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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施與錯施 何止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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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六日】作為世界第三大金融中心,香港曾被譽為「東方之珠」。然而,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這座繁華的國際大都市已光華不再,與一九九七年「回歸」時相比,近兩年來,更多的香港居民設法逃離香港。接踵而來的,是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在今年的疫情中遭封城兩個月,歷來以為生活優越的上海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生存危機,隨之也出現了「逃離潮」。其中有歷史嗅覺敏感的居民,在兩個月的封城稍一鬆動之際,立即逃至日本,並在抵達日本後接受視頻採訪中答曰,從疫情爆發初期的武漢封城開始,就意識到自己必須籌劃逃離,因為武漢人被封的遭遇難保不落到上海人頭上。

五月二十八日是中共的 「上海解放紀念日」。二零二二年的五月二十九日,上海官方以「上海未封城也不必封城」的說法,宣布該市六月一日「解封」(但不許用「解封」一詞),並將兩個月的封城行為,稱之為居委會和居民的「自管自治」行為。上海市民紛紛表示,上海的抗疫一直是按封城的要求在執行,有的措施甚至超過封城的標準,已經讓大家普遍產生了「生存危機」。在封城等措施下,上海經濟損失慘重,並出現了甚於一九四九年華東野戰軍進入上海、一九六六年文革在上海爆發時的人心惶惶。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尚且難逃「措施」之手,中國其他的大中小城市、鄉村,又是何種情形呢?

1)封城措施

說到「措施」,歷經兩年半的持續疫情,中國的主要防疫「措施」──封城、全民打疫苗、兩天一次核酸檢測,後果已經開始爆發式地顯現。

例如,「封城」這項措施,讓居民「足不出戶、居家隔離、方艙隔離」,封路、封樓、封門、隨時強闖居民住所噴消毒液、用紅綠碼控制國人行動範圍等等,嚴重侵犯了個人的生存權,剝奪了人們的安全感、對社會的信任感,造成國民經濟停頓、經濟損失慘重,但對防疫的效果卻無從證實。

又如「全民打疫苗」。二零二一年在中國大陸,據信由南京和湖南張家界擴散至全國十多個省份的疫情,讓大陸人再次陷入緊張狀態。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次九成以上的感染者都是打過兩次疫苗的,這些人中甚至還出現了重症患者。對此,中國有關專家不得不承認,疫苗的作用有限。當時已有病毒學家表示:「防堵已失效……我們發現新的病人要隔離的速度,遠遠跟不上病毒傳播的速度。」

二零二一年,英國變異病毒疫情在中國大陸多地爆發。中共延用所謂「武漢(封城)經驗」,將極權統治發揮到極致。被封鎖的居民不僅斷食、斷藥,而且情緒失控。封城所產生的人道災難與恐慌,可以說不亞於病毒。據海外報導,河北南宮市封鎖中的一名老人發燒,在打市長求救熱線中當場死亡。還有很多居民在家中病倒,根本不讓出去就醫。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呼蘭區龔女士說:「一夜之間,政府下令全部不准上班。整個呼蘭縣內的商家、企事業單位、公檢法全部都關門了。就是不讓你生產、不讓你經營。所有人全部都回家,被關在家裏。不准行人上街,不准機動車輛上道,整個城市像死城一樣。」康樂嘉園社區封門、封樓、封社區。二月三號中午,封鎖中的社區居民因情緒失控,發生了持刀捅死看守社區大門志願者的事件。

二零二一年一月下旬,倫敦帝國理工學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傳染病動力學教授史蒂芬﹒萊利(Steven Riley)主導的一項React-1(Real-time assessment of community transmission of coronavirus)研究,不支持封鎖起作用的結論。研究顯示,「(英國)於一月四日宣布全國封鎖,一月六日至十五日感染率增加。英國死亡人數也一直在上升。」

二零二二年二月三日,據福克斯新聞報導,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發表了一份題為《封鎖對COVID-19死亡率影響的文獻回顧和綜合分析》的研究報告。分析發現,在二零二零年春季爆發的第一波COVID-19疫情中,「封鎖措施」在某些指標上,只將美國和歐洲的死亡率降低了0.2%。報告表明,將「封鎖」作為大流行病的防疫工具是無效的。

