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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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正式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五十歲。我現在將自己這些年在大法中修煉的點滴交流一下。

一、走入大法修煉

我永遠忘不了二零一二年的冬天,大姐同修打電話中的一句話:「快進來吧,要不來不及了。」師父借同修的嘴,讓我與法輪大法再次結緣。其實,我家修煉環境很好,當時父母、兩個姐姐都修煉。

一九九七年,我就接觸大法了。母親在給我看孩子時,我也看了大法書,並跟母親學會了五套功法,但我一直沒有真正明白修煉是甚麼。有煩惱時,偶爾也看看《轉法輪》,看後心情就好多了;晚上睡不著覺時,煉煉功,就能睡個安穩覺。所以我一直知道法輪大法好,但沒有用心去學去煉,錯失很多修煉提高的機緣,現在想來真是後悔。我感恩師父一直慈悲的看護著弟子,使我沒有在亂世紅塵中迷失太遠,弟子回來了!

我利用週末和元旦放假的機會,去了幾次大姐同修家。在那裏,我認識了好多精進的同修,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那種祥和、身心的寧靜,那種脫離世俗煩惱的身心愉悅,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體會到。我驚嘆人生不只是吃喝玩樂,人還可以這樣活著。我一下子明白了為甚麼迫害這樣殘酷,大法弟子卻矢志不渝!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二零一五年的暑假,大姐打電話叫我上她家。原來她們舉辦了九天學習班,好多同修在那裏,各種年齡段的都有。從蹣跚學步的幼童,到在讀的小學生、初中生、高中生、大學生、研究生,再到年齡大的上班族,大家聚在一起是那樣的和諧。

上午大家看一講師父的講法錄像;中午離家遠的同修就在我姐家吃飯,飯菜很簡單。有時同修捎來的饅頭熱熱,配鹹菜,就是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下午大家一塊煉功,互相糾正動作;小同修背《洪吟》並檢查昨天背會的內容。晚上看神韻晚會光盤及各種紀錄片。

大家很坦誠,無話不談,但都是談生活中自己哪裏做的不對,哪裏不符合大法了,哪裏沒為別人著想了,怎樣糾正、補過等等。沒有我在世俗中看到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沒有了利益爭奪,沒有了東家長西家短,我驚嘆世間還有這樣的淨土。

有一次,我在大姐家碰到了A同修。在她的幫助下,我聯繫上了我們當地同修,參加了當地的學法小組。從此,自己真正的走出來,跟上了正法進程,成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A同修在我以後的證實法救人項目中,給了我太多的指引和幫助。我知道一定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謝謝師父!

二、受益

我從小體弱多病,冬天感冒幾乎不斷,還伴隨發高燒。晚上有時望窗外,能看到可怕的東西趴在窗上,自己嚇的趕快叫母親來,母親說我燒糊塗了。現在修煉了,明白那時可能是看到另外空間的東西了。上初中時來例假後,我更是面黃肌瘦。並且一來例假就小腹痛,疼的在床上滾,課也上不了,只能在宿舍休息。

有一年的初春,爸爸騎自行車帶我去臨近七十里外的城市配了一次眼鏡,回來後我膝蓋就得了關節炎。自此我很少穿裙子,初中照畢業照的時候,我還穿著棉褲。

高中時,我得了胃炎,經常吃藥,弄的身體很弱。高一下學期,在週末坐車回家的路上,又被附體。我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面目猙獰。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些病都沒好。結婚生完孩子後,身體更糟了,肩關節、手關節都特別怕風,手不敢沾涼水,夏天幾乎不穿半袖、裙子;還失眠,第二天頭暈噁心;腿也經常麻麻木木的。最要命的是痛經後來發展成子宮腺肌症(有人叫「不死的癌症」)。來月經時疼痛難忍,經期長、失血過多、渾身無力,臉蠟黃,幹啥事都沒有精神頭。採用過各種辦法醫治:中醫、西醫,多方醫治,收效甚微。

雖然我工作、家庭很順,但身體的糟糕讓我覺的活著沒意思,所以也把生死看的很淡。直到二零一二年冬天真正走入大法修煉,我明白了人生意義,才奮起直追,忙忙碌碌的修煉三件事中,身體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好。身體好,心情也好了。我在工作中任勞任怨、看淡利益得失,不再斤斤計較,耍奸使猾。

