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傳久從小就愛好氣功,在氣功熱那些年也學過一些祛病健身的氣功,但都是練一段時間就不練了。他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遇上了法輪功,一直修煉至今。在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九年,鄧傳久放下個人利益,到各鄉鎮向村民介紹法輪功,分享修煉法輪功帶來的益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鄧傳久在家裏坐立不安,認為這麼好的功法不光能祛病健身,還能教人向善做好人,對社會,對個人,對家庭對國家都是在默默的奉獻,促進精神文明。同年十二月的下旬,鄧傳久與當地同修結伴去了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與教人向善的大法師父遭到污衊、誹謗與不公正待遇討公道去了。
在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二號,鄧傳久和十多名同修去了天安門廣場,當時在天安門他們以煉功的方式表達訴求。
隨後,鄧傳久等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做筆錄時,都把自己來天安門的訴求講出來了,最後還再三吩咐一定要將訴求交到中央國務院。晚上被四川省駐京辦的接走,在駐京辦待了兩天,被遣返回成都,又在成都百家戒毒所關了兩天,最後被彭州市公安機關與鄉鎮接回。送進了拘留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
在治安拘留期間,鄉政府人員抄了鄧傳久的家。當天家裏沒有任何人,這夥人將鄧傳久家的所有糧食和財產包括農用工具都抄走了,他家裏被抄得一貧如洗。那年一家人的生活基本都是靠好心人捐助的,鄧傳久出來後對大家說:我們還是很幸運,當時去北京都以為這一去就是有去無回了。真的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在治安拘留期間鄉政府這夥人要鄧傳久寫所謂「三書」。鄧傳久不寫,他們將鄧傳久暴打一頓,當時的打人者有劉應民、葉開順、衛國華、王志華等其他打手。劉應民當時是敖坪派出所的一個小民警,此人主要手段就是愛打人,現在調到彭州市緝毒大隊也是在打人這方面有功而晉升的。
鄧傳久被治安拘留十五天滿後,也是劉應民將鄧傳久、蔡道鳳二人送進看守所,又刑事拘留一個月。在一個月滿放人那天,葉開順還騙了鄧傳久家屬五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彭州市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聚集彭州市天彭公園表達訴求,因彭州市公安局與看守所就在天彭公園旁邊,大約在十點過左右80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這個數字是公安局的人登記後說的,當天被打的最慘的是鄧傳久與隆豐鎮的法輪功學員葉興華。打他們的兇手是劉應民、劉光華。這次鄧傳久的牙齒被劉應民打鬆好幾顆,後來無法吃飯才安上了一口假牙。這一次法輪功學員都被治安拘留十五天至十七天之後才紛紛被各鄉鎮接走,接走後很多同修又在鄉政府治安室或派出所遭到毒打,然後都叫他們給寫保證書,大家都不配合不答應,所以很多學員又被扣留了好幾天。但這一次80個人都沒有被勞教或判刑,只有蔡道鳳被判勞教一年半,但蔡道鳳人當天沒去天彭公園,是從家裏被綁架的,這伙邪惡之徒認為是蔡道鳳組織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鄧傳久被非法抓進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他再次被刑事拘留一個月,這兩次都是他們騙去的,後來他們還想用騙人的伎倆,基本是行不通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有兩個同修來鄧傳久家,被鎮府的邪惡之徒王志華、岳軍碰到後又治安拘留十七天。