二零二二年三月以來,上海奧密克戎疫情爆發,封城措施引發了種種次生災害。在中國最發達的城市居然出現了斷糧、甚至要餓死人的危機,還有病人因無法就醫而死在家中的慘劇發生。上海封城造成的其他原因的死亡人數比因染疫而死亡的還要多。在生存危機面前,人們終於不再沉默,各種各樣有關封控生活的小視頻、求助信開始在網上流傳。其中,一個五歲孩子的爸爸去醫院就診,要等核酸報告出來以後才能收治,在等待的過程中孩子去世了。他在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媽媽,你去問問醫生,我的核酸報告出來了嗎?」那一張張小床上擠著好幾個嬰幼兒、無人照管的視頻,最能體現「隔離措施」的無情;一對年輕夫妻與上門要把他們帶去方艙的「執法人員」的唇槍舌劍的錄音,把「執法」的荒唐和居民個人的無奈體現無遺。年輕夫妻說自己都是陰性,一定是上面把結果弄錯了,但「執法人員」說他不管你是陰是陽,先到方艙隔離之後你再去申訴,他只是「執行任務」,不走就要「強制執行」。

2)疫苗措施

在中國大陸,從老人到幼兒,全民被強制注射疫苗,這是人所周知的。然而,疫苗預防病毒感染的效果如何,卻無人確認與回答;打疫苗出現危險和死亡的案例,也不見如實的統計結果。

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媒體報導,以色列當時感染德爾塔變種病毒的病患暴增。以色列當局表示,約有90%的新確診病例由當時出現的德爾塔變種引起,而成年感染者中約一半的人已經完成了疫苗接種。此外,因打疫苗而引發副作用的信息在其他各國也一再出現。

據美國疾控中心(CDC)的數據,截至二零二一年六月四日,共有329,021份關於接種疫苗後的不良報告,其中接種後死亡人數達到5,888人,住院19,597人,急診43,891人,門診58,800人,心臟病發作2,190人,心肌炎1,087人,殘疾4,583人,流產652人,嚴重過敏反應15,052人,等等,其他還有貝爾麻痺、血小板減少等症狀。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歐洲藥品管理局(EMA)在其網站上發表了一封公開信。信中提到了來自世界各地反疫苗的流行病學家、傳染病專家、微生物學家們的看法──他們非常擔憂疫苗帶來的副作用,如劇烈的頭痛、噁心和嘔吐、意識改變、語言改變、視力改變、聽力問題、不同部位不同程度的癱瘓,以及運動控制的喪失、腦血栓等不良反應。

在中國大陸,儘管中共當局掩蓋真相,但民間透露出因打疫苗而迅速死亡、得白血病、糖尿病、出現頭暈等症狀的案例並不少。

二零二一年八月三日,一名叫譚亞娣的藥理學博士在微博中指出了疫苗的巨大危害,她寫道:「如何阻止新冠疫苗(中共疫苗)在未經檢驗的假說支持下對全民的反覆接種?現在的疫苗『大躍進』太荒謬了,完全違反常規以超常速度審批和接種,但隨著病毒的變異根本不能形成免疫屏障,而疫苗主要成分刺突蛋白融免疫原性和毒性於一身,每接種一次就等於被投毒一次,三番五次不死即殘!接種一次就讓很多女性月經不調,男性陽痿不舉,老人心梗、腦梗……」

3)核酸措施

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二零二二年一月發布的數據顯示,截至一月十七日的一週內,美國新增奧密克戎毒株感染病例數量已經佔據美國新增新冠肺炎確診病例總數的99.5%;三月底發布的數據顯示,當時三種最常見的奧米克戎變種是BA.1, BA.1.1和BA.2。時至七月初,奧米克戎的變種早已演變為BA2.75……BA.5。那麼,隨著病毒變種速度的明顯加快,核酸試劑的研製和生產是否能隨時跟進?採用「過時的」藥劑,除了強化全民管制之外,這種檢測對社會大眾的防疫究竟起到了甚麼作用呢?如何看待病毒及其變種的免疫逃逸能力?

