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化解了我多年的積怨
我出生於一九四九年。家裏兄弟姊妹幾個,他們個個都上學讀書,後來日子都過的好;父母唯獨不讓我讀書。我一字不識,一路坎坷。我從小就怨天怨地怨爹娘,怨命運不公。
我十二歲就開始到生產隊裏計工分勞動。當時勞動一天,成年男的計十分,女的計八分;我每天計兩分半(早上半分、上午一分、下午一分),小小年紀就飽嘗人間辛酸。
成年後,嫁給一個姓祝的轉業軍人。他退伍後開車,經常駐紮在外縣。裏裏外外的農活及家裏的大小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張羅,經常累的人趴下,他卻像個甩手掌櫃。我一連生了兩個女孩,他很不高興,決定還要生,非生男孩不可。我的身體當時很不好,很不想再生了。在中國,特別在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嚴重,沒辦法,我只好掙扎著生了第三胎,仍然是個女孩。三女兒出生之後,我的處境更難了,丈夫更加冷眼對我,說話沒有好語氣。
三女兒兩歲那年發燒抽搐,我一個人忙著種田種地,沒照顧好她,農村醫療條件又不好,沒有得到及時治療,以至她成了啞巴。這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一看見她可憐的樣子就哭,整天以淚洗面,不敢想像她的未來。後來聽說丈夫在外縣駐地養了一個小,我更是氣的火冒三丈。
三女兒十四歲那年,有一天,丈夫和他妹夫領著大隊幹部和法庭的兩個廳長,來到家裏。他們讓我在紙上簽字。我說,我不會寫字,他們說我按手印也行。因為我一個農村婦女,大門都很少出,不知道他們要幹甚麼。按了手印之後,他們才說,丈夫與我離婚了。丈夫還說,三個女兒全部歸我撫養。我才知道上當受騙了,當時氣的亂罵,憤恨的說:三個女兒我一個也不要!做娘的說出這樣狠心的話,可見對他的怨恨之深。
回到娘家,父母也數落我。我似乎是被丈夫休了的,別人都看不起我。我心裏那怨恨的火哪,真的可以燃燒棉桿。過年的時候,前夫又把三個女兒攆回娘家,他一個人跑到外縣小老婆那裏去了。更可氣的是,後來,他還領著那個小女人和他倆剛生的兒子到我娘家來,好像是炫耀給我看的。偏偏我父親又喜歡我前夫,好飯好菜的招待他們。他們走的時候,我父親還給他兒子五十元上門禮──當時的農村五十元可不是個小數啊!我卻一直很缺錢!
我恨父母糊塗,裏外不分;也恨前夫一家。我的脾氣越來越壞,身體也一天天的垮了,各種病都上來了,風濕病、頸椎病很嚴重,特別是胸口天天悶痛,心臟部位好像趴著個甚麼東西(聽人說這是長期怨恨鬱悶所致,鬱氣傷了內臟),整的人成天吃不得,睡不得,也做不得,像個廢人。我經常喝藥,有時一天喝四大碗,身體卻一點也沒有好轉。
後來嫁給了一個姓夏的。老夏是倒插門的,他妻子死了,他得了大法,人很好,他就在前妻家照顧丈母娘。結婚後,老夏在本地工作,我幫他照料老丈母娘及兩個兒子,順便幫著照料一個老鄰居。那時老夏一個月才二百二十元,一家人生活貧困,但相處和睦。
幾年後老婆婆死了,我回到了本地。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是我終身難忘的日子!那天,前夫的妹妹對我說:你身體這樣差,煉法輪功吧,這個功很神奇。我對她夫妻和她哥都恨之入骨,沒答理她。但她沒有計較,依然和顏悅色的勸我學法輪功。她們母女還給我講了很多煉功後的神奇實例,見她們很真誠,沒有絲毫惡意,我就答應試一試。她們母女耐心的教我,我在學功的時候,感覺人很舒服。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的門。
開始,因為不識字,我只是聽師父講法,或聽同修讀。我覺的師父講的太好了,句句入心。師父的法一下子讓我明白了前半生坎坷的因緣:是在還歷史上的欠債呢。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彩色的法輪追著我轉,師父還幾次為我清理身體。我心中的怨氣在慢慢消散,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
我不識字,老夏就教我,同修也教我,慢慢的我能讀《轉法輪》了。我還隨同修一起背《洪吟》,我最愛背的是其中的《苦其心志》和《做人》。特別是心裏有疙瘩的時候,一背這兩篇,心中的不快就消散了,整個人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一天,在前夫的妹妹家集體學法交流時,她突然對我說:「你真狠心,離婚後三個孩子一個也不要。」這一下勾起了我傷痛的記憶,我立即反擊:「是你哥嫌棄我老了,沒生兒子……」當時兩個人就爭起來了。
回到家,對照師父的法,我知道自己沒做到「忍」,心裏也不善,但當年一幕幕總往外返,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就背師父的《做人》,背著背著,法理不斷給我展現,我心裏的那口怨氣不知不覺跑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第二天,我依然到她家集體學法。我倆互相認錯,當時氣氛一片祥和。記得剛開始上她家時,她丈夫見到我很害怕,很尷尬,我就主動與他打招呼,說是大法教我寬宏大度的。就這樣,大法讓我們兩家冰釋前嫌。
二零零四年夏天的一個傍晚,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騎摩托車把我撞了,我向後倒地,砰的一聲砸在水泥地面,眼冒金花,感覺肺葉強烈的震動起來,像撕開了一樣。車從我左腳軋過去,那小伙子嚇的慌忙倒車,沒想到把左腳又軋一次。左腳留下兩道車輪印。小伙子嚇壞了,問怎麼辦。我忍著劇痛,說:「你快走吧,我啥也不要你的。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管。」小伙子千恩萬謝的走了。
我知道這是取命債的,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就回家認真學法煉功。煉功時,感覺肺葉一扇一扇的劇痛。特別是煉第一套功法做抻的動作時,肺部像撕裂一樣。我依然堅持著,不去感受它。有一天,我正煉功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法輪在身體裏旋轉,從腳趾尖慢慢的往上,一直到頭頂。那感覺非常明顯,也非常美妙。接著,我就吐出一大團像乾豆粉一樣的東西,它很硬,砸在地上還有響呢。然後又吐一塊、又一塊……巴在心臟上的那個東西似乎被扒下來了,心中的那種憋悶在減輕。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我身體一切正常為止。折磨我多年的那個怨恨形成的不好的物質,終於被恩師給我清理乾淨了。弟子在此叩拜師父!
