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尋覓覓十多年 找到生命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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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八日】我出生在偏僻的農村,從記事起家裏很窮。母親常年有病,不能下地幹活,姐妹又多,全靠父親一人挑起家庭的重擔。我十一歲才上學。父親說,女孩子上學沒用,是母親非讓我上的。我現在明白,我上學所學的這點文化是用來學大法的。

在我上初中時,我思想中就有一種壓力,怕自己一事無成,生命便走到了盡頭,那對我來說,簡直是太悲哀的事情。這種壓力越來越重,本是青春年少的歲月,卻彷彿是暮年將至,生命中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惆悵。

在學業上沒有出路後,我為了尋找我生命之根,開始了一種漫漫的艱辛的寫作之路,彷彿從這條路上能找到生命的根。其中的艱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表述的。我常常半夜爬起來,趴在床上寫啊寫,僅有的一點點零花錢用來買郵票、稿紙,把我所寫的東西郵寄到各報社,多少次都是泥牛入海。但是,我不放棄,現在想想,那是怎樣的漫漫長夜,是甚麼力量使我能夠堅持下來。終於,我的文字能見諸報端了。從開始的欣喜若狂,到沉澱冷靜之後,我發現這不是我要找的,那不是我生命的根。

也就是在那時,母親為了祛病,已經在煉法輪功了。那時我對修煉是沒有概念的,母親也是,只是煉動作,並不懂得修心性。我時常會給母親讀《轉法輪》,但我不懂書中的意思。我在接觸到大法兩、三年的時間裏,我看不懂《轉法輪》的內容。

原本婚姻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事,那不是我所要的,我要尋找的是生命之根,但我依然逃不出命運的安排。我結婚後,在生完女兒坐月子的時候,得了關節病,膝蓋處從裏往外透著涼。又知道月子裏的病不好醫治,原本身體健康的我,嘗到了病痛的苦楚,從精神到肉體又多了一重負擔。

就在那時,九八年冬天,城裏的同修到鄉下弘揚大法,我有幸與大法接上了緣份。我在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師父講史前文化,這時我的大腦開竅了,一下被炸開了,舊勢力再也阻擋不了我得法的機緣了。這次人類又要被淘汰了,師父用真、善、忍大法來拯救人類來了。

那一瞬間,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我尋尋覓覓十多年,一直在尋找的生命之根,冥冥之中,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十多年來,我生命深處的那種惆悵,生怕自己一事無成、卻又暮年將至的蒼涼,蕩然無存。

那時我還不會修,轉過年來,「四﹒二五」之前,已是風雨欲來了。村幹部、鄉鎮幹部、學校老師三天兩頭到家裏騷擾我,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一次,一位老師問我:你信神嗎?我問他:你說的神是甚麼?他說:就是誰也看不到摸不著、飄飄渺渺的東西。我說:我不信你說的東西,我就信我師父講的按真、善、忍去做好人,更好的人。

平時我帶孩子,不方便,很少到輔導員家去,偶爾去走一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前一天,其他學員說,村幹部下命令了,從今晚開始不准到輔導員家了。那天我吃過晚飯,帶著女兒就去了輔導員家。剛去不久,村幹部一夥十多人就進來了,其中一人喊著我的名字,問我,你來幹甚麼?我說:我來學法。他說:誰叫你來的?我說:我師父叫我來的。就這樣,我據理力爭。過了十幾分鐘,不知怎的他們一個個都退了出去。

我這麼多年跌跌撞撞的走過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一路保護與加持,不論再苦再累,都不覺的苦累,那是生命的愉悅與欣慰,那是生命的責任與使命。是師尊時時看護與加持,才使自己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

剛迫害之初,我還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我看到一處牆壁,我就用粉筆在上面寫了正法口訣。回家後,我在院子裏煉第二套功法,煉不多時,我感覺自己沒有了身體,只有自己的思維,整個身體彷彿成了一條飄帶,是柔軟的,風吹過來,隨風飄動,那美妙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那感覺我依然記憶猶新。謝謝師父對我的鼓勵!

一次,我往返一百多里路貼真相資料,我走入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全是柏油路,路上車輛很多,白天根本無法貼。我求師父為我找一段能貼真相的小路。一會兒,我對面的遠處就來了一輛電車,那司機從我前面拐了下去,我一看是條小路,於是我也跟了下去。路邊還就是有電線桿能貼真相資料,我把那一段路貼完,又折回了大路上。

一次,一同修到我家,說某處有誹謗大法的標語,在社區的玻璃宣傳欄裏。同修約好和另一同修去清除掉,另一同修沒在家,同修就找到我家來了。我沒多想,就答應和同修去清除邪惡標語。

第二天天亮之前,我們出發了。我騎車帶著同修,到了那裏,同修把玻璃窗的鎖(沒鎖)取下,卻開不了窗。我在心裏請師父加持,我要打開窗。我用力一拉,沒拉開。在我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下,緊接著我的手按在了玻璃窗上,用手往下邊一滑,開了。原來是推的窗。同修一把將邪惡標語撕了下來。我冷靜的推上窗,把鎖掛上,然後和同修離開了。因為我並不知道那窗是推拉窗,我們只是有維護法的心,一切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做的。

前不久,我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找了個沒人的胡同把電動車放下。發完一個胡同折回來時,我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在我的電動車處,不時的看著我。我的心裏有些不穩,心想遇到壞人了。發到我車子的時候,他依然在我的車旁。我又繼續發了幾份,並用意念指揮讓他走開。我折回來,看到他卻坐到我車子上了。我後退了幾步,轉念又一想,不行,我得面對他。這時,那人從我的車子上下來了,躲躲閃閃的,好像心裏害怕我似的,同時嘴裏說了句:是你的車嗎?我沒搭話,騎上車,就離開了那個村子,又到別處去了。

向內找我為甚麼遇到這事?幹事心,東西多了,感到有壓力,把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當成了完成常人的事了,被邪惡因素抓住了把柄,搞出一場虛驚。

我修的不夠好,還有太多的人心與執著,但我願意跟隨師尊,做好師尊讓做的三件事。叩謝師尊。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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