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要回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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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七日】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我被非法送往看守所,身體檢查不合格,被看守所拒收。派出所說為我辦理了所謂「取保候審」,我不簽字,他們讓我丈夫簽,然後就讓我回家了。回家後看到身前身後總是有人在盯梢,這時心裏的那個怕的物質和精神壓力越來越大,好像都透不過氣來,黑雲壓頂一般。

到學法小組,跟A同修說了我這個情況,想到她家住幾天,又怕給她帶來麻煩和干擾(因A同修家又是學法小組又是資料點)。A同修堅定說沒事,你來你的,集體學法是師父讓的,誰也干擾不了,在這咱倆多學學法,多發發正念。A同修的這些話給了我巨大的鼓舞和支持,可是心裏還是不穩,就背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這段法我是背的最多的,無數遍,無論是走路還是買菜,腦中全背這段法。

從A同修那回到家,刷一下子就像甚麼也沒有了,是師父把那些怕的東西給隔開了,一下子就靜下來了,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每天早上吃完飯就是發一個小時正念,之後就學法,到整點就發十五分正念,然後再學法背法,每天除了吃飯、做飯、睡覺,所有的時間就學法發正念,大約兩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來的,後來到外面甚麼假相也沒有,我的心也踏實下來了。雖然心踏實了,但是家裏一來電話,心裏還會激靈一下,就是怕心還是沒去乾淨。我就多學法。

同年十一月份我到銀行開支,工資卡裏沒錢,銀行工作人員說,你工資卡出問題了,十月份就停止發放了,你到社保局去問問。次日,我和老伴就來到社保局問為甚麼我的卡裏沒有工資。社保局的工作人員讓我出示身份證,她查完說:此人(指我)在監獄裏服刑呢。我就把《取保候審》的材料給她看,她說管這事的人不在,你明天再來吧。我和老伴留下電話號就回家了。

之後一個男人打來電話說:你光有這個《取保候審》的材料不行,得要判決書和釋放書才行。為了弄清楚這個事,我和老伴來到法院調檔案,工作人員說此檔案是空白。我們又來到區法院調檔,給出的答案也是空白,說此人沒有在監獄中。於是我們又返回社保局,對工作人員說:我們去法院調檔了,顯示是空白,我是學法輪功的。他馬上態度就不好了,說法輪功是×教,還說必須拿出判決書和釋放書才行。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是正法,是被迫害的,你們社保局不給我發養老金,也是參與迫害。你扣我養老金,你的依據是甚麼,你拿文件來給我看看。看的出來他有點心虛,打開的電腦轉向我,成九十度角傾斜著給我看,我看不清,我說我用手機照下來看。我看手機上面照片寫著:《國務院勞動社會保障部辦公廳關於退休人員被判刑後有關養老保險待遇問題的覆函》(勞社廳函44號)。上面寫著扣發養老金必須是被通緝、在押、在獄中的人員,才符合扣發養老金的條件。我跟他說我不在這三條當中。他就不理我了,給其他人辦理業務了。我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我心裏沒了底。老伴安慰我說:我還開支呢,有你一口飯吃。我說:我一輩子不開支你也管我呀?他說:管。我很感動,沒有意識到這一念是不正的。被非法扣除養老金的事,只有我丈夫知道,我沒跟家裏其他親人說,包括我八十多歲的母親、妹妹、女兒、女婿,怕他們不理解,誤解大法,還跟著我擔心。

突然有一天,警察給老伴打電話說讓我去一趟派出所,我說我不去。警察說是給你取消「取保候審」你還不來?丈夫逼著我去了。派出所給出的結果是解除「監視居住」。她們又把我騙了。我說:社保局把我工資給停了。警察說:我們不知道。我說:你不知道不行,社保局不給我開資,說我在獄中,你得向他們證明我不在獄中。警察說:我們不去,你讓他給我打電話,我跟他說。第二天我去了社保局,把警察的電話給了辦事人員,辦事人員起身走向離我很遠的地方,給警察打電話。回來告訴我說:檢察院已經給你立案了,我們就可以扣你的養老金。警察說了,等你身體好點就給你送進(監獄)去。我說:你說了不算,那地方一天我都不去。他沒說啥,又去給其他人辦事了。我就走了。

回到家,我很失落,感覺前方沒有路了,完全沒有了正念。我照常去學法小組學法,同修看到我,感覺我狀態不對,就問我是不是有甚麼事。我就把社保局沒給我開支的事跟同修們說了。同修們說:有師父在不怕。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得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不會讓你沒有工資。同修們都很重視這件事,有的同修要給我錢讓我諮詢律師;有的同修上公義論壇諮詢專家、查資料;有的同修說我跟你一起去社保局,去派出所我也跟你去;其餘的同修這段時間配合整體發正念,大家形成一個整體。同修給我拿來正法修煉交流的mp3,還有《運用法律救眾生1-7》mp3交流專集,打印了《簡化後的中共有關法律條文很容易記住》的交流文章,回家我就認真的看,認真的聽,原來只是模糊的知道迫害法輪功是不對的,現在更具體的明白了,邪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而且是違法的,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擁有法輪功資料也是合法的。正法修煉中有一篇文章《堅定正念 神跡大顯》,同修在邪惡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最嚴重時期,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十足,抱著善心、救度眾生的慈悲之心,運用法律反迫害、助師正法,震懾了邪惡,救度了眾生,出現了許多奇蹟,這對我啟發特別大,加強了我的正念,我就想:我天天去社保局,直到補發我養老金為止,這樣邪惡是最害怕的。

