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未結束 要時刻保持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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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九日】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是中共邪黨的百年。在這之前,我地邪黨之徒為了所謂「維穩」,開始瘋狂對大法弟子進行「清零」的騷擾甚至綁架迫害。

六月十八日晚,警察兩次到我家騷擾。我當時沒在家,老伴和兒媳把警察對付走了。晚上我回家後不斷的為此發正念,但是心態不穩,效果也就不理想。那幾天明慧網上也刊登了邪黨在各地區對大法弟子搞所謂「清零」,騷擾、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一位同修也給我講了她老家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不簽所謂「三書」的被抓到洗腦班,家屬及親屬被牽連,工作學業都受影響。

我自己在十多年前也曾被綁架到洗腦班和非法關押,那種精神上和心理及身體上的痛苦,現在回憶起來還不寒而慄。又由於身體正處在消業狀態(身體突然消瘦)因此就想,不能等著邪惡來迫害,三件事也做不了,於是跟家人說要出去幾天,就離開家去了親戚家。

住在親戚家後關掉手機,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出去講真相。儘管親屬家的條件比較好,她去兒子家看孫子,我一個人住她家,但是心裏還是不踏實。兒子正在外地出差,打電話到親戚家告訴我:警察、辦事處、居委會等多人每天到家騷擾,逼著家人把我交出來。家人都說不知道我的去向,老伴為躲避騷擾到外地旅遊去了;兒媳的精神壓力很大,哭著埋怨這事與她有甚麼關係呀!

聽了兒子的話、我心裏挺不是滋味,是呀,我自己躲出來心靜了,讓家人承受著騷擾和恐嚇,兒媳是常人,第一次面對這種邪惡。想到這我知道自己錯了,太自私了,我應該正念去面對,而不是逃避,更不應該把魔難留給不修煉的家人,這不是大法弟子所為。

一天我與同修切磋,同修跟我說:今天早上出門之前在家吃早飯,喝水時,玻璃水杯的底突然掉了,水洒了一地。這不是偶然的,心裏挺彆扭,但一直也沒悟明白咋回事。如果事情臨到我身上,豁出去了,修大法一定堅修到底,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不就這一百多斤嗎!

我聽後腦子嗡的一下,瞬間驚醒了,我馬上說:「這是讓你提醒我呢,是我沒修好有漏了還不自知,而且是大漏,都沒底了嘛!」

同修還捎來同修甲給我的話:「平時你與她交流都正念挺強的,上次交流回來感到你沒有正念了,全是警察怎麼說的,邪惡對法輪功又有甚麼新的迫害手段。把邪惡的話放在心上了、忘了師父是咋說的了,位置擺放錯了!你一定要用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不承認舊勢力的任何安排!」

我聽後又是一驚!同修提醒的對,確實指出了我目前的不正確狀態。

同修說,你的家就是你的陣地,你躲起來了、把陣地都丟了!你應該守住陣地,決不能讓邪惡逞狂。

同修的話的確切中要害,使我受到很大的觸動,同時也受到很大鼓舞。

我不再猶豫,馬上回到家。我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是哪些執著促成這麼大的漏呢?一找嚇一跳,我的人的觀念和執著心還挺多:

第一,三件事雖然都在做,但是學法不夠入心,每天像完成任務一樣,所以真正的法理看不到,提高層次很慢,消業的狀態持續時間較長,主要是沒在法理上提高上來。第二,有怕心,怕再次被關進洗腦班遭迫害,所以採取逃避方法,這不是人心嗎?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正念到哪裏去了?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嗎?對師對法做到了堅如磐石了嗎?我的心性距離師父講的法相差太遠了。第三,對老伴有埋怨心,沒修出慈悲心,對孫女兒的情很重,難以割捨,這種心阻礙著心性的提高。第四,就是有愛面子心,周圍的同修提出的各種要求不好意思拒絕,不應該大包大攬,面面俱到,佔去很多的時間精力,應該讓同修各自走出自己的修煉之路。第五,別人說甚麼容易動心,我應該以法為師,不能被常人觀念左右帶動。

找到了這些執著心後,坐下來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把這些人的觀念、不好的人心清除解體。我是師父的弟子,只聽師父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

發正念的效果非常好,心一下就空了、純淨下來了。頭腦清晰了,消業假相也沒了。是師父看弟子真想改,把不好的物質拿掉了。弟子感謝師尊的幫助!

