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麻城法輪功學員閆愛梅、劉年花已於十二月二十一日在麻城被非法開庭。當事檢察官鄒麗;法院指定律師電話:17786411995。
二零二三年六月十五日上午,麻城市南湖派出所警察闖入沈柏貴家中,非法抄家,並將老人綁架關押。當晚,他家屬到南湖派出所要求釋放家人,沈柏貴老人被放回。
十二月十一日,麻城市檢察院人員闖到沈伯貴家,將他帶到市檢察院,逼他在「三書」上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並威脅否則近期就要開庭對他判刑。沈伯貴不簽。他們還通過宋家河社區人員多次找沈伯貴的兒子,威脅他說:你父親如果簽字就判緩,如不簽就實判,送他到遠處去。
麻城市白果鎮的法輪功學員訚愛梅,二零二三年八月四日因講真相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被麻城市國保非法關押在黃岡市看守所。
劉年花,58歲,於一九八二年華業於湖北省新州衛校,原來在麻城市中醫院從事臨床護理工作,由於身患多種疾病如婦科,腰頸椎骨質增生、神經衰弱、心肺疾病到處尋醫問藥,抑制效果不明顯的情況下,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經同事介紹有幸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修煉不到三個月,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
二零二三年二月七日星期二下午4點左右,劉年花在麻城市鼓樓片區講真相救人時,遭鼓樓派出所警察劫持,後被非法關押在麻城市拘留所。
沈伯貴與妻子曾經遭受的迫害
沈伯貴的妻子余巧環一九九五年十月修煉法輪功, 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不計個人得失,僅三個月,一身的病不翼而飛,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幸福,而且也改掉了以前暴躁脾氣和不讓說的毛病,從而個人輕鬆愉快,家庭幸福和睦。沈伯貴看到了妻子的變化,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也走入了法輪功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後,余巧環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前往省政府反映情況,因問題未答覆,而且說是上級的意見,於同年同月二十一日又轉展北京反映情況,可信訪辦還未找到,就被不明身份的人攔截到黃岡駐京辦事處,交麻城當地帶回關押看守所15天,被勒索500元,再交所謂生活費300元後放回。從此後,家裏再不太平,公安、單位不時有人來家騷擾、監視。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余巧環再次去北京反映情況,又被截回在二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後,轉到一看守所,天天被逼迫寫甚麼五書決裂甚麼的,一有緩慢便是拳打腳踢,強制下跪是家常便飯,特別是惡警鄧祖勝(己遭惡報死亡)更是窮凶極惡,用鞭子抽,把褲子都打破了,拖把打。余巧環等法輪功學員就絕食抗議,他們便把扳手、鉗子、起子等工具都用上了,搞所謂的灌食,更有甚者,六七人折磨四人踩住手或腳,一人捉頭,一人在肚子上跳,你憋不住一張口,他們便把洗衣粉水或鹽水往口裏灌。余巧環的下牙被他們撬掉了,頭被他們打凹進去一個坑,後來一直疼著,陰雨天更嚴重。警察們自己搞累了,叫刑事犯來折磨,一次一刑事犯跳起來踩余巧環的腰,後來十多年還疼。他們說余巧環還沒有轉化,送武漢獅子山戒毒所非法勞教一年,勞動一天十幾小時,晚上不讓睡覺,不許大小便,要貼牆站好,身子要靠牆,頭後放一張紙,紙一掉便是一頓毒打,吃的是沒洗淨有蟲子的菜,臨到期還把余巧環送沙洋勞教所繼續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正月十八,廠裏以開會的名義把法輪功學員們哄到廠裏說開會,實際關在廠裏辦的洗腦班,看誣蔑大法的電視和材料。在一次問還煉不煉時,沈伯貴說了煉,就被脫掉棉衣,在走道一通風處銬在扶手上達三四小時。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由鼓樓派出所林壽生等四五人,把沈伯貴銬去鼓樓派出所,林壽生把他的手放背後緊緊的銬上,然後用手向上狠提,沈伯貴的頭差不多挨地了,還要他走。到了古樓派出所後,由公安局紀委林姓的和一科鄒永俊把沈伯貴放在鐵凳上坐著,把兩隻手銬住往兩邊抻,拉到極限,做所謂的審訊筆錄。過場走完了,他們也走了,也不把沈伯貴放開,手腕被扣進去很深,掉了一層皮,還出了不少血。