原來我工作的崗位上是兩個人,另一個同事突然不幹了,兩個人的活都落到我一人身上。要在以前,我會去找領導加人,我班組的組長也叫我去找,但我沒去。我知道,大法弟子不會遇到偶然的事,我只管找自己、修自己就行了。

我幹的是服務別人的活。工作多時,有時怨恨心、妒嫉心也往上返,我就排斥它、不要它,善待他人,聽師父的話,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現在中國大陸就是這樣的氛圍,只要自己家中能用到的東西,能拿回家的都往家拿。修煉前,我也拿回家不少,比如各種工具、毛巾、電池、插排等等。真正修煉後,我對照師父的法,我都採用不同的方式還回去了。現在我變的臉色紅潤,也敢穿半袖和裙子了,原來提不動一桶水,丈夫腰疼時,我也能把一大桶水搬上樓了。

幾年未見的丈夫的同事,看到我,和丈夫說笑話:「你怎麼換媳婦了?」是啊,原來的「黃臉婆」不見了!幾年未見的同事見到我,說:「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氣質越來越好了!」

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展現了太多的神跡。我這幾年左腳至小腿,經常感受到暖融融一陣熱流通過。有一天下午,同修在我家,我們一塊幹些證實法的事。突然,我小腹部急速的哆嗦起來,就像小時見到的小麥脫粒機工作時的狀態。

大概二零一八年的時候(記不很清楚了),初春剛停暖氣,一天我坐在沙發上,忽然左腿發麻。當時一念打進我的腦中:腰椎間盤突出。因為我小姨當初腰椎間盤突出時就是這症狀。我沒有害怕,也沒和任何人說,當時我堅信通過打坐就能恢復正常。我還是該幹啥幹啥,發大法真相資料救人照常,只是加長了打坐的時間,一有空就打坐。三個月的時間,我恢復正常。

我生孩子住院時,一週幾乎沒睡好覺,從此落下了失眠的毛病,換了地方更睡不著,第二天象得大病一樣,頭暈目眩。但是,我初得法時,經常在大姐同修家過夜,一夜幾乎睡不了幾個小時,第二天卻精神十足。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上文提到的二零一五年的那個夏天,我幾乎七天七夜未睡,可原來那種不適的感覺一點也沒有。從此以後,我晚上睡不好覺、第二天那種不正確狀態沒再發生過。當然睡不著時我會學法或煉靜功,身體恢復很快。

原來我心理和身體承受能力極差,碰上一點小事就心力交瘁,愛鑽牛角尖,遇事好往壞處想。修煉大法後,我都在大法法理的指引下看開、看淡了。比如二零一三年我父親突然去世,二零一六年我兒子高考,二零一八年我丈夫得腰椎間盤突出,二零二零年突然公公去世、兒子考研就業等等,我都是在大法的引導下走過來的。

公公住院期間,因大伯哥高血壓,不能長期熬夜,我有時就替他值班。因公公當時是大面積腦死亡,只有眼珠能動。夜間值班,有時得給他翻身,他眼珠直勾勾的看人,我確實害怕,我就不住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背《論語》、《洪吟》。換班後,找個地方煉靜功,身體迅速恢復,精力充沛。嫂子都佩服,我說:「我這是沾了大法的光啊,否則,哪有今天的我啊!」

我兒子高一住校,身體不是很好,經常感冒、腰疼。一次打籃球又崴了腳,很長時間不好。找中醫看,說氣血不足,需要調養,學習成績下降不少。高二下學期,我就叫他通校了。我知道我沒有能力幫助他,只能求助大法。兒子也說在校腰疼,回家就不疼了。我說家裏場好,有師父法像在。自此,兒子就在大法的佛恩浩蕩中,健康、快樂的學習下去了。

我兒子語文作文欠佳,我說你聽聽這些故事也許對你作文有好處。中午吃飯時,我就給他放《神傳文化》、《善惡一念間》的錄音聽,他每天回家幾乎只有吃飯的時間,這些故事大部份十分鐘左右一個,正好一頓飯的工夫。再後來,我就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別的常人話我幾乎不說了。這樣一直堅持到高中畢業,他的語文成績取得了歷史最高分,他自己曾經說我語文能考120分我就燒高香了,結果高考語文成績真是120分。

兒子通校後,回家晚上洗漱完畢幾乎十一點了,睡眠時間不如住校充足。但兒子說,在家睡眠質量好,睡覺之前我都提醒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的正念也越來越強,有一次他發燒在家,很難受睡不著。他說要聽師父的講法,他聽著睡了一覺。第二天,他又跟我要,我真為他的正念高興。

