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繫眾生 救人不怠
二零一九年四月我堂堂正正走出了冤獄,就開始如飢似渴的學師父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和師父各地講法。通過大量學法,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助師救人,感到了救人的緊迫。因為自己先後被邪黨非法關押了十年,那麼多時光都是在監獄中渡過的,自己該救度的眾生還沒有得救,我為眾生著急啊!一個半月後,從外地回到了自己家,準備儘快溶入當地同修的講真相救人行列中。
回來後,同修們主動來我家和我一起學法,我家自然成了學法小組。我們三名同修開始每天學二講《轉法輪》,後來學三講。我讀法很流利,有底氣,同修都說我讀的好,像年輕人一樣。
幾天後,在同修芬的帶動下,我就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
第一天,芬給有緣人講真相,我幫助記名字,同修芬真相講的流暢,救人順利,那天勸退了三十多人。我和芬分手後,回家的路上我也一路走一路講,勸退了十幾人。我明白是師父的鼓勵,我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第二天開始,同修芬和我配合一起講,講了半個多月,每天都能勸退十幾人,最多一天勸退三十來人。
同修芬帶我一段時間後,我就開始一個人出去講,每天都能勸退八、九人。最多能勸退二十來人。
在講真相中我總是親切稱對方小弟弟、小妹妹,拉近距離後和和氣氣的說:「我送你個福音,現在災難來了,疫情蔓延全國,面臨著生命危險,人都在生死存亡中選擇未來。我送你護身符,這上面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是救命的靈丹妙藥,記住這九個字就能避開瘟疫呀。咱再做兩件事:一個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另一個是入過黨、團、隊的話,就退出來。因為老天要滅中共了,它太壞了,它奪權以來,不斷的搞各種政治運動,殺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這瘟疫就是針對它來的。你退出它的組織,就和它沒有關係了,你就平安了。我是信佛行大善的,咱們見面是緣份,你能接到這個福音,你是大福大命的人。法輪功師父是來救人的,相信法輪大法好,就能有未來。未來的人是非常幸福美好的。」
有人問我:「共產黨給你開工資吧?你吃共產黨、喝共產黨的,還反對共產黨?」我說:「法輪功不反對共產黨,它也不值得反對,不是它給你錢花,工資是你自己勞動所得,你不上班,它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再說,你沒有了命,你有錢能享受得了嗎?好兄弟,聽大姐一句話吧,咱們先把命保住了是根本。好兄弟你退了吧,退出來,你的命就能保住了。」明白的基本都痛快的說:「我退出。」有的人要用真名退。
講真相中也遇到過警察。有的警察身穿便衣在廣場上值班。一次,我給一個人一本真相資料,他還跟我要,想把我手裏的真相資料都要去。我告訴他都是一樣的,他卻說:「你都給我。」我沒有給他。他逼我說:「給不給?」我說:「你有一本就行了。」「你不給,我帶你去公安局,我是警察。」我就給他講真相,他對我說:「你快離開吧,別讓我的同事看到你。」我明白了,他的確是警察。而且是一個明白真相的警察。
一次我給一個年輕的男子一張翻牆軟件卡片,他接過去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你是警察吧?你好啊!」他馬上說:「你快走!」一天我又碰到了他,又給他翻牆軟件,他記的我,說:「你又到處發?」我也認出了他。我很欣慰,我為這樣明白真相的警察而高興。
每次我出去救人前,首先拜師,到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要救人去了,求師父幫弟子多救人,救更多的人;請師父把有緣人帶到弟子身邊來,請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智慧,保護弟子一路平安。」每次救人回來後,首先感謝師父:「今天弟子救了不少人,謝謝師父慈悲保護。」
我知道,兩年多來救人中有驚無險,都是師父幫助我化險為夷的。
從二零一九年六月到二零二一年八月這兩年中,一萬餘人通過我講真相得到大法救度。
二、以法為師修自己
我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很緊,每天我只睡四、五個小時的覺,人挺精神。我出去講真相時,人們看我精神足,有許多人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我快八十了,他們都不敢相信,都誇我身體好。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耳不聾、眼不花,走路不費勁,身體輕飄飄的。藉機我深入給對方講真相,一般都能退出中共組織。
二零二一年八月份,同修A做真相卡片,我拿去給同修B看,一看沒有切邊,不規整,B就找出他備用的一台切卡機,準備送給A,問我能拿動嗎?我說能拿動。我抱著幾十斤重的切卡機下了B同修家的三樓,又徒步走了二里路,又爬上了五樓把機器送到了同修A家。
事後,一位在場的同修很佩服我的體力,說,八十歲的人了,如果是一個常人,很多人都得拄拐杖了。我是大法修煉人,師父給了我一個硬朗的身體,沒有師父我沒有今天。我的體重比從冤獄回來時增加了十幾斤。原來我白髮蒼蒼,現在有些白髮變成了黑髮。
三、熱鬧市場救人忙