兒子出差回來了,警察叫兒子必須找到我,還讓兒子報失蹤。兒子對警察說:「我媽出去玩幾天散散心,我報甚麼失蹤啊!」他反問警察:「你們花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興師動眾的找我媽,能給個說法嗎?」警察開始說他不能講為甚麼,最後就說:「她煉的是×教,是我們監控的重點。」

六月三十日晚十一點多鐘,所住的樓道裏傳來嘈雜聲,接著就是砸門聲,後來是撬鎖聲,我從門鏡裏看到樓道裏站著許多人。我讓自己把心踏實下來,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我打開手機的燈,先把大法書和資料收藏好,然後坐在床上打坐發正念。

一會兒聽到電鋸在鋸防盜門的鎖。門鎖被鋸開了,呼啦一下屋裏闖進許多人,有警察、「610」人員及居委的主任等。片警說:「終於找到你了,你怎麼人瘦成這樣了?」我說:「我最近身體不舒服,到親戚家調理、休息休息不行嗎?」片警說:「你跟我打個招呼呀,手機為甚麼關機?為找到你把小區所有的監控全都打開了。這幾天監控你的行蹤,到機場、火車站、長途車站、城鐵等地調監控看你是否出北京了,還派一個人在電話局盯了好幾天,看你跟誰聯繫過。我都五天沒怎麼閤眼了,在這個小區轉。是手機定位(開機十秒就能定位)才找到你住在這裏。終於在最後期限(指當晚的十二點)找到你了!」並得意的說:「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最後時刻找到你了!」

我說:「手機關機是為了靜心調養,我是合法公民,住哪兒是我的權利。住在親戚家安靜、調養身體不犯法。」片警說:「上級讓七一之前必須找到你,看著你、否則我這身衣服就得扒掉了。」

不由分說就要翻我的住所。我立即制止說:「這裏不是我家,是親戚家,你們不能翻!我出門就帶著身邊這一個包,除此之外沒有我的東西。而且你必須把門鎖修好,保證屋裏的財產安全,否則丟了東西怎麼辦?」

於是他讓專業開鎖的人把鎖修好、把門鎖上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此時我沒有了怕,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只聽師父的安排,無論前面有甚麼艱難險阻,都堂堂正正的修煉,一定要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到派出所第二天他們非法搜查了我的家。關押兩天後,向我宣讀了非法拘留十四天的決定。我立即否定:「你們說了不算,我只聽我師父的,我不由你管。」

他們要給我錄口供、抽血,我都不配合,利用這個機會給負責錄口供的警察、參與抄家的和送我去看守所的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牢記「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他們他們被中共欺騙了,也是受害者。

被非法關押看守所的第二天,剛吃過早飯,醫務人員給我抽血。驗血後她嚇一跳,說這次不准,再驗一次。她說我的血糖高的都崩盤了,強迫我立即吃藥。過一會兒再次驗血再次服藥。可血糖就是下不來。她就把我帶到辦公室,要給輸液,我說我不輸液。辦公室的男警察說:「不輸不行!你以為你是法輪功就了不起了?到這裏一切由不得你,你只能服從命令。不輸會有生命危險,我們這是對你生命負責。前不久有個法輪功老太太,因血糖過高、最後送醫院搶救,差點死了。你必須得輸。」

我堅定的說:「我不輸!」男警察說:「不輸你就站在那別動,直到你暈倒,我們把你送到醫院搶救去。」我說:「我不會的!」

於是我求師父:這藥液我不能輸,誰知道他們會加進甚麼藥物呀?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要去完成我的使命救人呢。

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女警察,問我咋回事?我說:「六月三十日我在家休息,被片警帶人把我綁架來了。我違反了哪條法律了?憑哪條關押我?現在又要給我輸液,誰知道你們要給我輸的是甚麼?」女警說:「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做,每天得專人看著你,給我們找多大的麻煩。」我說:「這不是我給你們找的麻煩,是誰把我送來的是誰給你們找的麻煩。他們明知道我的血糖這麼高還強行把我送來。你們把我退回去,就沒你們的責任了。回去讓家人帶我去醫院檢查去。」

女警看我堅持不輸液,就把我送回監室。醫生讓我簽一張拒絕輸液的單子。接著女警叫我出去跟我商量說:「你能配合一下嗎?先吃幾次藥,把血糖降到我們能放人的規定數字,我們就打報告把你退回去。」我說:「你說話算數嗎?」她回答說她保證說話算數。我說行,就又吃了二次降糖藥。