沈伯貴在古樓派出所被關押一天,搜去身上僅有的50元錢,被關在一個不通風的黑屋子裏,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二月二十九日送第二看守所迫害;三月三十日放出看守所轉單位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這其中又勒索所謂保證金2000元,生活費642元,沒有發票和任何手續。於四月十二日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沈伯貴又被綁架到古樓派出所,後送往二看守所關押,無任何理由,被非法關9天、勒索450元錢。惡警當時還要綁架他妻子余巧環,抓住余巧環頭髮往外拖,拖出門外十多米,頭髮被揪掉一大把。當時余巧環的母親在這裏和他們說好話,他們不聽,母親已是80多歲的人,抱住此人的腳,這人不管老人身體甚麼樣,年歲多大,就一腳把她踢倒在地上。此後,老人受到驚嚇,身體每況愈下,回到家後,一直驚驚慌慌,魂不守舍的,於二零零二年在驚恐不安中離世。
十一月十一日聽說看守所迫害煉功人很嚴重,沈伯貴去看他妻子余巧環,他們不讓看,要他找一科,沈伯貴去一科,黃紹奎(公安局長)也在此,沈伯貴說了些揭露看守所如何迫害法輪功的事,黃紹奎不由分說,起身把他推倒在牆角處,用拳頭使勁打他腹部,後來去辦事人員看不過眼將他抱住,讓沈伯貴快走。黃和閆穩山(公安一科警察)嘴不乾不淨罵下流話罵個不停,還要把他扣起來。
在此期間,沈伯貴家遭到長期監視跟蹤,家人(特別是老人)心情緊張、害怕,二零零二年初,他父親在驚恐和不安中去世。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國安以國安大隊長胡開文為首帶著胡建成、鄒永俊、劉保華、丁偉、王××, 還有一個女的,共七八人來沈伯貴家搶走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還劫走了1300元錢與退休金存摺,這次共搶走財物八萬元之多。沈伯貴被綁架到二看守所非法關押18天後,企圖送省洗腦班繼續迫害,兩次量血壓都是高壓190-200度,就這樣還是送省洗腦班,因血壓太高不敢收,這樣才把他送回,要他交押金5000元才把退休存摺還他。
二零一三年八月沈伯貴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交當地司法局及社區監管。
劉年花曾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便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及大法修煉人的殘酷迫害。劉年花被單位一次又一次的大會小會批鬥,強迫放棄修煉,逼迫寫保證書,嚴管監視。單位曾一度派院科級幹部六人對劉年花長期監視,致使她的人身自由受到了嚴重威脅。她丈夫因害怕株連迫害曾對她拳打腳踢。當地踐踏法律和人權的非法組織610夥同市公安局,國安對她進行四次綁架,洗腦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底一天上午,國保大隊長李解德帶隊一行七人突然闖入劉年花家用誘騙的方式將她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同時他們如強盜一般,把劉年花家翻了一個底朝天,任意拿走大法書籍、音象資料等。後逼迫家人交生活費及保釋金五千五百元。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傍晚,劉年花正在夜班,無意中聽到有人說:第二天一早:市610國安公安單位將聯手要綁架她至武漢強行洗腦轉化迫害。劉年花被迫連夜離家出走,流離失所。第二天一早,市610公安局派出所、衛生局、單位撲了個空,氣急敗壞。他們出動大批人馬全城各交通要道全面追捕,大動干戈,嚇得同事們個個不寒而慄。他們逼迫家人要人,甚至還派人到劉年花娘家,親戚家找尋,導致親人們驚恐萬分,每日以淚洗面,心身受到巨大傷害,孩子學業也深受影響。
二零零五年六月,劉年花被中共不法人員闖入家,綁架至武漢市臭名昭著的板橋洗腦班,進行滅絕人性的強行洗腦轉化迫害40天,耗資巨大(每人至少3萬),期間他們使用了中共十幾年來積累下來的一系列整人害人手法,包括:限制人身自由,設多人監視控制你一人。包括其言行、舉止、內心活動。每天用亂七八糟的電視節目污衊大法的造假宣傳謊言假相和不實的報導,強行往你腦子灌,達到迷惑和誘導你,削弱你的正念,再用威脅、利誘、恐嚇、打罵,一步步逼迫你轉化。
二零一二年十月底一天傍晚,中共一行八人蹲坑於劉年花家房外待她送客出門之機,強行連拉帶推,不顧家人的強烈譴責和制止,又一次將她綁架至第二看守所。在20多天的洗腦黑窩裏,她不接受強制洗腦,不理會他們的無理要求,曾先後遭到610副主任董家鵬兩次拳打腳踢,身心受到巨大傷害,當時口腔鮮血直流,牙齒鬆動,面部紅腫,頭痛頭暈多天。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劉年花在麻城市黃土崗鎮長嶺崗發放救眾生真相資料時,遭長嶺崗警務區惡警劫持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