高三最後衝刺階段,兒子也是精力充沛,大多數同學很焦慮。他一天突然問我,考試緊張怎麼辦?我說你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最後高考兒子以六百六十六分的成績被名校錄取。

再說說去年兒子本科畢業考研、就業的事。寒假一回來,他父親就把他送到省城參加國家統招的培訓班。過完年疫情期間,繼續在家上網課,等考研成績。考研成績出來後,他按往年的成績分析,估計考不上了。但他父親覺的有希望,叫他認真複習,準備複試。他是兩邊都牽掛,兩邊都靜不下心來學,精神緊張、焦慮。導致身體出現腹瀉、發燒。我說:「咱上醫院輸輸液吧。」他說:「不。」因他在校時有這麼一次,到校醫院打針越打越厲害。沒辦法,我就叫他早睡覺並默念「九字真言」。第二天醒來燒退了,身體恢復正常!第二次是離複試還有一天的時候,他又出現了上次的症狀,我們還是採用了老辦法,第二天身體又恢復正常。結果兒子加上複試成績後,排名更靠前了,順利考上了自己心儀的研究生專業。

在兒子臨走上學前,我囑咐他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他說:「怎麼可能忘呢?」是啊,他在大法中切身受益了,怎麼會忘呢?

三、助師正法

二零一二年我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後,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救人。在A同修的帶動下,我們走遍了鄰近的鄉鎮、村莊,面對面講真相、贈送真相期刊、真相光碟、大法真相護身符。一開始時,我的心很純,就是為了救人,沒有怕心,救人效果很好,有時面對四、五人,一說就都退了。

記的最多的一次是出去一個下午,退了二十人。有人說要給錢,有人說真是碰上好人了。一次,在路邊碰上兩位大爺,我對其中一位大爺說:「大爺,給你本真相看看。」這時,從路對面又過來兩個人,其中一人說:「甚麼好東西?」我就順手也給他倆一人一本。

我看人多,剛想轉身騎車走,其中一人說:「你真是個小神仙,你還有甚麼好事和我們說?」我心一動,這不是師父借眾生的嘴點悟弟子嗎?我趕緊說了三退的事,結果他們聽了真相後,四個人都退了。當然也有給真相資料不要、扔了的,也有要打電話報警的。每次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脫了。

我也上樓道裏發資料,通常是一次帶五十份左右,一次發五、六個樓道。我經常累的大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但心裏高興。樓道裏發資料有時也遇到危險。一天晚上,我到外地一個高層樓發資料。我是第一次來這樣的社區,我跟著前面走的一個住戶上了電梯,到樓頂後走步梯,挨門送資料。樓道裏很黑,沒有師父的加持我是沒有這樣的膽子的,修煉前我自己不敢走夜路。

我正發完一層樓往外走時,電梯門也開了,出來幾個人,我和他們擦肩而過。我立刻進了電梯,由於緊張竟忘了按層數,電梯沒動。忽聽電梯外一人說:「還沒走。」我立馬按下一層的按鈕,到一層一看,樓門鎖著,怎麼出去?看兩個小孩正在大廳裏,我趕快過去問:「小朋友,怎麼出去?」小孩幫我按了門邊的按鈕,我順利脫險。

還有一次晚上在外地,我進了一個五層樓,發完真相資料出樓門時,打不開樓門了。這怎麼辦?每戶門上已發了資料,我懷裏還揣著資料,不能求助樓裏住戶(當時智慧只有這些),我只能求師父。我雙手合十,求師父幫助。接著從外面來了一個人敞開樓門,我順勢出來了。

這些年通過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再結合當地的情況,現在我發真相資料越來越理智了。我儘量白天發放,進門就看好樓層結構,弄明白進出口。為了避開攝像頭,我經常是進出樓道換衣服、換口罩,能從樓頂走的儘量從樓頂串樓道。特別是高層,有時樓道門不一定開,我就走樓頂或地下車庫。發的過程中,留意電梯動時所到的樓層,儘量避免和住戶居民相撞。

這幾年,我所在縣城的社區除個別偏遠的外,差不多發了個遍。多的住戶有發過三次的,因我每次發過的樓道會留個記號。

修煉中的故事每天都在發生著,不一一列舉了。與精進的同修比,我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的執著心要去。以後我一定要去掉這些心,早日達到大法的標準,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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