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心平氣和過好家庭關 外孫女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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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看到第二十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徵稿通知,我就想把自己近半年的修煉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我有個外孫女,名叫小水(化名)。她得了一種皮膚病,從出生十天後就開始癢,身上到處流膿水,每天哭。醫生說是濕疹,長大了就好了。我給小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因她太小,再加上家裏人反對,就給孩子抹藥,用偏方,但不見好轉。

小水到了三歲,皮膚病也沒見好,醫生說上學就好了。又過了三年,還是沒好。小水七歲上小學,皮膚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了。小水九歲時,到醫院檢查,被診斷為「特異性皮炎」,醫生都說這種病很難治。醫生說:「如果十二歲之前還治不好,將終身伴隨著她。」接著醫生又說:「有一種針可以試一試,只是貴一些,一針一千元。先打十針,每月打一針。」女兒給我打電話,問我打不打?我和老伴都是普通工人,我倆的工資加起來每月不到六千元。女兒不上班,在家帶兩個孩子。我們每個月的工資都寄給她四千至五千元(因為她要還房貸),之後就所剩無幾了。外孫女要打針,還得我給錢。但是為了小水能治好病,多貴也要試一試,我就同意了。

小水先打了七針,剛開始效果挺好。但幾針過後,發現大便難解,蹲廁所要好長時間,等便出來了,肛門就出血。但小水還是打了十針,可是仍不見好,孩子遭罪啊!到夏天時,小水全身多處流膿水,一股臭味。嚴重時,幾乎全身包紗布,在家休息,不能上學。因為南方熱,平時體育課都上不了。小水一熱,身上就起小泡,非常癢,她就抓、撓,家裏的床單每天都是一層皮,到處是血點。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告訴女兒要小水念九字真言,因為小水也大了。可是女兒就是不信,不讓念,極力反對。當時我又不在南方,沒辦法,只好聽之任之。去年年底,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小水死了。第二天一早,我趕緊給女兒打電話,我沒告訴她我的夢,只是說:「小水很危險,你把小水送回老家,哪怕請家教也行。」我的想法是只要小水能來我家,就可以學大法、煉功,病就會好。可是女兒說甚麼也不同意。沒辦法,聽天由命吧,也許讓我放下這個親情。

小水從小是我帶大的,六歲才離開我。和我在一起時,每天半夜一點開始癢,一直到凌晨三點,所以我功也煉不上。天天如此,我精疲力竭,離法越來越遠,幾乎就是個常人了,直到女兒把小水接回南方上學。小水被接走後的這三年,我開始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抄《轉法輪》;學使用電腦、學打印,做各種真相資料,把自己溶於大法中。我督促自己,往前追,別落下,跟上正法進程。我每天從早忙到晚,還不累,很充實,我不斷的提高自己。

今年三月,老伴突然說要去南方女兒家,我說:「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心想:我這才剛剛起步,就讓我走,同修怎麼看我?這一攤事怎麼辦?沒人接替。老伴沉著臉,沒吱聲,看的出他很生氣。第二天,我給師父上香時,心裏求師父:「師父啊,為甚麼要我去南方?請師父點悟弟子。」我煉抱輪時,一個聲音說:「小水。」我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年前的夢,小水生命危在旦夕,是讓我去幫她。我對老伴說:「我去。」老伴挺高興。

我與女兒視頻時,每次問小水怎麼樣了?女兒都說「在寫作業呢」,或者說「到同學家去玩了」,不讓我看小水。發來的小水的照片都是經過美容了,所以我不知道小水到底怎樣了。

三月中旬,我和老伴去了女兒家。到女兒家後,小水剛放學。當看到小水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孩子又黑又瘦,瘦的前胸搭後背,說話有氣無力,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她說:「姥姥、姥爺你們來了。」我拿起她的手、胳膊一看:全是疤痕,手背幾乎都是爛的,十個手指頭只有三個指頭好一點,身上、腿上都是疤痕。這孩子吃了多少苦?大人都很難承受這種病痛。我說:「明天跟姥姥煉功。」我的語氣很堅定。當時女兒沒吱聲。