迫害後,老夏修煉不精進,過世了。三個女兒、兩個兒子都成家了。我一個人在家,自如修煉。
去年二女兒來電話,說她爸爸(前夫)要來我地鑲牙,叫我招待一下。我不願意與他再見面,怕想起傷心往事,就回絕了。她說:「你不是修煉人嗎?你還修『真善忍』呢!」說的我很慚愧,我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那天,前夫來了,他牙落了,人顯得老態龍鍾的。我做了幾個菜招待他。他說:後來的那個老婆與他又離了。兒子現在在外地打工,至今還沒有娶媳婦。他自己身體很不好,經常住院。他羨慕的說:「你的身體反而變好了。」我說:「我是沾了大法的光,不然我早死了,是我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請你也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吧。誠心誠意的念,會給你帶來福報。」
吃了午飯,他就回去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覺的人啊很可憐,短短的一生,爭爭鬥鬥的、恩恩怨怨,多不值得。我對他如山的積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偉大的師父再造了我。弟子在此感謝師父!
二、師父再一次救了我
有一天,我往樓上送東西。沒想到梯子一滑,我從上面摔下來了,臉被梯子的橫樑撞了,腫老大,黑乎乎的。當晚吐一晚上血。我想:我是有使命在身的大法弟子,不能影響我做三件事。我就給師父法像上香、磕頭,求師父救我,讓我早點好,我好出去多救人。
第二天,照常去學法點。同修看到我都大吃一驚。大家在法上交流,並幫我發正念。第三天,我就完全恢復原樣了。當我到學法點時,一個同修驚訝的說:「你好的真快!」第四天,我就出去救人了。
三、救人步不停
師父救了我,我去救世人。我頭腦簡單,生活也過的簡單,但我聽師父的話,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修好自己多救人。這些年來,除極特殊幾天外,我幾乎天天出門救人。
我不會寫字,這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有時與同修一起出去,我勸三退,讓他們記錄。有時只有我一個人出去,我勸退後,就請「三退」的人自己把名字寫在我的紙上。有時沒人寫,我就一路不停的背「三退」人的姓名和他退的甚麼,生怕忘記了。但每次最多只能記住十一、二個,我就趕快跑回家找同修給記錄下來,然後又出去講。夏天曬的蛻皮,冬天冷的打顫,有時感覺是又苦、又累、又渴,我都忍著,真象雲遊一樣。
二女兒接我去住,我裝滿不乾膠,到他們那兒貼。她家住在公路邊,我就沿著公路一家家的往前講真相。每次去都不錯過機會。
去三女兒家我帶的東西更多,冊子、光盤、不乾膠都有,沿途也講真相救人。大老遠的跑一趟不能白跑,多救一個是一個。
有一回,我的安逸心出來了,想在家歇會兒。正煉功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退黨退團退隊。」一連說了兩次,非常清楚。家裏並沒有其他人哪,是誰在說呢?對,是師父在催我呢。我趕快出門去救人,回家再煉功吧。那天很順利,黨員就退了四個。從此我不敢再怠慢了。
有一年中秋節,兩個兒子一起回來看我,我不知道。我覺的過節外面的人回來很多,正是救人的好機會,就出門講真相去了。兒子沒找著我,打電話沒人接,就到我妹妹家去找。妹妹對哥倆說:「你媽肯定又是出去講真相了。」那天中午,他倆是自己買著吃的。我回家的時候,街坊們紛紛告訴我:「你兩個兒子到處找你!」見了面,兒子們沒說甚麼。他們都很孝順,也理解我。
兒子一定要給我買個手機,叫我放在口袋裏,說好聯繫我。我就只要一部老人機,但我只在該用的時候使用,其它時間,就讓它放假。
去年六月,我講真相時被人舉報,被綁架到拘留所關押了幾天。回來後,大哥(曾經是大隊書記)、姐夫(退休教師,八十多歲)、妹夫(現在還在村裏當幹部)等,這些本地的頭面人物,車輪戰似的,一個個勸我:「你也不小了,何苦去受那份罪呢?」「你在家煉不一樣嗎?」我說:「我只聽我師父的。大難來前把人救,救人的事停不得。不然到時候哭都沒有眼淚。」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