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講真相 抵制迫害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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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八日】我今年六十歲了,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五年,在二十多年的反迫害中,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我們兌現著誓約、助師正法,採用各種方法給世人講真相,比如:面對面講真相、用手機講真相、發傳單、掛條幅、送光盤、送《九評》、給家家戶戶送真相小冊子,等等,揭露邪惡,走街串巷,翻山越嶺,鄉村田間小路都留下我們的足跡。

修煉是極其嚴肅的

二零一九年大年剛過,我和同修們商量,到稍遠的地方去講真相。我們把各地集市的日期做好記錄。穿插著今天去這個地方講,明天去那個地方講,理智的講真相,每去一個地方一路都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清除那個地方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一路過來,順風順水。每個同修都能勸退十幾人、幾十人,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樣產生了歡喜心,時間一長,出現了大紕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八日,六位同修坐我家的車去百里之遙的外地集市講真相,返回時在公路兩旁的村莊發放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混亂中我走脫了。其餘同修被綁架到縣拘留所。縣國保大隊警察又到我家抓我,沒抓到,把我家翻個底朝天,抄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各種耗材等。十幾天後被綁架的同修遭非法批捕,最後被非法判決六個月緩刑一年。因我當時走脫,邪惡對我非法通緝,到處找我。我在外租房,與當地同修一起學法,每天到外地去講真相。

一年半後我回家了。通過大量學法,明白修煉是極其嚴肅的,思想中不能有雜念,心一定要正。我更加理智的講真相,還算平穩,一晃過去三年。

抵制迫害 正念闖出看守所

二零二二年三月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分別給我丈夫和兒子打電話,說我的案子未結,本人必須到案。丈夫和兒子都說我不在家,應付過去。到了十二月份,一個新上任的縣公安局副局長,為了顯示自己的工作能力,揚言半個月把我抓捕歸案,在我家附近設眼線,以舉報賞五千元為誘餌。

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七點三十分,縣公安局副局長帶兩名警察和當地派出所所長和一名協警,強行闖入我家要把我帶走,我不配合,三名年輕警察中有兩名擰我胳膊,一名按我的頭,強行戴上手銬。丈夫見到他們這種流氓行為,上前保護我,拽著所長的衣服和他理論,所長亮出警官證,說他們在執法。丈夫說:你們私闖民宅,執法犯法,他說我丈夫襲警,丈夫說你們在犯罪,襲警就襲警能怎麼的。他們見我丈夫沒有怕意,就推開他,把我強行帶走,說到派出所處理。丈夫穿好衣服和鞋下樓追他們沒見蹤影,忙給兒子打電話,爺倆急忙趕到鎮派出所,所長說人已被縣局帶走。丈夫在所長辦公室和他們說:你們是執法者,應該懂得法律,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你們可以查一查現行法律條文中沒有一條法律說法輪功是邪教。你們今天的這種行為是違法的,你們要負責任的,你們以後會後悔的。說了許多,所長只說了一句:我們只是在辦案。然後他把手機號給了我兒子,說有事隨時聯繫。由於時間緊,丈夫沒有細講,急忙開車到縣公安局去了。在途中所長打電話說:人被帶到鎮派出所。

我從家裏被綁架出來後,大喊:「法輪大法好!」「修煉大法沒有錯!警察執法犯法!」警察急忙把我押到隱藏在我家後樓黑暗處的警車處,把我雙手背銬推到警車上。本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回單位去了,另三人把我直接拉到縣公安局。

在車上我給那個副局長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下,把該講的全部講了,他們誰也不說話。我又說: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知道全國公檢法系統,上至正國級,副國級,省部級以及地方各級公檢法官員,有多少人因迫害法輪功紛紛落馬、入獄,有多少人遭報應,並殃及家人,利用迫害法輪功作為工作政績,那是在害自己,害家人。

我接著說:你們今天抓我,我不恨你們,因為大法弟子心中沒有恨,只有善,我也有錯,錯就錯在早沒有給你們講清真相,讓你們造業,今天我勸你們,以後千萬不要誣陷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只要改過,神佛是慈悲於人的,我勸你們要三退,早日退出邪黨的黨、團、隊將來會有好的前程。

最後我告訴他們:「二零一九年舉報我們的那個人韓某某夫妻二人都得了癌症,在痛苦的呻吟中於兩年前遭報應了,他的家人將來也要償還的,這是天理。」一個警察說:「是真的嗎?」我說:「他們家住在某村,你們可以去查。」他們誰也不說話了,都沉默了。

他們把我送到鎮派出所。下車後,副局長對所長說:「我回局裏,由你們負責處理,別做得太過了,多照顧一點。」我心裏想,他也許是良心發現吧。以前從來沒有給這麼多警察講真相,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我要把握好,我對那些警察說: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修煉真、善、忍,能使人道德回升,你們迫害法輪功,是上了中共邪黨的當,你們在被利用,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的師父在今年新年給全世界人寫了一篇文章《為甚麼會有人類》,你們仔細看一看,來到人間,做一個好人,同化宇宙特性,將來才能留下來,否則就被淘汰。有一個警察明白了真相,我給他起個化名三退了。

