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破除「取保候審」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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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值此第二十屆明慧網大陸法會之際,我寫出自己和家人正念破除中共邪黨對我們非法「取保候審」的經過,旨在鼓勵同修加強正念,破除邪惡的迫害,平穩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點體會,僅供參考,不當之處請指正。

去年夏季的一天,我和丈夫突然遭到不法警察的入室綁架,並且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許多大法書、電腦等個人物品。我倆被帶到公安分局後,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拒絕回答非法訊問,拒絕簽字。我出現了病業假相,警察勒索了我們一萬元押金,我們以「取保候審」的方式回家了。

這突如其來的綁架令我感到很意外。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尤其是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從不懈怠。而且我的性格是平穩型的,做甚麼事都平穩,不愛張揚,我在同修眼裏算是精進的。可是邪惡為甚麼綁架我、迫害我呢?我很困惑,一時找不到被迫害的原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我在心性方面出問題了。

一、及時曝光、請海外同修幫助講真相

發生迫害的當天,我女兒正在上班。我姐姐打電話告訴了她此事,讓她下班後不要回家裏住了,先到親戚家躲一躲。女兒急忙請假回來,在路上她想:「這是對我的考驗,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怕甚麼?」下車後,她先去找同修商量,把迫害消息第一時間發給明慧網。然後女兒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公安局,在外面配合發正念,一直到我和丈夫從公安局出來,我們一起回家了。

我們知道邪惡最怕被曝光,一曝光就被解體了。回家後,我寫出被綁架的詳細情況繼續曝光。又整理了參與迫害警察的相關信息,把他們的具體職務、手機號碼發給了明慧網,懇請海外同修協助講真相。尤其對警察隊長等帶頭迫害的人,我把他們的信息整理的更詳細,以便同修根據具體情況講真相。

第二天,迫害消息出現在明慧網大陸綜合欄目裏,海外同修及時給參與迫害的警察打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解體邪惡,也震懾了這些人,使他們感受到國際輿論的壓力,從而收斂惡行,減少對大法犯罪。而對有善念的警察來說也是機會,是他們聽真相、選擇被法輪大法救度的機會。

我從辦案人員那裏得知,海外同修講真相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有一次我去公安局找辦案人,他說:「天天都有國外你們的人給我們打電話,就是你幹的,是你把我們的電話號碼給他們了。」我笑著說:「我也不認識他們呀。」之後,我幾次去公安局找主管辦案人,想要回被非法扣押的物品。每次見面,我都勸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這對他真的沒好處,每次他都爽快的答應。他有這樣的態度,與海外同修講真相是分不開的。

再後來,我去公安局找辦案人遞交法律方面的申請書,還有我寫給他的一封信。通過門衛打電話聯繫他,在通話中他態度平和的對我說,他現在不管了,把案子交給某隊長了。我知道他終於明白了大法真相,為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二、找自己、多發正念、多學法

這次迫害給我們一家三口人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尤其是丈夫時常唉聲嘆氣的,想通過親屬打聽一下公安局要把我們怎麼樣。當時我也被帶動了,甚至想到具體要找的人是誰。

我一點點梳理自己的行為、思想念頭。我到底哪裏沒做好?在心性方面出現甚麼漏洞了?這一找,還真把自己嚇一跳。我發現我居然長期固守著很重的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而這些不好的執著心在同修面前一般不表現出來,只有在丈夫面前才暴露無遺。由於丈夫一向脾氣不好,動輒發火,時常令我當眾下不來台,我因此心生委屈和怨恨。

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我知道這些感受都是需要修掉的,可是又不情願放下,總覺的他對我的傷害是真實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修煉大法了,我早就把他如何了,現在也只能將就他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我對他的不滿,但心裏卻暗自嫌棄他,嫌棄他不精進,嫌棄他不好的生活習慣總是不改。我儘量少跟他說話,也就減少我的煩惱。這樣一找,我自己都驚訝了,我這是沒實修啊!我總是以表面的平和掩蓋執著心,錯過了一次次提高心性的機會。想到此,真令我慚愧啊。

