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些心存善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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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我曾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關在看守所裏的日子雖然艱苦不易,但期間我也遇到了許許多多善良的人,包括一些善良的公檢法人員。他們中許多人其實並不願意迫害法輪功學員,只是在中共這台邪惡的機器中,他們自己也無能力擺脫罷了。

派出所隊長:「我真的不想抓你!」

L隊長是帶頭綁架我的人。他們從我家中抄走許多東西。在所謂審訊中,我一字未說,對所有的問話保持沉默,也沒有簽任何字。

後來L在單獨見我時說:「我看了你的材料,我非常欣賞你的為人。如果在外面,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朋友的。」我說:「我們現在也可以成為朋友啊!」他說:「不行,你是煉法輪功的,我是(中共)黨員,如果他們知道我和煉法輪功的是朋友,那就……」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高德佛法,不是甚麼「邪教」,中共政府公布的十四種邪教組織中沒有法輪大法,對我的綁架是違法的。他不信,我讓他上百度搜索。他拿起手機準備搜,想了想又說他回家再搜。

我還給他講「公務員辦案終身負責制」,說他抓我,將來法輪大法平反時,他會受到法律懲罰的。他說:「不是我抓你的,是上面分局某某某叫我抓你的。」我說:「上面讓抓的,你有證據嗎?即使是上面讓抓的,但實際抓我的是你,能說與你沒有關係嗎?!到時候還得找你問罪。」

隔了一天,他又來見我。近五十歲的大男人了,一見我面就哭喪著說:「我都要哭了。我三十六個小時沒吃沒喝沒睡了,為你的案子我都要崩潰了!我真的不想抓你啊!你說你去發那幾份資料幹啥?你要不發資料能有這事兒嗎?」我說:「我發資料是為廣大不明真相的眾生好,也不犯法!」

在我被派出所拘押的四、五天中,我能看出他備受心靈的折磨,一方面作為他個人來講,他不願意抓我;另一方面,他又是一個很懦弱的人,不敢對抗上級的指令,而且他的下屬很多也是不配合他的工作的。我想,師父正法到今天,許多警察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大法真相,這些人都不想迫害法輪功。

可能為了彌補他心裏的不安,看到我不吃不喝,他便經常自費買蛋糕、牛奶等食物給我,當然我也沒吃也沒喝他買的。

等我冤獄期滿後,我去找他要我的東西,談話中,我說:「是你帶頭抓我的!」他頗感委屈,分辯說:「不是我帶頭抓的你,是誰誰誰,他已經調走了。我只是出面的人。」我說:「你說的那個人我不知道,我自始至終看到都是你在帶頭抓我。」

他為自己辯解四次,我都堵住他。最後他看辯不過我,就說:「算了,你說是我就是我吧。」當然是他!

多麼可悲啊!雖然他心裏一百個不情願迫害我,還是被動的做了別人的槍手!因此造成的事實是永遠也改寫不了的。

他默默把東西拿開

是L領著一幫人騙我打開家門的。他們搜了我的家。雖然我記不得那個搜我家的警察的臉,但他的動作我一直記得。

別人要搜時,他攔住說:「讓我搜吧。」我看到他從櫃中搜出一個透明的塑料盒,盒裏有一些未過塑的護身符,他看了看,又不動聲色的放回櫃中,並沒有拿出來。

有一個警察把我的iPad、移動硬盤及MP4(這幾樣裏面都是大法相關的資料)從書桌抽屜中拿出來,放在茶几上,說這些也要收走。我看到他把它們一一轉移到茶几下層的隔板上,說這些不用。另一個警察又拿上來,他默默的又把移動硬盤及MP4放回下層隔板,意思是不讓收走。後來這些東西也真的沒被收走。

他搜查的地方,除了明面上的東西外,其它的大部份沒有動。如:一台用壞的筆記本電腦,雖然多年不用了,但裏邊的東西並沒有消掉,而且這台電腦不是做的全盤加密;還有大裁紙刀;大訂書機、訂書釘等等,都原樣未動,家裏的東西也基本保持原樣,沒有搞亂。

看守所人員:「把她給放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被派出所的人拉到A看守所。看守所管接收的人員看了我的資料後,當眾訓斥辦案警察:「疫情期間抓甚麼法輪功啊?吃飽了撐的?!告訴你們所長把她放了!」

那個辦案警察很無奈地說:「不是我們要抓的,是分局讓抓的!」看守所的人說:「讓你們所長跟分局打電話,說疫情期間不收法輪功,把她放了!」

看守所看了我的資料後說資料不全,挑了許多毛病,拒絕收我。但是派出所連夜整理資料,第二天硬把我投入看守所。

看守所獄警:「你可以煉功,也可以教他們煉功。」

第二天下午我被關入A看守所。大約一個小時後,一個女獄警過來看我,簡單聊了幾句。我本來要跟她明說:我在這兒每天要煉功。誰知還沒等我開口,她就說了一些讓我吃驚的話:「你(在這兒)可以煉功,也可以教她們(指其他在押人)煉功,也可以跟她們講(法輪功),但是你不能強迫她們接受。」我說:「放心吧,我不會強迫她們的!」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背《轉法輪》、煉功、發正念,有空跟另外幾個在押人講真相。每天除了規定的睡覺時間外,我幾乎從來沒有閒過。

