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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殘酷迫害 大慶法輪功學員朱秀敏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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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朱秀敏,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屢遭中共迫害,先後五次被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判刑七年,歷經各種酷刑折磨,51歲的她終因身心承受到極限,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含冤離世,五歲的女兒永遠失去了媽媽。

朱秀敏女士,一九七二年出生,家住大慶市薩爾圖區,她原是大慶市毛毯廠工人,後因單位黃了而失業。一九九八年十月,當朱秀敏看到寶書《轉法輪》時,就有一種感覺:「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我一直找了很久的。」 朱秀敏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把火爆脾氣改善到安詳寧靜,真誠善良。家人曾評價說:「老妹兒不就是煉法輪功嗎?我們知道妹兒是個好人,從不佔別人的便宜,我們送給她的東西她都不要。人還長得漂亮,一米七幾的大個,身體勻稱有氣質,這些年被中共禍害得家不像家,精神頭都鈍了,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一、迫害初期幾次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朱秀敏乘火車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她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巡邏的武警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劫持到大慶駐京辦事處賓館,而後被帶回當地薩爾圖區火炬派出所,關押在薩爾圖拘留所二十天,被家人要回,當時拘留所勒索了家人伙食費,朱秀敏被單位勒索他們去北京的費用3600元錢。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朱秀敏再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在天安門城樓上,被站崗的軍警綁架到城樓下,塞進依維柯車裏拉到前門派出所,被毛毯廠基建隊隊長王立田、副隊長劉孟舉及火炬派出所片警劫回大慶,非法拘留十五天,因朱秀敏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延續關押兩個月後,又被延續關押兩個月,才放人。此次朱秀敏又被單位(單位人員去北京遊玩的費用)勒索三千四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朱秀敏在大慶讓胡路區鐵人(原大慶石油管理局)廣場,參加集體煉功,被綁架到大慶市看守所關押,當時不到十平米的監室關押三十多人,因天氣異常悶熱,空氣不流通,朱秀敏身體出現了異常,才被放回家。

三、參與電視插播真相 遭酷刑折磨冤刑七年

為了讓世人不被中共謊言欺騙矇蔽、明白法輪功真相,朱秀敏參與了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當年30歲的朱秀敏在牡丹江市火車站,被牡丹江陽明區公安分局四個警察綁架,被警察野蠻塞進車裏,頭被按到車座底下,險些窒息。

在陽明區公安分局,朱秀敏被銬在鐵椅子上,陽明分局局長朱某某窮凶極惡地打她的頭,並叫囂:「為了抓你們,我們連著半個多月沒睡好覺,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朱秀敏堅信地說:「你不能。」朱某某說:「你認為我不敢?」邊說邊逼近朱秀敏,朱秀敏正義抵制:「你不能,一、你是警察,不是土匪;二、我和你沒有個人恩怨,我們所做的這一切不是衝著你們,這你們都明白,你們明白我們為了甚麼,所以我相信你不能。」朱某某像洩了氣的皮球,緩了語氣,改變了態度。

皮管抽打、芥末堵鼻、塑料袋套頭

對朱秀敏進行刑訊逼供的兩警察,一大個子,一小個子。小個子警察扒掉朱秀敏的鞋襪,強迫她腳踩在水泥地上,她的小腿被鐵鏈子固定在鐵椅子上,兩隻胳膊銬在鐵椅子兩側,兩隻手被手銬銬著。小個子警察拿著一根類似電飯鍋線粗的皮管擰成三折,發瘋似的抽打朱秀敏的腳背,一邊抽一邊大喊大叫:「專門抽你腳,把你腳趾蓋抽紫抽黑,然後掉下來。」朱秀敏疼得幾乎休克,沒有語言能形容那種痛苦,分分秒秒都在生與死的邊緣煎熬;小個子警察又不停地抽打朱秀敏的腿和身體,抽打了很長時間,累了才停下來。他還指著桌子上五、六瓶芥末油對朱秀敏說:「我們總結了很多經驗專門對付你們(法輪功),其中包括灌芥末油,還有套『太空帽』。」小個子警察把芥末油拿來倒在抹布上,捂在朱秀敏的鼻子上,然後迅速套上兩層塑料袋悶。朱秀敏沒有所求,屏住呼吸。警察等了一會,見朱秀敏沒喘氣,把塑料袋撕開,一杯涼水從下往上倒向她的鼻孔,水又從鼻孔裏流下來,芥末油也衝了下來,她才開始換氣,最後小個子警察才停止了酷刑。後來小個子警察對朱秀敏說:「我打過那麼多人,從沒手軟過,你,我再也下不去手了。」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四、在黑監獄遭種種虐待,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朱秀敏被關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批捕後,六月份被劫持到牡丹江第一看守所關押,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被牡丹江市陽明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朱秀敏被劫持到惡名昭著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集訓隊罰站、剝奪睡眠時間