醫學論文預印本網站MedRxiv發表了《Clinical outcomes among patients infected with Omicron (B.1.1.529) SARS-CoV-2 variant in southern California》(《南加州感染奧密克戎變異株患者的臨床結果》)一文。該文顯示,奧密克戎病例的ICU住院率約為德爾塔病例的1/4,奧密克戎病例的死亡率約為德爾塔病例的1/10。同時,奧密克戎病例的住院時長比德爾塔病例縮短了69.6%。上海多家大學附屬醫院的一項大規模研究顯示,感染奧米克戎的高風險人群出現重症的比率是2%,非風險人群比率是0。

此前,英國、南非等地的研究機構也報告了類似結果,奧密克戎病例的住院風險顯著低於德爾塔病例,但傳染性極強。

然而,在中國大陸,核酸檢測卻成為人們的生活常態。兩天一次的排隊檢驗,不但強制性擾亂了人們的生活,而且增加了群聚的時間和密度。

同時,「兩天一核酸」這項措施,針對的是「核酸檢測結果為陽性者」。注意,只是檢測看結果、封鎖、居家隔離或帶走隔離;和歷史上所有瘟疫一樣,並無真正的醫治方法。

二零二二年四月起,中共國家醫療保障局(簡稱國家醫保局)開始披露出這方面數字。據估算,如果中國所有的一二線城市都進行常態化核酸檢測,一年需投入的金額上限將達1.45兆人民幣(約合2,200億美元)。這麼大規模的、反覆的核酸檢測,花的是誰的錢?這一筆筆購買試劑的鉅款,又流入了誰家的腰包?

絕望中的希望

綜上所述,各國政府所採取的各項主要防疫措施,從封城、到疫苗、到核酸測試,都是錯誤的舉措。即,人們在無奈中逐漸「習慣成自然」的防疫「措施」,實際上,不過是明知錯誤卻寧肯實施的政府行為。然而對於個人來說,有效防疫,性命攸關;我們如果因迷信政府、讓自己深陷政府的「錯施」當中,而導致生存危機,甚至最終貽誤生存的機會,誰會來承擔此責呢?政府換了一屆又一屆,政府「錯失」的後果,承擔者永遠是老百姓。

歷史上沒有任何一次瘟疫是被人所消滅的,政府更消滅不了瘟疫。瘟疫大流行的一個共性特點,就是突然來臨,最後往往又神秘消失,來無影、去無蹤,而疫情中接觸病人卻不染疫、染重疫卻出現奇蹟康復的真實事蹟,卻有許多通過東方和西方文化流傳了下來。

例如,從十四世紀至十七世紀,歐洲被「黑死病」籠罩。在危難中,僧侶馬丁﹒路德選擇留在了疫區,為病患及垂死者服務。路德看到這樣的事實,「經驗表明,那些用德行、奉獻和真誠來護理病人的人,通常會受到保護。雖然他們染毒,卻沒有遇害。」馬丁﹒路德認為,瘟疫是上帝之鞭,是懲罰,也是一種試煉。

又如,公元一六三三年,鼠疫肆虐歐洲,德國巴伐利亞的歐伯阿梅高小村也遭受疫情,當地居民萬分恐懼。在驚恐中,人們虔誠地向上帝祈禱並發誓:如果上帝能使他們在黑死病中免於滅頂之災,他們就會每十年上演一次《耶穌受難記》。從那一刻起,鼠疫就再也沒有奪走當地人一條性命。到現在,歐伯阿梅高人仍履行諾言,堅持上演《耶穌受難記》已經376年了。

再如,史載,明朝末年的那場大瘟疫,它只攻擊明朝的軍隊,而清軍和投降清軍的吳三桂的軍隊幾乎沒有染疫;古羅馬的四次大瘟疫,人們發現與染疫的死屍在一起的基督徒們卻平安無事。

從大量史書記載中可以看出,瘟疫對人的攻擊是有選擇的,這就是古人講的「瘟疫有眼」。敬畏神明,提升道德,這是人類數千年來歷經魔難而傳承的文明結晶。人人皆有佛性。當我們用出於本性的善良來對待自己和他人,說不定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大難面前得到上蒼的垂憐。

(明慧雜誌《天地蒼生》第293期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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