去年疫情中,我經常去本城通往農村的三個公交車停車站點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那裏還有一些沒有許可證的轎車、大巴車,這裏的司機和乘客都是大法和師父要救的對像,乘客們明白真相後都接資料,做三退,經常是一車人全退。有人第二次見到我時,主動和我要《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一次,我上到一輛車上,大聲的對返鄉的農民朋友們說:「鄉親們、姐弟們,大家好!我的祖輩也是種地的,我對農村的兄弟姐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你們善良、淳樸,勤勞、能幹,你們都特別可親可敬,你們種的糧食養活了各行各業的人,你們很偉大。現在武漢疫情發生了,災難來了。武漢疫情是天上的神在警示和提醒咱們,大災大難還在後頭。大家別害怕,我告訴大家一個躲過災難的辦法,就是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這是避開瘟疫的秘訣。大家要把他記在心裏,就能免災免難、避開瘟疫,保住性命,擁有明天。」
我講完就挨個給農民朋友發精美的護身符和真相資料,人人都要。我又給大家講三退,全車人都同意退出自己入過的中共組織。
今年四月份我每天都去通往農村的公交車車站救人。這個車站的公交車通向四面八方,地理位置非常好,周圍有十幾家農資商店。春播期間,全縣各個鄉鎮的農民朋友都從四面八方趕來這裏購買種子、化肥、農藥,絡繹不絕,有開轎車的,開大卡車、麵包車的,也有三輪車、四輪車的,也有騎摩托車的、電動車的,還有騎自行車的。到處都是車,自然形成了一個大停車場。所以這裏是救人的好地方。我看見誰需要幫忙。特別是那些條件差的,用自行車馱東西的農民兄弟、姐妹,他們都非常高興,都感謝我。這時我就告訴他們我是學法輪功的,接著就給對方講真相,都認同和接受,也都能爽快的做三退、接真相資料。
在這個繁華的街心車站,有一個喊站員,是個中年女子,她發現我在這裏講真相、發資料,就阻止我,攆我走。遇到了阻力我才想起來要救她。我的慈悲心出來後,一切也順應了。我看她喊站很累,我就買些食品送給她,她說我不能要你這個八十歲的人的東西,你的好心我收下了。從此,她不趕我走了,有時她還幫助我傳福音。
這個月,我在這個農民購物的熱鬧市場勸退了九百來人。
四、堅修大法不動搖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二零零零年老伴也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我和老伴一起學法煉功,一起出去救人。我們沐浴在佛光之中,生活的很充實。
二零零四年,我遭邪惡迫害,被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我堂堂正正從黑窩回來後,老伴還是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一起救人,我們很快樂。二零一三年老伴走了,對於老伴的離世,我沒有太多的悲傷,我就當他是串門去了,沒有孤獨感,因為法在陪伴著我,師父在看護著我,我應該從常人的情中超脫出來,而且老伴畢竟修煉了十幾年。他肯定去了他應該去的地方,師父一定會給他一個合理的安排。一次,我通過天目看到了他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來看我,並且給我跪下,沒有說話,一會兒起身就走了。他生前修的不精進,我經常督促他,他到了那邊明白自己錯了,對不起師父,可能也覺的對不起我吧,這是他給我下跪的原因。師父給我功能,讓我看到了這個真相,我還有甚麼放不下他的呢?所以,我一如既往的做三件事,面對面講真相,貼不乾膠。因為大法是我的命根子,是我生命的全部。
二零一四年,我第二次遭邪惡迫害,又一次被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又一次堂堂正正走出冤獄。回家後,我從新溶入偉大的正法洪流中。先後十年牢獄之災,孩子們為我的承受可想而知。但是,法輪大法已經在孩子們心裏深深紮下了根,知道大法是度人的佛法,孩子們都三退了,我們一大家子十口人都三退了。
我一直生活在大女兒身邊,她支持我修煉,也支持我救人。我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她難免擔心,怕我再出事。但我甚麼時間出去她不管,我回來後必須得給她打電話,這樣她就放心了。如果我出去時間長了,她非常惦記我,就請親戚到大街小巷去找我,結果每次都沒有找到我。女兒急的火燒火燎,難免和我發火,我理解女兒的心情,我告訴她說:「以後你惦記我的時候,你就求師父保護老娘。」女兒信師信法,從那以後,她每次都求師父保祐我。
我學法的時候,經常是淚流滿面。慈悲的師父把這麼好的法送給了我們弟子,我一定要好好修,不能辜負師父的浩蕩洪恩。
如今,我得法二十五年,一條由白色變成了金色的龍已經陪伴了我二十五載,我睜眼閉眼都能看見它,它一直在我眼前飄來飄去,它也是助我修煉的一個強大動力,使我信心倍增。面對中共邪黨的殘酷打壓,我的心堅如磐石。在第一次五年坐牢中,面對邪惡種種酷刑折磨我沒有轉化;在第二次五年牢獄中,面對邪惡長年累月的精神摧殘我也沒有轉化。是偉大的師父一直在慈悲的看護著我,才使我在十年的巨難中沒有倒下,我終於走了過來。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後記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這個社會中能有這麼大的一個發聲的地方,能表現正的地方,能夠談出我們觀點的地方,那真的是很可喜、可賀的。路還遠,將來你們做的可能還會更大,一定的。」[1]
我讀著師父這段法,眼淚「唰唰」的流,師父用最大的承受和付出一再給我們延長修煉的時間,讓我們救度我們應該救度的眾生,讓我們修煉圓滿功成。
今後,我要繼續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在所剩不多的有限時間裏,我要繼續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不負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