之後有同修來看我,我就及時曝光自身的不足,曝光我對丈夫的怨恨心和妒嫉心。當我誠懇說出來的時候,我感到長期積壓在心底的堅冰融化了,心裏頓時輕鬆了。同修們說,能感受到我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改變自己。後來再見到我的時候,同修說真看出來我變了,現在我跟以前真是不一樣了。現在我說起丈夫的時候,沒有以前那種怨恨的物質了。大家都為我高興。

在家裏,我們三人也認真的交流了。我說這次綁架不是偶然的,肯定有咱們的不足,有需要提高的。被「取保候審」,沒被關押迫害,是師父在保護弟子,給咱們彌補的機會呀。師父安排咱們三人是一個整體,可是咱們不但沒形成整體,反而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互相指責、挑剔,給邪惡留下鑽空子的機會,導致了迫害的發生。

我首先向丈夫道歉,以前我從來沒向他認過錯,這次卻是發自內心的道歉。我女兒也找到她對我的依賴心,很多事情她都習慣於徵求我的看法,否則心裏就不踏實。而且她對我的情很重,只要我和她父親發生矛盾,她立刻就站到我這面來,對她父親產生怨恨心。她越是用人的理衡量對錯,就越覺的她父親怎麼老是提高不上來,老是犯同樣的錯誤呢?並因此很苦惱,替她父親著急。有一天她做了一個夢:她和我在天上飛,我倆一邊一個、共同扯著一個男孩的手臂往上飛。男孩比較沉,我倆拽的有些費勁,我們三個人都待在地上。女兒從夢中醒了。

我倆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們:我們三人是一個整體,我倆應該幫助她父親共同提高上來,不應該老是盯著他怎樣表現。修煉是修自己,歸正自己的不足。我丈夫不善言辭,沒有明確表達自己如何向內找,但也認同我和女兒說的話。我們就此約定:既然生活在同一個家庭,就要珍惜師父安排的這個緣份,修煉中要相互提醒和幫助。今後我們三人誰看到對方有不足,就要及時指出來,真正為同修負責。這樣我們真正形成了整體,形成了一個想要真修、實修的整體,那種感覺是踏實的、欣慰的。我丈夫的修煉態度端正了,也變的精進了。

我知道,沒做好就是沒修好,沒修好就是沒學好法。師父在很多講法中都強調學法的重要性。於是我們開始用心學法、大量的學法。我女兒每天上班,晚上回來我們一起學《轉法輪》。白天我和丈夫在家裏大量學法,每天都用半天時間學法,除了學師父的各地講法之外,我倆還堅持背法。這樣用心學法之後,雖然學的進度比以前慢了,卻真正的把法學到心裏去了,也真切的感受到了溶於法中的殊勝和美妙。

在加強學法的同時,我和丈夫還堅持每天高密度發正念。首先保證全球四次同步發正念十五分鐘,之後加長時間接著發,專門清理我們當地迫害大法的邪惡因素。我們還儘量做到每個整點都發正念,一般都在半小時以上。晚上女兒回來後,我們三人再一起發正念,專門清理當地的邪惡。

起初發正念的時候,我們心裏還不夠平穩,頭腦中時常浮現辦案人說的話,甚麼三、四個月之後就會有結果,暗示說檢察院的批捕和量刑結果都會出來。因此我們心裏挺緊張,感覺壓力也很大。可是儘管這樣,我們仍然堅持認真發正念。我用意念與辦案人明白的一面溝通:你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予的,你們也是不同大穹天體的代表,來到人間是為了同化大法,使你們天體的眾生能夠被大法救度。可是你們卻被人世間的假相所迷惑,被邪惡操控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這樣你們和你們的眾生就沒有未來了。創世主慈悲,還在給所有生命機會。請你們立即停止迫害,同化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和眾生選擇光明的未來。我時常這樣與他們溝通,之後心就平靜了。

