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我還和母親同修說,我做甚麼事都挺順利的,這麼彆扭的,還真少見呢!說不定是不讓我走!
那天起來時,腦袋就感覺昏沉沉的。第一次借來充電線充電的一個多小時裏,我自己在那坐著,清理自己空間場,清理了很長時間,後來終於覺的空間場清亮起來了。
到了上午十一點半多,在別人的幫助下,車子終於打著火了。人家告訴我,開車中間不能停,得一直開到縣城。中間停了,有可能打不著火。我甚麼也不懂,人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吧。期間看著快到十二點了,也尋思過,等發完正念再走,可是一想車子不能熄火,就走吧,路上再發吧!
上路之後,心裏有鬧心,也有不安,頭還沉!車子開出一段路之後,我覺的不行,心裏沒把握。我想起之前看的文章(《除惡中不忘提高認識》),我開始念:我只歸大法管,「誰也不配管」[1],「誰動誰是罪」[2]。後來我又開始左手把方向盤,右手立掌,開始念口訣發正念。
車子也不敢開快,鄉村路上,幾乎沒甚麼車,但是車子也儘量控制時速在60公里左右。堅持了一個小時左右,眼瞅著過了一個大的路口時,心裏鬆了口氣,想著再過半個小時,我就能到地方了!
在開到能看到高速公路下橋洞的拐彎時,那時還有意識,然後,腦袋就再沒有意識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左側的反光鏡「啪」一下,撞到路邊的小樹上,鏡子撞的稀碎的,但沒有散,鏡子後面的聯線還聯著,鏡子整個彈出到左側車玻璃上,又彈回去了。當時我腦子中閃出一念,今天的這場大難,我過去了!又想,我得回到道的右邊啊,我也沒覺的自己動方向盤,我又平穩的回到右邊,停下了車。緩了一下神,覺的頭昏沉的感覺沒了,像是突然的清醒了!
我想,我得下車看看,車子撞的怎麼樣了?也沒敢熄火,就下車看了一下,發現左側反光鏡壞了,反光鏡與車身一樣顏色的殼也沒了,左後車門有擦傷,車漆掉了些。我尋思著反光鏡的殼是不是劃掉了,我還沿路找了兩遍,沒找著,就放棄了。
我還看見我車停下之後,不遠處,停下了一輛白色小轎子。我明顯感覺到那人看我的目光,看我人沒啥事,停了一會,他就開走了。我又想著,這左邊的後視鏡怎麼辦呢,還有電線聯著呢,就拿個塑料口袋套上了。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車開回了縣城。
開回後,把車子交給同修,讓同修幫著修,我就不管了。過了兩天,同修打電話來說:我查看了一下行車記錄儀,你撞了兩次,你知道不?你與兩輛車對面行駛過,你知道不?其中一輛重型大卡車,非常危險,剎不住車了,但是你又拐回來了,沒撞著。
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我知道我這是大難,但是我眼中的車禍是差一點沖到一米多高的道下,撞小樹上了,撞碎了反光鏡,路上一輛車也沒有,我又拐回來了!可實際情況呢,比我記憶中的嚴重的多。
三天後,我自己看了一下當時的行車記錄儀,總共沒有意識的過程近30秒。我是在四車道的路面上行駛,開始車子是逆行車道,到高速橋洞時,與一車相遇而過,橋洞裏有好幾根半米粗的大水泥柱子,沒碰上。
後來出了橋洞時,先撞到了路邊標識的一米多高的小水泥桿;如果不撞到的話,有可能就沖到一米多高的道下了。撞上後,車子從斜行,變直行。幾米後,我又撞到碗口粗的小樹,我突然驚醒,右轉;不然的話再直行,就是撞上一個水泥橋的欄杆上了。
然後,重型大卡車,在他的視線範圍內,看見我逆行車道時,就急剎車,但是車太重,根本停不下來,看視頻中剎車線很長。我沒看見有大卡車,就轉過來了。我的車停下來後,在我的記憶中,也沒有卡車從身邊過去。所以,我和同修講時,錯誤的說的是當時道上沒有車。
當同修看行車記錄儀視頻時,旁邊還有不修煉的常人,看到之後,說:「這個人有神護佑啊!」
我和不修煉的同事說這事時,我說,九秒的時間(總共沒意識是近三十秒,是最後九秒裏),撞了兩次,還與大車擦身而過。她說,你們不是在一個維度裏(意識就是不是一個空間裏)!不然的話,躲不過去!
發生事情的當天晚上,我腦子中突然出現一念,(一個邪惡的生命)帶著惡狠狠的聲音說:就想整死你!我突然警覺了,我說:我整死你!我只歸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修的不好的地方,我會在法中歸正!
事情發生之前,我身體就出現不正確狀態,來例假,半個月的時間了,也不走。事情發生之後,我發了兩天的高燒,每天嗓子啞,說話困難。第四天也是頭暈,我也想多發正念,但總也坐不住似的。我覺的我眼睛裏的光都沒有了!
到週六的時候,我在家休息,有一位同修大姐來我家,我就把事情大概的和她說了一遍。我說,我沒害怕,就是覺的──感恩師父!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把這個不正確狀態調整過來?她說,你別想這事了,就此打住!你講的時候,也是一種承認。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歸它管!你要想一想,出這麼大的事,一定有你要修的地方。我說,我找了,我的心也太多了,嫉妒心,色慾心,自我,不能忍耐,幾乎也不講真相,功也不能天天堅持煉。我說,也想好好修,而就是總也做不到啊!
她說,你得分清真我假我,到底是誰不讓你煉功的?肯定不是真正的你!你分清它,清除它,一個一個的開始突破。你多學法,別老看表面的假相,甚麼眼睛裏沒有光了,真正的你能是那樣的嗎?!我說,是啊,我老分不清,我現在開始得做好了。同修非常鄭重的說,你得說到做到!我說:是!我得做到!
我重新審視我的修煉,我要好好修煉。我感覺,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清醒過來了,思想上發生轉變了,也不覺的腦袋暈了,來了二十一天的例假也停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