看儀表數字降到32,後又降到28,他們不再讓我抽血、吃藥了。晚上就把我送回我家住地的派出所,又送我回家了。

我知道這是師父幫弟子以病業的假相形式回家的。不知用甚麼詞語才能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唯有更加精進再精進,做好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回家後,我以茶代酒敬兒媳婦,道聲:「辛苦了,讓你受委屈了!」兒媳說:「沒事兒。」

我利用各種方式給片警、居委會和街道辦事處等參與迫害的人講真相,讓他們知道他們自己在違法,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留條生路吧,告訴他們我也要用法律來維護修煉人的合法權利。

我寫了一份舉報片警從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至六月三十日對我人權的踐踏和非法行為的檢舉信。檢舉該片警涉嫌刑法中的「非法搜查、非法侵入民宅、濫用職權、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等,違反了《憲法》第三十五條、三十六條、三十七條、三十九條,違反了《警察法》、《公務員法》。每一條先寫出法律依據,再列出警察的違法行為的事實,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及合法性等。列舉出辦案中片警帶人非法強行闖入民宅、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搜查、綁架、扣押公民個人財產、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等等。

檢舉信寫好後先讓家人看,目地是讓家人知道:是警察在執法犯法,在踐踏法律,要家人理直氣壯起來,不要被他們的謊言所欺騙。老伴看完後說:「好,是應該告他們,太不像話了,騷擾的都不能正常生活了。看他們來心就堵的慌。」兒媳也表示理解了。

兒子看完和我交談意思是:片警他們做的確實過分,法律程序上是錯誤的,這主要是上面的政策問題,小片警完不成任務就要脫警服,他也很無奈。再一個是小片警在爭當市級十佳幹警,因此表現的突出極左,這也能理解,在這關鍵時刻,您這一舉報,他的先進就得泡湯了,您就別再怨小警察了。

兒子的話提醒了我:我對警察有怨恨心,帶著怨恨心怎麼能救了他呢?要用慈悲之心去講真相才能救了人。於是我把檢舉信收了起來,改成和片警面對面的交談。

當我把信準備好的時候,片警、居委會、「610」的人又來到我家,說是看看我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實際上是想要我在甚麼紙上簽字。我既不看也不簽。我就說要找他們幾個分別交流。他們說:「太好了,我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準備先找誰呀?」我說:「先找警官吧。」片警有些詫異,說:「找我?」我說:「對,在你工作不忙時。」片警說:「那就明天下午吧。」就這樣定下來了。

第二天下午片警帶著助手來了,我說昨天人太多了,想和你個人交流一下,想說的話都寫在這信裏了。你看一下吧。他看完信後愣了一會兒,然後問我:「這是你寫的嗎?」我說:是的,回到家後一邊調養身體,一邊學習法律。學會用法律保護自己,同時也想告訴你:作為執法人員你在違法。你這兩次來見我,都很關心我的身體,還送我牛奶補身體,你這個善舉讓我很感動。現在的人都是為自己著想,你還能為別人著想,值得稱讚。我們是修「真、善、忍」的,遇事首先為別人著想,考慮到你現在正在爭當十佳警察,這會兒如果有人舉報你,對你評十佳非常不利,所以我改為與你當面交流。昨天人來的比較多,人多也不太好談,少一個人知道對你更有力。

我接著對他說,無論甚麼形式,我只想告訴你:法輪功是佛法,是修真、善、忍的,大法讓人做個好人、更好的人。你作為執法者,更應該知法懂法。今後對大法弟子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

這時他真誠的說:「謝謝!謝謝你!這份東西能給我一份嗎?」我說:「可以。」

自從用書面講真相後,片警又見過我多次,但從不在我面前再提法輪功了,每次都是說:「每月見一次,這是我的工作,沒辦法,例行公事,不得不來。」他也不進屋,只是在樓道裏說兩句話,內容老三樣:「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你有甚麼需要我幫忙的?有事電話聯繫我。」說話也和氣了,不像以前那樣簡單粗暴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學法修煉,我也修去很多人心與常人的觀念,也去掉了一些執著,正念越來越強,更加堅定了跟隨師父修煉到底的信心。我悟到:只有時刻保持正念,真正溶於法中,才能在各種考驗中闖過層層魔難,才能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自己最近的一些修煉經歷和體會,有不符合法理的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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