那段時間,我們發正念的狀態很好,真正能靜下心來,以強大的念力運用神通。這樣發正念之後,明顯感覺怕心小了,心態平穩了,感覺迫害離我們遠了,也敢主動給警察講真相了。

有一個警察參與了這次綁架,後來他到我家索要我和丈夫的照片。我倆就給他講真相,他挺認可的,說我們都是好人,他們也是迫於上面的壓力才參與迫害的。他明白真相後,也不要我們的照片了。後來我見到他妻子時,也給她講了真相。她說她丈夫讚歎我們一家人都很善良,素質高,就連我家裏都特別乾淨。他們夫妻倆認同我講的真相,並且都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三、心懷慈悲給辦案人寫信

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大法弟子講真相的意義重大,我們就應該把它做好。我認為寫真相信可以涵蓋很大的容量,就想給辦案人寫真相信。我和女兒交流說,寫信的目地就是講真相,先把警察救了。於是我們調整好心態,由女兒給辦案副隊長寫了一封信,標題是「寫給某叔叔的心裏話」,首先從心理上拉近距離,使其不至於抵觸、從而願意看信。

信的開頭說:「叔叔您好!儘管您與我的雙親初次見面是在不太友好的情況下,然而世界上有那麼多人,您能走進我家的門,這是多大的緣份啊!這也是我想跟您說說心裏話的原因吧。叔叔您可知道?我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大法。我清楚的記的,在我小的時候,父母吵架是常有的事。我父親脾氣不好,生起氣來很嚇人,甚至對我母親破口大罵,每一次母親都會獨自坐在窗台邊暗暗流淚。我那時還小,不知道怎樣安慰母親,只知道遞毛巾,為母親擦去委屈的淚水。每當看到母親哭的樣子,我都會不禁哽咽起來,心裏難受的不行。有一次父母吵的不可開交,母親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家,我心急如焚的跪在地上,哭喊著求母親不要走,求父母不要離婚。」

女兒講述了我和她父親修煉法輪大法後簡直像脫胎換骨一樣,無病一身輕,性格開朗了,家庭和睦了,一家人沉浸在修煉大法後的喜悅中。然而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摧毀了這一切,頃刻間把我家迫害的七零八落,尤其對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兒傷害更大。在我被非法庭審時,寒冷的冬天裏,女兒孤零零一個人蹲在法院門外哭。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女兒承受了更大的痛苦。

女兒寫道:「在見不到母親的那三年,年幼的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身陷冤獄的母親,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母親的安危;沒有母愛的一千零九十五天哪,與父親相依為命的我,真是一天一天查數過日子,盼望母親回家的那一天快些到來。我相信,叔叔您一定能理解我們思念獄中親人的心情吧。叔叔您知道嗎?我母親在看守所期間遭到灌食迫害,身體極度難受,不能動彈。被副所長打了兩個嘴巴子,母親不為所動。第二天那個人威脅說又要打,母親平靜的對他說:『你打完我,其實你也不好受。』聽母親說完,他先是一愣,甚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後來他再也沒來。叔叔您說,像我母親這樣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面對行惡之人還能如此的平和與善良,這樣的好人應該被迫害嗎?其實每一名大法弟子都是這樣的好人哪。母親自始至終都是我學習的榜樣。而母親之所以能做到這樣,是因為她深深牢記李洪志師父的教誨。如果說,我的母親是我最敬重的人,我的師父則是我最敬仰的人哪!」

女兒又談到她對警察的看法:「二十年前,我也憎恨過警察,以及那些非法冤判我母親的公檢法人員,把這些不明真相的中國同胞視為敵人。但當我閱讀了師父在大法書中的教導:「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師父的洪大慈悲深深的影響著我,於是我放下了對公檢法人員的仇恨。我終於明白了,這麼多年來我和父母因為做好人而遭受的嚴重迫害以及叔叔您與其他警察今天面臨的工作壓力,都是江澤民集團造成的,你們也是受害者啊。原來我上了江澤民的當,是他利用這場迫害毀掉了警察叔叔在我兒時心中的美好形像。其實民眾與警察本應是一家親,而這份親情卻是被江澤民集團活生生撕裂的。」