在監獄集訓隊,朱秀敏每天早晨四點被迫起床,到教室坐著,強迫背監規、背報告詞、看誣蔑法輪功的邪惡錄像、唱粉飾邪黨的歌曲。因朱秀敏拒絕邪令,常常被罰站到凌晨兩點才讓睡覺。當時集訓隊大隊長呂晶華,副大隊長王雅麗。

被監視、逼做奴工、各種侮辱

一個月後,朱秀敏被從集訓隊下到五監區四隊,一切自由權利被剝奪,不讓和法輪功學員打招呼、說話,由四個犯人輪班、白天黑夜不離身地看著,被隨意打罵成了惡犯的家常便飯;從監室到車間或買東西、接見、打電話等都必須背不倫不類的報告詞,如:犯人某某某,犯甚麼罪等;強迫戴犯人名簽;每天晚上獄警點名,每個報數的人必須蹲下,時時處處都被人格侮辱。

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就不准買東西、接見、打電話,獄警趁機挑撥,欺騙家人說:「法輪功學員不見他們,污衊煉法輪功煉的沒有親情。」煽動家人仇恨法輪功,怨恨法輪功學員。朱秀敏的家人曾兼程幾百里的路趕到監獄看望她,獄警謊稱朱秀敏不見,家人很生氣,含淚而歸,說傷透了心,不想再去見她。

監獄為獲取暴利,強迫法朱秀敏等輪功學員做奴工(做服裝等),高強度、超負荷的「工作」,收工時間不等,每天早晨五點鐘出工,有晚上十點鐘收工的,有半夜十二點收工的,還有第二天凌晨收工的,根本不管人的死活。

遭電擊、冷凍、毒打、碼坐、剪怪頭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朱秀敏被惡犯張思霞、李梅等四、五個推入廁所,摁倒在地,劈頭蓋臉地連踢帶打,三個犯人踢兩脅和腰,惡犯李梅用拳頭打頭,把朱秀敏被打得額頭、眉骨青紫,兩眼充血、腫脹,臉部打傷,身上傷勢更嚴重,右肋疼痛難忍,不敢喘氣,不能用力,一個多月不敢翻身。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為維護自己的權利,不承認強加的「犯人」罪名,不做奴工、不戴犯人名簽、不點名、不下蹲、不穿囚服等,惡獄警唆使犯人毫無人性的毒打或抬起來往地下摔。朱秀敏每天都經受如狼似虎的犯人折磨、殘害,還罰她跟最後收工的人一起回監室。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朱秀敏等法輪功學員在生產車間靜坐,要求釋放被關進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大隊長吳豔傑勾結監獄防暴大隊楊子峰、王亮等警察暴打法輪功學員,惡犯把法輪功學員從車間四樓連打帶罵的往樓下拖拽,有的被踹得從樓梯滾下摔傷。朱秀敏被拽下五樓,剛一出門,被防暴大隊警察王亮(身高一米八十多)堵在門口,像惡狼一樣對她大打出手,打得她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至十二月二日,監獄各監區實施一星期的對法輪功學員慘絕人寰地「拉練」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五點鐘被拽到外面,帽子、脖套、手套全給扒扔掉,衣袖被挽到胳膊上面,在冰天雪地的寒風中冷凍(零下二、三十度)。惡獄警和犯人圍成一個圈,每人手裏拿著小白龍、竹條子和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法輪功學員被迫排隊在圈裏跑,跑到哪個獄警、犯人跟前不管身體哪個部位就打一下。防暴隊警察楊子峰逼迫大家站隊,手必須放在褲線兩側,手指伸直,誰站不直,動一下,他就狠命的踢。期間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讓洗漱。站到下午四點多鐘,腿像棍子一樣不能回彎,再被強迫到樓頭站、凍到深夜十點,然後進到一樓走廊蹲著或者在冰涼的瓷磚地上坐到第二天凌晨兩點才讓睡覺。

二十六日當天下午,惡獄警孫麗松指使惡犯扒掉朱秀敏的棉襖,只讓穿線衣或薄絨衣,拽到女監後樓外面,在北風刺骨的通風口冷凍。獄警、惡犯手裏拎著竹棍看著,他們戴著口罩、手套、穿著兩層棉衣,還凍得直哆嗦。朱秀敏被整整冷凍了一下午,直到獄警下班被帶回一樓走廊在小凳上碼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早晨,警察楊子峰像瘋了一樣,手拿一尺長類似膠皮管的東西,對朱秀敏等法輪功學員一頓亂抽亂踢,並往外面拽。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早晨,朱秀敏拒絕出去冷凍,並正告:我不會配合你們對我的迫害,這是違法的。惡大隊長吳豔傑用電棍電朱秀敏的臉,指使犯人把朱秀敏拖出去,惡犯劉文革、劉玉梅拽著朱秀敏的衣服兩肩往外拖,衣領勒著脖子幾乎窒息,她被獨自拽到外面最冷的牆角挨凍。

