。積委會副主任經常在辦公室乾雜活,打掃衛生,給警察打飯。每天警察吃剩下的飯菜全端到那屋裏分著吃,有雞蛋、饅頭、湯、菜,有時也有水果。但我從來不吃那東西,我認為,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有骨氣,絕不佔那便宜。和我一塊調去了一個包夾,以前我給她講過真相。因為我剛從小號出來,被邪惡折磨的路也走不穩,她就幫我打飯洗衣,我不讓她幹,她說:這是我接的任務。她悄悄的說:我這是跟著你享福了,十幾年都沒吃過這東西了。包夾也明白真相。同修在一起背法,有機會也切磋法理共同精進。因室內有監控也不能掉以輕心。同修們都不戴胸卡,獄警也不允許我們上超市,不允許我們出門,目地是預防其他同修效仿我們不戴胸卡,所以吃喝拉撒睡都不出屋(室內有水管,廁所)。

半年後,監獄把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全調到當時我所在的「隊」,怕不轉化的會影響她們搞轉化。我被調到老年隊,那裏的同修都是不轉化的,都不戴胸卡,不參加勞動改造,也能去超市,並且晚上還能煉功,環境有所寬鬆。聽同修說:「一把手隊長明白大法真相,也得過善報,所以那個隊的大法弟子環境才有所寬鬆。」老年隊有個要求,只要能走的全部出工,每天出工、收工都要站隊抱頭搜身。但是大法弟子全都不抱頭,因為那動作是獄警對罪犯的要求,大法弟子不在其中,所以就不能做。我第一天出工時,一個警察搜身時走到我跟前,一見我沒抱頭,就想發火,又見我沒戴胸卡就過去了,說明她雖然不認識我,但她知道只有大法弟子才敢不戴胸卡。到車間,大法弟子也不參加勞動改造,就在那兒背法和發正念,碰到有緣人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那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有一個鄰鋪,因殺人進了監獄,明白真相後,我就教她背《洪吟》,她也熱心學,還天天念「九字真言」。

時過不久,監獄警察大調動,前任隊長退休了,大部份幹警都換了。新上任的這一批警察把以前的管理模式全部推翻,特別針對法輪功的問題施行殘酷迫害,不許煉功,每個大法弟子床前都放一個約束衣(約束帶是一條帆布帶,像武裝帶,上邊還有兩個皮帶扣),只要一煉功,全監舍的人就動手把約束衣給穿上。還必須強制戴胸卡,因為同修們都不戴,不配合邪惡,那些邪惡就用一塊白布,用縫紉機給裁在上衣胸前,寫上所謂的罪名和本人的名字。白天被強制戴上,晚上我們就拆掉,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罪犯,堅決不戴。

在反迫害中,我又一次被關禁閉。每天沒有水沒有湯,每頓只有雞蛋大小的一個涼玉米麵窩窩頭,三片或五片涼黃瓜,還罰站軍姿。我不聽邪惡的命令,就煉功,邪惡為了不讓我煉功,就酷刑折磨我,戴上約束帶,把腳手全捆起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給我戴上頭套,只露兩眼和鼻孔,吃飯時去掉頭套,由犯人餵。她們餵著罵著、還擰著全身的肉。約束帶是小號備用的,誰不隨她們的願就給誰戴上,先用大帶緊緊拴在腰間,再雙手背到後面,手脖套進扣子裏拉緊,兩大臂再加一條繩向中間拉,那滋味只有親身經歷者才知道,是沒法形容的。兩條小腿再用三條繩捆三道,讓你坐那兒不是站那兒歪,晚上十點以後把頭套去掉,兩大臂和小腿上的繩去兩條留一條,約束帶的扣子轉到前邊讓你休息,只能一個姿式不能翻身,每天早晚各上一次廁所,約束帶日夜不離身。

我想同樣的關難為甚麼會重複出現呢?向內找發現,由於以前在那個隊環境險惡,到這個隊環境有所寬鬆,不知不覺中生出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找到原因後,我向師父認錯:「師父!弟子知道錯了,這些麻煩都是歡喜心招來的」。同時正念清除歡喜心和背後的一切敗壞生命與因素並抓緊背法。法理明白了也不覺得有多苦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與承受中,在對大法的正信與正念的威力中,我又闖過了一關。八天去掉刑具,二十一天解除禁閉,從此以後直到出獄,再也沒人指責我不戴胸卡了。

回想起來,修煉路上到處都充滿了誘惑,當你能衝破對名利情的大小誘惑,邪惡也就沒招了;能認清所有誘惑的騙局,你就不會在修煉路上留下遺憾。回顧這麼多年的修煉歷程,還有很多不足,例如怕心、私心,對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的怨恨心,向內找也做的不到位,在這正法接近尾聲的有限的修煉時間中要多學法,認真向內找,修去那些不應有的常人之心,抓緊救度眾生。

個人體會,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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