在結尾部份,女兒說:「我真心希望您能解除對我父母的『取保候審』,別再讓我們失去完整的家,別讓像我父母這樣的好人遭受迫害!您可以在能力範圍內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既保護好人不受傷害,又給自己和後代積福。您說,好不好?」

女兒的信寫完後,我先給同修看,同修說這封信太感人了。然後我把信親自送到公安局、送到辦案人手中。在辦公室,辦案人讓我看他桌子上的幾封信,他說:「這是你們的人專門給我倆(辦案人)寄來的信。」我隨即對他說:「我女兒也給你寫了一封信,你想不想看看?」他當場就看了,看到後面的時候竟然樂出了聲。

看完信後,他對我說:「你可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一年到期後,我就把一萬塊錢退給你;你要是不好好的,我就把你送進去。」我知道他說的「好好的」,就是別再被他們抓到迫害的把柄。顯然是他背後的邪惡被解體了才會這樣說,給自己找台階下。

後來我想,既然被綁架的是我和丈夫,就不能只依賴女兒寫真相信。我應該自己寫,給公安局長寫,給兩個辦案人員寫。在寫完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的變化,我又寫自己遭受的迫害:在當地看守所被鎖在鐵椅子上,被戴著手銬強行灌食、被警察和犯人打罵。

而在監獄遭受的迫害更加殘酷:獄警把我吊銬在鐵門上毒打;用手銬把我反銬到門拉手上,每天罰站十一個小時,還不讓吃飯;臘月裏把我關入陰冷的小號,不給被褥,每天二十四小時雙手戴背銬、鎖在地鋪的鐵環上,無法側臥、無法睡覺,極度痛苦。被折磨一個月後,我走路直打晃兒,手腳被凍的脫掉一層皮。後來我又被關小號,寒冬裏被扒掉內衣、只穿短褲和剪掉扣子的棉服,這樣銬在地環上三十三天;接著又吊銬在床頭罰站,不分晝夜連續站立十八天;還有一次吊銬兩天兩夜,我雙腳和小腿紅腫劇痛,發燒四十度,幾近暈厥才放我下來。

我又列舉了監獄迫害我們的幾十種殘忍手段。一位遭受過酷刑的同修說:「那種滋味真是……在那裏才親身體驗了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我在信中講述這些,就是讓公安人員看清中共的「依法治國」、「春風化雨」都是假的,只有它的邪惡才是真的。我強調說:「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摧殘、乃至失去生命,都是誰造成的?都是我本鄉本土的公檢法同胞造成的,是你們一級一級硬把我們推入大獄的!然而你我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人不親、土還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我又從中共對公檢法人員「倒查三十年」的現行法規談起,警醒他們給自己留後路,不做中共的替罪羊。我說:「您可能覺的這是你們的工作,不得不執行上級命令。可是您想過嗎?這樣的『上級』居然給下級單位限定抓人指標,這本身就是荒謬的、違法的,必然會造成冤案;也把具體辦案人員陷入法律風險中,因為公務員辦案終身負責制,就是針對公檢法人員定製的。因此不要被所謂的『上級』當槍使,迫害好人,最後由自己承擔罪責,不能替他們犯下的罪行買單呀。他們今天迫害法輪功,明天也許迫害您或他,因為『卸磨殺驢』就是這個政權的一貫做法。凡事要往長遠看,真正違反法律的事不能幹。雖然眼下這個時期使法律失去了尊嚴,可是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天理昭彰,法律的威嚴亦會彰顯。」