接回後又在敖平派出所非法關押十天,這次他們還是抄了鄧傳久的家,自上次抄家後,家裏已經沒有值錢的東西了,抄走的都是大法書籍與每年上公糧的公糧單和房產證和其它一些買東西的說明書與發票。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鄧傳久在譚家灣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譚家灣的譚少友和丁某某舉報,被敖平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軍樂鎮派出所關押,鄧傳久為了否定這次迫害開始絕食,在軍樂派出所關押四天後放回。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晚上,全彭州市實行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抓捕,目的是為了辦洗腦班,這次鄧傳久在家人與鄰居的幫助下從惡人手中走脫。他從此便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鄧傳久到葛仙山景區去掛橫幅和真相高音喇叭,掛完後因思家,回家一趟被舉報,四月二十一日被抓,這一次他被非法判刑五年,同時也被抄了家。在被綁架走關在彭州市電力賓館樓上迫害四天四夜,惡人暴打他,按在浴缸裏淹,不准他睡覺,最後用衣掛敲打頭。用衣掛每天敲打鄧傳久頭部的惡人是萬年鄉的岳軍、鐘財先。
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同樣承受著各方面不同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五月份,鄧傳九的妻子受到婆婆的迫害,也是一般人無法承受過去的。婆婆對兒媳的迫害是因聽信了村書記與村長的教唆,主要原因是逼鄧傳久的妻子重新嫁人,那樣鄧傳久就不會再有牢獄之災了,因為鄧傳久妻子廖國芳管不住丈夫。這婆婆聽信了,就經常無緣無故找廖國芳鬧,還偷廖國芳家的東西。有一次逼得廖國芳用頭撞牆。
鄧傳久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就更可憐了。有一天這娃娃十點過才去讀書,在路上,二姨娘看到,才喊一聲:龍兒你怎麼現在還在這呢?龍兒哇一聲就哭得泣不成聲,好久才說出一聲:快去看看我媽媽,我媽媽快被奶奶逼死了。他們都來到鄧傳久家,但拿那婆婆也沒辦法,因為那婆婆太潑了。鄧傳久的兒子每天早上要守護媽媽沒事了才敢去上學。孩子因為身邊沒有了父親,又怕再失去母親。下午放學回家第一時間要先找到媽媽,看到媽媽沒事才敢去做作業。後來廖國芳的娘家人商量,只有將廖國芳接到成都去打工才能擺脫這惡毒婆婆與村官教唆的迫害摧殘。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鄧傳久早上送兒子到郫縣某工地打工,被村長肖立凱舉報說:鄧傳久出遠門了,由劉光國帶隊找到車站,將鄧傳久攔下後,送到四川新津空軍基地的旁邊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十天。在這期間劉光國冒充自己是鎮長廖曉輝,帶著一個社會上的流氓到新津洗腦班毒打鄧傳久。此人最後還用筷子紮鄧傳久的臉。鄧傳久的臉當時被劃了一個大痕,筷子在鄧傳久身體上紮斷才擺手的。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劉光國帶領葛仙山派出所警察將鄧傳久綁架到桂花鎮三聖鄉寺廟子上進行洗腦,期間也受盡折磨。
