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學員:修煉大法讓我認真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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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從二零二零年開始修煉。我自己做出了想要修煉的選擇,而不是因為我媽媽讓我修煉。我今天想交流的是我對睡覺的理解,以及我得法的過程與對情的理解。

一、我對睡眠的理解

當我剛開始修煉時,因為我想在早上煉功,所以我經常早起也不怎麼睡覺。即使一開始的時候我都基本上是自己一個人煉功,我也會有早起的動力。然而,我經常會在課堂上或在白天有時間的時候打個盹。

我聽到了故事是關於同修們放下了對於睡眠的執著,這些故事對於當時我來說基本上就是不可思議。打比方說,有些同修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並能保持一個超級嚴格的作息,所以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我以為自己也在做正確的事情。

然而我意識到,我有點走極端了。我算了算,把所有睡覺和打瞌睡的時間加在一起後仍然睡的時間差不多。剛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的日程安排也很輕鬆,不需要花很多時間做很多事情。學校結束,夏天開始後,我開始偷懶。當時我是根本沒有必要早起。我認為我需要補補覺,所以我開始多睡,並且睡懶覺。

大學在九月開始,我又自己住了一段時間。我開始在早上早起煉功,並在週一到週五有一個固定的時間表。然而我卻總需要在白天本該精力旺盛的時候喝很多咖啡來幫自己提神。而且,我在早上靠著大量的咖啡來保持清醒。雖然我在早上應該處於一天中的「上升」階段,我的能量應該在這個階段達到頂峰,但是我在早上還會經常犯睏的。而到了晚上,我就會因為白天效率低而熬夜,還常常留有充足的精力工作。第二天的上午,我又會在課堂上睡覺。我當時心想,這對我來說似乎真的不對。

師父在講法中說:「睡覺本身不是魔,它是人必須休息的一種因素,這也是宇宙構成的一種東西、一種因素。但是作為修煉人來講,你在修煉中睡覺,那麼它就能起到一種魔的作用,不讓你修煉。它本身不是魔,它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可是反過來講又是為加強你意志而起作用,那意志你自己不去修嗎?要加強自己的意志,克制它就是加強意志,也是修。煉功時睏本身也是思想業力起的作用。」[1]

其實在我第一次開始通讀師父的所有經書時,我經常會打瞌睡。在小組學法時或在火車上聽法,前一會兒在學法,一眨眼就會打瞌睡。有時,我會用師父在廣州講法時提到的一句話作為藉口,說在聽講法中睡著的人仍然知道他們聽到的一切,只是他們有業力,師父要消除業力。但是,我在學法的時候睡著了,是沒有任何藉口的。當時我克服了這種干擾,至少在學法期間沒有再睡著。

最近,我在學法時又開始有一些干擾。在學法期間,我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但學完後就會睡著。我想,至少我在學法時沒有睡著。然而事後看來,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干擾。我意識到,這大大拖延了我的一天的計劃,使我無法做工作和做其它事情。

我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就像我剛開始時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一樣:在學法期間站起來。我不認為這個問題有甚麼最好的解決辦法,但事實證明站起來對我很有效。我認為在學法時睡著的問題是我在睡眠這個問題上達到了新低。一位同修與我分享說,他的睡眠問題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我不想面對我的執著或世界,並利用這件人之常情之事把它作為一種逃避的途徑。這就像師父說睡眠在修煉過程中會扮演魔的角色;對我來說,睡覺有很多含義:拖延、自滿、飄飄然、想逃避等等。

我想我們在修煉中遇到的很多問題都是這樣的,首先需要有做得更好的意願。一旦我真的想放下執著或拒絕干擾,克服它就變的容易多了。對我來說,我意識到我並不真的想在第二天早起。我的主意識必須變的更強,這樣我才能早起。

我也覺的,我永遠無法獲得足夠的睡眠,而且對睡眠中所獲得的安寧很執著。然而,我也知道外面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我,所以我在早上早早起床,因為煉功是至關重要的。我克服這一障礙的意願需要變的更強。有些執著,如玩電子遊戲,對我來說並不難,因為我在邏輯上明白為甚麼我需要擺脫它們。其它一些執著,如慾望和願望就難得多。

二、開始修煉與我對情的理解

我剛開始修煉是在二零二零年初,因為我喜歡的一個女孩是個修煉人。我非常努力地想和她在一起,甚至認為修煉會提高我跟她在一起的機會。當然,這並沒有成功,然而我也相信我的這個根本執著是當初讓我進入修煉的原因。

我花了不少時間才意識到,我進入修煉時的心並不純淨,我需要開始擺脫我的根本執著。

師父其實很清楚地解釋了情是甚麼。我的理解是,它是一種可以讓人類按照三界的規律生活在這個空間的物質。對於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來說,我認為放淡它就是我不被情所困擾的最好辦法。