寫完後,我親自去公安局給兩個辦案人送信。到那以後才知道,我之前勸善的那個隊長已經退出本案,交給另一個隊長負責了。回家後,我又給這個接手案子的隊長寫信,並親自交給了他,他的態度很平和。

給公安局大局長的信,我也想當面送給他。我和丈夫專門趕在局長接待日那天去公安局,丈夫在外面發正念,我去找局長。在辦公樓門口,看門人員不讓我進去,他給聯繫的。但每次出來的都是副局長,他不承認自己是局長。每次見面我都給他講真相,並且跟他要我的物品,他搪塞我,甚至說:「你咋又來啦?」我把《解除取保候審、撤案申請書》、《排除非法證據申請書》,以及寫給大局長的信交給他,他不敢接收就走了。

由於幾次都送不出去,我就拿自己的身份證到郵局郵寄EMS快遞。後來查詢得知,給局長的信和兩份申請書都被本人簽收了。

四、外地同修配合郵寄真相信

在這裏我想說一下,外地同修配合郵寄真相信也是不可缺少的。在不同的時間,外地同修分別從幾個城市配合,給這些公安人員、社區人員郵寄真相信。信件的內容主要是從明慧網下載的,大體分為以下幾類:有關於法律方面的文件;有曉之以理的評論文章,比如《給中國體制內工作者的一點參考》,從道德層面勸善、講真相;有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的文章,引導他們棄惡從善,為自己和家人積德;有收錄本省中共邪黨人員迫害大法遭惡報的綜合報導,其中包括省級、市級以及各地區公檢法司人員,震懾他們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更有一篇曝光我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的綜合性文章,集中整理了他所參與的幾十起案例,詳細記錄了所有被迫害的人、時間、地點和後果,重點記述他對大法弟子施酷刑的場景。他還編寫假筆錄,簽上辦案人的名字,把他自己撇清,將來清算的是辦案人。他直接導致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一百多人被非法勞教或判刑;多人被致傷致殘,有的被迫害致死。他被明慧網記錄在「惡人榜」數據庫;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列為追查對像;還被遞交到民主國家的制裁名單上,他本人及其家屬將被禁止入境、甚至凍結海外資產。法輪功平反的那一天,一筆筆血債他將如何償還?文章裏還附上他的照片。

這樣的文章對參與迫害的警察來說震懾力最大。因為曝光、制裁的正是他們的上級部門領導、是對他們直接下達迫害指令的人,也是他們身邊的人,或許他們彼此都認識,因此可信度最高,講真相效果更好。我們把這類曝光文章也作為講真相的重要部份郵寄。

外地同修也在給他們寄送真相信,那些收信人知道有很多人在關注他,很多雙眼睛盯著他,如果他繼續迫害的話,就可能被記錄到「惡人榜」數據庫、被國際組織追查、制裁,甚至連累到家人。他們相信這種可能性,畢竟已親自接聽了大量海外電話。那麼為了自保,他們就不想參與迫害了。因此這樣的曝光文章說服力度可想而知。

我去公安局時,辦案人就讓我看他桌子上的信。我看到信封上發信人的地址,就知道是外地同修寄來的真相信。我心中感慨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共同配合給這些被中共毒害的人講真相。那一刻,我心裏是溫暖的。

說到整體配合,我在最初幾次去公安局時,我們當地同修和外地一些同修也配合發正念。使我每次去都很順利,沒有出現危險,顯然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力量。還有,在「取保候審」期限臨近的前一週,外地幾位同修也開始配合發正念,堅持發了一星期,都在起著很大的作用。

五、遞交申請書,一切由師父做主

中共的法律向來吹噓的冠冕堂皇,可是做起來卻無法無天。作為公檢法人員,更是利用大法弟子對法律的盲區,鑽法律的空子執法犯法,對我們肆意迫害。這就很有必要從法律角度戳穿中共的謊言,讓公檢法人員知道,真正犯法的人正是他們自己,將來是要被清算的。