很多人不知道為甚麼要在三聖寺辦洗腦班,當時的610主任是陳萬平,陳萬平是重慶人。陳萬平的老婆是桂花鎮四大隊的人,因為三聖寺就座落在桂花鎮六大隊。陳萬平在桂花政府當鄉幹部時就與三聖寺的主持釋宏永和尚有交情。主持和尚釋宏永非常樂意的將三聖寺後院居士住宿地租給了陳萬平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
正邪較量中,邪惡為了讓鄧傳久轉化,他們就請人幫鄧傳久家的田裏打地瓜芽子,一天一人八十元的工錢。次日他們跑來說:他們很對得起鄧傳久。叫鄧傳久記住他們請人打地瓜芽子的恩,感謝的方式就是寫所謂「三書」、「五書」,鄧傳久就問他們:我在家農活幹得好好的,你們把我綁架到這裏來,耽擱了我的農業生產,你說你們給我請人打地瓜芽子,還付八十元一人一天。這是關心我,你們為甚麼要關心我呢?那是因為法輪大法有這麼好。沒有這麼好你們會關心我嗎?我們九大隊唐正松老倆口都是黨員,他們的兒子現在就關在看守所,你們為甚麼不請人幫那倆口子黨員收穀子呢?要來關心我,那是法輪大法好你們才這麼做的。只說今天就談到這。
過幾天,還是他們那夥人來找鄧傳久談話。說你們到處發《九評》,說共產黨不好,你看共產黨來了。現在到處都修水泥路面了,包括機耕道路都修成水泥路,出門腳都不沾稀泥了,這還不對嗎?鄧傳久說:現在終於修點水泥路面了,出門腳不沾泥是對的,是可以,但是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嗎」?你們建國這麼多年,每年收的提留稅金用到哪裏去了?這麼多年來,現在終於給老百姓修點路了,有甚麼了不起的,有啥成績可以拿出來顯擺,收了農民這麼多年的提留稅金用到哪裏去了?他們一夥人氣得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說了一句今天就談到這。一個女的駐村幹部不服,又提出個問題說:你們不是說做好人嗎?甚麼是做好人。鄧傳久說:我馬上告訴你。那女的說:你現在不要告訴我,下去想好了,過兩天我們來找你談話時再告訴我,然後他們起身走了,過兩天就將鄧傳久放回家了。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鄧傳久與楊青葉在古城講真相,被城管舉報綁架到古城派出所,在身上搜出很多光盤與真相資料,他們倆就下決心不報自己的姓名與住址。楊青葉報自己信真善忍,鄧傳久說自己信真善忍好,就這樣派出所的人審了一下午,到晚上十一點也沒審出個結果。就給他們兩個開了治安拘留十天的通知書。警察說給你們少幾天好早點回家過年。派出所把鄧傳久,楊青葉送進拘留所後就走了。拘留所的警察說:這下他們都走了。你們可以告訴我們,你們兩個叫甚麼名字了,我們這裏也好做登記,好給你們發被蓋,不說這些是不給的,這十天就只能挨凍了。他們倆還是堅持不說,最後拘留所的警察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沒辦法,只能先關進監舍。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他們叫楊青葉去拿被蓋,拿來的竟是新被蓋,而且比之前先進去的雜犯還多,先進去是一人一床被蓋,而他們兩個共六床新被蓋。大約凌晨兩點換班的警察來交接班。聽說了他們兩個的事,就打開門問:你們兩個哪個是真善忍,哪個是真善忍好?楊青葉和鄧傳久都從被窩中把頭抬起來說:我是真善忍,我是真善忍好。那個換班來的警察很禮貌的說:好。我看到真善忍了,看到真善忍好了,你們快睡吧。
第二天他們兩個就他們兩個就向同監舍的犯人講真相,開講真相,開始大家都在聽,這時有個巡邏的警察從上面走過,一個年輕小娃是吸毒犯,就向巡邏的警察舉報,說他們兩個在這裏向他們(指拘留的人)宣傳法輪功,那個巡邏的值班警察當時就指著那個小娃罵:管你啥子事?聽到了就聽到了,你吼啥子?給老子啞起。人家比你們好得多,你個賊娃子,是不是生活給你太好了。警察罵了就走了,監舍老大馬上就叫這小娃天天打掃衛生,直到他刑滿出去。
楊青葉與鄧傳久是每天出監舍放風,其實就是幫警察經常打掃辦公室衛生,順便也向警察講了真相。他們兩個十天冤獄滿後,到古城派出所去領取了自己被扣押的物品。
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葛仙山鎮派出所、610、鎮上綜治辦與群柏村村長肖義凱去騷擾鄧傳久家人,被鄧傳久的兒子制止了,他們心裏很不痛快。