第二天,我就開始教小水煉功。煉到抱輪時,不到一分鐘,小水就說:「姥,我舉不動,好累,就想躺下休息。」看著孩子那可憐的樣子,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鼓勵她說:「小水要想好病,就要堅持。舉不動,就放下,再舉。」孩子也很聽話,舉起來,放下,再舉起來,堅持煉完。連續兩天,小水都是這樣堅持下來的。到第三天,半個小時的抱輪小水就能堅持下來了,進步真快。

這幾天,女兒跟我摽著勁兒,沒事找茬。我給她講真相,她不聽、不看、不信,還說:「你別跟我講這些,都是違法的。」我說:「當年搞計劃生育時,超生還違法呢,還被開除廠籍、罰款。現在呢?又讓多生。不要聽信他們的造謠。孩子好病就好,甚麼這個那個的。」女兒沒吱聲,看的出來女兒憋著一股勁。

小水上學,都是我女兒用電動車載她。我吿訴小水:「坐在你媽媽後面,一定要默念九字真言。來回路上你數數,看能念多少遍。別讓你媽知道。」小水說:「好,知道了。」到下午放學時,小水悄悄的對我說:「姥姥,去的時候念了一百五十遍;回來時有點堵車,念了一百七十遍。」我高興的說:「孩子,你做的很好。正常的話,每天可以念三百遍。」晚上煉完動功,我說:「時間不多,咱們先默念九字真言。白天念了三百遍,再念七百遍,加起來一千遍,效果會更好。」小水說:「好的。」她剛念幾遍時,我就覺的自己往起飄,我心想:「這孩子不一般啊!」

這讓我想起幾天前的一個晚上,半夜發正念時,我求師父:「求師父幫幫小水吧,這孩子太可憐了,讓她的身體早日恢復健康吧。」這時,忽然一道金光罩住了小水。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人站在小水的後面,從她腿彎部位往外拽甚麼東西,不停的拽。我發了五十多分鐘正念。

我正想到這,女兒進我的房間,看到我和小水坐在床上,沒好氣的說:「幹甚麼呢?睡覺去,煉甚麼煉?」我知道她是衝我來的,我也沒忍住,就說:「孩子一天天見好,你沒看見嗎?以前排便都很困難,現在一煉功就往廁所跑、排毒,不排毒,病能好嗎?剛開始三秒鐘都舉不動,現在舉半個小時都舉下來了。」我倆吵了起來,過後我又後悔自己沒忍住。

從那以後,女兒每天給小水加作業、施壓,而且必須當天完成,把小水累的每天都哭,幾天煉不了功。看著小水那無助的樣子,我也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我心想:「我該怎麼辦?放棄嗎?」

我想起師尊的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

我為甚麼要動氣呢?動氣不就在氣的層次當中嗎?在氣的層次當中,我不就和常人一樣了嗎?想到這,我瞬間就輕鬆多了,不生氣了,我想一切順其自然吧。我求師父幫助我。

一天中午吃飯時,小水說:「我不想回家了。」我問:「為甚麼?」她說:「媽媽留的作業比老師留的還多。」當時女兒沒吱聲。我很清楚,女兒這麼做,就是不讓小水有時間煉功。我心平氣和的跟女兒說:「身體是主要的。沒有一個好的身體,學習再好又有甚麼用呢?是要九十分呢?還是要九十斤呢?」

到了下午,因為作業沒寫完,女兒又開始訓斥小水,小水邊哭邊寫。我站在邊上,想安慰小水,這時女兒又衝著我大喊大叫:「你站在那兒幹甚麼?不影響她學習嗎?你出來。」我也沒生氣。我想這個女兒怎麼這樣,我們每個月的工資幾乎都給了她,每天三頓飯都是我做,還要幹這幹那的。我幹甚麼,都得看她的臉色。為了安慰小水,我開玩笑的說:「你媽媽比灰姑娘故事裏的後媽還後媽。」小水一聽,「噗嗤」一聲笑了。

又過了兩天,老伴看不下去了,訓斥女兒:「你這是幹甚麼呢?哪有這樣逼孩子的?有必要嗎?孩子得了抑鬱症怎麼辦?現在有多少孩子得這個病,你不知道嗎?沒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父女倆又吵吵起來了,老伴越說越生氣。過後老伴對我說:「我要回老家,不呆了。你回去嗎?」我說:「我回去,小水怎麼辦?你回去吧,我留在這。小水的病不好,我是不會回去的。」其實我心裏明白,女兒這樣對待我,是她背後的共產邪靈指使她幹的,目地是不讓小水得救。從那以後,每到發正念時,我就清除干擾,真起作用。

