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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法輪功學員王煥禮遭九台勞教所殘酷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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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扶余市萬發鎮成發村法輪功學員王煥禮,男,六十三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煥禮因堅持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的綁架關押、酷刑折磨等殘酷迫害,九死一生。

以下是王煥禮幾年前向朋友講述的自己遭非法勞教迫害的經歷:

入室綁架

二零零三年,萬發鎮派出所所長領兩個警察無故闖入我家,進屋就問我還煉不煉。一聽我說煉,就把我拉到派出所,當天劫持到看守所。不長時間,我和其他四、五個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劫持到九台勞教所(九台勞教所在長春飲馬河畔),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同行的學員有叫張明理(音)的,我在途中身體抽搐,然後不能動,僵成一根棍,身體不能回彎,氣也上不來。這種情況下,看守所長還邪惡地踹我,這樣的身體也給扔進勞教所。

強迫「決裂」

一進去是「教育隊」,一屋裏是通長的大鋪,上下兩層,人挨人,人擠人,睡覺得側身,否則躺不下,上下鋪得有四、五人。到那就是暴打,警察指使犯人打學員,逼迫學員,放棄修煉,搞所謂的「決裂」。多數都承受不住,違心地妥協了。我被兩個犯人,叫普教打得我鞋也掉底了,人也起空了。怎麼打我也沒屈服,然後那兩個警察說:怎麼打也不行啊,這又來個堅定的。

然後把我弄到辦公室,來軟的,說在這挺苦的,時間長了,都得風濕,如何如何的,我說這些我都不怕。然後他們把我帶到另一個屋裏,四個犯人把我按在小床上,把上衣扒去,露出肚子來,我一看這架勢承受不住就妥協了,違心屈辱地照抄別人的「五書」。

後來我被轉到三大隊。有一天開大會,有邪悟人員上台污衊法輪功,胡言亂語,迷惑學員。他說完,大隊長還慫恿別人上去說。我就上台發言。我說:「我那天所謂決裂是被他們打得承受不住了,我內心不想決裂,我雖然嘴上說決裂了,我心裏很難受,今天我表個態,他(指邪悟發言者)說的都不對,我還得堅持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底下法輪功學員頻頻點頭、微笑,句句說到他們的心裏了。其實他們的心情和我一樣,都是承受不住違心地妥協的,誰心裏都是非常認可法輪大法好的,只是沒有勇氣站出來而已。

晚上,一個叫「耗子」的犯人(松原人,盜竊犯,一眼大,一眼小),專門攻擊我眼睛。因為有人的眼睛就曾經被他打瞎。我想:我得放下生死,不放下生死這關很難過去。我就喊:「真善忍好!」我邊喊邊用頭撞暖氣片(自殘行為不可取),當時就出一攤子血。犯人害怕了,才住手。我的頭骨現在還有三道疤。

殘酷灌食

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結果遭到迫害,我絕食抵制,他們要給我灌食。兩個醫生在場,其中石大夫說:「我來勸他。」警察就都撤了。石大夫對我說:「我大姐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倆相信法輪大法好,你別絕食了,你就回去得了。」這樣,倆醫生也沒給我灌食。

灌食是非常殘忍痛苦至極的,有的學員被灌食時,暴力插管,用大粗紅膠皮管子,直接從口腔插,插了拔,拔了插,出了很多血,連吸毒犯都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話:「你們這不是禍害法輪功呢嗎?」法輪功學員絕食被灌食害死的屢見不鮮。

電棍電擊

當時我在二大隊,一次出工種地時,我們法輪功學員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一起跑了。後來都被劫回來,遭到嚴管迫害。

法輪功學員趙文波被逼往牆上撞,頭撞出很大的包;法輪功學員王智慧(音)的胳膊被打折了也沒妥協。

三個警察用三把電棍電我,發著電光「啪啪啪」響,電在身上跟火燒一樣,我站不住,倒下了,倒下又沒挺住,我就使勁咬舌頭,電棍就不好使了。兩小時後,教導員李小飛(松原人)來了,他吼叫:「你今天不決裂我整死你!你到底絕不決裂?」我瞪著眼睛搖搖頭,嘴裏發出嗚嗚聲,因當時塞著毛巾。他一看嚇一跳,舌頭差一層皮就掉了。他說:哎呀,回去吧,趕緊給找大夫。後來我好幾天沒吃飯,沒說話。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奄奄一息

又過一段時間,勞教所又出花樣,逼迫法輪功學員唱《國際歌》。我就不唱,被弄到五樓嚴管隊坐板、坐小板凳,從早上四點至晚上十點一直坐著,幾乎不給吃食,僅給一塊窩窩頭,不讓喝水,早晚一遍廁所,其餘時間都不讓上廁所,都得憋著。

時間長了,越坐越廋,我身體拖垮了,也不能走路了,也吃不下飯了,後來就咳嗽、吐痰,後來他們讓我吃飯了我也吃不下了,經常大口吐血。勞教所看我奄奄一息不行了,就讓我大哥把我接回家。那時我被勞教所已經折磨兩年半了。

九死一生

我到家裏後昏迷不醒,和植物人一樣,不吃不喝,兒子嚇得拽著我手就哭,後來他買袋牛奶往我嘴裏滴。後來我醒了,但是不能說話,還是不會動,不會翻身,上不來氣,憋得難受,肚子脹得挺大。

家人把我送進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是肺結核,肺葉都爛了。醫生在我身體左側肋部開了個排除膿血的洞,下個管往出排氣。醫生說:也只能活兩個月,不能好了,趕緊回去吧!

我回家兩個月後沒死;四個月時也沒死,換一回管;又過四個月,我肚子裏也不脹氣了。一天去檢查,醫生說:你這是奇蹟呀!這氣都排沒了。這下管的沒有能活的。醫生給我摘了管子。

我至今只有一片肺葉,不能幹體力活,不能外出打工,要靠兒子打工養我。即使這樣,中共邪黨也沒放過我,警察隔三岔五來我家騷擾、抄家,甚至綁架。

例如:二零零八年,邪黨辦奧運前,萬發鎮警察企圖綁架我、闖到我家,當時我在炕上躺著,正在吐血,掙扎在死亡線上,警察見狀才掉頭走了。

還有,二零一零年新年期間,警察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後來把我辦取保候審回家,我怕遭迫害,我流離失所在外。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二日,扶余市三個國保警察闖入我家,問還煉不煉功了。我說:煉!警察開始到處亂翻,洗衣機、冰箱都翻到了,最後翻出一本《轉法輪》要搶走,我放下生死,拼老命才搶回我的寶書。

二零二一年七月份,警察又把我綁架到扶余看守所關了好幾天,我絕食了,才放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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