晚上我又去A同修家住,說了我的想法,同修說要抱著慈悲心、善心、為他的心,我們是為救度眾生而去的,不是常人的爭鬥。我就向內找:我確實有很強的爭鬥心、怨恨心;還有要過年了,想快點要回養老金的急心。同修說:你還有對你老伴的情。這時我才意識到,那天我還問丈夫:我一輩子沒有養老金,你還管我不,這是承認迫害,我的路有師父管,不允許任何生命插手。我決心去掉這些心,帶著慈悲的善心,利用要回養老金這件事,去救度接觸到的眾生。我說:謝謝同修的幫助。A同修說:既然你來到我家,就是師父讓來的,我也得達到師父要的這個標準才行,其實是師父給我這次機會,讓我提高的,表面上是我幫你,實際上都是修自己的一個過程。她說最近看了許多關於法律方面的文章,也上公義論壇諮詢了專家,以前她都不怎麼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她的心性現在也提高上來了。我們交流: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通過這件事,只要大家認識都提高上來了,我們達到了法中的標準,能夠真正形成一個整體,邪惡生命就解體了,沒有另外空間的操縱,社保局自動就給開支了。

早上A同修去上班了,我給師父上好香,對師父說:師父,我今天一個人去社保局要養老金,請師父加持,請眾神加持。我雖然是一個人,但是身邊有師父在,有眾神在,我甚麼都不怕。一路上干擾很大,感覺身體無力,走路都踩空。但我堅信師父就在身邊。

我來到了社保局,在大門口發了半小時正念,上樓見到了那位辦事人員,我說:我諮詢了律師,律師說你們扣除我養老金是不合法的。他瞪大眼睛,很兇的看著我。我一點也不害怕,正念佔上風,對他說:你說中國《憲法》是不是最大?《憲法》三十六條寫著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無權干涉。公安部都沒有說法輪功是×教,你們敢說是×教?你不能把公務員法給廢了吧?他一聽,對身邊正在辦事的人說:你等等,我先把那個事(指我的事)辦完再叫你辦。我對他說:你今天要不給我啟動養老金,你把你的名字給我,我要去告你;或者你告訴我哪個部門能處理這個事。

他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對我說:阿姨,我領你到前面那個屋,是管這個事的。我一看是「社保局稽查處」,他先進屋,跟屋裏人不知道說了甚麼。然後叫我進去,屋裏人問我:甚麼情況?我說:我的養老金被非法扣除了,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我不管煉甚麼,你養老金被扣除是符合條件的。我說:你們依據甚麼扣除我養老金?他說:根據大數據。我說:啥是大數據?他說:我們內部人能看到。我說:我去檢察院調取我的檔案,上面都顯示空白,你們是甚麼大數據?他就不吱聲了。我的態度也緩下來了,我說: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快過年了,我沒有養老金怎麼過年?你們不能讓我過不去年吧。他說:那你到樓下四號窗口吧。我來到四號窗口,工作人員管我要材料,我就把《取保候審》和解除《居住監視》材料給了他,他說:二月二十五日把扣除養老金全部補上。

我到學法點跟同修說了此事。大家覺的不能輕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不能配合他們。這件事一天不解決,我們決不停止正念正行,就天天去要。第二天在B同修的陪同下我們又去了社保局。我們按照公益論壇同修的建議,向他們要停發養老金的「告知書」。他們說沒有。我們就把打印出的一份《要求責令×××社保局依法支付養老金的申請》給他們。他們不收,B同修正念十足的對一個窗口的辦事人員說:這個你得收下。那人有點懵,就收下了,我們就走了。然後我們又按專家同修說的,去人社局再遞交一份《要求責令×××社保局依法支付養老金的申請》,這個是最關鍵的,但是沒有找到人社局,我們就回家了。雖然沒有把資料成功遞交到人社局,但對社保局人員的震懾也是很大的。隔日我自己又去了社保局打聽養老金的情況,工作人員態度明顯的不一樣,是昨天我們的正念正行起了作用,他們誰都不想在這件事上擔責任,本來已經見過多次了,還假裝不認識我,問我:姓名。我說我是某某。他說:甚麼事。我說:還是那個養老金的事。他說:回家等著吧,二月九號就給你(養老金)全部都補上 (二月十一日過年)。到了二月九日,我到銀行順利取出了非法扣除我的養老金。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至此一個月的時間,我要回了屬於我的養老金。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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