到期末考試時,女兒語氣平和的對我說:「媽,小水要考試了,這一週就別煉了,加緊複習功課。別人家的孩子都學習到十點、十一點,咱家孩子九點就睡覺了。」我說:「沒事兒,這個功法開智開慧,不會耽誤學習的。」就這樣,小水每天都堅持煉功,一直到期末考完試。小水的語文考了一百分,數學、英語都是九十九分,是班級的頭三名。小水的學習進步了,體質也上來了。

一天,小水說:「姥姥,我以前背書包走路都累(十斤重),現在我背書包都可以跑了。」我聽後,真為小水高興。小水在學校表現旳也很突出,她心地善良、純真,老師、同學都喜歡她。班裏要選一個最優秀的學生,當老師念到小水的名字時,全班同學都舉手通過。開家長會時,每位老師都表揚小水,她得了十個獎狀。如果別的同學考了一百分,小水都替別人高興,從不攀比,愛幫助同學。

小水心性也守的好,她曾對我說:「今天有個同學把我旳水杯扔進垃圾桶裏了,我把它沖洗乾淨,拿了回來。」我問她:「你生氣了嗎?」她說沒有。過了幾天,她又說:「同學告訴我,那個同學又往我的杯子裏吐了一口水,把杯子扔進垃圾桶裏了。我又把它沖洗乾淨,拿回來了。」我問她:「你生氣了嗎?」她還是說「沒有」。還有幾次,她的作業本、考試卷也被其他同學偷拿去了,有的被找到了。她也從未指責過同學,都能很好的把事情處理好。我高興的對小水說:「你做的真好,繼續努力。」

因為女兒的反對,小水沒看過大法書,但是她能這樣守心性,可能也不是一般根基的孩子。我曾夢見過小水被師父抱過。雖然這孩子吃了這麼多的苦,但她很榮幸。

到放暑假時, 我和孩子們都回到老家,小水還是每天堅持煉功。到快回去的時候(我不跟她們回去),小水對我說:「姥姥,我媽說回去後不許我煉功了。」我一聽,心裏不是滋味。再一想,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小水有師父管,我不用擔心。我對小水說:「媽媽不讓煉,九字真言一定要念啊!上下學坐電動車後面,一定要默念啊!記住姥姥說的話。」小水說:「我記住了。」

到了晚上,女兒突然難受起來。一量體溫37.1度,低燒。我說:「你就念九字真言,會好的,最起碼不會燒。」女兒沒吱聲。第二天我問女兒:「還燒嗎?」她說:「不燒了,正常了。只是有點頭痛、噁心。」又過了一天,女兒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像得病的樣子, 精神狀態也好。我趕緊說:「回去後,還是讓小水煉功啊!要內調才行,不能半途而廢呀!只有堅持,才能好病。」這回女兒痛快的說:「行啊!」我真沒想到女兒能同意。我知道,都是師父的安排啊。

這讓我想起剛到女兒家時的一天,夢見一個人對我說:「這座山你敢上嗎?」我抬頭一看,天哪!這哪是山呀?只見一個個一米多長的水泥柱子,每根柱子都插滿了玻璃碴子、鋼釘子,這不是刀山嗎?我毫不猶豫的說:「敢上。」話音一落,我就上去了,沒有被扎的感覺。到了山頂,我見到了小水,我一下把她抱了起來。只見她一口一口的吐血,吐了幾大盆,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血,吐到昏死過去。我不停的喊她的名字,把自己喊醒了。

回想這半年的經歷,真象過了刀山,女兒從開始的極力反對,到現在能心平氣和的接受。小水從開始全身潰瘍到現在基本好了,多不容易啊。這都是師尊的慈悲救度!無限感恩師尊!對我來說,遇到魔難時,從開始的強忍、含淚而忍,到現在能理解女兒的心情,同情她,包容她,無怨無恨。對家庭來說,從開始的火藥味十足,到現在的風平浪靜,一家人和睦相處。這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酸、甜、苦、辣、麻,五味俱全,真是感慨萬千哪!

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也是給同修們一個借鑑。怎樣過好家庭關?只有多學法,向內找,遇事要冷靜,師父就給我們往前推,我們就能提高上來。

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伊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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