警察大隊長陶淑萍逼朱秀敏蹲下,她不蹲,陶淑萍指使惡犯王代群反覆踢朱秀敏的腿彎,踢坐下,再拎起來站著,朱秀敏被王代群拽上拽下反覆折騰很長時間。陶淑萍又讓王代群用繩子把朱秀敏的雙手綁在背後,用黃膠帶把嘴纏一圈,陶淑萍輾踩、狠踢朱秀敏的雙腿,這天下著小雪,朱秀敏一直坐在雪地上。

陶淑萍為凌辱、醜化朱秀敏的形像,唆使犯人王玉波、李梅給剪怪頭,朱秀敏的秀髮被剪成壺蓋形,像個蓋子扣在頭頂上,後面頭髮被剪的有一道沒一道的七長八短,耳朵、後腦勺被惡意露在外面凍著。惡犯李梅用竹棍毫無人性的抽打朱秀敏被綁在後面的雙手,打完手心,翻過來打手背,惡犯還殘忍的說:「把你的手指頭一個一個抽,抽完手指肚,翻過來一個一個的抽手指背面。」朱秀敏的雙手被抽打變形,手指蓋全被打碎,手指肚脹得不能彎曲,十指連心,她兩隻手腫脹得鑽心地痛。

陶淑萍找來幫兇警察孫麗松,孫麗鬆手提竹棍,辱罵朱秀敏,坐在椅子上把兩腳踩在朱秀敏的大腿上,使朱秀敏上身失去平衡往後仰,孫麗松看到朱秀敏挺著身體很痛苦,又罵罵咧咧的用竹棍支著朱秀敏的肩往後推,直到把她推倒。孫麗松雙腳一直踩在朱秀敏腿上,還得意的說這樣她腳不冷。朱秀敏在雪地裏整整坐了一天,晚上又被強迫在一樓走廊地上坐到第二天凌晨兩點。

就這樣,朱秀敏被逼迫在寒冷的後院地上坐了兩、三天,然後又把朱秀敏等法輪功學員拉扯到前院繼續摧殘,白天冷凍,夜晚再逼迫蹲在雪地裏,直到邪惡的「拉練」結束,朱秀敏等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慘不忍睹,都被打的遍體鱗傷,迫害程度極其慘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警察孫麗松唆使惡犯把朱秀敏身上的棉襖扒掉,拖到外面 「冷凍」,期間,警察於珊珊指使犯人劉文革、李梅對朱秀敏破口大罵,拳打腳踢。殺人犯劉文革陰險狠毒,趁坐在地上的朱秀敏沒注意,猛地一腳踢在她左側乳房下面,痛得半天不能動,乳房被踢腫,直到一個多月朱秀敏才能正常喘氣、翻身。

她歷經七年冤獄,漫長黑夜,身心遭受非人摧殘,受到極大傷害,九死一生。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她走出魔窟。她家人說:朱秀敏從監獄出來變得遲鈍了,思維沒有以前敏捷,身體也弱了。朱秀敏則感慨說:「我沒能想到我能活著回來!」

五、訪友遭綁架、關押迫害經歷

為了生計,朱秀敏一直和丈夫在外打工。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早上,朱秀敏隨丈夫回齊齊哈爾市看望公婆,順便到朋友劉明英家串門,丈夫被屋裏蹲坑的齊齊哈爾市公安局、龍沙分局國保警察姜姓等綁架,朱秀敏見狀就往樓下跑,被樓道裏蹲坑便衣綁架,當時劉明英家樓下很多車(不是警車),基本都是便衣。一個便衣聲稱:抓到朱秀敏是意外的收穫。原因是朱秀敏曾去過法院關注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偷偷拍照、收集信息。

朱秀敏夫婦先被綁架到五龍派出所,後被拉到安順路派出所,遭警察輪番訊問。安順派出所指導員等警察強行架著她去她家非法抄家,警察用開鎖大王破門而入,甚麼都沒搜到,就非法審訊了朱秀敏三天。

第二天(三月二十二日)晚上十點鐘,朱秀敏和丈夫被拉到龍沙分局刑警隊的「鬼子樓」,被分別關在房間,深夜,朱秀敏聽到幾個警察謾罵、毆打她丈夫。過了很長時間,三個警察到關押朱秀敏的房間,一又高又胖的警察,掄起大巴掌猛打朱秀敏的額頭,又抽打她的臉,然後往她腿上踹一腳,見朱秀敏沒動,便說:「她經過一些風浪,不打她了,把她丈夫帶來,看著她挨打。」三個人又去打她丈夫。