二零一七年九月三十日,公安機關與610、葛仙山派出所的又去騷擾鄧傳久及家人,又被鄧傳久的兒子制止了。然後他們跑到鄧傳久上班的廠裏去找,也沒有找到。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鄧傳久去上班,被公司老總通知昇平派出所綁架走了,他們在沒立案的情況下,由緝毒大隊惡警劉應民帶隊先將鄧傳久綁架到彭州市桂花鎮桃香苑農家樂三樓的一個房間裏,被迫害八天八夜,農家樂的老闆也姓劉,進房間這個劉老闆不問事實就給鄧傳久一頓暴打。可能想給鄧傳久一個下馬威。最後這些也落空了。八天八夜不准睡覺鄧傳久也挺過來了。
這次他們也抄了鄧傳久的家,還將鄧傳久的妻子和兒子按在陽台上暴打了一頓,打他兒子的兇手,自己承認他就叫曾雲,他們抄家時還偷走了鄧傳久家裏的三千塊錢。拿不走的家具與門都被他們打爛,曾雲那次將鄧傳久的兒子打成了內傷,加上家裏的各種壓力,於二零二零年十一月,鄧傳久的兒子鄧龍飛含淚而去。丟下一個四歲的兒子和妻子,還有雙老,正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其實鄧傳久每次被迫害都有很多悲慘與可歌可泣的悲壯故事。這次鄧傳久被彭州市法院非法判四年,無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樂山監獄,都有很多修煉的感人故事。
特別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在德陽黃許(九五廠)監獄,有個別罪犯發覺鄧傳久在傳經文被舉報。後被兩個死刑犯白劍、宋文超用封口膠將鄧傳久纏住關在黑屋裏暴打。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樂山監獄三監區民警以不順眼將鄧傳久暴打並用電警棍電全身。後來在問鄧傳久為甚麼緊盯著外面的維修工進監區修開水機不幹活。鄧傳久回答,「此開水機我能修。」他們半信半疑說:你知道這次進來維修開水機的師傅是第三波人了都還沒修出來。如果你能修起你就為本監區吃水問題立了大功。後來鄧傳久還真給他們維修好了。次年熱天還幫他們檢修過空調。鄧傳久在三監區的環境也變好了。鄧傳久後來找老年古國興同修教背二百多首《洪吟》也沒人過問,是因為鄧傳久明白一個理:無論誰去舉報背經文或背《洪吟》,鄧傳久都準備把這類人問責。因為自己背下一首《洪吟》中的詩詞都要背好幾個小時,而一個從沒看過經文與《洪吟》的罪犯,不可能一走一過就能記下剛才背的《洪吟》。所以誰想舉報鄧傳久就必須要對方將舉報的經文或《洪吟》背出來,否則就是栽贓陷害。
二零二一年十月七日。鄧傳久冤獄刑滿。由彭州市「610」、葛仙山派出所、綜治辦主任曾雲、群柏村書記肖義凱等人到樂山監獄接到彭州市關愛中心強制寫「三書」。鄧傳久就是不寫,然後給他們講道理與真相,首先鄧傳久講了中國的現行法律中就沒有不准煉法輪功這一條款,也沒有把法輪功定為甚麼教這一說。還有新聞出版署總署令,第5O號令,已經廢除了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他說,「刑法三百條中也沒有提到法輪功,用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判我四年刑,請問我只是個老百姓,又不是執法者,更不是公務員,哪條法律是被我破壞的?哪條法律又因我而沒有實施下去?你們公安機關緝毒大隊一個民警叫劉應民,他跨部門跑過來管法輪功。把習近平寫的《未來的中國》,李克強寫的《是誰正在改變歷史》和國家新聞出版署總署令第50號令,定為邪教宣傳品,跑來判我的刑。這些又不是我寫的。我手機上有這些就有罪嗎?現在你們還可以用手機在百度上搜索,照樣能搜到,我被你們判冤獄四年,應該寫悔過書的是你們。」這時葛仙山鎮綜治辦主任曾雲坐不住了,跑過來就給鄧傳久一頓暴打,口裏還罵罵不休說:老子知道講道理,講不贏你。講法律講不贏你,老子就只曉得打。