當時我想整理、遞交《解除取保候審、撤案申請書》,以及《排除非法證據申請書》的時候,也需要去除怕心。有同修擔心這樣做會遭到更重的報復迫害,因此不想讓我寫。我也不是一下就去掉怕心的,也有個思考過程。但是我知道做這件事的必要性,對這部份人講真相就是我們當前要重點做的,而且還要做好。面對怕心的干擾,我用大法來衡量,最終還是堅持要做這件事。

我在公義論壇找到申請書的模板,根據自己的情況整理出來,然後發給論壇專家同修幫忙修改,最後完善定稿。我把整理完的文書先給同修看,同修說這個講真相的力度很大、很好。也不擔心我了,贊同我去做。這兩份申請書,給辦案人的一份由我親自送給本人的;給公安局長的一份,由於幾次沒能見到他,我們給郵寄過去了。

當做完所有這些事的時候,我覺的我該講的都講了,該做的都做了,同修能幫我的也都幫了。接下來我就是多發正念,解體迫害,並且把心放下,把一切都交給師父給我做主。同時,我繼續做好講真相的事。

在最初被非法「取保候審」之後,我雖然達不到完全放下怕心,但是對走出去講真相還是很重視的。我想我不能因為有怕心就這樣待在家裏躲避迫害,不能耽誤講真相救人呀,因為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就應該走出去講真相。迫害發生後,我在家裏大約待了一個星期,就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在被非法「取保候審」的一年裏,我像往常一樣堅持利用手機講真相,還有其它項目講真相,還堅持走出去面對面講。每次出去勸三退少則幾個人,多則十來個人。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不管用哪種方式,我從沒耽誤過講真相。

可是隨著「取保候審」期限的越來越近,有時候我的心又會不穩,我就加強發正念。在給師父上香的時候,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的一切都歸您管,一切都由您做主,我一切都聽師父的!」

在非法「取保候審」的最後那天,同修做了一個夢:修煉要結束了,大家都去廣場集合,有兩個不修煉的男士跟著我一起去廣場。同修悟到,這兩個辦案人被我們救下來了。我聽了也挺高興,而且以為辦案人員會給我送達《解除取保候審決定書》,就在家裏等著。可是半天過去了,還沒動靜。我就找親屬給公安局打電話,詢問此事的結果,辦案人說我們夫妻倆一直不配合,讓我倆去一趟公安局。

我想:這個所謂的「取保候審」、這場強加的迫害就應該到此為止了,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那麼還需要誰來明確告訴我結束「取保候審」嗎?我倆就沒去公安局。接下來,我還是天天出去講真相,做我該做的事。過去幾個月了,所謂的「取保候審」真就不了了之了,我們徹底破除了中共的迫害。

俗話說「天理難容」,人想胡作非為,卻難逃天理的制約。而我們是順應天理的人,並且有大法師父看護,還怕邪惡嗎?這樣認識的話,就不難去除怕心,不難否定迫害了。

結束語

從明慧網報導中看,目前有許多同修還在被中共邪黨非法「取保候審」中,同修會憂慮不安,這種心情我當然理解。可是我想說:也許我們還不能一下子去掉所有的執著,還不能立即歸正所有的不足,但我們一定要堅定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牢牢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們只歸師父管。我們遵照師父的教導做,才能破除邪惡的迫害,平穩的走過來。

要記住救人是我們的使命,首先要給直接參與迫害的公安人員講真相,抱著慈悲的心態先去救他們。我們自己身處危難中,還能先去救別人、並且救的是直接迫害我們的人,這才是大法弟子的博大胸懷。我們的心是為他的、無私的,符合新宇宙的理,誰還敢動我們?邪惡的迫害自然也就解體了。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有足夠的勇氣和正念,相信自己真的能破除中共邪黨的「取保候審」,真的能救度與我們有緣的公檢法人員。只要我們聽師父的話,就不難做到。只要我們不辱使命,就能跟師父回家。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伊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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