凌晨兩點多鐘,朱秀敏和丈夫又被劫持到安順路派出所,被強制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三天(三月二十三日)又來人非法提審,當晚十點多鐘,朱秀敏被送進看守所關押。

朱秀敏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為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不穿號服,不背監規,於三月二十七日開始絕食,抗議亂抓無辜,被反串合銬折磨近兩個月,白天黑夜,雙手雙腳被手銬、腳鐐銬著,中間連著鏈子,有時還在前面串銬,使朱秀敏非常痛苦,無法坐、臥,無法動作自理,一切由監室犯人伺候,並招來辱罵。

朱秀敏在絕食期間,不配合強行灌食,看守所惡犯撤掉她的被褥,逼她睡冰涼的光板鋪,三、四個犯人死死按著朱秀敏,一犯人兇惡的大聲說:因為你,我不能睡覺,我按死你。她們使勁往鋪上按壓朱秀敏的胸部。此時的朱秀敏已身體虛弱,兩腿無力,骨瘦如柴。犯人們還逼她執夜崗,並在規定的夜崗時間不斷地扒拉,不讓她睡覺,用各種歹毒手段虐待折磨朱秀敏,往灌的食物裏放精神病人吃的藥,導致朱秀敏半夜眼皮浮腫,舌頭發木,口乾的厲害,臉胖得脹乎乎的都變形了。

後來朱秀敏又被轉關到另一監室,鋪頭王林娜讓犯人黃婷婷、李涵把朱秀敏坐的褥子撤掉,逼坐涼硬的光板鋪,朱秀敏反抗,兩個惡犯一頭一個站到上鋪折磨她,把瘦得僅有幾十斤的朱秀敏拽扯到褥子上,抬起來,再重重的摔向牆那邊,當時朱秀敏被摔得渾身劇痛,頭暈目眩,自己上衛生間時還摔過兩次。此時,朱秀敏還不知道自己身懷有孕。

二零一七年五月,警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批捕朱秀敏夫婦,以「訴江」構陷兩人,企圖非法判刑。

苦難的孩子永遠失去了親愛的媽媽

朱秀敏在看守所近五個月的絕食反迫害,身體虛弱,因長期不通大便,被疑患腸梗阻,去醫院檢查時,意外的發現她已懷有身孕,過了兩天,朱秀敏被放回家。

朱秀敏從看守所回家後,渾身經常難受、疼痛,肚子天天疼痛,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嚴重貧血,導致身體浮腫,她還得挺著一天天長大的肚子,到各部門為被丈夫奔走呼救,歷盡艱辛,車上的顛簸使她肚子更加疼痛,每天在生死邊緣上掙扎。

丈夫被非法關押,家庭經濟被截斷,朱秀敏沒有任何經濟來源,面臨預產期臨近和生育後的生計,困苦的她壓力很重。在正常社會裏,孕婦會受到百般呵護,孩子還沒出生就已經是全家的寶貝,可朱秀敏一家卻在中共的血雨風腥的迫害中,演繹著人間生離死別的家庭悲劇。

她為了節省點錢、降低自己生產時的支付,奔走幾家醫院婦產科詢價,都沒能如願,而昂貴的生產費用,她實在難以承受。

偏偏又雪上加霜,就在朱秀敏要臨產前,嬰兒被臍帶纏脖兒,幸好幾經周折,嬰兒終於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經剖腹誕生。猶如真實故事《一個剛剛出生孩子的苦難》中描述的片段:「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在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一個頑強而珍貴的小生命出生了,她雖然和別的孩子沒有甚麼特別,但是她還未出生就經歷很多人都沒有經歷的磨難。她生命剛剛孕育,母親朱秀敏就被送進看守所,歷經了五個月的無吃無喝,摔打,精神的壓抑……她的出生可以說是生命的奇蹟。」

產後的朱秀敏,身心又經歷了很多痛苦和魔難,就在孩子出生的第十七天,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朱秀敏的丈夫、嬰兒的父親被中共法院非法庭審。孩子還沒滿月,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一八年三月一日被劫持入獄。這給朱秀敏造成了沉重地打擊和壓力。

朱秀敏的孩子
朱秀敏的孩子

虛弱的朱秀敏一個人帶著孩子,孤苦無依,不能打工,不能掙錢,生活更加拮据,而且還擔心警察騷擾,可想而知,母女倆是怎樣在艱辛苦難中渡過了淒涼的三年,由於中共迫害,朱秀敏的身心承受著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

二零二零年三月,朱秀敏的丈夫結束冤獄,可憐一家人還沒能團圓幾天,朱秀敏終因身心承受到極限,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含冤離世,剛剛五歲的苦難孩子永遠失去了媽媽!本應該幸福的一家人,卻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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