外面巡視的小警察也都很善良,有的故意過來跟我聊幾句,聽我講幾分鐘法輪功真相後走開了。看守所不允許他們在一個監室窗口久留。過不大會兒,又過來跟我聊幾句,值一個班他要反覆過來好多次。有的看我每天不是打坐,就是在那兒背法,總會好心的問我一句:「大姐,你累不累啊?休息一下吧。」在那兒,許多小警察都叫我「大姐」。

後來我被轉到B看守所,這裏的一個小警察也轉了過去,我當時不知道。第二天,我在監室裏,他從門口巡視時看到我,就當著所有在押人的面叫我「大姐」,跟我打招呼,並和我聊天。他離開後,其他在押人很驚訝,問:「他叫你大姐?你們以前認識啊?」我說不認識,是關進來後認識的。

我知道,不管邪惡怎麼迫害法輪功,人們心裏卻是明白是非的。

獄警對他的領導說:「她人很好!」

我在B看守所過了幾天。有一個男獄警巡視時,看到監室門口貼的在押人員的簡況、案由等,就專門叫我過去跟我聊了一會兒。他說,他很不忍心看我在這兒。他說,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放棄信仰的話,判刑是很重的,他親眼看到有博士、碩士大法弟子被判刑五年、八年的,他感到很惋惜。他說:「如果你能放棄,我保證你能很快出去,你願意不願意?」我說我不會放棄。他表示「太遺憾了」。

第二天,他拉個椅子坐在監室門口,說要跟我聊天。他試圖轉變我,問了我許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一一解答,並跟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等等。當天聊了半個多小時後他走了。過了一天,他又過來跟我聊,聊了大半個小時後,他搬起椅子走了,說:「不能再跟你聊了,再聊我都要煉法輪功了!」

我一開始在這個看守所煉功的時候,他們來了好幾個人,包括所領導,說讓我不要對著攝像頭做大幅度的動作,說他們的攝像頭直接連到公安部,如果被「上面」發現有人煉法輪功,他們就要寫檢查。說請我為他們考慮考慮。於是煉功我就以打坐為主。

過了一天,那個獄警過來,指著挨著門口的鋪位說:「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既然這麼喜歡打坐,那你就坐這兒吧,想甚麼時候打坐,就甚麼時候打坐。」後來,他們一個領導來巡視,他陪同。到關我的監室門口時,他指著我跟他的領導說:「這個是某某某,煉法輪功的,她人很好的!」

獄警:「你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我和另外幾個大法弟子又被關在C看守所。這是一個關重刑犯的地方,以前從來沒有關押過大法弟子。所以對於我們的到來,這些獄警都有些好奇。

有一天,一個獄警找我,說他們領導讓她跟我聊聊,了解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這是個很善良、斯文又很有主見的人。

在隨後的大約一個月中,她先後找我聊了四次,每次都聊大約兩個小時,甚至更久。從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到法輪功是甚麼,我之前所經歷的種種迫害,及我的教育、家庭背景都問了。每次跟我聊,她都不捨得停止,就想一直聊下去,幾次都是她的同事等的急了,催她說下班吃飯了,讓她趕緊把我送回監室。她還說:「我特別喜歡跟某某(我)聊。」又聊幾分鐘後才把我送回監室。

她一直很善待我,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關心、照顧我。期間我們監室被打散從新調倉時,大多數在押人都願意去她管的倉。但最後,她只把我和另一個有信仰的人調到她管的倉。

在我被調進去不久,倉裏的「大姐大」和她談話後回來跟我說:「她(那個獄警)對你可真好,她跟我聊了半個多小時,基本上一直都在說你。她說你人很好,很單純、很善良,她很喜歡你。她讓我多照顧你,不要讓別人欺負你。」其實即使她不特意交待,這個「大姐大」對我也非常好。

這個「大姐大」雖是因販毒被判死刑,但內心還是很善良的。在生活上,她給了我許許多多別人沒有給的幫助,我很感謝她,也發自內心的稱她為「姐姐」。

每次官派律師來見我,她都很惦記。我一回監室,只要她在值班,就第一時間來找我,了解案情。

我記得最後一次見律師,律師說,如果我堅持「無罪辯護」、不認罪的話,可能要判三年半到四年的刑期;如果我認罪認罰,可能是兩年半到三年。當然我不會妥協。但心裏還是有負擔的,我擔心年邁的父母受不了,怕給大法造成不好的負面影響。

她感受到了我的心結,就說了一句:「某某,如果你覺的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話,就去做,你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問心無愧」四個字一下使我輕鬆了許多,我說:「對的,就是這樣的,問心無愧!」

不管甚麼結果,都無所謂,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即使被判重刑,也不是我的錯,是邪黨太邪惡了。我沒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這一點,所有接觸過我的人,都非常清楚。