一開始我其實挺苦惱的,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開始解決這個問題,或者說這當時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在我剛在私立高中得法的時候,學校中有相當嚴格的規定,男生和女生不允許互相接近。上這個高中之前我來自公立學校,所以我認為這個規則非常荒謬。

然而,我意識到,這背後有許多原因。我們學校的任務是在教育中振興傳統文化,並教導我們男女之間的倫理。我意識到的是,一旦我在一個女孩身邊呆久了,不產生任何親密的想法就會變的比較難。也許她的頭髮看起來飄飄的,或者她的眼睛有點發亮,像這種事情真的會把你束縛住。

這並不意味著這些想法是錯誤的,我相信它們是自然的。然而,作為修煉者,我們應該以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把適當的事情留到適當的時候。對我來說,這也是忍耐的一部份,也是傳統文化的一部份。我覺的《洪吟六》中為甚麼如此強調傳統文化的原因是,這些傳統的價值觀是神賜予的,幾乎沒有甚麼空間可以讓惡魔利用。

同時,我把傳統文化理解為真、善、忍在這個層面的表現。作為修煉者,我們要吸收這些價值和它們在不同層次的表現形式。我可以在遊行中發放成堆的傳單,這很好,但如果我的內心仍然是個壞人,這又有甚麼意義呢?

被情所糾纏是無比誘人的,因為它就像一種無形的毒品。但是,無論你覺的你飛的多高,你就會摔得越狠。即使是常人,也會摔跟頭。作為修煉人,也就沒有必要去造這種業力。我說的這些都是理論上的,紙上談兵,但我仍然需要經歷那個階段,拒絕我在這方面不好的想法。我還意識到,許多修煉者,尤其是年輕修煉者,都經歷過或正在經歷類似的事情。

我曾經開玩笑地問過一個十六歲的朋友,為甚麼要跟另一個同修交往。他認為未來他們兩個可以成家,覺的他談朋友這件事理也不是不符合傳統文化。

我的朋友知道傳統文化故事講的一生其實是有安排的,所以我就順便為他分析了他的這兩條路。要麼他當時談的這個女孩就是他一生中的那一位,那麼他們現在就一起揮霍他的青春,在他四十或五十歲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情感。當他們坐在餐桌前時,他們可能只是默默地吃飯,過著非常無聊的婚姻生活。

另一種情況是,這個女孩不是他最終的那一位。那麼當他遇到他真正的對像時,他有沒有臉把自己所剩下的愛給她呢?就算是從情的角度來講,早期談戀愛沒有任何的意義。何況我跟這個同修交流完後沒過幾天他們就分手了。我都意識到,在年輕時對情的過多的執著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為、說的難聽點、這就是浪費我的精力。

師父說:「大家想一想,我們煉功,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你不能老這樣泄呀。」[1]

我對師父為甚麼這樣說,為甚麼修煉人要先通過情或欲的考驗的理解是,這是為了看我們能不能修煉。如果我一直沉迷於情,把精力花在這些短暫的情緒上,我就沒有足夠的精力來修煉自己,在修煉中提升、進步。

當我意識到這種慾望真的是來浪費我們的精力和精血之氣,直接阻止我們修煉時,我相當震驚。這個惡魔的影響與中共邪黨一樣,只是與間諜和拘留所相比,它更普遍、更有效、更容易接觸。它真的會抽走你的能量。

我知道在今天的文化中,約會和性行為已經成為如此普遍的聊天話題和文化主題,如果沒有正確的心態和堅定的學法基礎,就很難抵制它。

但是,我有時候還是不知道界線劃在哪裏。我媽媽告訴我,在你上高中之前不要和女孩說話。當我上高中時,我媽媽說要等到大學。現在我上了大學,我媽媽又告訴我再等一等,直到我,比如說,二十五歲。難道我媽媽會在我二十五歲那天告訴我,我需要等到三十歲?這真的像中國的老話說的那樣,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嗎?

然而,漸漸地,我意識到,男人在一段關係中應該扮演的角色應該是一個支持性的角色,是一個女人可以依賴的人。這也是傳統文化的一部份。我沒有穩定的收入,也沒有房子,我有甚麼可以支持另一個人?我認為修煉人應該隨其自然,但我不認為這就是在常人社會隨波逐流。我以前犯的最大的錯誤是,我把自己與常人社會相比,而不是與大法設定的標準而衡量。是的,社會上總會有更差的人,

作為一個曾經充滿傲慢的人,我知道把對我今天的交流當耳邊風會比放在心上要容易的多。但是,作為一個過去犯過很多錯誤,甚至由於我找藉口犯錯而差點失去生命和修煉機緣的人,我希望其他同修,特別是年輕大法弟子,能更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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