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的喊鄧傳久寫「三書」。又用各種利益威逼鄧傳久寫「三書」,鄧就是不寫,最後挨到下午四點左右,拉回葛仙山派出所,曾雲又開始打罵威逼,然後把鄧傳久的妻子請來當面威逼毆打,鄧傳久還是不寫,最後挨到大約五點三十分,鄧傳久的妻子要去十幾里路遠的地方敖平幼兒園接孫子,他們才放人回家。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他們又將鄧傳久綁架到政府的一個房間叫「司法所」迫害。其實是彭州市新調來一個610政法委書記陳文,想拿迫害法輪功來做政績表現,開始了全彭州市強行簽字按手印,鄧傳久是他們最先拿來開刀的一個,結果曾雲那夥人對鄧傳久實施各種毒打,棍棒都打斷一根,潑冷水等手段。鄧傳久就是不簽不按手印,他們把鄧傳久折磨到晚上十二點過接近凌晨才將遍體鱗傷的鄧傳久送回家。同時又抄了鄧傳久的家。次日鄧傳久便離開了家又踏上了流離的生活(鄧傳久與蔡道風都被毒打後,惡人沒有達到所要的目的,最後彭州610改變了方式,就是去十幾個人強行將法輪功學員按完手印就了事,也沒有再發生打人事件了)。
二零二二年八月五日,這夥人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鄧傳久在成都上班,可能是查社保才知道鄧傳久在一家溫哥華投資公司上班,他們摸到公司要把鄧傳久帶走,公司不同意,公司抵制他們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和程序,只憑一張警官證是無效的。他們要公司告訴鄧傳久在成都的住處與手機號,公司也不配合,又強迫鄧傳久在他們準備的三張白紙上簽字按手印。鄧傳久更是不配合。最後,他們叫鄧傳久八月二十六日到派出所去一趟,保證不會把鄧傳久怎麼樣。鄧傳久為了讓這夥人趕快離開公司就答應了八月二十六號到派出所去一趟。
事後鄧傳久也跟公司領導講了真相,也介紹了自己是煉法輪功的,也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講了三退,大家只是笑笑就過去了,最後鄧傳久也告訴公司,如果你們要問我:選擇法輪功還是選擇工作,我肯定是選擇法輪功,那是我千萬年的等待,現在終於得到了。工作丟了可以再找,法輪功丟了就是永遠生生世世的丟了。單位領導說信仰是你的自由,我們不干涉。你八月二十六日回去一定要把他們擺平。
到了八月二十六日這天,鄧傳久沒有去派出所,只是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們那裏我不會去,因為不相信你們,是你們早已把我與你們之間信任的渠道整沒了。他們說是新調來的,不是以前那些不講信用的警察,你不來的原因會轉告領導。
二零二二年十一日,他們又到鄧傳久上班的公司暗中騷擾,來了十多個人,看架勢又像要綁架人,鄧傳久發覺後晚上寫好辭職書交給班長,早上就離開公司,九點過他們發現鄧傳久不在公司了,然後他們馬上到鄧傳久家開始布控,查看了鄧傳久妻子手機的通訊錄,要鄧傳久的妻子交人,鄧傳久的妻子也不配合,他們就一直跟蹤鄧傳久的妻子,鄧傳久的妻子就一直天天在田裏幹農活,不到處走。
這邊鄧傳久也開始給派出所打電話。鄧傳久撥通所長電話,第一句問的就是:「我又犯了甚麼法,你們興師動眾的到廠裏來,又把我家包圍,你們這是搞甚麼名堂?」所長說:「你沒有犯法,他們只是想知道你工作情況,沒有別的。」鄧傳久又問:那為甚麼十幾個人把家給我包圍了,還上下跟蹤我們老廖(老廖是鄧的妻子)。所長說沒有這回事,他不知道,他問一下。過後就將那些人都撤了。他們的要求還是要鄧傳久每月到司法所去報到,鄧傳久還是不答應他們:不相信你們說的,都知道你們那裏是個來了就走不脫的地方,也是個言而無信的地方。鄧傳久每天跟他們通一次電話,都是以講真相,講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受的遭遇。他們的回答都說是新調來的,不知道你身上發生過這麼多事情,會給你調查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