獄警給大法弟子提供方便

在D看守所時,我有幸和一個年輕同修在一起。這個同修是個很開朗、樂觀的人,天生喜感,非常討人喜歡。加上她說話極其幽默、風趣,又經常給監舍裏的人講課,講做人的道理,講《弟子規》等,全室的人都喜歡她,連獄警也非常喜歡她。

這位年輕同修的丈夫也被關在同一個看守所。她丈夫做的也非常好。按規定他們夫妻之間是不允許聯繫的,但那些獄警卻經常幫他倆傳個信兒,讓彼此知道對方的一些情況。

這位年輕同修寫了她和她丈夫因修煉而相識、相戀到結婚的經歷,很長的一個故事,寫好傳給監室的人看。大家看完後,她又給主管獄警看。主管獄警看完後,她又請主管獄警傳給她丈夫的主管獄警看,都傳看了,最後就傳給她丈夫。很多人看了,都說寫的很好。

年輕同修和她丈夫同一天釋放。在他們被釋放的前幾天我得知,因為疫情,家人帶的衣物不能被送進看守所。這個監舍的獄警就自費買了高檔內衣,洗乾淨後帶到監室給了這位年輕同修,讓她出所那天穿上,並特意交待說:「已經用手洗過了,是乾淨的。」這個獄警還送巧克力、糖、餅乾等東西給同修吃。

在年輕同修出所的前幾天,這位獄警找機會把同修和她丈夫帶到一起,讓他們當面聊聊與出所有關的事項。她還為同修和她丈夫申請了兩套全新的運動套裝,讓他們出所時穿。在同修出所的當天,她跑了幾個監室找到兩個又大又圓的紅蘋果(當時疫情,物資奇缺),讓同修和她丈夫出所時一人拿一個,說圖個吉利。

據那天在外面被提審的其他在押人回來說,看到同修和她丈夫穿著新的運動套裝,像情侶裝一樣,又漂亮、又精神。

獄警自始至終稱我「老師」

由於我在監室經常給其他在押人講課,教她們英語,給她們講歷史故事、傳統的做人道理等等,那些在押人員都非常喜歡聽,她們都叫我「老師」。在她們寫給所裏的思想彙報中,經常會有人說,很感激我教給她們做人的道理等等。每次獄警找她們談話,她們都會非常正面的評價我。所以,有一個主管獄警也一直稱我為「老師」。

在我被釋放回家的前幾天,這個主管獄警親自到監室,主持了一個歡送會,並說:「某老師要回家了,我們請她送幾句話給大家。如果大家有甚麼要說的,也趁這個機會講一講。」場面感人。

我前後換了多個看守所,關過十幾個監室,陸續送走的人員有幾十個,而由獄警親自出面主持歡送會,還是第一次。我知道通過二十多年與大法弟子接觸,她們心裏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法輪大法是好的。

後記

回家後,我跟同事、同學們聯繫,知道了許多感人的事情:

當我被抓時,公司領導曾想去探視我,幫我請個律師甚麼的,當知道必須有家人出面才能請律師,外人不能代行時,他們才放棄。半年後,公司領導知道我的通訊地址後,又委託人事部以公司的名義給我寫信,信中特別說,如果我需要任何幫助,可以隨時給他們寫信。

在我回來的當天,公司助總接到我的電話後,除了問我的情況,還特別問我是否需要幫助,缺不缺錢,如果缺錢,他可以先援助我一些。他還幫我介紹去他同學投資的一家公司工作。雖然由於另一個投資人擔心我修煉法輪大法,會影響到他獨資的私人公司與國企合作的業務,從而導致這份工作最終泡湯,但助總及他同學對大法弟子的善意,卻是實實在在的。

還聽說我的前任老總知道我被關押後,也是多方打聽我的情況,基本每次和前同事見面或聚會,他都會提起我,語氣中滿是同情和惋惜。同事說,他非常欣賞我這個大法弟子的人品和工作能力。得知我回來後暫時住在另一城市,他安排他的助理聯繫了之前關係好的幾個同事,準備找時間一起開車去看我、請我吃飯。後來當得知我已經回到了原城市,又立即安排在我家附近的高檔飯店包間,破費四千多元請我吃飯。讓我感動不已。

其他的同事也是,聽到我回來,一撥一撥地安排請我吃飯。我跟他們報「平安歸來」時,他們接到電話,常常一聊就是大半個小時都不肯掛電話。

種種盛情使我感動。人,真的是變了。

同學也很正義。有的同學聽說我出事後多方打聽,嘗試找關係幫我疏通,並多次與我家人聯繫,要我家人給我請律師、去看我等等;也有的同學給我存生活費,並經常寫信給我,雖然寫的都是家常話,但對牢獄中的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溫暖。

有的同學聽說我出來後還經常被騷擾,就從法律角度跟我講要如何對付他們,等等,種種事情,不勝枚舉。

在牢獄的日子裏,雖然客觀條件很苦,但我內心並沒有覺的苦。相反,在那種環境中,我看到人心善良的一面,從獄警到普通人都是這樣。

現在,很多人真的是明白了!或許,他們並不真正了解法輪大法是甚麼,但最起碼,他們認識到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好人,是無辜遭受迫害的。從這一點看,中共的迫害,只不過是讓民眾更深的看清了它的邪惡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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