他們讓我配合做個材料,說走個程序,沒有惡意。我說:「我不能配合你們。我要是給你們簽字,我是在害你們。」就這樣僵持著。這時我丈夫和兒子也到了,所長讓我兒子代簽,我兒子拿過來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某某某破壞法律實施,妨礙公共安全。」翻過背面還一行字:「某某某利用邪教組織害人死亡。」我兒子當時就急了,大聲說:「你們就這麼幹嗎?你們是誣陷,你們想置我母親於死地嗎?我不簽!」所長急忙拿出筆勾掉背面那行字,說:「這回簽吧。」丈夫和兒子說:「啥也不簽了。」丈夫和兒子知道他們的用意,哪怕是一張白紙,只要簽了字,他們就可以在上面添上許許多多的誣陷之詞,用意是多麼的險惡。我丈夫對所長說:「你是懂法律的,法律條文你可能懂得很多,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法輪功著作在中國出版也是合法的,公安部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每一條法律條文都沒有說學法輪功違法,你們迫害法輪功是執法犯法。現政府明確指出,辦案終身制,誰辦案誰負責,倒查三十年。」那個所長還說:「不是三十年,只要人不死就查。」丈夫說:「知道就好。」

所長一看沒有結果,就說:你們不簽字,沒有辦法,只能送到別的地方。我知道他們對我要採取強制手段。他們把我押到看守所的一個審訊室裏,裏面擺滿各種刑具,兩個大個光頭警察,目露兇光,讓我坐在鐵椅上,穿號服。我說:「我不坐,那是犯人坐的地方,我無罪。」他們說:「你想怎麼樣?」我說:「我要回家。」他們說:「你想回家那是妄想,你就別想回去了。」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擰著我的胳膊,壓著我的頭,把我往椅子上摁。我心裏求師父:「師父,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呢,還有很多眾生等我去救,今天接到的三退名單還沒發到明慧網,我不能在這呀,今天我寧可玉碎,也絕不配合他們,不讓他們在無知中再犯罪。」也許我這一念符合了大法,師父給我演化,我突感身體一陣虛脫,一下就暈了過去。這時他們也害怕了,驚慌失措,急忙請示,打120,用擔架把我送醫院搶救。一量血壓,高壓240,低壓160,他們讓大夫快給我用藥,大夫說:得家屬簽字。他們急忙給我丈夫打電話。那時我丈夫和兒子都在審訊室外面,多次敲門他們不給開,最後傳出一句,你們在外面等,丈夫知道他們不會讓見面,就回家了。在回家途中接到電話,問甚麼事,警察說:「你妻子有病,得用藥,你來簽字。」丈夫說:「你們簽吧。」他們說不行,大夫不同意。我丈夫說:「我妻子在家身體好好的,現在你們給迫害到這種程度,如果有甚麼一點差錯,你們要負責任,我要告你們,你們處理吧,我們不管了。」

警察沒有辦法,要大夫強制給我掛吊瓶,我的血壓雖然這麼高,但頭腦清醒,我把針頭拔掉,床上、被子上全都是血,他們就用手銬把我一隻手銬在床上。我渾身無力,不知道他們給我用了甚麼藥,但知道他們給我用了麻醉藥,他們派警察輪流看守,四個人一班,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要善待大法弟子,遠離邪惡退出中共黨團隊,才能有美好的未來,否則害人害己,殃及家人。他們有的人聽明白了。

同時,我也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大的漏洞,主要原因是,這些日子學法、背法不入心,心情浮躁,也找出許多執著心,顯示心、爭鬥心、利益心、安逸心、不修口、怕心、對孩子的情等等,還有許許多多。找到這麼多心之後,我就發正念一個一個把它們解體掉。我的心立刻就明亮了。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三日,他們看我用了一宿藥血壓也沒有降,很著急,又給我丈夫打電話,讓去處理。丈夫說:「我妻子渾身是病,尤其高血壓,專家門診都說治不了,學大法以後就好了,二十五年未用過一粒藥,你們私自用藥,出現危險後果你們負責,人是你們抓的,你們自己處理,我們不管。」就掛了電話。到了下午四點,他們又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丈夫和兒子去一趟,丈夫說:「我和我兒子都在班上,請不下來假,沒有時間,不管了。」到了六點,他們又給我兒子打電話,跟我兒子說把我被誣陷的所謂「網逃」取消,處理一下就回家。我兒子說:「你們不要逼我母親簽字,畫押寫保證,如果你們騙我,我立即回家,永遠不會相信你們。」他們說:「絕對不能。」兒子去了之後,他們給摘掉了網逃,說我患重大疾病,出了一個所謂的《監視居住書》。就這樣,我兒子把我接回家。臨走時,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說:「在家好好學、好好煉,很快就好了。」

一場正邪大戰就這樣結束了,感謝師父保護我走出邪惡黑窩,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感謝國外同修的營救,到此擱筆,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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